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衝冠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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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風在江邊全都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端木潔身影。暗道端木潔這個丫頭這麽大的人了,居然還會做出這種惡作劇,難道她就不怕馨馨因為擔心她,而生出病來。好在我沒有讓馨馨看你發的信息,要不都不知道馨馨會急成什麽樣。

    這麽冷的夜,還是快點回家抱著我的馨馨取暖好。正要從江邊離去,忽然一陣大風吹來,吹在陳風臉上,可能有些花粉或是塵土之類,鑽進他的鼻子裏,讓他覺得鼻子癢癢的很是難受,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打完噴嚏,感覺鼻子不是很通暢,用力吸了吸鼻子,一陣淡淡血腥味順著空氣傳進他鼻子裏,嗅覺本來就很靈敏的他,馬上反應過來這是血腥的味道。

    難道端木潔真的遇到了什麽危險,現在隻是被迫離開了江邊?

    不行我要把她找出來才行,要不她真的有個三張兩短,不但馨馨放不過我,就連我自己也不會放得過自己。

    陳風伸手入懷,從懷裏拿出一瓶什麽東西來,用手拔掉瓶子上麵的木塞,伸出去,看清楚瓶子裏飄出來的紅色氣體,飄往哪個方向後,蓋好瓶蓋,像是很寶貝的樣子,小心翼翼地放回懷裏。

    其實也不能怪他如此緊張。這瓶東西叫做一線香,製作材料極其罕見,陳風上次在十萬大山森林裏無意中得到了一點材料,之後才配出這麽一小瓶。用一點就少一點,找不到材料,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那是怎樣也無法再弄出來的。

    還有就是一線香的作用也是讓陳風寶貝它的原因。一線香,隻要給一個女子服下一點點,就可以在服下一線香的女子體內生出一個烙印,終其一生都不消失,陳風隻要拿出一線香,把蓋子擰開,一線香就會飄向,那個女子所在之地的方向。

    當然不同的女子會有不同的反應,比如說找端木潔的話一線香會變成紅色,找林馨的話會變成藍色,因為每個女子體質不同服下一線香後,一線香在她體內打下的烙印也就不同,所以一線香才會變出各種顏色,來附和女子體內的烙印。

    上次武月被牛鋼擄走時,為了找武月,陳風在大街上瞎找了半天都無法把武月找出來,最後還是通過端木潔托人幫忙才找到武月的位置。

    從那次後,陳風就偷偷地拿出在十萬大山裏得到的製作一線香的草料製作出一小瓶一線香,一線香混在水裏無色無味,喝下之人一點反應都不會有,一線香就已經在她體內烙上烙印。

    為了避免再出現武月那次的情況,陳風偷偷地把一線香給林馨幾個女人服用,本來端木潔他是沒有想過要給她服用的,想不到那次放有一線香要給林馨喝的水,被她一把搶去,咕嚕一聲就吞進肚子裏。

    那時陳風還差點恨不得打端木潔一頓出氣呢,想不到錯有錯著,今天一線香可是幫了他大忙,要不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端木潔。或是找到後,端木潔已經變成一具屍體。

    高手就是高手,就算是體內真氣消耗得所剩無幾,恢複速度還是要比普通人要快得多。就在端木潔剛醒來不久,詹彬已把功力恢複到全盛時期,輕輕呼出一口濁氣,詹彬悠悠然站了起來。

    詹彬一站起來,就迫不及待地看向床上,他怕端木潔醒來能夠衝開他點的穴道,偷跑離開。這個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什麽功法都有,有些不知名的功法往往會達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誰知道端木潔會不會恰巧就會一種可以衝開別人所點穴道的功法,要是那樣,到嘴的鴨子,還讓她飛走,詹彬會恨得把自己殺死的心都有。

    發現端木潔還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地躺著,詹彬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得以吞回肚子裏。

    嗬嗬…..”詹彬看到端木潔兩隻眼睛大大睜著,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不由先是嗬嗬大笑幾聲才繼續說道,“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功力也恢複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要開始做一些運動來消耗消耗已經恢複的體力呢?”

    鬼才想跟你做什麽運動呢。要是老娘我能動,我拚死也要把你太監掉。免得你老是想著對我做一些齷齪之事。

    有口不能言。端木潔隻能用眼神狠狠地瞪著詹彬,心中狠狠地想著要把詹彬太監掉。

    好像她已經看到詹彬被她太監掉的情景,蒼白的臉上由於高興泛起了一點紅色,嘴角更是微微揚起。

    啊,她縱使是重傷在身,可笑起來還是那樣迷人,那樣美麗。我受不了了,我要馬上得到她。

    詹彬在心中狂呼著,蹦地一下,從地上一跳而起,整個身體,向端木潔身上趴下。順手還把端木潔身上的穴道解開,他想聽著端木潔掙紮發出的求救聲,這樣會給他更大的刺激,會讓他更興奮。

    果然端木潔發現身體已經能動,在詹彬身下,猛地掙紮起來,嘴裏瘋狂地叫著救命之類的話語。

    詹彬隻覺身上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聽著端木潔的求救聲,感受到端木潔拚命一般的掙紮,這一切都讓他興奮無比。

    正要對端木潔實行最後一步動作時,他卻悲哀地發現,由於剛才太興奮,他居然把子彈發射了出去。

    嗬嗬……每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遇到這種情況,想必都會鬱悶萬分。

    詹彬卻是一個異種,不但沒有覺得鬱悶,反而覺得更加刺激,更加興奮,暗道美麗的女人確實不一般,就是在他耳邊狂呼幾聲,在他身下掙紮幾下,就能讓他把子彈發射。

    想到馬上就可以跟這種美麗女人真刀實槍幹上一戰,就讓他更加興奮得不能自已。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到嘴的鴨子真的不能吞下去,煮熟的鴨子不會飛這沒錯,但是卻被別人一把從他嘴邊搶走。

    端木潔把喉嚨都喊破了,還是沒人能夠出現救她。更是因為拚命掙紮的緣故,牽連到傷勢,噗地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

    這口鮮血對著詹彬照頭照臉一噴而去。頓時詹彬臉上猩紅一片,可詹彬確實有夠變態,獰笑幾聲,伸手往臉上一擦,更是伸出舌頭把嘴邊的血跡舔得一幹二淨。

    看得端木潔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驚恐萬分,連要出聲驚呼都忘記了,詹彬的變態真的把她嚇傻了,他還從未見過如此變態之人。

    過了一會,端木潔感到身上有異樣,才反應過來,張開喉嚨,啊地發出一聲仿似要穿過雲層的高呼聲。

    順著一線香指引的方向,陳風出現在一間賓館門口。很快就走到一間房間門前,就聽到房間裏傳出一聲驚天動地一般的驚呼聲。

    這是端木潔的聲音,而且還是受到極度驚嚇發出來的驚恐呼叫聲。雖然端木潔的聲音由於喉嚨已破,又是全力叫出,聲音有些改變,可陳風還是一聽就分辨出來,這就是端木潔的聲音。

    確認端木潔就在房中,很可能還受到極度驚嚇。陳風哪裏還能遲疑,抬腳運起內力,狠狠一腳往房間門上踹去。

    嘭地一聲,房間的木門被他一腳踢成粉碎。陳風不顧木門的碎末,順著一腳之勢,衝進房內,進得房中一看,陳風怒火騰地就從心中升起。

    隻見端木潔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嘴角裏還有著血跡。臉上一片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顯然已身受重傷。

    啊,陳風怒吼一聲,飛起一腳就往端木潔身上的男人踢去。

    詹彬聽得房門發出嘭的一聲,已知有人正破門而入。他是個極其高傲之人,認為在現代社會,隻要不碰到武林裏一些老不死,沒人會是他的對手。

    雖然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可正是由於他自大的心理,還有就是不舍得那麽快從端木潔身上下來。他心中在想,我還沒能得手呢,怎麽也要過下手癮先,再解決進來之人不遲。

    下一秒,他就知道他錯了。錯得離譜。

    門口瘋湧進來一股不下於他的氣勢,還有一股遇神殺神,遇佛弑佛的殺氣。

    詹彬心中一驚,飛快地從床上爬起,剛剛起來就看到一隻包含力量的腳已出現在他剛在的位置上。

    頭上冒出一陣冷汗,暗道要不是我避開了,這一腳踹在身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什麽時候俗世當中也有此等高手存在了,難道也如我一般是某個門派弟子,入世修煉的。

    兄台,請問你是哪個門派弟子?”詹彬把心中所想對陳風問道,“我是華山派詹彬。”

    武林當中有個規矩,武林各派弟子在俗世入世修煉時,如果碰上不是生死大仇不能私自動手,要是膽敢違背者,傾整個武林各派之力,殺之。

    正是這條規矩,詹彬想先問清楚陳風來曆,再動手。

    陳風可沒時間,沒興趣跟他說那麽多廢話,他現在隻想馬上把眼前這裏齷齪的男人殺死,對於膽敢傷害他女人的人,不管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他都敢一劍殺之。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已從心裏把端木潔歸為他的女人。

    一腳沒有踢到對方,陳風在空中來了個三百六十度轉身,毫不停留,順勢又往詹彬身上踢去,他現在是不殺詹彬不罷休。

    他剛才雖說隻是匆匆看了躺在床上的端木潔一眼,可也已經看出端木潔身受重傷,就是不知道端木潔居然傷到沒有天地靈物,不可救活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