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萊茲讓莉拉了解了一下她原本不明白的東西，還有昨天她犯的錯誤，當然，除了關於蕾婭的。

    瑪琳則不時地記錄一些東西，還偶爾用數碼相機拍攝一些短片，雖然在以前瑪琳也經常拍攝一些莉拉的成長片段，但現在不同。

    “莉拉？”瑪琳邊拍邊叫著。

    鏡頭裏莉拉聽到呼喚急忙回過頭去看瑪琳，她似乎有點坐不住想要過去，但萊茲告訴過他不是叫她她就要過去的，可以在遠處回答，畢竟莉拉會說話了嘛。

    瑪琳走過去，看著現在的莉拉似乎感覺無法下手，對，她在記錄一個實驗，她慢慢地伸出手，像以前一樣撫摸著莉拉的頭，莉拉很享受地接受了。

    瑪琳放下相機接著又拿起筆記本，莉拉則是一直微笑著很溫柔地看著她，過了一會瑪琳又近距離拍了莉拉的臉，拍到了莉拉有些窘迫的神情，她拿著這些材料與以前的莉拉做了一些對比，她驚奇地發現以前與現在的莉拉相似的眼神，不過就這些她還是不足以相信她就是莉拉。

    最終瑪琳決定用以前莉拉的毛發與現在莉拉的頭發去她所屬的實驗室做一些實驗，她想過取莉拉的一些血樣，但被萊茲製止了，最終的結果是她並沒有什麽發現，莉拉的頭發和正常人的頭發並沒有什麽差別，這能證明什麽，證明她還要繼續實驗，唾液，汗液，尿液

    那天莉拉很奇怪瑪琳為什麽不讓她衝廁所，她隻看到瑪琳親自用手取走了她的糞便莉拉歪歪頭想道：萊茲說過，不應該直接衝走嗎？

    萊茲則是突然想起了之前網上流傳的那些天使圖片，難道這些都是真的嗎？！

    要是在之前萊茲肯定不信的，但現在他已經非常不確定了，他想去那個城鎮看一看，但他得知去那裏道路已經全部封鎖，所以他打算先去探望一下他的祖父，因為他祖父說過會有一些奇怪的事情發生在他身邊，曾經的荒謬，變成了現在的現實，萊茲知道他祖父曾經是一個很精明的人，就算是老年癡呆了也會是人類中的佼佼者。

    萊茲帶著莉拉來到了那所養老院，登記好後，他們首先見到了那個黑人女醫護人員，“哇，真大”莉拉驚訝地說道，莉拉以前感覺每個人類都很大很高，沒有太大區別，但現在看來人類和人類的差距還是很大的，這個人真的好大。

    萊茲趕忙捂住她的嘴，他隻聽見那個醫護人員哼了一聲，似乎很生氣的樣子，不過好像她從見到他們就那麽生氣。

    “我叫艾，你們以前沒有見過我，跟我來吧。”

    艾女士帶著萊茲和莉拉來到萊茲祖父的房間，說實話她在前麵一擋，真是什麽都看不到，每當其他工作人員推著醫護用車迎麵走來時，她都要費力地側側身子。

    走到祖父的房間門前，萊茲發現，那個門好像換了耶！哦，是因為她換了吧

    艾女士推開門似乎是用一種命令的語氣說道：“有人來看你了！”

    祖父急忙對她笑了笑，點了點頭，要是在以前，祖父的反應一定是沒有反應的。

    艾女士走後，他們在院子裏看到了祖父，祖父坐在輪椅上很享受地曬太陽，這讓萊茲想到了小時候，看看現在的祖父，萊茲不禁有些熱淚盈眶。

    祖父注意到到有人來了，他轉過輪椅，和藹地微笑著，萊茲想到身邊的莉拉，拉住莉拉的手剛要對祖父介紹，但沒想到

    “哦！莉拉！過來！過來！”祖父伸出雙手去要抱莉拉。

    莉拉聽到後急忙跑了過去，蹲下抱住了他，祖父邊用手撫摸著莉拉邊說：“哦！乖孩子！乖孩子！”，萊茲看著就像以前一樣，非常溫馨的畫麵。

    不過，what？這是怎麽回事？！祖父竟然認出了莉拉！！

    萊茲驚訝地看著祖父，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祖父你怎麽能認出”

    誰想到他說道：“你是誰？”

    這下萊茲可傻了眼，“呃我可是您的”

    祖父突然像小孩一樣聳肩笑了笑，“我怎麽可能不知道，過來吧，孩子。”

    萊茲也無奈地笑了笑，走了過去。

    患有老年癡呆症的祖父隻有對他們這些孩子才不發小孩脾氣，現在也就隻有艾女士能治得了他，可以說艾女士在一定程度上像他上司，他隻有服從命令的份，這令院長和其他護理人員都很驚訝，誰知道艾女士用了些什麽法子。

    萊茲和莉拉坐在祖父身邊，“祖父，我想知道你上一次說的是不是就是這種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祖父似乎像沒聽到一樣：“你那三個姐姐怎麽樣？”

    “呃都還好。”

    “你父母呢？”

    “最近很忙，他們一有空就回來看你。”

    “哦，我才不要，他們來隻會嘮叨，淨說些沒用的。”

    “那個我想知道”萊茲有點著急了。

    “對了，你那個女朋友怎麽樣了，你們倆幹上了沒？”

    “呃她還不是我女朋友，話說，您在說些什麽呀”萊茲有點臉紅。

    “孩子！年輕需要激情啊！想我當時和你祖母，那火熱，可是一般人不能比的，現在想想和你祖母最開心的時候也就隻有那時候了。”祖父失望地搖了搖頭。

    “祖父”

    “有空去探望一下你那位祖母和我的女兒吧，希望她們都健在。”祖父說著從一個抽屜裏拿出一張折得平整的紙，那張紙泛著黃看來已經有些年頭了，不過保存的很完整。

    祖父把紙遞給萊茲，是一個地址和一個電話號碼，還有寫這張紙條的日期，“是祖母的？”萊茲驚訝道，她還沒有見過她的祖母和那個姨媽，就算是萊茲的父親，在祖父和祖母離婚後就再也沒有相見過，祖父從來沒有對他們說過他還有祖母的地址和電話。

    萊茲驚奇地發現這個地址就在那個奇異的“天使事件”所在城鎮旁邊山脈的另一側，難道祖父都知道！

    祖父平時不接觸網絡，也不和其他老人接觸，平時陪伴他的除了艾女士就是一些報紙和書籍了，祖父平不愛看電視，萊茲思索著突然看到祖父在牆上貼的一張報紙，上麵有一條新聞是關於網絡虛假信息打擊的，關於“天使事件”。

    祖父注意到了萊茲的目光，笑著說道：“你是這個世界上第四個明白的人。”

    “明白什麽？誰是第一個人？誰是第二個人？！”萊茲緊張起來。

    “我忘了。”祖父嘲笑地聳了聳肩。

    萊茲剛要說，祖父就開口了：“孩子，你要知道，事情總是從一個點爆發，然後像************至全世界。”

    突然從窗外劃過一聲尖銳的鷹鳴，祖父打開窗戶，一隻鷹飛翔著滑了進來，在房間裏轉了幾圈似乎在防備著來的人，確定認識後落在了祖父的肩上，看來它也認出了莉拉。

    “哦！士利，玩的怎麽樣？吃飽了沒有？”祖父摸了摸它的羽毛。

    那隻鷹桀驁不馴的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溫順，萊茲覺得這隻鷹帥氣極了，祖父是怎麽做到能馴服這種猛獸的。

    這隻鷹不同於其他馴獸師馴服的鷹，這隻鷹依然保留著原始的野性，也隻有對祖父才這樣，也許這是在報恩吧，萊茲並不知道祖父是怎樣與這隻鷹相遇的。

    時間過得真快，艾女士推著醫護車進來：“該檢查了，你們沒有事的話就先回去吧，我會照顧好他的。”

    原來後麵跟著一個醫生，那個醫生不是很瘦卻很矮，他廢了九牛二虎才從艾女士的身邊擠過去，他感覺到肉感十足，但臉差點蹭到了艾女士巨大的胸，一臉尷尬，艾女士則一直板著臉，誰知道她生沒生氣，也不好說什麽。

    這個小房間頓時擠滿了人，萊茲知道他該走了，士利在看到門縫開的一瞬間就飛了出去，在藤蔓的深處盯著來的人，似乎怕祖父受到傷害。

    祖父在萊茲臨走時拉住萊茲的手一臉嚴肅地說道：“一些事，如果你主動靠近它，你也許會感到樂趣，但如果等到他主動靠近你，你會感到窘迫，甚至是恐懼。”

    萊茲聽得有點愣，祖父笑了笑說：“還有，如果你見到你祖母的話，代我問她不好。”

    “哈？”萊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祖父推到了門外。

    現在屋裏就剩下三個人了，祖父從輪椅上站起來突然表現出要戰鬥的姿勢，“來吧！醫生！！拿出你箱子裏的武器，我赤手空拳就可以把你打趴下！！”

    醫生似乎也是習慣了他這個樣，醫生看了看艾女士。

    艾女士皺了皺眉眉頭，“坐回去。”

    祖父瞬間呆住了，然後慢慢地坐回了輪椅上，“能不能輕點。”祖父指了指那些檢查用具，“那些刑具。”

    他像是很可憐地望著艾女士。

    “好吧，輕點。”艾女士拿起幾件檢查用具走了過去，雖然緩慢，但每一步都有地動山搖的感覺。

    “啊”

    萊茲回去後拿出那張紙，他緊張地撥打了那串電話號碼

    “嘟嘟”

    “the person you are trying to reach is not accepting call at this time，please try again ter”

    是無人接聽的語音提示，不論萊茲打了幾遍都是這樣，這讓萊茲有些著急。

    又打了幾遍後，終於！

    萊茲發現，他撥錯了了一個號碼，畢竟年份太久有些字跡太淡看不清了，萊茲急忙打了過去

    “sorry!the number you dialed does not exist，please check it and dial ter”

    是空號！萊茲這下感到非常無語，這下麻煩了，電話號碼如果不對或棄用的話，地址可能也已經換了，不過萊茲還是打算去找一找，畢竟是自己的親祖母，很多年前他就想見一見了，這麽寶貴的機會不能就這樣浪費，還有萊茲對那些事情的疑問。

    萊茲一邊思索著祖父對他說過的那幾句話一邊從電腦上查去那個地址的路線，他估計從祖父那裏已經很難問出什麽了，祖父總說他忘記了，這也算是老年癡呆症的正常現象了。

    那裏離著萊茲居住的紐約州有好幾個州的距離，有些遠，他打算帶著莉拉一起去，他突然在頁麵上發現了一個新聞，一個令他驚喜地新聞，新聞上紐約一位被查出有精神病史的老人在街上做出一些奇怪行為被逮捕，而萊茲看到那些行為竟然與莉拉的一些行為類似，也就是說

    萊茲打算先把近處的探清楚再說，事不宜遲，馬上去尋找那位老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