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想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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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回望,曾屬於彼此的晚上……”
沐雪琪輕輕的哼唱,越唱越喜歡,越唱越上癮。
選秀歌手的確草根出身,沒有多麽深厚的功底,但不代表一定沒有天賦。
沐雪琪的音樂天賦就非常高。
很快,她就基本掌握了節奏、歌詞,能閉著眼默唱完整首歌。
太棒了,這首歌!”
李白攤攤手,一臉傲嬌的道:“小意思,信手拈來而已,你喜歡就好。”
我喜歡,我好好好……喜歡。”
沐雪琪眼淚都下來了。
她家境不好,以至於性格一直不那麽開朗,這一刻,卻是解放天性的蹦蹦跳跳起來。
激動啊!
嗚嗚嗚……”
情感深處,柔軟地一旦被觸碰,引發的後果,是瘋狂的。
喜極而泣,破涕為笑,哭哭笑笑,簡直像個精神分裂者。
李白了解小姐姐為何如此,也知道她不需要慰藉,安靜的陪在一旁。
謝謝你,小白。”
良久過去了,沐雪琪才平靜下來。
李白笑道:“小姐姐,待會兒你就要上台了,台上可不許哭哦,要不然把我的歌唱變味了,我可要不高興的!”
啊!”
沐雪琪頓時慌了,張著櫻桃小口,可愛至極。
小白,這歌……我……”
什麽你你我我的,小姐姐,要對自己有信心!待會兒我在台下給你加油,你的第一首歌,我就要聽《千千闕歌》,就這麽說定了!”
沐雪琪:“……”
……
七點半鍾。
星光酒吧陸陸續續有年輕人走進來,各自呼朋喚友,對酒當歌。
曾賢登台。
酒吧的熟客基本都認識這位大財主,便都安靜了下來。
打擾大家片刻,抱歉了。”
曾賢先向客人們鞠了個躬,頗有儒雅風範。
回到麥克風前,他繼續道:“相信有人已經猜到我要說什麽了,是的,向大家介紹下我們星光的新歌手,她的名字……”
沐“
雪”
琪!”
……
沐雪琪?”
有人隱約對這個名字還有點印象,但大多數人不認識。
誰呀?”
聽名字,是女生嘞!”
……”
伸手向下按了按。
曾賢麵露慚愧之色的道:“我很慚愧,雪琪曾是我們星光娛樂公司旗下的藝人,可惜我們沒有好的唱片製作人,拿不出好的歌曲來,所以沒能幫助到公司歌手在歌壇方麵的發展。”
雪琪是個單純的孩子,她隻想好好唱歌……總之,很高興她能來。”
以後,拜托大家多多照顧新人了。”
謝謝,謝謝大家。”
……
不管出於真心,還是假意,大家對酒吧老板,還是願意給予一定掌聲和麵子的。
掌聲中,沐雪琪登台了。
好美的妹子!”
……”
男人們眼睛都直了,或欣賞,或熱烈,或含蓄,或透著“銀”光……
籲籲!”
再年輕一點的,幹脆吹起了口哨。
好歹,都算一種捧場!
……
謝謝大家。”
沐雪琪剛開始有些怯場,臉蛋紅撲撲的,等目光找尋到坐台上的李白,才稍許鎮定。
一首《千千闕歌》送給大家,希望大家喜歡。”
非常簡短的開場,不華麗,不做作。
音樂響起。
這音樂是李白自己做的,比原版伴奏簡單了些,但放在酒吧這種嘈雜的環境裏,簡單、粗暴未必不妥。
歌聲悠悠。
剛開始還沒人在意,但隨著歌曲唱到幾句之後,情況變得微妙起來。
酒吧安靜不少。
……
來日縱使千千闕歌,
飄於遠方我路上。
來日縱使千千晚星,
亮過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這宵美麗,
亦絕不可使我更欣賞。
……”
好聽!
眾人第一感覺就是——好聽。
再者,回味無窮!
……
坐在角落裏,本準備與好朋友談談生意合作的曾賢,都被鎮住了,以及他那位好友。
這……這首歌……叫……叫……什麽來著?”
好友瞪圓了眼珠子,問曾賢道。
曾賢也是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好像……哦,對,叫——《千千闕歌》。對,就是這名字!”
《千千闕歌》!”
兩人異口同聲的重複。
啪!”
啪啪啪!”
因為想起來一首歌的名字,曾賢和好友激動得連拍大腿,一位娛樂界不大不小的土豪資本家,一位才華橫溢的詞曲創作達人,失了淡定。
是誰的歌?”
不知道啊……”
……”
不止他們疑惑,一些敏感的客人,也存著同樣的想法。
曾賢和好朋友開始從手機上搜索歌名——沒有!
搜索歌詞——還是沒有!
兩人對視一眼,均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
等等,我去版權網看看!”
說完,曾賢的好朋友打開了版權網的鏈接,第一眼,就看到了“最新注冊專利”一欄的標題:
歌曲:《千千闕歌》。
……
曾賢見好友拿著手機半晌沒動靜,也顧不得禮貌了,急急忙忙從好友手中把手機給搶了過來,一探究竟。
出售?”
出售是誰?”
曾賢呢喃著,抓耳撓腮。
出售,當然就是李白的筆名!
好比曾賢的好友姓方,業內人都稱呼一聲方子,這也是筆名,善於寫東西的都熱衷此道。
可是,“出售”是什麽鬼?
這筆名……
叫人怎麽說呢!
他們不知道怎麽說就對了,李白本來就是隨意在輸入法上亂打湊成的筆名。
不過,李白自己倒是挺喜歡的,直白,還朗朗上口。
……
酒吧另一塊地方,一男一女喝著酒,看向台上。
男人輕佻。
女人蹙眉。
男人是一位父親身價上億的小開。
女人是歌手、演員,三線明星!
紫衣,這歌,不錯呦。”小開一張大手狠狠在女人挺翹的團團上捏了一把,陰笑道。
淮少,你又使壞!”女人嬌滴滴的抓著小開的大手,卻不是拒絕,而是抓著往更深處送。
被稱作淮少的小開,便是哈哈大笑,頗為得意。
一男一女不約而同的一起盯向了台上。
男人心想:“這女人,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要了!”
女人則暗自腹誹:“哼!當初接個吻戲都不行,現在還不是要靠身體換歌?賤人,就是矯情!”
物以類聚,人以為群分,這兩位絕對的自以為是,一個比一個想當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