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怒打容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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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鐵騎踏過長街,震得地麵嗡嗡作響,百姓們紛紛從睡夢中被這聲勢給嚇醒,卻均是不敢出門查看,生怕因為好奇心而喪了小命!
楚相府中,夢馨小築雖然遠離長街,但楚飛揚卻是敏感的醒來,低頭看了眼躺在自己臂彎中的雲千夢,確定她並未被吵醒,這才放心的笑了笑,這才極小聲的起身,披上一件長袍便出了內室!
“出了何事?”習凜亦是守在門外等著楚飛揚的到來!
“稟王爺,方才傳來消息,皇上領著五千禁衛軍出了宮,此時正往城門口奔去!”習凜見楚飛揚出來,立即低聲稟報著!
“可知是因為何原因?”楚飛揚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色,這麽晚了玉乾帝還出城,不知是出了何事!
“據說晚間時皇宮被人射了一箭,肩上係著一張紙條,皇上看後便勃然大怒,直吵著要出宮,就連太後與皇後兩人也沒有阻攔皇上的出宮的步伐!”習凜把剛剛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隻是想了想,又開口“王爺,今日晚膳時分,曲炎曾去麵聖,向皇上稟報幽州玉礦一事!難道皇上出宮是為了此事?”
隻是不對呀,幽州遠在西楚南麵,玉乾帝要是在意玉礦一事,當初就不會派遣王爺前去,又豈會在玉礦被拍賣後做出這般大的舉動?
而楚飛揚卻從習凜的話中抽絲剝繭,瞬間明白了讓玉乾帝龍顏大怒所為何事!
“齊靖元如今身在何處?”楚飛揚突然開口問著,眼底亦是染上一抹凜冽的光芒!
“請王爺責罰,卑職的人前幾日跟蹤他到城外,便發現他的人不見了!”習凜臉上滿是自責與慚愧,從未出過紕漏的他竟在這等小事上沒有盡善盡美,隻見習凜雙膝跪地,等待著楚飛揚的責罰!
而楚飛揚卻是冷然一笑,隨即開口“起來吧!若是那麽容易跟蹤他,當初就不會讓他成功潛入京城殺了那麽多西楚的百姓!下去準備腳程最好的馬車,一盞茶後出發!”
說著,楚飛揚便返回內室,銀色的月光透過窗紗灑進室內,淺淺的映照在帷幔上,楚飛揚輕聲走回床邊坐下,掀開帷幔一角,露出雲千夢熟睡的嬌顏,情不自禁的俯身在那粉嫩瑩白的臉頰上印下一吻,卻是惹醒了睡中的雲千夢!
熟悉的味道讓雲千夢放心的展顏一笑,閉著雙目便伸出蓮藕般的雙臂抱住楚飛揚的頸項,微微抬起纖細的脖子承接楚飛揚不斷印下的細吻,帶著一絲還未清醒的嘟噥開口“怎麽起來了?”
楚飛揚愛慘了這樣酣睡的她,可愛中透著迷糊,沒了素日的精明,任由他搓圓捏扁,當真是愛死了這種感覺!
隻是,現在卻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楚飛揚猛地低下頭,用力的吻上雲千夢還在嘟噥的紅唇,不但舒解了自身的需求,亦是成功的吻醒了熟睡中的她!
“怎麽了?”睜了幾次眼後,雲千夢意識清醒、視線適應了內室的光線後,清雅的開口!卻發現她的夫君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床邊,手中亦是拿著她白日穿著的衣裙,雲千夢便撐起雙臂坐起身,眼帶疑惑的看著楚飛揚!
“皇上出宮了,正往城門口奔去!”楚飛揚簡略的說了這一句,便忙著替雲千夢套上衣裙,雙手靈巧的為她打上布結,又細心的為她穿上繡花鞋,最後才拿過床邊的素色披風,把雲千夢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
“他要出城?”任由楚飛揚一雙巧手打扮著自己,雲千夢則是靜心的思索著這一切,心底卻已是有些眉目!
“若我的猜測沒錯,齊靖元此時應當還在普國庵內!”摟著雲千夢出了夢馨小築,見習凜已經在楚相府外的巷子中停好了馬車,楚飛揚抱著雲千夢坐進馬車內,便命習凜快馬加鞭抄近路前去普國庵!
“什麽?他竟這般大膽?居然敢在普國庵內待上這麽多日!難道他的事情被玉乾帝發現了?他怎會這般的不小心?”聞言,雲千夢心頭一跳,隻覺這齊靖元為了容蓉當真是瘋了!
這份真情自然是讓人欽佩,隻是他在普國庵待的越久,便越容易暴露目標!更何況容蓉此時始終是玉乾帝的貴妃,萬一玉乾帝當真知道了此事,隻怕會立即賜死容蓉!這齊靖元到底在想些什麽?他既然愛著容蓉,為何就不能克製一下?為二人的將來打算著想?
馬車因為走著山路而不時會傳來一陣顛簸,楚飛揚亦是小心的抱緊雲千夢,不讓她有絲毫摔傷的機會!見她眉間浮現擔憂,楚飛揚低頭在她發間輕輕印下一吻,繼而開口“今晚有人對著皇宮射了一箭,而箭矢卻係著一張紙條,皇上看完後便大發雷霆並堅決要出宮!我想,並不是齊靖元不小心露出了行蹤,而是有人掌握了齊靖元的行蹤而想皇上告了密!”
窩在楚飛揚的懷中,雲千夢螓首輕靠在他肩頭,靜靜的聽著他的說明,秀眉則是輕蹙著,腦中亦是快速翻轉著,試圖找出那告密之人!
“齊靖元答應與海王府聯手,自然是要親自前往海王府套取真消息!這樣一來,能夠趁機掌握齊靖元行蹤的,海王府算了一份!而我們是帶著他來到京城的,自然也是知曉他行蹤的,亦是算了一份!除此之外,我想並未有第三者知道齊靖元此刻正身在西楚!我想,齊靖元也沒有笨到讓齊靖暄知道他前來西楚,而齊靖寒即便知道了,想必也不會說出來!”雲千夢擰眉輕聲梳理著腦中的思路,一條條一絲絲的剖析著,試圖從中找到突破口!
楚飛揚見雲千夢久久找不出線索,便也加入到其中,把他手上掌握的消息說出來以供參考“我們派出去的人,在跟蹤齊靖元出了京城後,便失去了他的蹤影!我想,既然我們能派人跟蹤,那麽以海全多疑小心的性格,定也會派人跟蹤齊靖元來試探他合作的真心!隻是,我不相信海全派出去的人能有我們的人優秀,隻怕他們現在也尚不可知齊靖元的下落!”
“但是,你可莫要忘記,海恬卻是知曉齊靖元的真心的!既然海王府能夠事先知曉齊靖元打算與海王府聯手,那必定是海恬告知海全的!若是他們父女聯手,隻怕也不難猜出齊靖元最終可去的地方!”雲千夢臉色凝重,腦中瞬間憶起除夕宮宴上,海恬在發現齊靖元與容蓉之事後那緊握泛白的拳頭是多麽的憤怒!隻怕此事與海恬也是脫不了幹係!
聽著雲千夢的分析,楚飛揚的眉頭也跟著輕皺了起來,卻也是低頭再次親了親雲千夢的鬢發,若非妻子的提醒,他竟是快把海恬此人給忘到腦後了!
“隻是,此人這般做的用心是為何?單純的隻想整垮容家活捉齊靖元,還是想借由此事挑唆我們與齊靖元的關係?”隻是,事情卻絕非這般簡單!
楚飛揚做事向來謹慎,又豈會讓人知曉他與齊靖元的關係?更何況齊靖元也是隻成精的狐狸,這世上隻有他捉弄旁人的份,可從未見旁人捉弄過他!
越想,越是覺得此事迷霧重重,讓雲千夢眉宇間頓時沾染上凝重之色!
楚飛揚見她這般,則是抬手輕拍了拍雲千夢的後背,輕聲道“莫要再想此事!或許沒有我們想的這般複雜!如今咱們已經有了明確的目標,想要確認此事便容易的多!何必為了其他的事情而傷神!距離普國庵還有一段時辰,你閉上眼再休息會吧!”
說著,楚飛揚則是拉緊她身上的披風,免得讓雲千夢吹了山風!
而此時玉乾帝則是領著五千禁衛軍來到城門口!
早已接到消息的辰王姿勢親自領兵候在城門口,凜冽的雙目看著疾奔而來的玉乾帝,辰王領著城防軍下馬行禮“臣等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玉乾帝看著早已做好準備的江沐辰,眼底劃過一絲淩厲,心知如今辰王羽翼漸豐,對於他的動向亦是能夠在最快的時間內掌握到!
“開城門!”玉乾帝此時沒有心思理會江沐辰,隻是命守在城門口的城防軍開城門!
“且慢!”而辰王卻是高呼一聲,阻止自己的手下為玉乾帝打開城門!
隻見江沐辰目光冷然的轉向玉乾帝,見他眼眸之中藏著一絲焦急,心頭頓時閃過詫異!但與玉乾帝的焦色相比,江沐辰卻是更加在意玉乾帝今晚的舉動與用意!
皇族之人素來多疑,尤其江沐辰與玉乾帝心結由來已久,自然會懷疑玉乾帝此舉的用意,萬一這隻是玉乾帝在做戲,騙取自己打開城門,屆時當今皇上出了事情,那一切的責任便會推到他的身上,莫說穩坐辰王之位,隻怕小命都難以保住!
“辰王,你想抗旨不遵?”帶著殺氣的質問自玉乾帝口中呼出,看到江沐辰竟當著禁衛軍城防軍的麵駁回自己的命令,玉乾帝那緊勒住韁繩的雙手泛著白光,根根骨節突出,臉上更是泛著一層怒意,似要把江沐辰就地正法之心!
看眼氣急敗壞的玉乾帝,江沐辰卻是冷靜的開口“皇上,此時夜已深,這京城之中皆有城防軍巡防,自然是安全的!可城外沒有城防軍,皇上又僅僅隻帶幾千禁衛軍,屆時出了事情,沒有人能夠承擔起這個責任!還請皇上為了天下萬民,保住龍體!”
江沐辰的話,不見得是真心,卻是道出了玉乾帝即將麵對的狀況!營火照耀下,隻見辰王麵色冷峻,絲毫不為玉乾帝方才那句‘抗旨不遵’而退縮!
寂靜的夜空中,一陣暖風吹過,除去馬兒的噴鼻聲,便再無其他聲響!
玉乾帝看著以一人之力擋在他五千禁衛軍麵前的辰王,神色稍稍緩和了些,招手讓江沐辰靠近些,這才開口“朕知你是為朕著想,隻是是不容緩,朕既然打算出城,便已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你若是不放心,那便帶兵跟著朕吧!”
這句話,卻讓辰王冷靜的眼底劃過一絲不悅,倒是越發不明白玉乾帝到底在故弄什麽玄虛!居然讓他派出手中的城防軍護送,萬一中途有埋伏,禁衛軍自然隻會保護玉乾帝,拚死的隻怕隻有城防軍,無形中便消滅了自己的人!還是說這一卻均隻是一個圈套?隻為引他上鉤?
隻是,除非玉乾帝黔驢技窮才會用這樣的招數!否則任誰都會看出他的用意!
沉吟片刻,辰王這才開口“皇上,城防軍每夜巡查整座京城,人手安排上已是不能變更!不如讓微臣陪著皇上出城吧!”
這是最好的辦法,在不折損一兵一將的情況下又能夠摸清玉乾帝今夜這般做的動機!更何況,這麽多人看到自己護送玉乾帝出城,想必玉乾帝也沒有傻到在這個時候對他動手!
而玉乾帝則是沒想到如今辰王的反應變得這般敏捷,不但護住了城防軍,卻又想借機看他的笑話!
勃然的怒意卻是發不出來,玉乾帝雙目陰沉的緊盯著辰王,雙唇緊抿,卻沒有立即開口!
“既然人手不足,那你就好生在京城待著吧!”說著,便見玉乾帝揚起手中的馬鞭似要衝向城門!
一道黑影瞬間閃到他的馬前,隻見辰王一手握住玉乾帝坐騎的韁繩,隨即抬起冰冷至極的眸子,強硬的開口“皇上,微臣方才已是說明,若皇上貿然出城,微臣是絕對不會打開城門的!”
“你敢威脅朕?”怒意亦是瀕臨爆發點,玉乾帝揚起眉梢,滿麵怒容,音量隨著辰王再次阻攔他的舉動而突然拔高,已是拔出腰間的佩劍,劍尖直指立於馬前的江沐辰!
“微臣一心為了皇上的安危著想,若皇上認為微臣以下犯上,那就請皇上殺了微臣!”江沐辰挺直腰背,目光堅定不已,絲毫沒有躲閃之意,一身的凜然正氣讓城防軍紛紛緊張了起來,眾人看向玉乾帝的眼中均是帶著一絲憤色!
“好好好!你們這一個個如今都敢攔著朕了!辰王,你的膽子也越發的大了,這筆帳,等朕回來了再與你算!”右手緊握著劍柄,玉乾帝卻沒有刺出這一劍!在辰王以為他安危為借口而攔住他去路時,若他出手傷了辰王,隻怕在禁衛軍城防軍的眼中他便成了昏君!
好一個江沐辰,想不到長大後的他竟這般的難纏,如今竟把他逼入這樣的境地,好好好,這筆帳,他記下了!
見玉乾帝收回劍,江沐辰則是快速的退回自己的馬前,迅速的上了馬背,神色冷硬的對城防軍開口“開城門!”
隻見城門剛剛打開能夠穿過一人的寬度,一道明黃色的身影便衝了出去!
江沐辰見狀,立即策馬揚鞭,緊跟著玉乾帝奔出城門,朝著暗夜中奔去……
普國庵,山腳下!
“都打起精神!庵內住著太妃與貴妃,可不能有半點的疏忽!”看了看天上的月色,烏統領一掌拍在一名快要合上雙目的禁衛軍身上,洪亮的聲音頓時在暗夜中響起,驚得那命禁衛軍瞬間精神抖擻的持刀站在山腳下,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山下的路!
烏統領見效果已經達到,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正要轉身,卻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震天的鐵騎聲……
烏統領麵色驟變,渾身上下立即緊繃警惕了起來,雖還看不清來人,卻已是下命“來人,準備三百弓箭手,嚴陣以待!”
“是!”
“皇上,讓卑職前派人通知烏大人吧!”看著始終衝在最前麵的玉乾帝,夏吉緊隨其後,卻是烏統領在聽到鐵騎聲時誤放冷箭傷了玉乾帝!
“不必!”玉乾帝卻是惜字如金的隻顧趕路,手中的馬鞭不住的抽打著馬身,黑夜中的雙目早已是染上了嗜血的光芒!
江沐辰緊隨玉乾帝身後,看著玉乾帝前往的方向,心中頓時了然!想必玉乾帝是想念那在普國庵為容家老太君祈福的容貴妃,這才心急的趕來!隻不過,看著玉乾帝此時不善的麵色,隻怕……
收回視線,江沐辰藏下心頭的思緒,靜觀其變一會即將發生的事情!
“上箭矢、拉弓!”聽著那鐵騎聲越來越近,辨別出這氣勢洶洶的聲音的確是朝著普國庵而來,烏統領立即命令身後的弓箭手,隻是在沒有看到來人時,他卻沒有貿然的讓弓箭手放箭!
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在銀色的月光與火紅的火把下赫然出現在眾人的麵前,烏統領頭上頓時沁出一層薄汗,立即下命“全部退下!”
說著,隻見烏統領親自上前,還不等玉乾帝停下馬匹,他已是帶領所有守衛普國庵的禁衛軍下跪行禮“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容貴妃呢?”馬匹還未完全停下,玉乾帝已是從上麵跳了下來,隻見他左手緊緊地握著佩劍,冷目看著低頭行禮的烏大人,嚴厲的開口!
“回皇上,容貴妃此時正在覺妙殿後的廂房內歇息!”不明白皇上為何會在這個時辰出現,烏統領隻能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出來!
“是嗎?你們的人隻是在山腳下守衛嗎?”看眼山腳下黑壓壓的一群禁衛軍,玉乾帝眼底怒意更甚!
“是!白日均會在後山巡邏,可普國庵內皆是女施主與道姑,且此時太妃與貴妃娘娘均暫住裏麵,禁衛軍不方便……”可烏統領的話還未說話,便見玉乾帝抬起腳步直往山上走去!
烏統領滿頭大汗的轉過身,看著玉乾帝的身影越走越遠,卻是不明就裏!
夏吉見烏統領眼中滿是不解,便扶起他,用最快的語速把今夜發生的重重簡略的說了一遍,隨即趕緊追上玉乾帝,在他身後保護著!
江沐辰冷眼看著麵前這一切,心中已是有些眉目,能讓玉乾帝龍顏大怒,隻怕這容貴妃在普國庵做了什麽苟且之事吧!否則豈會讓一國之君親自上山捉奸?
這可真是一場好戲,自己豈能錯過?
如此想著,江沐辰便要抬腿朝著山上走去,卻被烏統領一手攔住“王爺,皇上曾經下命,不得放男子入普國庵!”
聞言,江沐辰卻是笑了,冷笑中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烏大人,看來你沒有把皇上的話聽進耳中!隻怕這普國庵中,早有藏有其他的男子!你身為禁衛軍統領,卻沒有保護好後宮嬪妃,讓她們受辱,你好好想想,回宮後,皇上會如何的處置你!”
“微臣若是有負皇恩,即便被皇上責罰,微臣亦是心甘情願!但此時卻不能放王爺上山!還請王爺在此地等候!”說完,便見烏統領喚來禁衛軍,命他們好好的守住山下,自己則是追隨玉乾帝的身影而去!
隻是,辰王的話卻在烏統領的心中投下一塊巨石,頓時掀起狂風大浪,他豈會知曉,在他嚴密的守衛中,竟還是出現了紕漏!
焚香並未有白晝之分,即便是進入了夜晚,普國庵中之中飄散著冥冥之香!
有了這讓人心神寧靜的香氣作伴,即便是怒火衝天之人,一會漸漸變得心平氣和!
隻是,奈何一身怒意的玉乾帝卻是隨著距離的縮短,身上的怒氣與殺氣更重!
早在玉乾帝踏入普國庵時,便有值夜的道姑前去稟報九玄師太!
隻是玉乾帝的目標卻是覺妙殿,隻見他滿麵戾氣的衝進覺妙殿,卻見那金身雕塑的佛祖麵前,跪著一道纖弱的身影!
聽到有人踏進覺妙殿,容貴妃在拜完最後一拜後款款站起身,當她看到身後站著玉乾帝時,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卻是立即行禮“臣妾見過皇上!”
‘啪!’卻不想,玉乾帝猛地衝上前,舉起右手便給了容貴妃一個耳光!
打得她腳下一個踉蹌,身子不穩的跌坐在地上,嘴角更是破損流下血來!
“賤人,朕殺了你!”月光中,寒光一閃,玉乾帝手中的長劍已是出鞘,朝著地上的容貴妃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