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美女小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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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楊麗去了高家,找常駐高家的金頂門長老,代表黑水派調節金頂門和我們之間的矛盾。大約中午的時候,楊麗回來,對我們說了她此去的情況:因為黑水派也是東北的大派,而且還是省背後的保護神,所以高家和高家背後的支持者金頂門都很給麵子,所以楊麗的到訪受到了高規格的接待。寒暄過後,楊麗就提到了和我們的交情,向常駐高家的長老詢問是否我們有什麽地方得罪了金頂門。而金頂門的回答是:這隻是個警告而已,他們這麽做,就是想要教教我們古武界的規矩:古武者各自有各自的地盤,不要隨便侵占別人的利益。楊麗則替我們表示我們和閆家交往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根本沒有想要插手j省權利的意思。金頂門的意思是和閆家交朋友可以,但是要想插足j省的政權,那就是等於侵占他們金頂門和鬆江派的地盤,就是與他們為敵,到時候難免有一場大戰。楊麗代表黑水派為我們作保絕對沒有染指j省權利的意思,金頂門則表示可以和解,從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楊麗可算是不虛此行。人家幫了我們這麽一個大忙,我們自然要有所表示,所以我們宴請楊麗和跟她一起來的黑水派門人吃飯,並且在宴會上鄭重其事的表示隆重的謝意。從這以後,我們被高家壓縮的各種勢力開始逐漸恢複。
沒過幾天有一個大鼻子、深陷眼窩、金發碧眼的白種人找到我的別墅,我還以為是熊國人公然上門來找麻煩來了呢。哪知道他自我做了介紹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是我搞錯了。據他所說:他是一個北美大拿國人,本名叫亨克·馬利·羅爾韋斯,華語名叫馬洛維,是他的第一個華語老師從他名字發音的音譯中選出來的。他從小對華夏就很好奇,並且十分向往,所以大學攻讀的就是華夏研究,大學畢業以後還遠赴華夏京城留學於京城大學華文係。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參加了年中央電視台的元旦晚會,在小品中出演一名叫“侃大山”的華夏青年,他出色的表演使他的名字一夜間家喻戶曉,此後他改中文名為“侃大山”,後拜某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為師學習相聲,終於正式成為華夏第一位外籍相聲演員。
可是有了這些成就的他還覺得遠遠不夠,他覺得還沒能了解華夏文化的萬一。他從小就聽說華夏功夫的神奇,來到華夏以後也四處求師學習華夏功夫,可是學到的隻是流傳在外的花架子。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他聽說到華夏有古武的存在,就記在心裏,希望有機會能夠學習到這種神奇的“功夫”,可是古武並不是誰都能輕易學到的,那些個門派勢力也不會輕易外傳,對於一般的華夏人都要保密呢,何況他一個外國人了?他四處托關係,找路子,還是一無所獲。
他有個米國會特異功能的朋友,在一次聚會中向他吹噓參加過華夏武林大會的事情,他聽了以後是特別的向往。當聽到一個無門無派的年青人在武林大會上打敗米國4a級基因強化人的時候,他的心就被嚴重的觸動:因為這個年青人無門無派,沒有門派的限製,或許會沒有那麽多限製而傳授他古武吧。然後他就拚盡全力的去打聽,終於打聽到那個人就是我——陳倫,然後又花費了很大的力氣,終於打聽到我居住的地址,就迫不及待的趕了過來。
那個侃大山還真的挺能侃的,華夏語說的比我這個正統的華夏人都溜。三說兩說,我終於熬不過他的死纏爛打、軟磨硬泡,答應他收他為記名弟子,由於他的身份特殊,是外國友人,又是我的記名弟子,是柳如鈺名義上的師弟。所以破例的讓他去柳如鈺的內堂跟隨他的師兄柳如鈺學習。
打發了那個纏人的侃大山,我的耳邊終於清靜了。翻開《道典》開始研究,進入煉氣期之後,我一心隻注重境界的提高,除了學習隱身術之外,還沒有學過其他現在階段可以學習的法術。現在我的修為到了練氣初期第三層,再往上四層就是練氣中期了,初期進入中期算是進一個中型的境界,所以要難一些。所以我決定幹脆練些法術什麽的防身。
《道典》中記載的煉氣期能修煉的法術共有十來種,有五行的五種基本法術火球術、水療術、金鋼術、土盾術、木刺術和其他的幾種法術。別說,這些法術學起來還挺容易的,沒用幾天,我就都基本掌握了。除了法術之外,道典還介紹了另外的一種攻擊方式:飛劍術!飛劍術,顧名思義,就是控製一把劍飛出去去攻擊敵人。據《道典》的理論,練氣初期就可以控製飛劍在十米之內攻擊;練氣中期最遠的攻擊範圍是三十米;練氣後期最遠的攻擊範圍是六十米;練氣巔峰期最遠一百米。
飛劍,華夏自古就有傳說,也叫禦劍術。傳說殺人於千裏之外的利器,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相信每一個華夏人從小都會聽說過各種版本飛劍的傳說吧?相信每個人心中都會有所向往的吧?反正我就很向往,也做過很多關於自己能放飛劍的美夢。現在,能夠實現這個美好夢想的機會就在我麵前,我的心裏能不激動嗎?隻可惜,現在我卻學不了!唉——。因為學習飛劍術需要一種叫做法器的東西,我現在卻是沒有。法器,就是能夠承受得住釋放法術的武器,而普通的劍或者其他的武器是不能當作飛劍來用的。飛劍術,也是一種法術,是基本法術控物術升級版的一個分支。而現今地球上流傳的各種武器,都承受不住法術的侵襲。為此我還不服,先後實驗了幾把武器,先後都宣布報廢,就連我唯一的一把先天戰兵都沒有例外,把我心疼得要死。誰能想到能夠承受古武界最高級別內力——先天真氣的寶劍,竟然會如此的不堪一擊。
看來得想辦法弄到一把法器才行,真不知道華夏以前存在的那些個修真者使用的都是什麽武器。
令我十分向往的飛劍術練不了,其他的基本法術我已經全部都學會,心中就感覺到一陣空虛,感覺再學什麽也都沒有意思。那索性就不學了,還是散散心先吧!
我散心的方式就是去街上閑逛。當然了,我的閑逛和女生的逛街性質是不一樣的,女生的逛街那是一個接一個店鋪的進去看,隻看不買或者見什麽買什麽。而我,隻是單純的閑逛,在街上閑逛,而且很少去繁華的街道。
在我正肆無忌憚的在街上閑逛的時候,一個二十左右歲、長得略有些姿色的小姑娘迎麵向我走來,故意的在我身上一撞。在被他撞到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一隻手塞到我的衣服口袋裏。
我去!小偷?這麽漂亮的小偷?
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遇到小偷了,那我能讓她得逞嗎?雖然這個小偷還是個小美女。我一伸手就抓住那隻伸進我口袋的小手(別說,這個小手還挺嫩滑的),然後舉起來問她:“你是手在幹什麽?”
“你的手又在幹什麽?”那個女孩不動聲色的反問。
我的手在幹什麽?我的手在抓賊唄!
被那個女孩這麽一問,把我給問的一愣。我條件反射似的說了一句:“我的手當然是在抓你的手啊?”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抓我一個小女孩的手,你有什麽企圖?”那個女孩又問,表情還是很淡定。
“我能有什麽企圖?是你有企圖才對!”我略有些生氣的對那個女孩說:“你企圖偷我東西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我偷你東西?”那個女孩不屑的說:“證據呢?拿出來看看!”
“證據就是你這隻手!”我充滿自信的說:“我是從我的口袋裏把你的手抓出來的,這就是證據!”
“嗤——!你說你是從你的口袋裏抓出來的,誰看見了?”那個女孩“嗤”笑了一下,篤定的道:“沒有人看見,就沒有證據,你再不把我的手放開,我可要大叫‘非禮’了。”
有沒有搞錯?一個小偷還這麽囂張,還有沒有點廉恥了?
“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用!”我說了一句經典的台詞。
“破喉嚨、破喉嚨,有人非禮我!”我沒有想到她果真叫起“破喉嚨”來,更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她這一叫還真有用,才叫了兩聲,就有一個人跳了出來。更令我驚奇的是,跳出來的竟然還是個白皮膚大鼻子的大個子男人。
“我叫潑侯隆,這位你女同誌你不要怕,有我在,沒有人敢非禮你!”那個白種老外一說話還是一口地道的東北腔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