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雨水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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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攀不起了?”張俊也很無奈,“現在不是自由戀愛了嗎?你們怎麽能夠這樣?其實呢……”
張俊還想多說什麽,夏孟孟表哥就直接揮揮手說了:“年青人想相通一點,不要老在一棵樹上吊死,你這癩蛤蟆是不可能吃上天鵝肉的,雖然你以前很出色,但是現在已經……”
張俊不想多說什麽,這種家族利益為重的家夥,張俊也不想再多費唇舌,如果夏家堅持敬酒不吃吃罰酒,張俊不建議直接用點強硬手段。
見張俊沒有說話,夏孟孟表哥以為張俊已經知難而退了,對著張俊及與張俊一起前來提親的各位說道:“你們原道而來,一回生二回熟,今日是我們夏家的客人,明日就是我們夏家的朋友,一起留下來吃個便飯再走吧!”
張俊父親的那些朋友,在京城雖然有點名氣,但是可不敢因為張家而得罪夏家,竟然還有人套好似對夏家說道:“對對對,以後我們在京城還要仰仗夏家,能與夏家交好,可是我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呀!”
“我們早就仰慕夏家,進入能與夏家做朋友,實乃我們的幸運呀!”
一時間,在這件夏家的會客廳中,張俊父親請來的朋友們與夏家人交談甚歡,為張俊提親之事,再也沒人提起了。
張俊父母臉色很難看,張俊母親竹中影要不是退出殺手界了,這個時候肯定已經動手殺人了。
“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孟孟。”張俊起身說道,夏孟孟表哥一把將張俊攔住。
“張俊,你以為你還是血刺特種部隊總教官嗎?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威風凜凜、前途無量的總教官嗎?聽我一句勸,不要再纏著夏孟孟不放了。”
夏孟孟表哥說得很清楚了,幾個夏家的保鏢也圍了上來,大有張俊一旦鬧事就開打的駕駛。
“難怪我說今天怎麽沒看到夏孟孟呢!原來你們就是這麽攔著不讓她見我嗎?”張俊有些不悅,現場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竹中影也不是好脾氣,見張俊被人欺負,也有些努力:“讓小鴨、小鹿、波斯過來,今天我倒要看看若大的夏家到底有什麽威風的本錢。”
竹中影一拍桌子而立,張俊父親已經嚇呆了,他可知道自己老婆是幹什麽的,要是真鬧出事情來,那可不好收拾了,畢竟夏家家大業大、有權有勢,難道又要重蹈當年妻離子散的覆轍嗎?
“大家都消消氣。”張俊父親性格不如竹中影及張俊那般強硬,“和氣生財嘛!”
“哼——”夏孟孟表哥冷哼一聲,態度十分不好,“既然如此,這飯吃得也有些不痛快,你們請吧!恕不遠送……”
張俊最見不得人在自己麵前囂張,對夏孟孟表哥拍了拍手,誇獎道:“好好好,表哥好氣魄。”
“我不是你表哥,少套近乎,想見夏孟孟沒門。”夏孟孟表哥說道。
張俊冷冷看著夏孟孟表哥,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道:“我是看在你是夏孟孟表哥的份上才對你客氣,若不然,你可慘了。”
“難道你還想打我一頓不成,我告訴你張俊,這兒是夏家,可不是你能夠胡亂的地方。”夏孟孟表哥氣勢倒是十足。
張俊也不想再廢話,直接對著夏孟孟表哥說道:“你算是個什麽東西,今日我張家前來提親,你有和資格代表夏家跟我張俊談婚事?”
“張俊,這裏是夏家,可不是你性張的在此撒野。”夏孟孟表哥發火道,“若你再敢口出狂語,休怪我們夏家不給你麵子,不要你一個血刺特種部隊前任總教官就可以在夏家肆意妄為,我們夏家的底蘊可不是你說挑釁就挑釁的。”
張俊父親的那些所謂朋友,開始紛紛勸說張俊父親,不要把事情鬧大,還有人直麵批評張俊:“小張呀!你一個晚輩,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呢?”
張俊沒有理會眾人,而是直接對著夏孟孟表哥說道:“你口口聲聲說你們夏家,但是據我所知,你一個當表哥的,應該不姓夏吧!”
“誰說我不姓夏,我隨我媽姓,難道不行嗎?”夏孟孟表哥指著張俊說道,“我最有一次好好勸你一句,感覺滾吧!”
張俊一屁股坐在會客廳的座位上:“我也說了,你即便姓夏,那麽你也算不得什麽東西,今日是我張俊上麵提親,你一個晚輩出來搪塞我張俊,你們夏家就是如此待人的嗎?”
“你……難道我們夏家還有全家相迎不成?我已經夠給你麵子了,不要給臉不要臉啊!”夏孟孟表哥說著,麵露猙獰。
這時候會客廳外走進來一個人,那人看起來病怏怏的,嘴上幹淨得像是沒有長過胡子,但是從體貌特征看來,是個男人。
“咳咳……誰敢不給你麵子呀!夏少?”病怏怏的男人走了進來,對著夏孟孟表哥說道,說話看似有氣無力,但是張俊已經發現出他身上的神力波動了。
“義教官,你怎麽來了?你是來看孟孟的吧!我們走,不要跟這些鄉下人一般見識。”夏孟孟表哥討好地帶著那個義教官就要離開。
夏孟孟表哥看了張家一夥人一眼:“感覺滾蛋,老子沒閑工夫跟你們廢話。”
“你說話真是越來越不客氣了。”張俊直接出手,賞了夏孟孟表哥一巴掌,這一巴掌張俊用的是巧勁,猶如隔山打牛一般,夏孟孟表哥臉上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痛,但是牙齒卻直接被打落兩顆。
“你敢打我。”夏孟孟表哥嘴巴裏含著血,口齒不清地指著張俊對保鏢們叫道,“來人,給我打死這個鄉巴佬。”
“動手者,死——”
張俊一發怒,雖然無意思神力波動,但是卻又一種不可冒犯的尊嚴感,保鏢們突然感覺有些腳軟,再加上現場的保鏢剛才可是聽夏孟孟表哥說了,這家夥可是血刺特種部隊的前任總教官,聽著張俊的威名可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了。
“在下義薄雲,昨天剛到血刺特種部隊報道,作為現任的血刺特種部隊總教官,現在我想為夏少討個公道。”病怏怏的少年站出來,對著張俊說道。
張俊搖搖頭,不明白地問道:“現任血刺特種部隊的總教官?既然同為組織的人,難道你就每天聽說過我的威名嗎?”
“你就是張俊吧!剛才我在門口聽夏少說了,你是前任血刺特種部隊的總教官,說實話,我真沒聽說過你的什麽威名,隻知道你好像已經因傷退役了。”義薄雲不屑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