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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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執行任務,晚上繼續訓練,張默的日子過得很充實,在這期間他已經停止使用波西安了。
因為他已經能夠自由的控製自己的情緒了,也就不需要靠波西安這種外物來幫助自己保持絕對冷靜的狀態了。
安逸的日子總是很短暫………
修道院訓練場
在這一天晚上訓練結束後,普雷斯頓對張默說了這麽一句話,“帕特傑,你有沒有想過再這麽下去我們很快就沒有東西可以燒了?”
張默不著痕跡的看了他一眼,他非常奇怪。按理說沒有了那些意外普雷斯頓應該不會有感情的阿,但是這句話他明顯感覺到了普雷斯頓的迷茫。
迷茫,這種情緒不該出現在一個使用波西安的高級教士身上,他們都被洗腦洗得跟機器人差不多了,都是為了教會還有神父服務,現在普雷斯頓問的話讓他感覺到劇情好像又回到了正軌上了。
張默很快就回答了他:“和平來之不易,我們需要盡力去保護。”
普雷斯頓知道張默話裏的意思,他也知道,教士的使命就是為了捍衛這個“和平”的社會,哪怕為此燒光那些東西也在所不惜。
到那都是他以前的想法了,現在身為高級教士的他卻有了感覺,一次意外讓他沒有及時的使用波西安,他感受到了那讓他沉迷的情感,撫摸玻璃的觸感,樓梯扶手那冰涼的感覺,看見這個城市雨天時的那種美麗的景色,讓他癡迷。
然後,他做了一個他從未做過的決定,停止使用波西安,去感受更多情感。
在那不久的一次單人任務中,他負責逮捕一名停止使用波西安的情感罪犯,她的名字叫瑪麗·布萊恩,那是個令人著迷的女人,他抓著瑪麗並讓瑪麗對著鏡子看看自己變成了什麽樣,他也從鏡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樣,普雷斯頓頓住了。在那次抓捕任務過後他就越來越抗拒回到以前的那種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生活。
當他體驗到了情感,現在想重新回到那種麻木的日子反而越來越難,他也知道教會一旦發現,是不會放過他的。但他依然願意付出巨大的風險去體驗。
當他執行任務剿滅叛軍的時候,看著他們臨死前的眼神,讓他十分震動,那種充滿著不甘,疑惑,解脫,還有怨恨的眼神,他不曾從一個人的眼神中看出過這麽多的情緒,應該說他從未去了解過這些眼神的深層含義。
普雷斯頓從教會的收押處拿到了帶有瑪麗體香的紅絲帶,在周圍沒有人的時候,他會拿出來聞那絲帶上帶著的氣息。他經常一個人去審訊她,甚至可以說是聊天,但是這樣的情況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因為瑪麗的判決很快就下來了,她被判處火刑。
在瑪麗被處刑的這一天,普雷斯頓親眼看著她的生命在他眼前消逝。
回到家裏他把自己鎖在房間裏痛哭,瑪麗的死讓他更加清醒意識到這個社會的殘酷以及教會統治的殘暴,他決定反抗,殺死神父,毀滅教會。
反抗軍首領——吉根,他早早的發現了普雷斯頓的異常,在一個看似巧合的意外中,他讓普雷斯頓發現了他,吉根對普雷斯頓進行了情感測試,毫無疑問的他通過了。
吉根選擇和普雷斯頓見麵的時間選擇的十分巧妙,在瑪麗被處死的兩天後,他找上了普雷斯頓,因為吉根認為普雷斯頓有能力殺掉神父,為這個社會帶來新生的能力,更重要的是瑪麗的死會刺激普雷斯頓,讓他更加痛恨教會。
普雷斯頓是想殺死神父,但是需要一個理由或者是完成一個對教會貢獻巨大的任務——找到反抗軍的老巢並且引導教會剿滅他們。這樣他才會獲得與神父見麵的資格。
早在普雷斯頓來跟吉根談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和副主席商量過了,隻要他找到叛軍的老巢,全殲他們就能獲得麵見神父的資格。
雙方一拍即合,因為反抗軍願意付出代價,讓普雷斯頓有足夠的資格去麵見神父,從而幹掉他。
普雷斯頓在反抗軍基地中撥打了副主席杜旁的電話號碼,“長官,我已經找到了叛軍的老巢,帶人過來,就能全殲他們。”
一切事情順利發展,叛軍的首領和一些頭目都被抓走,而普雷斯頓因為解決了這個教會一直以來最大的敵人,被允許晉見神父。第二天他準備好一切去麵見神父。
在這一切開始之前,跟往常一樣,晚上他去見了張默。
這天沒有訓練,普雷斯頓來了之後就對張默說,“帕特傑,今天我有任務,沒辦法和你訓練了。明天我可能也不會來了,也不會有任務了,好好在家休息吧。”普雷斯頓不願意明天擋在自己麵前的人會有自己眼前這個人。但是張默未必會聽他的話。
“好的。”張默沒有多問什麽,隻對著普雷斯頓那快走出訓練場的背影說道,“還有,恭喜你了,普雷斯頓,找到了叛軍的老巢,也感謝你這些天的指導。”
普雷斯頓頭也不回,“我能幫你的也就這麽多了,明天記得別去教會。”
第二天的早上,淩晨五點張默就已經起來準備了,張默在這期間不單單將槍鬥術進階到了專家,而且他還學會並精通槍械改造以及藏槍術。
張默打算在最後的時刻再出來跟普雷斯頓較量,因為那時候他的體能肯定下降了,戰勝他的機率也更大,不過張默就算戰勝了他,也不會殺死他,畢竟兩年同事,而且任務中也隻說打敗他,沒說一定要消滅他。
一切都準備好後,張默就出門了,憑借著高級教士的身份,他一直深入到了核心。
在一扇巨大的金屬門麵前,兩名衛兵對張默說:“抱歉,長官。這裏是禁區,沒有神父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張默看了他們一眼,手臂微微一抖,雙槍準確落在手中,“那麽,這個東西的命令能讓我進去麽。”
兩名衛兵愣了幾秒,然後反應過來,急忙把步槍拿起來,但是張默不會給他們開槍的時間,如果讓外麵的衛兵聽見了槍聲會給接下來的任務的進行帶來阻礙,他可沒想大張旗鼓的打進去。
張默兩手抓著槍迅速,迅速擺出了槍鬥術的標準姿勢,隻聽見“叮”的一聲,雙槍彈夾底部就彈出了鋼釘,對著兩名衛兵揮了過去。
10秒鍾後,地上躺著兩名衛兵的屍體,張默臉色不變的從他們身上跨了過去。
盡管這些衛兵都是精銳,但是他們根本不是高級教士的對手,更何況張默作為高級教士,實力還是處於頂尖的。兩名衛兵沒有任何懸念的被幹掉了,連通知其他人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