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樂極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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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澤突然靈光一閃:“對了,精神力!”又是想到了那腦海中一片虛無的混沌漩渦。或許,那就是自己力量的來源,甚至還隱藏著自己的身世之謎。

    繼天都學院後。王澤又找到了一個目標,暗下決心道:“變強!不單單是為了提升實力,就算是為了知曉我的身世。我也要加快修行速度,將腦海中的那片旋渦狀的不明物化解掉。”

    收回堅韌的神色,王澤又轉頭對艾琳道:“好了,再說這些也得不到結果。我們現在回去了吧。對了,今天中午我們吃什麽……”說著又轉移話題,王澤與艾琳邊聊著生活瑣事,一邊向家的方向回去。

    ……

    又半個時辰後,剛到家門,卻聽聲後有人叫住:“王澤,有你的信件。”

    轉頭,才見是騎著騾馬的郵差遞來一封精致的信函。

    王澤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笑意,急步走去接過:“天都學院的通知書終於來了嗎?”心中大喜之間,甚至都忘記了郵差還站在一旁。

    適時艾琳上前微微一笑替王澤抱歉:“謝謝,真是麻煩你跑了這麽遠。”說話從郵差手中拿過筆替王澤簽上名。

    “呃,呃。”良久,郵差才回過神。不敢再盯著眼前這清秀美麗的少女,再騎上騾馬拉動韁繩便急忙走遠。

    嘶……

    迫不及待的,王澤撕開信件。

    一目三行,麵色的喜色頓時僵住。

    樂極生悲,竟然是個壞消息——落榜了。

    即便自己文武都以第一名的成績通過。但審考官卻還是以身份可疑為由,取消了自己的資格。

    見王澤麵色異樣,艾琳湊過來一看,頃刻頓時麵帶殺意慍怒道:“哼,一定的是那個和我們作對的監考官搞的鬼!王澤,我們這就去找他。讓他給我們個說法,不然我們就給他一個說法。”不過口中放著狠話,但艾琳慍怒的麵色卻似乎還透著點欣喜?

    良久,王澤搖頭歎息了一聲:“算了。事到如今再找他也於事無補。而且這家夥雖然一直爭對我。但事實上我的身份本身就是一個問題,沒通過也算正常。”

    王澤並沒有多大沮喪,落榜就落榜了。就不信離了這學院,自己的實力就不能精進了。且等到它日自己功成名就。別說是學院,就是北境公國的皇庭也要來巴結自己。

    見王澤麵色沉著,隻以為是鬱悶之極。艾琳寬慰著道:“那就再等明年吧。或者我們就一直生活在這裏……”

    不等艾琳說完,王澤將手中信箋挼成團丟棄,抬頭道:“我不會再等一年。”說話,推開房門,“走吧。差不多該做飯了。”

    艾琳在身後一愣,轉而麵色欣喜:“嗯!”應聲間腳下歡快地便跟入屋。

    ……

    一連十日過去。

    受落榜的事影響,王澤非但沒有沮喪,而是久違的充滿幹勁。日夜都在修行。劍技、冥想每一個階段實在是乏累的堅持不了,相互交替著進行練習。連晚上睡覺,都是冥想著朦朦朧朧地睡去。滴水石穿的匯聚靈能引入識海。那混沌的漩渦,也似乎微不可查的削弱的些許。

    “起來,快起床了。”

    然迷迷糊糊,感覺床在在搖晃,王澤從深眠的狀態驚醒。

    “呃。”

    有餘昨夜冥想過度,大腦就向宿醉般脹痛,王澤忍不住悶哼一聲。勉強地睜開眼睛,朦朧的金色光暈從窗簾的縫隙透來,急忙拉上被子再蓋上。

    王澤嘴裏咕噥著,轉過頭又要睡去:“你不想睡覺,也不要影響我啊。”

    艾琳無可奈何地一癟嘴,繼續抓著被褥搖晃:“別睡了。不是你叫我今天提醒你的嗎?今天可是要去見朱離呢。”

    咯吱、咯吱……

    連鬆動的木床都在隨著韻律而搖晃,仿若隨時都會散架。

    這麽一折騰王澤也實在睡不著,也才想起是有這麽回事。側頭看著撐在床邊的艾琳,注視著鬆開的衣領當中露出的花色蕾絲數息後。王澤才壓抑著心中的燥熱移開目光,“等我幾分鍾就起床。”

    耳邊突然吹來艾琳口中微弱帶著清香的熱息:“好看嗎?”

    王澤嚇得一驚:“我,我什麽都沒看見。”不敢再直視急忙揚起頭,才是鬆了口氣。原來艾琳側頭食指糾纏著落肩的發絲,在說著她的新發型。

    沒有想到當時自己隻是隨口一說,艾琳還真換了發型。且並沒有將頭發剪短,而是用銀色緞帶紮了個側馬尾搭過右肩、左邊還有條垂在頸骨的短馬尾,再配上精心打理的劉海,將艾琳的氣質完美襯托,好似真正的公主。

    完全沒有察覺到王澤的慌張,艾琳擺弄著手中馬尾又邊道:“我可是研究了好久,後來找了以前給貴族小姐作貼身仆人的李嬸給我設計的。”

    還頭一次見到艾琳作這樣羞澀的神色。王澤看著這誘人的表情一愣:“嗯,嗯。挺好看的。”說完又連忙轉過頭。

    “你都沒認真看看。”隻以為是敷衍,艾琳麵色頓時一沉,“還有都快中午了,你還要賴床啊。”說話就要掀開被子。

    王澤嚇了一跳急忙拉住:“別,再等我幾分鍾。”

    艾琳動作停住,一臉莫名其妙說道:“那我把早飯盛好之前你就要起來。”說話,便起身去擺弄餐桌。

    王澤竟有種如蒙大赦的感覺,“是,是。”二三分鍾後,才起床穿衣。

    艾琳正從廚案上端過最後一道炒蛋臘腸放到桌前,毫不避諱地打量了王澤一眼好笑道:“扭扭捏捏的,我還以為你什麽都沒穿呢。”

    王澤麵色霎時有些不自然,沒有反駁,畢竟總不好把晨勃什麽的說出來。

    莫名的竟有種夫妻的既視感。不過沒有,這隻是艾琳的觀念並沒有受世俗太多的束縛而已。

    “不過今天過後就不會有這種尷尬了。”王澤心中下定決心,就算以後住酒館也再不住這個隻有一間屋的茅屋了。

    ……

    吃過飯。

    穿上皮甲,王澤又將血刃佩在腰間。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