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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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令他怎麽都不會想到的事,當他拿起那把長槍的時候,他卻並沒有覺得特別的灼痛,也不覺得熱,反而卻產生了陣陣的涼意,就跟秋風一樣,不是很冷,冷的並不是很劇烈,冷的讓人舒暢,簡直就跟夏日晚上的涼風一樣的讓人愜意。
“這真的是邪氣所發出來的?”想到這些,他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想法,於是他便牽上一匹還算健壯的馬,並拿著槍快速的往外跑了出去。
隻是,雖說他牽馬跑了,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去什麽地方……
就當自己去娛樂一下吧,反正也沒人管,自己早就不是士兵了,早就沒有那些軍規的阻礙了,自己想去哪就去哪,隻要是沒人,沒有食人魔的地方就好……
不過,他還沒跑多遠就被一些人給攔住了。
“這不是墨蘭嗎!”為首的一個長相普通,穿著軍裝的,臉上有疤痕的男子看到衣著不整齊,手持長槍的墨蘭,於是他便說,“你不好好養馬,跑這裏來幹什麽,信不信我告你玩忽職守!”
“我,我隻是想去看看哪裏還有更好的草料而已。”雖說墨蘭因為自己的興奮就這麽的被打斷有些不高興,但是為了能夠小事化了,於是他便忍著怒氣,裝作十分客氣的說,“路途太遠,趕車不方便,再說,我也沒多少錢,也打不起木車什麽的,所以,我便牽著馬去看看,沒,沒別的什麽了,真的。”
“可我不信!”這個臉上長著疤痕的,看起來年齡並不是很大的人說,“現在戰事這麽的吃緊,你卻在這裏悠閑地散步,你到底有沒有責任感,還騎著戰士們的馬,你也真是夠可以的,說吧,你是哪個隊伍的,我要向上邊請示,讓你撤職,讓你天天隻能吃垃圾!”
“你這家夥!”原本隻想和這個人吵架的墨蘭聽到他的這些讓自己十分氣憤的話,讓他想起之前軍訓的時候,自己舍友對自己的那些行為,以及軍營的廚師的這些行為,於是他便說,“不要以為我的忍耐是無限度的,信不信,我讓你人頭落地,然後把你的屍體丟到後山去喂狼!”
正說著,一個喝的醉醺醺的,衣著淩亂,頭發散亂,就跟雞窩一樣,走路搖搖晃晃的人慢悠悠的走到了這些人的麵前,他的出現讓原本緊張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平靜了。
“馮建雄!”那個留著疤的男子看到他的到來,於是便笑著說,“你又喝酒了,對吧?”
“是,是的……”對於他的問候,馮建雄傻傻的笑了起來,並說,“建科,我,我喝酒了……——是,是三鍋頭,還是什麽來著,無諒解?”
“瞧你個大傻瓜!”說著,建科和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由此,氣氛忽然變得與快樂起來,“你剛才喝的什麽,沒過一會兒就忘了,你可真行!”
“這也不能怪我啊,我剛才喝了很多牌子的白酒啊,那麽多的牌子,我哪裏能記得請呢”說著,他撓了撓那十分油膩的頭發,然後說,“對了,能把我帶回家嗎,喝得太多,不知道該怎麽走了,並且,喝酒不能騎馬,會摔倒的,我是肉做的,一摔,還不殘疾了,所以……”
“哦。”對於他的請求,建科於是想都沒想的說,“那麽就讓那個人。”說著,指了指墨蘭,然後說,“就讓他帶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