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王者之道

    saber聽完了rider的願望反對道“這種做法....並非真正的王者之風！”

    rider聽到自己的霸者之道被否認也不動怒好奇的問道“哦？那麽就讓我聽聽你的肺腑之言吧....”

    saber看了rider一眼說道“我的願望是拯救我的祖國，以萬能的許願機....改變不列顛毀滅的命運.....”

    吉爾和伊斯坎達爾兩人聽完了saber的話一時沒反應過來，場麵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中。

    rider終於反應了過來輕輕將就被放到了地上說道“那個.....saber你剛剛說要改變命運，是隻要改變曆史嗎？”

    saber肯定道“正是，縱使那是憑借奇跡也無法實現的願望，但隻要聖杯是真正萬能的話那就一定....”

    吉爾聽到了這裏不由得笑出了聲，saber剛想發怒卻被rider的聲音給吸引了過去。

    “那個.....saber，你的意思.....是將自己銘刻在曆史上的一切都否定掉嗎？”

    saber毫不猶豫的說道“沒錯，為何要懷疑？為何要嘲笑我？將寶劍托付於我，讓我為之獻身的祖國滅亡了，我為此而痛心疾首，有什麽好奇怪的？”

    吉爾笑的更大聲了說道“喂喂，聽到了嗎？rider這個叫做‘騎士王’的小女孩居然說什麽‘為國獻身’了？哈哈哈....”

    saber滿臉怒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吉爾說道“你怕什麽笑話我？所謂的王者，自然應該挺身而出，以求自己的國家繁榮昌盛。”

    rider搖了搖頭否定道“此言差矣，王者不應獻身，是國家與人民要為王獻身才對，而絕非反過來。”

    saber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rider說道“你說什麽？....那豈不是暴君的統治嗎？”

    rider回答道“不錯，正因我們身為暴君，方可成為英雄，但是啊saber，要是真有一個王者後悔自己的統治以及其結局的話，那隻是昏君罷了，還不如一個暴君。”

    saber反駁道“伊斯坎達爾，你不是也子嗣絕滅，親手建立的帝國被一分為三嗎？對於這樣的結局難道你不後悔嗎？”

    rider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沒有！如果這就是我的選擇，以及追隨與我的臣子們一生奮鬥所得到的結局的話，那麽毀滅也是天意，我的帝國毀滅我會傷心我會流淚，但是我絕對不會抱有半點的悔意，更不用說將其顛覆，此等愚行對與我一起創造時代的所有人都是一種侮辱！”

    saber不服氣的說道“隻有武將會讚美光榮的死！不能保護弱者又有什麽意義？正確的管理，正確的統治，方才是王者的夙願！為理想殉身方是王者所為，像你僅為一己之身而去追求聖杯的你是不會明白的，為了滿足自己無盡欲望而成為霸王的你，絕對不可能！”

    rider憤怒的說道“沒有欲望的王者連飾品都不如！你剛剛說了‘為理想殉身’的這句話吧？原來如此，當年的你應該是一個公正廉潔的聖者吧？想必當時你的英姿也是高貴而不可侵犯的吧？但是啊，這條名為‘殉教’的荊棘之路，到底會有誰身心向往呢.....又有誰會為之心醉神迷？所謂王者，應當比天下人貪欲更強，笑的更歡，怒的更盛，不論清濁都應登峰造極，隻有這樣，人們才會對王者心生羨慕，為王者所傾倒在天下萬民的心裏，點亮‘我亦欲為王’的憧憬之光.....在騎士中享有盛名的王啊....也許你所提倡的正義與理想，確實曾拯救國家，救贖萬民，但是.....那些僅僅隻是被拯救的那些人們，最後又有怎樣的結局......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saber碧綠的瞳孔驟縮仿佛又看到了那被鮮血染紅的山丘。

    rider繼續說的道“對自己的臣民，隻知道一味地拯救，而不知去引導，不曾顯示出絲毫‘王者之欲’的你，拋棄了迷途的臣民們，隻是獨自一人道貌岸然，迷醉在你那看似完美的理想之中...因此，你不是真正的‘王者’，僅僅隻是一個不為自己而活，被那隻為他人而存在，名為‘王者’的偶像所束縛著的....小丫頭而已.....”

    突然一陣微風吹來一道縹緲的聲音傳來“rider，你就別欺負saber了.....”風見子墨突兀的出現在了庭院中。

    風見子墨走到了三人的旁邊席地而坐，rider恢複了一開始的樣子說道“monarch！你這家夥遲到的太久了吧！先自罰一杯！”

    風見子墨拿出了一個紫色玉石製成的酒葫蘆給自己灌了一口說道“行了，我罰完了，下麵說別的事.....rider你覺得saber的王道是錯誤的對吧？”

    rider沉默了一會答道“是的。”

    風見子墨又是灌了一口酒說道“在我看來並非如此，saber她不過是選擇作為清廉之聖者，從而踏上了‘奉行正確’的騎士之王道。最後引來遭遇背叛直接組，也是人之局限，天意所在......想正確的事、做正確的事這兩點說起來簡單但實際上卻十分困難，已經超過了人力....所以saber的王道並不是錯的，而是失敗了而已.....這條路已經不是人所能完成的了.....”

    saber聽完了風見子墨的話眼中露出了一絲神采，因為自己終於有人認同自己了。

    風見子墨將酒葫蘆放到了一邊說道“王道沒有對錯，隻要你將其貫徹到底那麽就算是一條王道....即便你這條王道是殺光出了你自己之外的所有人.....吉爾還記得我跟你說的話嗎？”

    吉爾愣了一下答道“不要去否定其他人的王道，否定了他的王道就等於否定了他的存在，既然他存在那麽他的王道就是有意義的......”

    風見子墨點了點頭看著saber說道“你的王道是對的，隻不過你的王道對於‘人’來說是無法實現的.....因為你無法知道你做的決定是否是正確的，同一件事你可以有數十種不同的做法，我來舉個例子，一切就顯而易見了....”說完擰開酒葫蘆的蓋子一道鮮紅的酒水伴隨著濃鬱醇厚的酒香流了出來。

    “想要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否正確並不是馬上就能知道的，必須要經過無數次的嚐試......那麽我們縮小一下概率吧....一個事件有三種解決方法，你必須不斷的嚐試，錯了的話又要退回到起點從零開始。”

    風見子墨一邊說著以便控製著液體構成了一座巨大的樹狀圖並且還在快速的延伸，風見子墨突然停了下來看著saber說道“這.....就是你的王道，這還僅僅隻是一小部分....從起點開始到末端，有著無數條的分支，你需要經過無數次的嚐試，運氣好的話你可以在嚐試1000億次以內得到所謂的‘正確’答案。”

    三人震驚的看著眼前龐大的樹狀圖，眼前的計算題已經超過了他們的計算範圍了。

    saber迷茫的看著眼前的樹狀圖自言自語道“這就是...我的王道.....”

    風見子墨適時地出聲問道“即便希望如此渺茫你依然願意堅持嗎？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風見子墨已經釋放出了神威，這道聲音在在場的五人耳中仿佛洪鍾一般震得五人連同靈魂都在顫抖。

    saber原本渾濁的眼神瞬間變得明亮了起來毫不猶豫的答道“我會堅持到底！”

    風見子墨看著saber露出了讚賞的眼神心中暗道“了不起的毅力....如果聖杯沒有被汙染的話，她遲早有一天會在這場輪回中找到那條所謂的‘正確之路’.....可惜聖杯已經被汙染了.....已經無法實現願望了.......”

    一陣帶著殺氣的微風吹來，一道道黑影出現在了庭院之中，風見子墨臉色不變的說道“rider我們是你邀請來的，應該輪不到我們來動手吧......我相信這和吉爾沒有關係。”

    rider看著那一道道黑影說道“王者的話是說給天下人聽的，若是有誠心來聽的敵友不論”說完成了一勺葡萄酒高高舉起說道。

    “好了！不必客氣，願入席傾談之人，便來此舉杯共飲，此酒與你們的鮮血同在！”rider話剛說完，暗處飛出了一把匕首將盛著葡萄酒的勺柄斬斷，葡萄酒高高的濺起灑在了rider那件白色的襯衫上。

    一陣龐大的氣流從rider的身上湧了出來，rider開口說道“原來如此，我可是有說過的，這就就是你們的鮮血，若是你們自己要棄之若敝那也無可奈何了.....”說著身上的白色襯衫變成了一件紅色的王袍。

    風見子墨身處狂風之中身上的一切越是紋絲不動，一切的氣流在靠近風見子墨周身之前便偏離了開來。

    rider站在狂風之中說道“saber、aecher還有monarch，這是本次酒宴的最後一問.........王者是否孤高！”

    saber將愛麗斯菲爾護在身後說道“王，注定孤高！”

    風見子墨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孤高不顧高和是不是王是兩碼事。”

    “不行啊monarch，你這不算是回答啊，不過算了，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王者之風吧！”一陣劇烈的光芒從rider的身上爆發了出來了將所有人都籠罩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