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梅西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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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梅西爾消停了,沒來再糾纏梁曉飛。

    這幾天,梁曉飛親自看著官兵的訓練和考核,梁曉飛也和他們一起,同吃同喝同訓練,贏的所有官兵的一致讚揚,和他的心貼得更緊了。

    卡爾·傑西在次的賽,輸的心服口服,對梁曉飛敬畏有加。所以他認真的訓練,在考核和其他軍官一樣,取的很好的成績,梁曉飛誇他不驕不躁,能能下,再次提拔他為營長,當即讓他感動的哭了出來,跪下發誓從此隻看梁曉飛一個人的命令。

    梁曉飛看到自己的部隊生機勃勃,從士兵到軍官無不對自己貼心貼肺,心裏欣慰不已,對卡威下達了處理部隊日常事務的命令後,認真的學讀研了。

    隨後,陪伴梁曉飛的,是無盡的書和資料。女孩們知道,他是又想提前修完學分,也明白她們勸不住他,無奈的心疼著,同時也忙著自己的學業。而甄小可也默默的早起晚睡,盡心盡力的照顧好他們三個的生活。

    一日,正當梁曉飛沉浸在專業課的時候,他的輔導老師走到他身邊輕輕地說:“梁,外麵有人找你。”

    “哦?”梁曉飛抬起頭,疑惑的看著輔導老師。

    “外麵有個女孩找你。”輔導老師又說了一遍。

    誰?是依依她們?有什麽事難道不能回家說嗎?難不成是有什麽急事?

    梁曉飛著急起來,對老師說了一句:“謝謝。”慌忙走出了教室。

    “你找我?”梁曉飛看見外麵站著的梅西爾,問道。

    “飛,是我找你。”梅西爾輕輕地說。

    “你不知道我很忙嗎?”梁曉飛本來不待見她,沒好氣的說。

    誰知,這梅西爾真的是因為太習慣了男人的寵愛,麵對梁曉飛這樣對自己冷吹慢打,不理不睬的人,倒是感覺這樣的男人才是男子漢,才是自己理想的伴侶,對他格外的順從起來。

    “飛,明天是周末,我爸讓你去我們家做客。”梅西爾怯怯的小聲說著,不敢看他的眼睛,唯恐他會拒絕。

    “議員讓我去你家做客?我很想去,可是我真的沒時間,麻煩你轉告他一聲,他的好意我心領了,等我修完學分,我一定登門拜訪。”梁曉飛說著,又停了一會說,“算了,還是我親自給他打電話說吧。”

    “等等。”梅西爾叫住了轉身想要離開的梁曉飛說,“飛,我爸說,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在電話裏說不清楚。”

    “那我去總統府找他。”梁曉飛說。

    “我爸說,在總統府不方便。”梅西爾咬著嘴唇說道。

    哦?這個情況,梅西爾不敢對自己撒謊,她的話,百分之百是真的。那麽說,是卡特讓自己為他做事了?是檢驗自己是不是和他一個陣營了?那去看看什麽事,然後再想辦法。

    梁曉飛打定主意後,對梅西爾說:“那好,請你回去轉告議員,我明天一定去。”

    梅西爾馬露出高興不已的神色,羞澀的說:“可是,你不知道我家在那兒啊,你說個地方,明天我去接你吧?”

    “那好吧,明天你在這裏等我吧。”梁曉飛說完,走回了教室。

    第二天,梁曉飛對女孩們說明了情況,來到了牛點大學的商學院,梅西爾已經等在那裏了。濃妝豔抹,超短的裙子,露腰的小腰褂,開著很低的領口,耀著陽光晃著梁曉飛的眼睛。

    見到梁曉飛走過來,便很高興仰著手給他打了個招呼:“嗨,飛!這兒。”然後慌忙小跑著過去挽住他的胳膊。

    “你來的好早。”梁曉飛麵無表情的說著,輕輕的拂掉她的手。

    梅西爾略顯失望,跟著快步走的梁曉飛說:“我的車停在你們學院門口了。”

    “看見了。”梁曉飛說著,快步走過去,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

    梅西爾晃動著被托的高高的,巨大的晃白繞到另一邊失望的問:“飛,你不坐前麵嗎?”

    “我喜歡坐後麵,視野寬敞。”梁曉飛回答。

    “那你坐前麵視野不是更寬闊嗎?”梅西爾怪的問。

    “我喜歡看兩邊的風景。”梁曉飛不看她,看著旁邊的灌木說道。

    “額……”梅西爾低頭,看看自己被阻擋了的鞋子,默默的了車。

    “飛,我們不能做好朋友嗎?”梅西爾撫動著自己飄揚的長發,苦惱的問著。

    “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是嗎?我還接受了你的幫助。”梁曉飛一停,又接著說,“既然已經是朋友了,又何必在前麵再加一個‘好’字?”

    “可是……”梅西爾遲疑地說,“可是我覺得你很敵視我,我不想因為你和我爸是同事,才和我做朋友的。”

    “那我們做不了朋友了。”梁曉飛直截了當的說。

    “飛,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心裏很糾結,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敵視我,為什麽看不我和我做朋友,你要知道,以前,很多男人都排著隊等著找我。巴不得和我認識。”梅西爾說著,那種天生的優越感不知覺的帶了出來。

    “那你去找那些男人啊,我又沒有非要認識你。”梁曉飛說著,然後指著前麵說,“麻煩你停車。”

    “飛,你要幹嘛?我是說下而已,抱怨一下都不行嗎?”梅西爾懊悔極了,恨不得馬打自己的耳光,責怪自己又得罪了梁曉飛。

    “我沒興趣聽你講你和你若幹個前男友的羅曼史,我隻想請你停下車,我買點水果。”梁曉飛說。

    “哦。”梅西爾一聽,便明白了,自己以前的放蕩不羈,梁曉飛全部都知道了,心裏慚愧著,慢慢的把車靠在了路邊。

    梁曉飛下車,在一家水果超市裏挑選著水果。梅西爾在車惆悵的看著梁曉飛的背影,悔恨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眼淚不住地往下流,她在悔恨,悔恨自己為什麽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讓自己的父親當成了升官的交際花;悔恨自己為什麽放蕩不羈,臭名遠揚,那些和她一起的男孩,一提到結婚下的麵色蒼白;悔恨自己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卻很難得到……

    梁曉飛提著兩個果籃過來,裏麵全是新鮮昂貴的水果,雖然果籃不大,但是也足以看出被贈人高貴的身份。

    梁曉飛看了一眼落淚的梅西爾,說道:“開車吧。”

    車子徐徐啟動,駛入了主幹道。

    “飛,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但有時候,卻也是我無奈的時候多。我改,我一定會改,求你別這麽冷漠的對我,好嗎?”梅西爾不斷的用胳膊抹著自己臉的眼淚,估計她費盡心思化的妝,這會全花了。

    “為什麽?你改與不改和我有什麽關係?我對誰都是這樣。”梁曉飛問道。

    “飛。”梅西爾大聲的哭出來,“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你一直對我這麽冷淡,讓我心裏很難受,這一個多月,我吃不下睡不著,都是為了你。哇……”

    “呲!”車子被梅西爾一個刹車,停在了路邊,趴在方向盤大聲哭了起來。

    我去!這是大街啊,她哭哭啼啼的算怎麽回事?幸虧我坐在了後麵,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怎麽著她了呢。

    梁曉飛緊張的看著周圍,還好,這會還早,又是周末,大街行人極少,沒有人注意到梅西爾的哭聲。

    切!裝的還挺像,這又是卡特教的吧?一個多月不吃不喝,還不成幹屍了呀?梁曉飛不屑的瞥了一眼嚎啕大哭的梅西爾,卻發現她真的是一個月前消瘦了很多,臉塗抹的化妝品也被她擦掉,露出她憔悴,蒼白的臉。

    梁曉飛心有些軟了,剛想去扶她的肩,可又把手縮了回來。梁曉飛呀梁曉飛,你現在對敵人的心軟,是對格爾那樣好人的冷酷!一個聲音響起,讓他又靠在了高檔真皮的椅背。

    “議員找我什麽事,你知道嗎?”梁曉飛問。

    “我,我爸,他。”梅西爾聽到他的問話,不敢遲疑,強忍著哭泣,抽噎著說,“他,收到情報,有一夥人企圖私自集會,想彈劾他。”

    “這算什麽事?一個議員不成天讓人惦記嗎?”梁曉飛不以為然的說。

    “我父親打聽到,裏麵領頭的人,有一個是格爾的遠親,我父親想用這個機會,除掉格爾。”梅西爾說出了他父親的全盤計劃。

    “那你父親為什麽找我?”梁曉飛又問。

    “我父親說,這事不算大,用來考驗你,明告訴你裏麵有格爾的親戚,看你會不會幫他。”梅西爾說。

    “我幫怎麽樣?不幫又怎麽樣?”梁曉飛繼續問。

    “你幫的話,可以除掉格爾;如果不幫,對我父親也沒有多大的影響,我父親會想辦法把你除掉。”梅西爾斷斷續續的說。

    “嗬嗬,看來你還是真的很在乎我這個朋友啊,知道這些,還這麽高興的來接我。”梁曉飛冷笑著說。

    “我……”梅西爾無話可說了,愣住了。過了一會才說,“飛,對不起,我隻顧著能見到你,忘記了這些。你下車吧。”

    “那你父親責怪你的話,怎麽辦?”梁曉飛問。

    “他打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梅西爾迷茫的抬起頭,看著遠方的雲說,“以前,他還不是議員的時候,為了走進國會,讓我陪一個極好色的議員,我不肯,他往死裏打我,最後把我帶去酒會,還往我的酒杯裏放了安眠藥。”

    梅西爾狠狠的捶打了一下方向盤,又嚎啕大哭起來:“第二天,我發現,我躺在酒店套間的床!”梅西爾歇斯底裏的大喊著,瘋狂了一陣,停下來,靠在椅背急促的喘息著說,“後來,我爸當了議員。再後來,失去第一次的我,也麻木了。”

    “我恨啊!”梅西爾發瘋似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厲聲尖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