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還珠格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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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皇後你在這裏看著行刑,朕還有折子要批,就先走了。”白景峰交代了皇後一句,便在一片恭送聲中離開了禦花園。
回到乾清宮之後,白景峰先不忙著看折子,而是問吳書來道,“朕記得,愉妃似乎已經去了四年了?”曆史上的愉妃,足足活了七十九歲,可比她兒子長壽多了,而在《還珠格格》之中,卻是早早地就被作者寫死了。
或許是想要給永琪親近令妃提供條件吧?白景峰暗忖。
萬歲爺好記性!”吳書來笑著恭維了一句,“到今年十二月,就整整四年了。”
他大概已經猜到皇上想幹什麽了?現在這位主子爺的性子啊,那是實打實地愛則加諸膝,惡則墜諸淵,寵愛一個人的時候,對方做什麽都是對的,比如之前的五阿哥和還珠格格,犯了再大的錯,都能夠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可要是討厭一個人,那對方就連呼吸都是錯的,活著都是多餘。
現在五阿哥那些人,有沒有達到惡則墜諸淵,吳書來現在還不敢確定,但他敢肯定,那些人已經不屬於愛則加諸膝的範疇了。
果然,隻聽白景峰馬上就說道,“四年,時間也夠了。”
於是這一天下午,他就發了旨意,說是五阿哥永琪孝期結束,封為貝勒,令其出宮建府,另外又封了三阿哥永璋為循郡王,入禮部當差,四阿哥永珹封為貝勒,入理藩院,六阿哥永瑢封為貝勒,入禮部。
當官的,基本上都是玩閱讀理解的高手,皇帝的每一個舉動,都能夠被他們解讀出好幾層意思來,所以這個旨意一出,朝廷上下,沒有人覺得這是皇上一時地心血來潮,突然想起自己的兒子們來了。
眾人皆是把這當成了五阿哥永琪失寵的訊號,不然何以三阿哥、四阿哥和六阿哥都有差事,獨獨把五阿哥漏了過去?更何況皇上說是為了守孝,才將五阿哥留在宮裏麵的,但誰不知道實際上是怎麽回事?分明就是把他當隱形太子在培養,而現在,把他趕出皇宮,還不給他差事,這不是要放棄五阿哥又是什麽?!
一個阿哥,不去讀書,不去當差,根本就沒有和朝臣接觸的機會,而五阿哥的伴讀又是包衣奴才,這更是最後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朝臣們想著,如果這樣五阿哥都還是能夠翻身,那除非是他再想辦法入了皇上的眼,但出宮建府以後,他見到皇上的機會,本來就是少之又少,再加上額娘早逝,後宮裏麵連個幫他說話的人都沒有,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被皇上遺忘了。
至於令妃,除了五阿哥那個腦子被門板夾過的,誰也不會覺得她會真的盡心盡力幫助五阿哥,不過是利益同盟罷了,當這利益不存在,同盟自然也會隨之散去。
這麽一通盤算下來,朝臣們不約而同地遠離了五阿哥,而剩下的三個年長阿哥,眾人也不忙著下注,一來三人各有各的短處,二來皇上現在還春秋鼎盛,現在急著站隊,是嫌自己命太長了還是怎麽回事?!
不過朝臣們能夠淡定得住,幾位被點名了的阿哥,因為原主長期的漠視,短暫的激動過後,也還不至於太失態,但這個消息對於五阿哥這一係,就無異於晴天霹靂了。
皇阿瑪定是聽信了皇後的讒言!”永琪在景陽宮中大發雷霆。
父子之間哪兒有隔夜仇呢?”福爾康憂心忡忡地說道,“當務之急,還是要盡快向皇上解釋清楚啊!”在令妃娘娘沒有生出健康的皇子之前,五阿哥可不能失寵啊!
福爾泰還算是帶了一些腦子,心中暗想,三阿哥雖然占了一個長字,但早年卻被皇上斥責過“不忠不孝”,四阿哥沒有這樣的黑曆史,卻有著異族血統,額娘乃是朝鮮包衣,而六阿哥的額娘又是漢人,血統上也輸了五阿哥一截兒,所以五阿哥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於是他馬上就附和道,“是啊,五阿哥,我哥說得對!”
皇阿瑪已經不是以前的皇阿瑪了。”永琪既失望又痛心,但還是勉為其難地道,“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看著他被皇後蒙蔽!”
福爾康和福爾泰聞言皆是鬆了一口氣。他們就怕五阿哥的驢脾氣上來,在這件事情上麵更皇上較勁,那吃虧的肯定不會是皇上!
在景陽宮眾人商量著如何討白景峰歡心的時候,白景峰剛剛在坤寧宮用過了晚飯,考校了十一阿哥永瑆和十二阿哥永璂幾句,隨手賞了些筆墨紙硯,便讓他們退下,開始和皇後商量正事。
夏雨荷是去年八月去的,小燕子還未過孝期,朕看她今日的穿著有些不合適,皇後你這兩天看著送些守孝的東西過去。”白景峰淡淡地說道,“令妃的出身到底上不得台麵,辦事也不牢靠,皇後你多費點兒心,把規矩立起來,朕的禦花園,朕的後宮,什麽時候能讓外男隨意遊玩了?還有,不是什麽人都有資格在皇宮裏麵稱‘爺’的!”
老實說,他對於皇後並不是很喜歡,美則美矣,但是對著一張教導主任的臉,白景峰實在是欣賞不起來,充其量也就是能拿對方當個工作夥伴。
皇上說的是!臣妾記住了。”皇後隻覺得自己已經有好幾年沒這麽高興過了,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比不過孝賢皇後,她認了,可令妃一個奴才秧子,憑什麽也能夠騎到她的頭上去?!
至於白景峰的神色,她倒是並不覺得傷心,伺候皇上快三十年了,她從來就沒有得寵過,早就已經不奢求了,她想要的,不過是作為正妻的體麵和尊重而已。
隻是以前的皇上,連這個都吝嗇於給她。要不然她堂堂皇後,至於放下身段去為難一個包衣奴才和一個野丫頭嗎?!
那還珠格格的規矩……?”許是今天晚上氣氛不錯,皇後高興過後,就又開始舊事重提了,“不是臣妾多事,隻是她這樣,老佛爺那一關怕是不好過呢!”
白景峰無語地瞥了皇後一眼。
他算是知道皇後為什麽一直都不得寵了,這情商也太低了吧?換成是原主,恐怕直接就拂袖而去了。
不過想歸想,他沉吟片刻,覺得還是給皇後透一些底兒比較好,於是揮手示意旁邊的宮女太監都退下,又扭頭吩咐吳書來,“你再門口守著,不準任何人靠近!”
等著屋子裏麵隻剩下他和皇後兩人了,白景峰才沉聲說道,“永琪和小燕子的事情,皇後你不要管,離他們越遠越好,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
皇上這是何意?”皇後險些就要直接“忠言逆耳”了,不過看著白景峰凝重的神色,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改而不解地問道。
你真以為小燕子是朕的女兒?”白景峰嗤笑一聲,努力給自己營造出一種高深莫測的假象,否則根本沒辦法解釋原主查都不差就認女兒的荒唐行徑。
什麽?!她不是?!那皇上您……”皇後震驚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一個‘義女’罷了,等著事情結束,找個理由讓她病逝就行了。”白景峰不以為然地說道,“她背後的人,才是朕的目標!”
沒有小燕子,怎麽把蕭劍釣出來呢?按照他的直覺,這個蕭劍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即便他不是紅花會或天地會的成員,可他對原主抱有殺意,企圖行刺總是真的吧?留著這麽個人物活在世上,白景峰倒不至於害怕到不敢出皇宮大門,但這總歸是一個不穩定因素,還是早日除掉得好。
這……可是跟朝堂上的事情有關?”皇後有些猶豫地問道。宮規第一條就是“後宮不可幹政”,她可不敢越界!
白景峰淡淡地點了點頭,略解釋了一句,“目前小燕子是唯一的線索,所以她必須得活著,不過皇後你該怎麽辦還是怎麽辦,免得露出痕跡來,隻是不要直接跟她接觸,也盡量約束後宮其他人別離她太近,其他的事情,朕會處理的。”
臣妾遵旨。”皇後攥緊了帕子,答應一聲。又多問了一句,“那令妃和永琪……”
朕說過了,你該怎麽辦就怎麽辦!”白景峰有些不耐地道,“除了離他們遠一些,其他一切照舊。”他還沒有想好該拿怎麽樣的態度對待永琪,所以暫時還是將他閑置起來比較好。
在坤寧宮跟皇後蓋棉被純聊天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白景峰上完朝,回到乾清宮,直接召來了粘杆處的頭目,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通。
原主真是有好東西,卻不知道去用!幫助雍正奪得皇位的一大利器,在他登基以後,竟然就這麽閑置了,真是暴殄天物!
白景峰沒打算在劇情上浪費太多精力,因為他主要的任務對象都在劇情之外,所以快刀斬亂麻地結果了這一出鬧劇,然後好好地發展國家,教育兒女,善待嬪妃才是正道。
他是皇帝,本就有生殺予奪的大權,非要走什麽劇情,搞“照章辦事”那一套,才是吃飽了撐的!
時隔二十多年,再一次接到任務,粘杆處上下都很激動,卯足了勁,一定要辦好這個差事,讓皇上看到他們的能力!
所以才過了不到半個月,白景峰便拿到了關於小燕子身世的詳細報告,以及真假格格的事件始末,而蕭劍的下落,粘杆處還正在追查之中。
在蕭劍落網之前,小燕子暫時還不能死,而且她必須要在外麵露麵,這樣才能夠讓蕭劍現身相認!白景峰腦海之中劃過這個想法,頓時就有了計較。
於是馬上就派人將皇後,還有小燕子、紫薇、五阿哥、令妃、福倫等知情人都請了過來。
由於他特意打了時間差,所以皇後比其他人要先到了兩刻鍾左右。
白景峰在自己身旁給她設了座,然後說道,“這些日子,小燕子一直待在宮裏,事情沒什麽進展,朕決定改變一下策略,待會兒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要開口。”說著將關於真假格格的報告遞給她,“這些你先看一下,免得待會兒失態。”
皇上,這……?!”皇後看完之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底下竟然有如此膽大包天的人?混淆皇室血統,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小燕子甫一進宮,朕就已經知道這些事情了。”白景峰努力做出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本想直接戳破,但意外得知小燕子的身份不簡單,一來是為了她身後的人,二來也是想弄清楚令妃、福家和永琪參與了多少,這才一路陪他們演了下去。”
他諷刺一笑,“皇後你覺得一個正常人,會跟第一次見麵的人拜把子,還幫著對方闖圍場嗎?紫薇那是被她娘養得不知世事,而小燕子從小在街頭摸爬滾打,義氣?哼!”
若不是為了她身後的人,一個私生女,還是個野丫頭冒充的私生女,朕怎麽可能給她那麽多優待?皇宮裏麵多少金枝玉葉,都還老老實實地學著規矩呢!”
臣妾險些壞了皇上的布置,還請皇上恕罪。”皇後連忙起身請罪。
不知者不罪!”白景峰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虛扶了一把,讓皇後起身,“而且若是沒有皇後你配合,朕還真沒機會表現出對那個野丫頭的‘寵愛’。”正義使者總是需要有一個反派來作為襯托的!
那皇上現在這是……?”皇後起身坐下之後,略帶試探地問道。
白景峰輕哼一聲,“本來以為這丫頭進宮,是想要得寵,所以朕才寵愛她,想看看她得寵之後會幹什麽,好釣出大魚來,誰知道這丫頭真安心做起格格來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動靜,既然得寵不行,那就隻能讓她失寵了。”
皇後雖然不是很聰明,但也還沒有笨到無可救藥,白景峰都提示得這麽明顯了,她自然是不一會兒就反應過來,“皇上是覺得她失寵之後,會設法聯係自己的同夥?”
這些事情不是你該管的,朕自有計較。”白景峰不鹹不淡地警告了一句。
皇後這才發現自己有些逾越了,連忙閉嘴。
兩人結束談話不久,其他人就陸陸續續地到了,不過因為是待罪之身的緣故,這些人可就沒有了皇後這樣的待遇,能夠坐下,包括令妃這些不知情者在內,都是跪在了地上。
知道朕今天召你們過來,是為了什麽嗎?”白景峰喝了口茶,漫不經心地問道。
除了令妃是真的不明所以之外,其他人一看到場的人,心裏麵都是已經有所預感,隻是到底還抱了一絲僥幸心理,都紛紛推說不知道。
白景峰將手邊的報告遞給吳書來,冷冷地吐出一個字,“念!”
吳書來恭敬地接過報告,幸災樂禍地瞥了跪在地上的眾人一眼,才不帶絲毫感情地讀出上麵的內容。
隨著時間流逝,令妃覺得自己險些就要暈過去了。她簡直恨不得掐死福倫和他的福晉,這麽大的事情,竟然不跟她商量一下就擅自做主,混淆皇室血統不說,還讓真格格給一個小混混做了宮女,這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除了金鎖是純粹地為了紫薇而高興,紫薇且憂且喜之外,其他人都是冷汗涔涔,身體顫抖。
都有什麽說的?”白景峰等著吳書來念完之後,才冷聲問道。
皇阿瑪,您聽兒臣解釋啊!”永琪重重地磕了一個頭,就想來一通關於“美好善良仁慈高貴”的演講,順道再論述一下何為“惡毒殘忍冷酷無情”。
閉嘴!朕不想聽你的廢話。”白景峰才不打算讓這些腦殘的言論來荼毒自己的耳膜,他直截了當地問道,“你隻用說,剛剛吳書來念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就行了。”
永琪道,“是真的,可是……”
那就沒什麽可說的了。”白景峰打斷了他的話,“吳書來,傳旨,福倫一家藐視皇室威嚴,誅三族,皇五子永琪禦前失儀,圈禁養蜂夾道,令妃管束家人不利,降位令嬪,七格格交由舒妃撫養,九格格交由忻妃撫養,另還珠格格暴斃,朕心甚痛,特賜其結拜姐妹百金,放其歸鄉。”
聽到白景峰的處置,皇後不由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這好像跟之前說的不一樣啊?!
仿佛感覺到了皇後的眼神一般,白景峰扭頭對她使了個眼色。
皇後隱隱明白了什麽。
下麵跪著的眾人並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流,依舊磕頭的磕頭,求饒的求饒,喊冤的喊冤,哭鬧的哭鬧。
如果不是有侍衛壓著,隻怕有些人就要衝到白景峰身前和他理論了。
壓下去!”白景峰做出一個不勝其煩的樣子,揮了揮手。
皇後“不情願”地提醒道,“皇上,您這樣直接將五阿哥圈禁,老佛爺知道了,怕是會不高興啊?”以她平時跟這些人的關係,幫他們求情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所以必須有一個過得去的理由才行。
白景峰聞言“遲疑”了片刻,不情不願地改口,“罷了,既是如此,那五阿哥的貝勒爵位降為輔國公,待得府邸建好之後,即刻出宮,若無旨意召見,日後不得進宮。”語罷他又揮了揮手,顯然是不想跟這些人多說了。
侍衛們不顧眾人的哭喊,壓著他們就要往外走。
不料永琪卻突然奪了禦前侍衛的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神色淒然地道,“皇阿瑪,兒臣早已和小燕子兩心相許,若是她死了,那兒臣也活不成了。您如果要殺她,請先殺了兒臣!”
這……荒唐!”皇後怒斥道。
白景峰也是臉色鐵青,當然,他更多還是裝的,“永琪,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為了一個混混,一個騙子,你竟然拿自己的性命來威脅朕?!”
皇阿瑪,您也曾經年輕過,您應該知道真情地可貴!”永琪情真意切地說道,“這座皇宮,處處都充滿了壓迫和束縛,生活在這樣的地方,難道您不覺得疲憊嗎?哪怕是有爾康和爾泰這兩個好兄弟,兒臣卻依舊是身心俱疲啊!直到遇到小燕子,兒臣才覺得自己的生命鮮活起來,才覺得生命變成了彩色的,所以兒臣請求您,不要剝奪這唯一的快樂!”
是啊,皇上。”福爾康馬上就聲情並茂地拱了拱手,說道,“小燕子這個格格雖然是假的,但她和您之間的父女之情卻是真的,您難道忘記了,這段時間他給您,給這座皇宮帶來了多少歡聲笑語嗎?我們有太多的機會可以說出一切,但每每看到您對小燕子的疼愛,卻又不忍心了。這才想著將紫薇送進宮來,讓她們姐妹兩個同時對您承歡膝下,我們的欺君,乃是因為愛君啊!”
皇阿瑪,您當初說的是認義女,我們根本就不是欺君嘛!”小燕子理直氣壯地道,“既然認了一個,那為什麽不能再認第二個?現在隻要您也認了紫薇為義女,那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紫薇也跟著扣了一個頭,淚眼朦朧地看著白景峰,說道,“皇阿瑪,我可以這麽叫您嗎?您不知道,當我聽到小燕子說您喂她喝藥的時候,心中是多麽地羨慕,而當我真正進入到現在皇宮之中,親眼看到您的時候,內心又是多麽的激動,但是,您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您真的是小燕子口中那個慈祥和藹的皇阿瑪嗎?紫薇求求您,變回以前的樣子好不好?”
您不想認紫薇這個女兒,紫薇毫無怨言,但小燕子是我的結拜姐妹,爾康是我的心愛之人,紫薇求求您,饒了他們吧!”
你們想說的話,都說完了?”白景峰冷漠地看著眼前這些人,目光沒有一點波動。要不是看完了原著之後,他對於這些腦殘的言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會兒恐怕早就忍不住要吐了!
不過,穿越了這麽多個不怎麽正常的世界,接觸了那麽多的腦殘,聽他們說了那麽多蛇精病的話,白景峰也總結出了一套經驗,那就是永遠不要把腦殘的話放在心上,也永遠不要試圖跟他們講道理,因為雙方的腦回路都不一樣,這要怎麽正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