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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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爹爹,你在哪?”月兒一邊推開房間的門一邊喊,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爹爹了。

    “小姐,小姐,你別找了啊,主上不在這裏”

    身後跟著的一名丫鬟已經快受不了了,她也不知道主上去那裏了,隻是聽流夜說主上有事外出了,短時間裏可能會不來了。

    漸漸的靈月不找了,坐在門口等著爹爹,她相信爹爹會回來的。就在這時流夜身穿著普通的長袍出現了,從袖中拿出一封信遞給了麵前眼裏含著淚的靈月說道:“小姐,這是主上給你的信”

    月兒似乎看到了什麽稀世珍寶似的奪了過來,迅速打開來看,卻因為有字不認識有賭氣似的給了流夜,流夜給她念道:“月兒,生日快樂,爹爹臨時有事不能陪月兒過生日了,月兒在家要乖,好好識字哦,要不然下次還要流夜哥哥給你念就丟臉了哦!”之後流夜吧信紙遞給了靈月,隻見信紙的最下方花了一個笑臉,寫著最愛你的爹爹

    之後的幾個月裏靈月都會收到爹爹的來信,除了每日學習外,月兒都會坐在門前的石階上等爹爹。

    時間飛逝轉眼間已經到了冬天,那天天空飄著小雪,天很冷,月兒依舊在門口等著爹爹,模糊中她好似看到了爹爹,接著就暈了過去,當月兒再次醒來時候,看見了那張她思念萬千的臉,滿眼的心疼,月兒試探性的叫了聲爹爹,她害怕這隻是一場夢。

    “月兒,爹爹不在家,你都這麽大了,怎麽就不知道愛護自己呢”她聽見了爹爹那滿是責備的語氣。

    “月兒想爹爹”說著用被子捂住了臉,儼然一副犯錯了的小白兔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從桌子上端下剛剛熬製好的湯藥緩步走向月兒,坐在了塌上,把藥放在了榻前的桌子上,扶起躺在床上的月兒,

    說道:“月兒該喝藥了”

    月兒接過藥碗,看了一眼那黑糊糊的藥汁,用勺子沾了一下用舌頭舔了一下皺著眉頭說:“爹爹,好苦啊!”

    他淡淡的說:“嗯,苦也得喝,要不讓你的病就好不了了,爹爹怎麽帶你出去玩呢?,月兒不是一直都想出去嗎?”他一邊說一邊從一個木盒子裏拿了塊糖。

    “那月兒病好了,爹爹可一定帶月兒去外麵玩哦!”

    “嗯,爹爹答應你,不過在這之前月兒得乖乖的喝藥,把病養好了”

    “嗯”月兒點了點頭,端著碗裏黑糊糊的藥汁皺著眉頭,咕嚕嚕地把藥喝了,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對爹爹說:“爹爹,我喝完了”

    “嗯,真乖,爹爹給你塊糖吃”

    “謝謝爹爹,

    “吃完了就快點休息吧”“嗯”月兒興奮的點點頭,把糖放進嘴裏,就又進被窩了。他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出了房間,屋外還下著雪,四周白茫茫的一片。

    轉眼間好幾天過去了,月兒的病已經痊愈了,那天早上,月兒穿著粉紅色的新棉襖,在院子裏玩雪

    “月兒,過來”她的爹爹站在屋簷下朝她揮手,意識她快過來

    “爹爹”月兒張開雙臂跑向爹爹,他也自然而然的蹲下來抱住跑過來的月兒,他刮了一下月兒的小鼻子說道:“月兒,病才好就又忘了,怎麽這麽調皮啊!

    “爹爹”月兒在他懷裏撒著嬌,那小模樣著實的可愛。

    “爹爹,你不是說要帶月兒去外麵玩嗎?”偌大的走廊上,月兒眨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一本正經的看著她爹爹。“月兒想什麽時候去啊?”他似笑非笑的問道。

    “現在”他沉思了幾秒後說:“行,爹爹去拿點東西。“爹爹萬歲”月兒在他懷裏歡呼著。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吻,半個時辰後,月兒拉著爹爹的手向門外,對流夜說:“流夜,我和月兒去去就回,你照顧好閣裏”

    “是,主上保重”

    他點了點頭,從懷裏拿出一個紙鶴,紙鶴慢慢變大,他帶著月兒走了上去,紙鶴緩緩起飛,他的周身有一層結界,防止冷空氣的侵襲,他把月兒抱在懷裏。

    紙鶴越飛越高,到達一定高度時,他咬破食指,吧血滴在一塊發光的石頭上,那血似乎有靈性般變成細小的絲線隨著他手指的舞動變成了符咒,手向前一推符咒與世外竹林上的結界相撞,頓時紅光大現,他捂住月兒的眼,同時也閉上自己的眼,防止被紅光刺到,過了一會他睜開眼,偌大的結界有一塊地方出現了漏洞,他們趁機飛了出去,結界有緩緩地閉合了。

    “爹爹,這……”小月兒滿臉的疑惑和驚恐

    “月兒,什麽都不要問,你以後會明白的”他說著用手摸了摸月兒的頭

    父女二人在一座城邊的樹林子旁停了下來,大手拉小手的走向城門,月兒看著那幾個如同雕像般的士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試聽動也不動地站著,城內一片繁榮,完全沒後瘟疫時的淒涼景色了,但那場瘟疫使多數家庭破碎,但是現在一切似乎都恢複到了正軌,他看著這一切臉上浮起了笑容,許多百姓都認出了他,都上前請他去家裏吃頓飯以表示他們對他的感謝直情,他一一婉拒,目光盯著在集市上東看看,西看看的月兒,眼裏都是疼愛,

    “爹爹,月兒想要這個”月兒的手指著一個賣冰糖葫蘆的小販說。

    他走過去問:“多數錢一串”

    “隻需三個銅板”

    他從袖子裏拿出錢袋,從中取出三個銅板,從小販手裏換了一串冰糖葫蘆遞給了月兒,月兒滿意的舔著,滿臉的笑容,他的大手拉著月兒的另一隻小手繼續向前走去

    不遠處的包子鋪旁,包子鋪的老板正在踢打一個偷了幾個包子的小男孩,大概七八歲左右,男孩護著懷裏的幾個包子,咬著牙,忍受著他的毒打,月兒的爹爹拉著月兒走了過來,穿過擁擠著圍觀的人對哪位包子鋪的老板說

    “這位仁兄,孩子隻是拿來你兩個包子你至於嗎?”他一副彬彬有禮的紳士。

    包子鋪老板啞口無語心想:是呀!這孩子的爹娘在那場瘟疫中不幸身亡成了孤兒,若不是有位神醫出現,自己有怎會活著,雖然自己以前沒有見過他但是對他出手相救與百姓還是萬分感激的,這麽想,也就覺得這孩子挺可憐的。但迫於麵子他還是狠狠的對那男孩說:“算你命大,這包子就當做送你的。“男孩連勝道謝,又對救他的恩人磕了個頭。

    他對這孩子有印象,這孩子的命運似乎不怎麽好便對他說:“小兄弟你可願跟隨著我?”

    男孩抬起頭看著他,點了點頭,跟著他走在後麵,月兒時不時回頭看看他問他:“大哥哥你很餓嗎?”

    他點了點頭說:“我好幾天都沒吃東西了!”

    月兒想了一會說:“大哥哥,這個給你吃”說著把咬了一半的糖葫蘆遞給他,他錯愕的看著她,用手接過,那一串哦不半串冰糖葫蘆在冬日下發這耀眼的光芒。直到很多年後他還是會想起那一幕,溫暖他受傷的心靈。

    一路上月兒說說笑笑,那男孩則是沉默寡言。路過成衣店時,玉倧浮順便給他買了幾件成衣。

    “你今年多大了,叫什麽?

    “我今年八歲了,我叫王刈”

    “恩!”

    “我姓玉,你就叫我玉叔叔吧”

    月兒坐在旁邊聽著他們的對話,不一會店小二來說:“客官,水已經備好了”

    “嗯,你先下去吧”他的語氣裏透著一股無形的威壓。

    “你先去洗洗吧,把衣服換了,”

    “是,玉叔叔”說著便出去了

    三人在客棧住了兩天就回去了,由於紙鶴隻能坐二人,所以他們乘馬車穿過結界回去的,但是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