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豬隊友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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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笑傲江湖這個少林和武當不怎麽出場的時代,嵩山派就是勢力最強的門派,自然就養成了橫行霸道的跋扈性子。

    尤其是嵩山派勢力急速擴張,對門下弟子的素質要求放鬆了許多,難免良莠不齊,而且嵩山派也不是什麽好鳥,左冷禪甚至都能幹出勾結黑道綠林匪徒,冒充魔教滅人滿門的勾當,而且幹了不止一次兩次。

    有這樣行事作風的掌門,上梁不正下梁歪,培養出的弟子是什麽樣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過畢竟是名門正派,表麵的臉麵還是要的,所以對於這個嵩山派弟子來說,真讓他動真格的應該還是不敢的,口花花調笑幾句,滿足一下心裏騷動的欲望,應該就是極限了。

    然而這裏是古代,是男女之大防極其嚴格的年代,放到地球社會中連調戲都算不上的這幾句話,在這個時代就屬於調戲良家婦女了,被當流氓打個半死都是白打,尤其當他調戲的還是天下第一高手,同時還是魔教教主的時候更是如此。

    所以他的話音剛落,眼前紅影一閃,東方不敗如同鬼魅一般,以肉眼難辨的速度越過雷暴出現在那兩個嵩山派弟子麵前,出言調笑的那個弟子臉上還掛著輕佻的笑容,直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

    倒是他旁邊的那個嵩山派弟子實力更強一些,他目光中閃爍著驚駭的光芒,厲聲喝道:“小……”

    沒等他說完,東方不敗一甩袍袖,大紅的衣袖帶著淡淡熏衣香氣抽在兩人的胸膛上,看似輕柔的衣袖抽在身上,卻發出砰砰的沉悶響聲,如同重錘一般讓那兩個嵩山派弟子口鼻噴血的飛跌出去,直落到五六米外。

    東方不敗一擊之後就沒有再動手,身姿搖弋著回到了雷暴身後,雷暴看了那兩個嵩山派弟子一眼,發現他們沒有死,隻是受了重傷,於是詫異的看了東方不敗一眼:“貧道還以為你會殺了他們呢!”

    東方不敗抬手輕撫臉頰,露出迷醉目光:“仙長有所不知,這還是奴家生平第一次被登徒子調戲呢,真是複雜又新奇的感覺,不過他也是有眼光的,隔著麵紗都知道奴家是個美人,看在這點的份上留他一條狗命好了!”

    雷暴嘴角抽搐的回過頭去,越發的覺得東方不敗變成女人後,整個人的畫風都不對了。

    不過回想起之前東方不敗動手時的速度,雷暴心中微凜,東方不敗剛才展現出的速度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他現在終於可以確認,就算有山寨飛劍在手,兩人如果交手的話雷暴的敗率起碼在八成以上。

    不過還好,東方不敗已經被他唬住了,有了陰陽轉換的恩情,加上練氣士這層虎皮在,兩人之間也沒有什麽利益衝突,相信短時間內她還不至於成為敵人,至於以後那就無所謂了,那時候雷暴都已經離開了。

    越過兩個在地上掙紮的嵩山派弟子,雷暴繼續前進,心裏卻在回憶著劇情。

    說到這個劇情,就不得不提起背景故事中的華山劍氣相爭了,這段典故說起來也簡單,無非就是華山派的先輩們吃飽撐著沒事幹,為了以練劍法為主還是以練內功為主這個無聊的問題爭執起來,還分成劍宗和氣宗大打出手,雙方的狗腦子都打了出來。

    最後劍宗失敗,僅存的幾人離開華山派隱居,而氣宗雖然取勝,成功執掌了華山派,但是也是慘勝,死的就剩下小貓三兩隻,原本盛極一時的華山派就此沒落。

    原劇情中,嵩山派找到了華山劍宗傳人封不平等人,於是支持他們來華山派爭奪掌門寶座,想用這種辦法將華山派掌握在手中,為日後五嶽並派打好基礎。

    在原劇情中,這段劇情本應發生在令狐衝麵壁結束後,也就是數月後,但是因為雷暴的亂入,如今令狐衝沒被罰去麵壁,也沒有在後山學到獨孤九劍,這個劇情卻不知道為什麽提前了。

    本來雷暴並不打算參與這段劇情,因為這段劇情沒什麽可改變的,就算他不出麵,封不平和成不憂也不是嶽不群的對手,原劇情中所謂的爭奪掌門一戰虎頭蛇尾的就結束了。

    所以雷暴想在這個劇情中插手改變劇情的地方很少,他總不能站在嵩山派那邊,支持封不平奪取掌門位置吧?那樣雖然可以大幅度改變劇情,但是雷暴對嵩山派沒有一點好感,實在不想看到他們得利。

    不過現在劇情提前,正好讓他遇到了,那就不能放過了,想到這裏,他加快腳步向山頂進發。

    不多時,雷暴終於到達了華山派山門所在,作為一個已經沒落的門派,華山派不算大,四五座大屋依著地勢,或高或低的坐落在林間,看起來十分的幽靜。

    雷暴沒有看到任何一個華山派弟子,不過卻聽到旁邊一間大屋內隱隱傳來的爭吵聲,於是便走了過去,他站在門外不動聲色的傾聽了片刻之後,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後推開房門大步走了進去。

    此時大屋內正有十幾個人,分成兩夥對峙僵持,聽到門響,所有人都轉頭望了過來,看到進來的雷暴,眾人頓時麵色各異,嵩山派帶頭的是仙鶴手陸柏,看到雷暴突然出現,他麵色頓時大變,忍不住心中叫苦:“該死,他怎麽會在這裏?”

    “雷道長!”一旁的嶽不群也看到了雷暴,他一臉驚喜的叫道,雷暴擺了擺手,示意一會說話,隨後目光徑直落在陸柏身上,然後淡淡道:“帶著你們嵩山派的人走,或者貧道出手,讓你們永遠留在這裏!”

    陸柏的異常臉色難看,雷暴的話簡直霸道到極點,我不問你有什麽借口和理由,隻給你帶人滾或者死這兩條路走,這樣的態度完全就是沒把嵩山派放在眼裏,想他們嵩山派橫行這麽多年,向來都隻有嵩山派這樣待人,什麽時候被人這樣對待過?

    在那一瞬間,陸柏真有種衝動,想要硬氣一把和對方拚了,也讓對方知道嵩山派弟子的骨氣,但是這個念頭剛起,在劉府中縱橫交錯的那道劍光頓時在腦海中浮現出來,隨同一起浮現出來的還有那十幾個嵩山派弟子喉間噴血齊刷刷倒下的畫麵。

    那無比清晰的回憶如同當頭潑下的一盆冰水,帶來徹骨的寒意,也徹底澆熄了心中剛剛燃起的怒火和勇氣。

    “走!”他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個字,隨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陸師兄,你這是……”一旁的封不平滿臉錯愕的問道。

    陸柏的腳步稍停,但是還是什麽也沒說。

    看著陸柏頭也不回的走了,封不平等三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劇情發展不對啊,不是嵩山派支持我們來奪華山掌門寶座嗎?怎麽這事到臨頭了,嵩山派自己先痿了?

    看著陸柏遠去的背影,封不平等三人心中早已響起了無數遍的“我草”,簡直想把嵩山派所有人都釘在小草人上每天紮上幾萬遍。

    不帶這麽坑人的啊,當初是你們鼓動我們爭奪掌門位置,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你們丫的話都不說一句就跑了,把我們扔在這算什麽事?

    雖然封不平等人不是現代人,但是這一刻他們三人腦海中都有同樣的認知:“媽蛋,豬隊友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