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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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菈佩爾既希望自己能在馬背上逃脫狼人的血口利爪,同時又希望自己不如死在這裏,她不敢想象到自己被帶回去後會受到什麽待遇,也不知道狼人會從何種角度咬穿自己的脖子,她試著從馬背上跳下去,但是夠不著馬鐙,雙腳根本無處借力,隻能徒然地夾著馬肋。

    當她做了幾次這種嚐試時,她的注意力不自覺地就轉移到了下半身,塞菈佩爾忽然覺得這個姿勢有些難受,馬鞍隨著戰馬的奔跑,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摩擦著,她的雙腿不由得更加用力了。

    該死,怎麽會這樣!塞菈佩爾眼睛瞪大。

    “你怎麽了?”耳邊傳來令人厭惡的聲音,“我感覺到你似乎過於緊繃了。”

    她心中一驚,他發現了自己的異樣!塞菈佩爾漂亮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羞愧難當,但是越這樣想,那種感覺就越是清晰,甚至於,她感覺那承受著一下下撞擊與摩擦的,是自己的意識。

    慢慢的,塞菈佩爾開始覺得有點麻木,哪怕她一再告誡自己,一再抵觸,都不能無視這種感覺。

    “你好像很難受。”

    這個豬玀,被狼人追趕還有心情關心這些!

    不去理會那呼哧呼哧吹在脖頸處的細風,她急忙開始回憶一些記憶中深刻的事情,或者是想象那浩瀚的星空和明媚的陽光,幻想著拂過身體的一陣陣微風……

    然而拂過她的是一隻手,一直肥胖的豬手,它鬆開馬韁,穿過自己的視線,然後搭在塞菈佩爾的肩膀上,塞拉佩爾心裏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呼,呼呼……”騎馬耗費了帕克的不少體力,他回頭望了一眼,看到又一個倒黴鬼的戰馬被巨狼拍斷後退,然後連人帶馬翻著跟頭摔倒在地,不用再看,就知道那家夥肯定被分食而死。也許自己也會死在這裏,但是,他除了恐懼,竟然還有一絲絲的滿足,他扭回頭,知道這絲滿足是來自於哪裏。

    帕克在淘金者的耳後輕輕地吹了口氣,看到對方脖子一縮,他咧嘴笑笑,然後左手用力把對方按在馬鞍上,“讓我幫幫你吧。”

    嗯哼——

    如期而來的是從那挺拔的鼻子哼出的驚呼,帕克感到這絲滿足在逐漸放大。

    猛然被按下去的瞬間,塞菈佩爾就知道要糟糕!雖然她極度不願承認,但卻明確感受到了那一絲絲的濕潤絲滑,伴隨著這個,還有一種她從未感受過的感覺,讓她不自覺再次想要驚呼出聲,視線的焦距似在渙散,一切的念頭都在漸漸遠去,意識裏隻剩那一下下的撞擊,撞擊,以及伴隨著這個節奏自己似無意識的輕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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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導著狼人肆虐的罪魁禍首再次超過一名巡邏隊員,這意味著那名人類騎士將會很快被淹沒在洶湧而來的狼群中,他們通常隻能在摔倒時發出一聲慘嚎,因為撲上來的狼人會第一時間咬住他們的脖頸,每死一個巡邏騎士,妮薩就感到心中的憤怒稍微減緩一分。

    但是她還是沒有發現那兩個身影,這些巡邏隊騎士仍然在林地裏搜索,那麽塞拉佩爾和艾爾應該也還在這附近才對,她呼了口氣,身上冒出的汗液很快就被風幹,但是消耗的體力卻不那麽容易恢複,再加上一路過來她都聚精會神不願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更是對精力的極大考驗。

    正當她心中略有些焦急之意,妮薩發現了一個似乎有點不一樣的騎士。

    他移動得不快,再靠近點,妮薩發現也許因為這個人是個胖子,龐大渾圓的身軀壓在馬匹上,讓看慣了正常巡邏騎士的妮薩覺得……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妮薩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叫做壓翻馬匹的最後一根稻草?

    恩,她覺得如果再往上加多一根稻草,那匹可憐的戰馬就會當場劈叉,這樣的畫麵讓妮薩忍不住親自動手了結他。吸了多少血才長得那一身膘,喂了狼也不算吃虧。

    很快,妮薩趕上那個胖子,對方的喘息聲都已經清晰可聞,隨著距離的拉近,她意外的發現,那個胖子懷裏似乎還遮擋著一個人?!

    似乎是個女人,在奔跑的馬匹上,女人的長發被風揚起,大部分拖在腦後被騎士的身軀遮擋住,還有少許發絲搭在騎士的肩膀上。妮薩還看到了夾在馬肋上的,那肌肉均勻的長腿,想來也是一個身形婀娜的女人,隻是腿上的皮甲護具,讓妮薩沒來由的心裏一突。

    妮薩眼神閃過一絲驚疑,同時連忙加快速度想超過對方,她迫切的想看看那個女人是誰,一個在巡邏騎士馬背上的女淘金者。

    當超越過胖騎士時,妮薩看到了無法理解的一幕,塞拉佩爾雙手被別在身後,似乎是被捆住了,那小巧的嘴巴也被塞上了布團,修長的雙腿緊緊夾著馬肋,緊閉雙眼像是在承受著什麽痛苦,臉上似有眼淚在流淌。

    而塞拉佩爾的身後,那個像是豬油一樣的男人單手驅馬,另一隻手從她的腋下穿過,緊緊扣在她的肩膀上,男人臉上的表情也讓妮薩看不懂,既像是極度驚恐,又像是極度興奮。

    妮薩決定上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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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撞擊,撞擊……塞拉佩爾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短短兩三天,她從被人捧在手裏的掌上明珠變成了他人的玩物,雖然她就算死也不會承認。但是,意識可以控製身體,身體也會左右意識,比如被人砍了一劍,就算從意識裏拒絕、不接受、否定,怎樣都好,你依然不能欺騙自己,讓意識相信那個受傷的部位其實完好無損。哪怕你編了再高級的謊言,用再堅定不移的語氣,也沒用,疼痛會折磨你,腐爛會毀滅你。

    就像現在,帕克的小臂陷入她的胸口,可恨的是他還在往自己肩膀上施壓,塞拉佩爾不得不屈辱地承受著從上到下襲來的一**的愉悅,承受著這兩種矛盾的感覺,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浪潮一波比一波猛烈。意識不願屈服,感覺卻逼著她放棄,劇烈的矛盾似乎在她的內心催生了一個魔鬼,她甚至能聽到魔鬼在一次次的勸說她,誘惑她——放鬆,你會感受到一切!

    不!她在內心裏喊道,但是她的身體,已經快要控製不住那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