第344章 卡特父女
字數:5507 加入書籤
挺不錯的。 梁曉飛對今天的表現相當滿意,這下,自己手底下這些官兵應該是對自己忠心耿耿了,因為他們知道,得罪別的首長,充其量是被責罵,而得罪自己,說不定會死,並且別人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士兵們接著訓練,士氣更加高漲;軍官走在自己身後,也更加貼心貼肺。
剛經過駐地大門口,看見一輛紅的妖豔的私家車停在門口,接著,又一輛黑色的車緊隨其後停了下來。
紅色的車走下來一位和那車一樣紅色,一樣妖豔的女子:紅色的呢布帽子,麵搖擺著一支紅色的羽毛;紅色緊身的運動裝,短裙,紅色的絲襪,勾勒出她成熟迷人的線條;紅色的手套,豎起一根紅色的手指,轉動著紅色的車鑰匙;後跟足足有十二公分高的紅色的高跟鞋敲打著地麵。她搖臀擺胯,誇張的左搖右擺,胸口一樣誇張的肉球下顛簸;本來開的很大的領口,很危險的裝不下已經露著一半的那對顛簸,幾乎要跳出來一樣。
她大模大樣的走了進來,卻被哨兵伸手攔下。
“小姐,對不起,軍區重地,閑人免進。”哨兵嚴肅地說著,眼睛禁不住瞄向紅衣女人開得很大的領口。
“啊!”女子驚呼一聲,用手捂著根本捂不住的胸口大聲的斥責,“你往哪兒看?我的這些是隻有你們副師長才能看的!”
我去!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那臉皮城裏那些古建築的拐角厚實多了。梁曉飛一陣惡心,走慢下來,向著門外看著。
“對不起小姐,沒有副師長的命令,您不能進去。”哨兵紅著臉,立正,抬起頭,目不斜視的看著遠處。
“哼,我可是你們副師長的女朋友,以後的準副師長太太,你也敢不讓我進嗎?”女子不可一世的說著。
真牛叉!梁曉飛定睛一看,原來是梅西爾!我說是誰呢,任誰也說不出這麽不要臉的話來。她今天不課,跑這兒來幹嘛?
不過,梁曉飛也隻是想想,他的好心沒這麽強,不想知道這讓他惡心的女人來這兒什麽事。於是大踏步向著辦公區接著走。
“副師長,她好像是卡特·曼德羅議員的女兒。”卡威副旅長說。
“哦?卡特議員,你很熟悉嗎?”梁曉飛裝作漫不經心的問。
“一個家族的,不過,我和他沒有關係,也隻是在電視和一些社交場合見過他。”卡威說。
“哦。”梁曉飛心裏輕鬆了下來,畢竟少了一個敵人,相當於多了一個幫手,更何況,卡威是自己的手下,平時不在的時候,還要靠他幫自己管理軍隊。
“他好像很喜歡讓自己的女兒出席一些社交場合,搞的像交際花似的。”瓦納沙說。
“我最看不慣這些人了,為了自己的仕途,讓自己的女兒攪進政治圈,成天和一些男人混在一起。”威爾遜鄙夷地說著,還朝地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
梁曉飛心裏很得意,通過這次訓練場發生的事,讓他們的心抱成了一團是的,說話也不加掩飾,心裏不存芥蒂了。
“哎!飛!”梅西爾看到了這邊一群軍官走著,猜想裏麵一定會有梁曉飛,搖著手臂,跳著高叫起來,那對顛簸下翻騰,也幾乎要跳出來了。
梁曉飛低下頭,假裝沒聽見,繼續往前走。
傑西往前金走了幾步,擋住了梁曉飛對著大門的一麵,卡威也稍作調整,和傑西一起,擋住了梅西爾的視線。
“副師長不在。”傑西大喊。
“哈哈。”人群裏發出小聲的笑,瓦納沙笑著說,“當心她一會跑過來,用她的高跟鞋敲死你。”
“我看著她惡心。”卡爾厭惡的說。
“是嗎?你不會是得不到由愛生恨吧?我好像看見你在副師長的宴會邀請她跳舞來著?”瓦納沙揭露著打趣他說,引的眾人哈哈大笑。
“我那時候不是不服氣副師長,故意和他爭搶嘛。”傑西偷偷看了看梁曉飛,誠實地回答。
“現在服氣了?”威爾遜笑著問。
“服氣了,本來都是引以為豪的技能,以為是天賦的,都被副師長虐的體無完膚。”傑西也說著笑了起來。
梁曉飛笑著聽他們聊天,他也喜歡這樣心無芥蒂,心無藏私的聊天。
“蹬蹬蹬”一陣急響,梅西爾沒有相信他們的話,看著這群人走進了辦公樓,著急的跑了進來高叫著:“飛!飛!”
“站住!你再亂闖軍營,我開槍了!”哨兵“嘩”的一聲拉動了槍栓,大聲的命令,然後舉槍瞄準。
梅西爾無奈的站住了腳,撒嬌的跺跺腳,看著最後一名軍官消失在了辦公樓裏。
“混賬!你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後麵的車走下來一位大腹便便的人,頭頂半禿,明晃晃的映著陽光,他西裝革履,派頭十足,走到哨兵麵前大聲的斥責。
“無論是誰,都不能私闖軍營!”哨兵收起了槍,挺胸站直了身子,看著那人無懼的大聲回答。
“爸,你看這些該死的士兵,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梅西爾撒著嬌,嘴巴撅的老高,晃著身子走過來,對著禿頂說。
“寶貝,放心,我讓他們副師長開除他。”卡特·曼德羅換一副笑臉,拍了拍挽在自己胳膊的紅手套說,然後又指著哨兵,趾高氣揚的說,“你!馬打電話,讓你們副師長下來接我,說是卡特議員來了。”
“請稍等。”哨兵一個立正,回答道。然後走進了崗哨,撥打了電話,“報告,有個自稱是卡特議員的人,要見副師長。”
“是!”哨兵回答一聲,掛了電話,走出來對他們敬禮說,“兩位請進,但是你們的車子必須停在大門外。”
“為什麽?這麽遠,你讓我走著去?”梅西爾瞪起大眼睛,尖叫著對哨兵說。
“對不起,這是規定!”哨兵挺胸回答。
“好了,犯不給他生氣,破壞了我們的好心情,我們自己拿著東西進去吧。”卡特哄著梅西爾,走回車,提了幾個大盒子,好像跟班似的,走在梅西爾身後,走進了軍區。
他們走到梁曉飛辦公室的時候,梁曉飛正在和軍官們布置這幾天的訓練計劃。
“先生,請稍等,副師長正在開會。”門口的哨兵在得知他們的來意之後,小聲的對他們說。
“可……”梅西爾發著嗲,抬起腳,揉著腳脖子,剛要說話,被哨兵製止了。
哨兵伸手按著腰間的手槍嚴厲的小聲說:“副師長在開會,你要膽敢大聲喧嘩,破壞軍務,我可以馬槍斃你!”
梅西爾吃癟,白了哨兵一眼,卻也不敢再發火,默默的轉身走到一邊。
卡特把手裏的盒子放在牆邊,也走到梅西爾身邊說:“梅西爾,你也別生氣,這是好事。你想啊,這梁曉飛剛來第一天,把軍隊整治的這麽嚴謹,幾乎到了水泄不通的地步,這說明他是很有能力的。我們需要籠絡這樣的人,是不是?”
經過了卡特的開導,梅西爾轉怒為喜,笑著說:“爸,看你說的,女兒看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很有能力的?”梅西爾轉過身,掰著手指頭,仰起頭算著又得意洋洋的說,“第六個,是那個銀行家吧?他都是最次的。”
“好了,別說了。”卡特明顯也是為梅西爾的智商著急,迅速的看了哨兵一眼,製止她道。
“切,賤!”哨兵鄙夷的瞥了她一眼,小聲的罵道。
“賤?”梅西爾聽到了哨兵的嘀咕,走了過去,小聲的說,“你懂個屁啊,老娘這是懂得包容,懂得享受生活,你想享受生活,可是你會嗎?”
“我是不會。”哨兵意味深長的譏諷著說,“不會‘包容’。”
梅西爾聽哨兵承認了自己不會,得意的仰著頭,鼻子裏噴了一聲氣息,轉身走了回去,可沒走兩步,又想到了哨兵那句話的弦外之音,又疾步的走過來,氣憤的指著哨兵的鼻子,幾乎叫囂起來。
哨兵明白,她走到自己麵前是為什麽,把手摸到自己腰間的手槍。
梅西爾看見,心裏害怕,調整了自己的呼吸,小聲的指責道:“你……”然後又“哼!”的一聲,甩手轉身走回到卡特身邊。
“好了,寶貝,剛才爸爸說了,咱們跟他們置什麽氣啊?他們也是保護副師長的。來來來,到這邊來,我們等著。”卡特到底還是議員,有深度,有忍耐,哄勸著梅西爾,把她引到窗前看著外麵訓練場訓練的士兵。
兩人等了很久,一直站著,卡特腿麻了,反複的蹲下,又站起來,焦急的看著腕昂貴的手表。
梅西爾也皺著眉,看著辦公室的門,噘著嘴,揉著自己的腳,抱怨著:“開什麽會啊,這麽久。累死我了。”
“別著急,別著急,我們再等等,時間越久,越說明我們馬可以見到副師長了。”卡特苦著臉說著,肥胖的身子有蹲了下去。
“啪!”一聲門響,梁曉飛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了軍官,哨兵馬立正敬禮。
直到所有的軍官都離開了辦公室,哨兵又關了門。
“你好,能不能麻煩你通報一聲?說卡特議員父女,前來探望副師長。”卡特走前,微笑著對哨兵說。
“好的議員先生,請你稍等。”士兵說著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梅西爾想歪頭從辦公室的門縫往裏麵看,什麽都沒看見,門被關了。
少傾,哨兵走了出來,對他們說:“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副師長讓你們進去。”
“好,謝謝。”卡特微笑的說著,和梅西爾走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