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軟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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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六歲,總覺得心裏不安,可是,該怎麽辦呢。小羽兒遲遲在猶豫。
“今年幾歲?”麵試的老師再一次詢問道。
“五歲半”小羽兒雙眼一閉,如實地回答。
“好了,我知道了。”
就這樣,小羽兒就走了出來,陳奶奶一看見小羽兒出來,就急忙上前問:“怎麽樣了?”
“我回答了五歲半。”小羽兒道。
“唉~你這孩子。”陳奶奶歎了口氣,沒說什麽,三個大人一個小孩緩緩地走回家。
後來,陳媽媽表揚了小羽兒的誠實。
後來,陳羽兒每當想起那一刻做的決定,即使有點後悔,但還是讚成那時的決定。
新學期新開始。
小羽兒興衝衝地趕回幼兒園,迎麵就被劉梓清,劉心雅給抱住了。
“哈哈哈,我們又在一起上學了。”
“嗯?”
“我們又在一個班了”
“真噠?”
“真的。”
“耶!!!”
三人團團圍在一起,興奮之情難言於表。
大班(1)班。
小羽兒三人又坐在一起。
“好像來了不少新同學呀?”小羽兒看見好多些不認識的同學。
“是啊。”劉梓清讚同道。
小羽兒旁邊的一組來了不少新的同學,可是,小羽兒天生性格就不是很熱情,甚至有些怕生,這也是為什麽她性格偏冷的原因,所以,小羽兒也不敢和新的同學交流。
不一會兒,老師走了進來。
原來是劉老師啊,小羽兒三人頓時有種見到了媽媽的感覺。
“大家好,以後我就是你們的班主任,劉老師。”依舊是熟悉,溫和的聲音,“這裏有不少是我帶過的學生,也有新來的學生,我希望舊同學能好好照顧新來的同學,新來的同學我也希望你們能快速融入我們這個大家庭,你們能做到嗎?”
“可以。”回應的是整齊的答應聲。
“好,今天就不先上課,讓你們自己去結交新的同學,位置你們也可以按照你們的想法去換,但是你們也不要太吵,知道嗎?”劉老師詢問道。
“知道。”劉梓清與劉心雅回答得極為響亮。
“那老師先走了,不要讓我發現你們太吵哦。”劉老師有些不放心地叮囑道。
劉老師一走,劉梓清,劉心雅兩人如放飛的小鳥般,嘰嘰喳喳地鬧個不停。
“唉。”隔壁組的同學伸手搓了搓小羽兒的背。
小羽兒皺著眉轉過身,看到的是三個男孩。
剛剛戳了小羽兒背的男孩向小羽兒招了招手,笑嗬嗬地說:“你好,我叫雷澤天。”
他長得要比同齡人要高,也很瘦,一眼看上去似乎有點冷,他指了指身邊的另兩個男孩,又說,“這是柳雲博,這是張靖宇。”
張靖宇看起來有點愣愣,絕對是個老實的孩子,還有點黑。
柳運博則是個肉嘟嘟的男孩,微胖,鼻子上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十分可愛,讓人忍不住要捏他的臉,這麽想著,小羽兒也就這麽做了,小羽兒伸出小手往柳運博的兩頰捏了捏,手感特別棒。
“好捏嗎?”柳運博說出的話都變了一個調,微笑道。
“啊?!對不起呀。”小羽兒連忙鬆開了小手,又低頭喃喃道,“好軟,好舒服啊。”
雷澤天聽見了,很不厚道地說:“要是你想捏的話,盡管捏,不用管他願不願意。”
“真的嗎?”小羽兒立馬抬起了頭,雙眼冒出點點星光,像是餓狼看見了食物一般,看得柳運博不禁打了個冷顫。
“當然,胖子你說是吧。”雷澤天看了一眼柳運博,柳運博立刻忙不迭地點頭,我敢說不嗎?你是老大你厲害都聽你的。
雷澤天又問:“你叫什麽名字?”
哎呀,人家都自我介紹了,自己都忘了自我介紹了。小羽兒有些懊惱地敲了敲頭,道:“我叫陳羽兒。”
“很好聽的名字。”張靖宇突然說了一句話。
“謝謝。”小羽兒被張靖宇突然開口說話驚了一下下,但還是很有禮貌地道謝。
“那以後我們一起玩吧。”雷澤天說。
“好啊。”小羽兒毫不猶豫地答應。
自從小羽兒認識了雷澤天三人開始,他們就一整天都在找小羽兒玩,甚至有時還捉弄下小羽兒,惹得小羽兒出手打他們,比如,偷偷藏起來小羽兒喜歡的玩具,讓小羽兒找,
又比如拍拍小羽兒的頭說聲笨蛋等等一係列找打的行為。吵吵鬧鬧,歡聲笑語的。
終於劉心雅劉梓清兩人看不下去了,趁著雷澤天三人不在時,把小羽兒拉了過來,很嚴肅地說:“陳羽兒,你這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了嗎?”
“啊?什麽意思?”小羽兒很是疑惑。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兩個了,整天跟著他們三個瞎混。”劉心雅很不開心地賞了小羽兒一個爆頭。
“沒有啊。”小羽兒聽明白後,連忙擺手否認。
“算你還有點良心。”劉梓清道。
“這次就饒過你,下次再跟他們玩得那麽瘋,我們就不理你了。”劉心雅一臉吃味的樣子。
“好好好。”小羽兒討好地幫劉心雅劉梓清順毛,還好拍馬屁拍得及時,不然又要聽著兩人的嘮叨了。小羽兒忍不住扶額。
這時,雷澤天三人回來了。
劉梓清和劉心雅如臨大敵般把小羽兒護在了身後,警惕地看著走過來的雷澤天,柳運博,張靖宇三人。
雷澤天仿佛沒看見這兩人般,朝小羽兒打了聲招呼。
小羽兒默默地低下了頭,不要看見我,你們看不見我,我是隱身的。
可惜,事與願違。
“你們想幹嘛。”劉心雅如母雞護小雞般護著小羽兒。
“沒想幹嘛啊,就是找陳羽兒玩而已啊。”雷澤天聳聳肩。
“不行,今天羽兒要和我們在一起,哪涼爽就給我呆在哪。”劉心雅立馬拒絕。
“沒錯。”劉梓清跟著附和道。
“我們是找陳羽兒的,關你們什麽事!”雷澤天道。
“怎麽不關我的事,羽兒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認識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在哪裏呢?”劉心雅不屑地說。
“那又如何。”柳運博說,“你們兩個也管得太歡了吧。”
你一言我一語,吵得不可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