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黑心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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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特殊行李的“托運”工作,就當是幹大事之前的熱身吧!
張俊背起行李,還挺沉的,大約有一百來斤重。
國際機場檢查一般來說會比其他地方機場來的嚴格,張俊要將這些東西帶上飛機,並非是件容易的事。
不過張俊有的是辦法,身手矯健地繞過機場的監控設備,不一會兒便出現在了候機廳的某一個角落裏,將這一堆特殊的行李寄放在廁所吊頂天花板上。
然後又跑出來,與帶刺玫瑰正常進入機場,接受檢查。
師傅,你跑得滿頭大汗的,徒兒於心不忍。”帶刺玫瑰體貼地拿出一張香噴噴的麵巾紙來,為張俊輕拭額頭上的汗水。
張俊感動,徒兒終於長大了,終於能夠體察為師的辛苦了。
師傅,咋們回來的時候就不用再這麽麻煩了,徒兒用黑客手段黑進機場的網絡之中,保證師傅就算帶再多違禁品,報警器都響不了。”
帶刺玫瑰說完這句話,張俊已經恨得牙癢癢,自己怎麽收了這麽一個徒弟?人家是坑爹,你丫的是坑師傅呀!
師徒兩人就這麽一路折騰,就像是前世的冤家一樣,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地來到了美利堅。
這是一個科技最發達的國家,這幾年華夏一直努力著追趕著美利堅的腳步,不可否認,如今的華夏已經讓美利堅隱隱感覺到有點壓力。
這種壓力來自華夏民營互聯網企業的飛速發展,或許就在不遠的將來,華夏就能超越美利堅城市世界上科技最發到的國家。
美利堅不僅是一個科技國度,也是一個“巨人”之國,在華夏的馬路上,身高一米九以上的人並不多,但是一下飛機,透過計程車的車窗,張俊就能夠在馬路上看到許許多多兩米高的“巨人”。
長得高,目標太大,機動性靈活性降低,對於盜賊來說,這倒不是一個優勢。”張俊羨慕隻能如此安慰自己。
其實張俊在華夏也算得上正常的身高,但是在美利堅,怎麽突然就成了矮子?
先生,你的目的地到了。”
黑人計程車時機,用著一口比張俊還不標準的英語對張俊說道。
帶刺玫瑰拿著小鏡子補妝,一路上忙著折騰自己那張臉,沒有理會,也沒有付錢的意思,今天出國來是公辦,所有費用理應張俊負責。
三百五十美刀?”張俊看著計價器上跳動的數字,傻傻地反應過來,今天算是遇見黑車了,哎!原來美帝也有黑車呀!
不要以為你這個黑心司機繞路我沒有發現,重點是繞路就算了,你還偷工減料,才繞了一小段路,就給我開出高價車費。
聽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張俊一邊掏口袋,一邊對著司機說道。
我是非裔美利堅人,嘿小子,如果你打算不給錢的話,你會明白我們非裔美利堅人的團結。”黑車司機一點也不好溝通,英語爛點就算了,還沒有黑車司機應有的幽默感。
張俊一邊掏口袋一邊與黑車司機說話,話是對黑車司機說的,口袋掏的也是黑車司機的口袋。
神學時代的落幕,張俊發現采花門的誓言也不攻自破,偷盜他人的財務如今能夠為自己所用,再也沒有限製。
這是四百刀,其中五十刀是給你的小費,你車開得很穩,收費也很合理,我非常喜歡你給我提供的服務,萬分感謝。”
黑車司機驗本已經做好了要與張俊大吵一架的準備,對於這種外敵亞洲人,黑你的錢你都不知道911電話多少。
黑車司機錯愕,呆呆地看著手中四百刀,這家夥是傻子嗎?這麽爽快地把錢給了,竟然還多出五十刀作為小費,管他呢,今天晚上啤酒算是有著落了,這種傻子客人應該多多益善。
張俊背著行李下車了,站在路邊不忘對著黑車司機搖搖手,就像是剛剛分別的老朋友。
黑車時間又看了一遍手中的錢,確定了四百多不是假鈔,才踩著油門揚長而去。
嗨……珍妮,對,是我……等等掛電話,你就是這麽對待你的老朋友嗎?什麽?沒錢不要給你打電話,不不不,我親愛的珍妮,我現在口袋裏有四百刀,對對對,額外收入,不用上繳計程車公司的額外收入。”
黑心司機口袋裏揣著錢,心情大好地給老情人打電話,決定今晚來個浪漫而又令人印象深刻的不眠之夜。
艾夫斯委托我,讓我給他送個信封,我送完信封就去找你……”黑心司機不知道,那信封中可是裝著五百美刀,不過此時那個信封還在自己口袋裏,不過裏麵的美刀已經落入張俊口袋中了。
可憐的黑心司機,晚上一定會度過一個不眠之夜,但是這個夜晚注定了並不美好,艾夫斯可不是一個好人,他對拿走他的錢的人很不友善。
張俊不能親眼看到黑心司機的悲催而感到有些遺憾,但是下車時候在計程車車身上話了一條長長的條痕稍微彌補了這一點遺憾。
師傅,你並不是一個好人,你知道美利堅的計程車司機賺錢有多麽不容易嗎?他丟了五百美刀還有車被劃傷,或許要工作一到兩個星期才能恢複元氣。”
帶刺玫瑰對著張俊說道,張俊皺了眉頭:“萬惡的國家,工資竟然這麽高,要是在華夏,可能得一兩個月才能恢複元氣了。”
所以,突然在他的計程車後座椅上,用小刀劃了一個大口子,這下子怕是真得一兩個月才能恢複元氣了。”
這就是張俊的徒弟,平時鬥智鬥勇,但是遇到有人欺負的時候,槍口一致對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就是這裏嗎?”張俊拿出手機看著地圖,遠離主幹道,徒步走到一處地鐵站中,那個地方人流量很大,由於早期建設的時候設計不夠完善,很多細節沒有考慮到,所以這個老舊的地鐵站道路錯綜複雜,亂得很。
對,陳若男說的羅科教授就在這個地上地鐵站中的某一個地方。”帶刺玫瑰皺了皺眼睛,這個地鐵站可真髒呀!
羅科教授是一個工程學教授,不知道怎麽的,竟然與陳若男在網絡上認識,兩人對科學的癡迷,讓兩人在無數次電子郵件中往來成為了忘年之交。
當然,羅科教授的工程學教授頭銜,那是已經五年前就已經被剝奪了,因為他再一次教學中出現了重大失誤,被學校開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