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兒多笑道：“事在人為，這也不一定會落空，要看葉公子怎麽去努力了。”

    兩人邊喝邊聊之際，院中的戰局已有變化，呼兒貝的光劍有所黯淡，而黑鷹四衛卻越戰越勇，幾乎壓得呼兒貝喘不過氣來。

    黃天明驚道：“好像呼兒貝前輩有些不妙。”

    呼兒多也甚感奇怪，隻見呼兒貝臉色變得蒼白如紙，整個人在梅林上搖搖欲墜，突然想起了什麽，叫道：“不好，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說罷雙手在桌上一按，突然間就飛到師弟身邊，伸掌頂住他後背。

    呼兒貝得到師兄相助，精神一振，匆忙使出玄氣威壓，頓時將黑鷹四衛連人帶劍封住。

    “劍下留人！”呼兒多現師弟的光劍劍芒大盛，情知他要開殺戒，忙出聲喝止，可惜已經晚了一步，金色光劍瞬間將黑鷹四衛的劍陣挑破，四把光劍被擊得粉碎，隨即金色光劍快若流星般地從他們的身體劃過，噗噗噗幾聲連響，黑鷹四衛被淩厲無比的劍氣斬成了灰燼，化作青煙消散在風雪中。

    呼兒貝收起光劍，口中吐出一股血箭，顯然也受了內傷。

    呼兒多拉著他手臂飛回到鳳凰台，呼兒貝幹咳兩聲，頹喪地坐在椅子上，臉色依然蒼白，隻有嘴角邊留著幾絲鮮紅的血跡。

    “前輩，生什麽變故了？”黃天明問道。

    呼兒貝凝神收氣，不敢開口說話。呼兒多道：“葉公子，我師弟隱疾作，差點走火入魔。”

    黃天明道：“原來如此，卻不知道是什麽隱疾，或許我能幫上忙。”

    呼兒多苦笑著搖搖頭，道：“多謝葉公子好意，不過這種隱疾是治不好的。我們師兄弟自小跟師父修煉寒冰玄氣，這種寒冰玄氣威力強於普通玄氣，但也容易走火入魔，連我師父都難以彌補這個缺憾，成了我們師徒三個的內在隱疾，不定時會作。想必剛才正好碰上師弟隱疾作，所以才差點敗在黑鷹四衛手裏。”

    秦玉扮成了公子哥模樣，頭上裹著青色方巾，身上穿著白色長衫，胸也裹平了，秀氣的眉毛也畫粗了，若非仔細看，還真的難以認出。

    “我去也！”秦玉收了折扇，在黃天明和奶媽差異的眼光中，施施然地出門而去。

    到得北安大街，隻見前方鑼鼓震天，鞭炮聲劈劈啪啪作響，一看就知道是北安娛樂城開張了。

    曾紅竹站在門口迎客，卻沒有看到玄癡二老。前來賀禮的不少賓客秦玉也都認識，達官貴人當真不少，想必是太子暗中知會過才來捧場的。

    秦玉雖然自忖化妝得完美無缺，但見熟人這麽多，也生怕被別人認出來，所以站在街角，等開張儀式結束，門口沒什麽人了，才走向北安娛樂城。

    進入娛樂城，隻見裏麵裝潢得甚是豪華，左是賭場，右是妓院，中間則隔著一個天井，上麵是透明的琉璃瓦，采光極為充足。

    賭場裏人聲鼎沸，不少人已經開賭，大呼小叫的熱鬧非凡。妓院門口則鶯鶯燕燕，不少濃妝豔裹的漂亮姑娘左一個大爺右一個大爺地邀客。

    秦玉在賭場轉了一圈，現了一些新穎的賭具，別說沒看到過，連聽都沒聽說過。有一種木頭和鐵器混合製成的賭具，上麵寫著四個字：老虎神機。這老虎神機用一根拉杆拉動機械，輪番出現各種圖畫，老虎和獅子翻二十倍，牛和蛇翻十倍，狗翻五倍，兔子翻兩倍，空白圖畫則為零。每次從投幣口投入一枚特質的銅質籌碼，就可以有一次拉動拉杆的機會，這種銅質籌碼在服務台處有兌換，一兩銀子五個。

    老虎神機在大廳裏沿牆擺了二十台，由於太過神奇，早被達官貴人們霸占了位子，一個個玩得興高采烈，不時有人中到二十倍，下麵的吐幣口響起嘩啦啦的吐幣聲。

    還有一種大圓盤的賭具，放在大廳正中間，一圈可以圍坐三十多人，每個位子有四個投幣口，分別畫著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種神物，青龍翻五十倍，白虎翻三十倍，玄武翻二十倍，朱雀翻十倍，大家選擇看中的神物投好銅質籌碼後，由莊家按動機關，中間的圓盤就會轉動，停下來後指針指向什麽神物，就代表押該神物的玩家中獎了，下麵的吐幣口就會吐出相應倍數的銅質籌碼。當然青龍的倍數最高，其在圓盤周圍的圖像也最少，以此類推。如果指針指向空白，那麽這次玩家們押的籌碼就全吃了。

    圓盤最中心寫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轉輪王。想必是這種賭具的名稱。

    轉輪王的賭法比老虎神機凶悍，因為它可以一次多投，也就是說，你可以在青龍的投幣口投入十個銅幣，一旦中了，吐幣口會吐出五百個銅幣。

    現在轉輪王的賭桌邊已經坐了十幾個玩家，還有玩家看著手癢，不斷加入。

    除了老虎神機和轉輪王，另一種連線型即開彩票也吸引了不少人。這種即開彩票一兩銀子籌碼一張，分為一等獎、二等獎和三等獎，一等獎獎金五千兩銀子，二等獎獎金五百兩銀子，三等獎獎金五十兩銀子，而且莊家邊上還有一個助手不斷改寫黑板上的獎金數額，數值為銷售總額的十分之一，獲得獎金的前提是三連環，也就是一個人同時中一二三等獎，就可以拉得所有獎金。

    現在娛樂城開張才半個多時辰，連線獎金已經達到六百多兩，仍在不斷上升，看來一天沒拉獎金的話，其數值將是天文數字。

    有了這些新鮮玩意，傳統的賭具比如賭大小和擲骰子反而沒什麽人去玩了。

    北安娛樂城外麵看上去不大，裏麵卻極為寬敞，整個賭場大廳現在隻用了一半，還有一半用紅線攔著，想必留待第二次開。

    娛樂城隻有一層，但西還有一條通道，牆壁上寫著：貴賓專用，請出示貴賓卡。通道口守著兩個彪形大漢，想必是通往貴賓間的。

    秦玉以前和七哥秦撼出入過賭場幾次，但象這種新奇玩意還是第一次見識，不由暗自為黃天明擔心。若賭客們被這裏吸引，到時候搶生意比較難搶。當下到服務台兌換了一百兩銀子的銅質籌碼，去試玩了一會轉輪王，由於五十倍的青龍跟青哥同名，於是每次都押青龍，可一次都沒中，想必這種高倍數的很難出，不知不覺一百兩銀子就輸光了。

    秦玉暗叫晦氣，起身看到老虎神機有空位，當下跑過去站位，叫來邊上的服務生，遞給他一百兩銀子換籌碼。過了一會，服務生拎來一小籃籌碼，秦玉扔給他五個籌碼做小費，然後開始玩老虎神機。

    這種賭法輸贏倒不大，一兩銀子的籌碼可以拉五下，而且二倍五倍的小獎不斷，玩了半柱香時間，還小贏了一點，特別是拉到二十倍的老虎或獅子，下麵掉籌碼的聲音要響好一會，很是清脆動聽。

    秦玉大感有趣，頗有一股成就感，眼見邊上一個朝廷官員等著，生怕被認出，連忙站起來讓給他，隨後走向連線彩票銷售點。

    此時正好碰上一個玩家中了一等獎，興高采烈地領取了獎券去服務台換銀票，旁邊眾人被這個幸運兒帶動了情緒，買彩票的積極性更高了。

    秦玉將所有的籌碼都買了彩票，可惜什麽都沒有中。眼看沒什麽好玩了，就往門口走去，路過天井時，妓院門口的妓女不斷招呼：“公子，來玩玩啊，漂亮姑娘應有盡有。”

    妓院的生意也開始好起來，因為不少贏了大錢的玩家都跑來找姑娘消遣了。

    秦玉心下暗笑：“看來玲瓏姐姐的化妝術還真厲害，沒一個人認出我是女的。”但妓院畢竟是情色之地，哪敢久留，匆匆忙忙往門口奔去。

    突然一個人影攔住她去路，隻聽那人咦一聲，道：“這不是小妹麽？”

    秦玉嚇了一跳，抬頭看去，隻見一個錦衣少年笑吟吟地看著她，正是大皇兄秦歌。

    秦歌年近三十，眉清目秀，唇紅齒白，若非留著胡須，還真以為是一個稚嫩的少年。

    “大哥，你……你怎麽認出我來了？”秦玉頗為泄氣。

    秦歌笑道：“你怎麽打扮成這副模樣？真是的，我們是親兄妹，怎會認不出？”

    秦玉歎口氣，道：“看來要瞞過身邊人還真不易。”

    秦歌道：“小妹，你好好的漂亮姑娘不做，打扮得不男不女，不會是來這裏逛妓院吧？”

    秦玉一頓足，道：“大哥，休要瞎說，我隻是來賭兩把而已。”

    秦歌道：“你這個貪玩的丫頭，定是七弟將你教壞了。”

    秦玉道：“大哥，你來找妓女還是來賭博？”

    秦歌哈哈一笑，道：“你說呢？”

    秦玉道：“這些不是大哥的喜好，讓我再猜一猜，啊，我知道了，大哥莫非是來找那個如花似玉的曾掌櫃？”

    秦歌臉色微變，道：“小妹，你也認識曾掌櫃麽？”

    秦玉笑道：“不告訴你。”說罷從他邊上跑走了。

    秦歌搖了搖頭，歎道：“真是拿她沒辦法。”

    走入娛樂城，早有侍者迎上來，道：“太子殿下，掌櫃的在裏麵等你。”

    秦歌點點頭，隨著侍者穿過賭場大廳，不少認識他的達官貴人點頭哈腰地打招呼，秦歌恢複了冷漠威嚴的神情，也不搭理，直接進入貴賓通道，來到一個裝潢豪華的房間裏。

    曾紅竹正坐在椅子上翻看最新報上來的賬本，看見秦歌來了，匆忙站起來，笑道：“秦兄大駕光臨，當真是稀客啊！”

    她喊太子為秦兄，看來關係非同一般。

    秦歌關上房門，四周看了看，道：“紅竹妹妹，你這裏隔音效果怎麽樣？”

    曾紅竹道：“秦兄放心，就算你大喊大叫外麵也聽不見。”

    秦歌點點頭，道：“宮中出了一點變故，所以今天捧場來遲了。”

    曾紅竹道：“什麽變故？竟然將太子殿下都耽擱了。”

    秦歌道：“我三弟管轄的黑鷹四衛失蹤了，他們可是禁宮十三衛中的佼佼者，放眼整個天玄大6，還沒有幾個人能敵得過他們，所以此事連父皇的驚動了，派出京都最有名的捕頭冷星偵察此案。”

    曾紅竹笑道：“秦兄，這是三王子的事，怎地把你也耽擱了？”

    秦歌道：“父皇召見了我們幾個兄弟，特意叮囑我們要小心防範，敵人竟敢動禁宮十三衛，多半是朝廷的仇人，說不定是江南赤血堂的高手。”

    曾紅竹道：“聽說禁宮十三衛有不少是玄宗級強者，那赤血堂名氣雖大，倒不見得有人能敵。”

    秦歌歎道：“天玄大6藏龍臥虎，誰知道他們招攬到什麽強者了。”

    曾紅竹道：“秦兄，既然皇帝叮囑你要小心防範，還敢一個人出宮啊？”

    秦歌笑道：“放心了，紅狐雙衛跟隨著我呢，隻是我們有要事商談，才讓他們在外麵等候。”

    曾紅竹道：“不知秦兄有什麽要事找我？隻要我能幫上忙，定當不遺餘力相助。”

    黃天明道：“原來如此，難怪我們一不留神，就現呼兒貝前輩處在下風了。”

    呼兒多道：“也是他過於托大，長期沒使用過光劍，一時手癢，沒有及時施展等級威壓，否則黑鷹四衛根本走不上幾招。”

    黃天明道：“現在黑鷹四衛化成灰燼，終究未留下什麽把柄，隻要打點好寒梅居之人，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情。”

    呼兒貝調理好真氣，長舒一口氣，道：“格娘的，差點將性命壞在四個龜孫子手裏。”

    呼兒多笑道：“師弟，回房間治療內傷吧，酒不用喝了。”

    呼兒貝歎道：“可惜了，原想好好喝一個晚上。”

    黃天明道：“前輩，下次還有機會的，我們回房歇息吧！”

    三人起身來到正廳，隻見黃希鳳還守在櫃台後麵。

    “三位要歇息了？”黃希鳳笑道。

    黃天明道：“正是，麻煩鳳姐帶我們去房間。”

    黃希鳳點點頭，帶三人來到各自的房間。黃天明道：“鳳姐，去跟公主說一下，叫她到這裏來一趟，我有事情找她。”

    黃希鳳道：“好。”轉身離去。

    過了一會，秦玉推開門進來，道：“青哥，有什麽事？”

    黃天明關上房門，低聲說了黑鷹四衛之事。

    秦玉啊一聲，道：“你們……你們殺了黑鷹四衛？”

    黃天明道：“沒錯。”

    秦玉沉吟道：“黑鷹四衛乃是我三哥的衛隊，這事可有點棘手了。”

    黃天明道：“現在黑鷹四衛已化為灰燼，若能串通好寒梅居，相信朝廷也查不出什麽來。”

    秦玉點點頭，道：“我去跟鳳姐說下。”

    黃天明道：“好。”

    秦玉出房去找鳳姐，半柱香工夫之後返回到黃天明房間。

    “說好了？”黃天明問道。

    秦玉笑道：“是的，沒事了，鳳姐會讓寒梅居上下統一口徑，就說黑鷹四衛在銅雀台喝完酒自行離開，不知去向。”

    黃天明鬆了一口氣，笑道：“玉兒，你麵子可真不小。”

    秦玉道：“我哪有這麽大的麵子，鳳姐是看在太子的麵子上，他們知道我大皇兄日後要登皇位，自是不敢得罪，黑鷹四衛再厲害，也不過是朝廷的奴才，死幾個並非什麽大不了的事。”

    黃天明點點頭，道：“此事既然了結，你回去歇息吧！”

    秦玉突然撲哧一笑，道：“我不回去了，就睡在這裏。”

    黃天明嚇了一跳，道：“你……你說什麽？”

    秦玉笑道：“看把你嚇的，難道你很怕我啊？”

    黃天明道：“這……這倒不是。”

    秦玉道：“青哥，我很長時間沒跟你這般聚過，咱們就和衣而睡，說點悄悄話吧！”

    黃天明道：“曾姑娘見你不回房，會上這裏來找的。”

    秦玉道：“她才不會來找呢，我們在房裏歇息的時候，她問我是不是很喜歡你，我說是的，她說這麽好的機會，怎麽不去跟你聚下，還叫我不用回房跟她睡了，這曾姑娘當真有趣。”

    雖然跟公主認識了兩年多時間，但黃天明從未跟她過過夜，當初在鳳縣行宮內，兩人曾聚過幾天，一直以禮相待。時光如水般流過，現在兩人重逢已有好幾個月了，感情並未隨著時間的消逝而減淡，更是牢牢記得以前的婚約，隻是黃天明為了開創事業，忙出忙外，秦玉在宮中也是事務繁忙，所以相聚的時間反而少了。

    現在兩人和衣躺在床上，一股淡淡的少女體香鑽入黃天明鼻內，不由讓他心猿意馬，可是出於對公主的尊敬，黃天明絕不敢碰她半分。

    “青哥，我真希望你早點來娶我，這樣咱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秦玉歎道。

    黃天明沉默了一會，道：“等皇上開全國武林大會，我爭取奪魁，想必那時候娛樂城也開始盈利了，這樣就可以風光地來娶你了。”

    秦玉甚是歡喜，道：“青哥，你對我真好。”

    黃天明道：“玉兒，是你對我太好了，這般無怨無悔地等我，還不惜餘力幫我恢複記憶，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秦玉將手放在他胸口，道：“青哥，你的心跳得好厲害啊！”

    黃天明笑道：“美女在旁，能不跳得厲害麽？”

    秦玉啐一聲，道：“我哪裏是什麽美女，比我美的人多著呢，玲瓏姐姐和夢雪姐姐都比我美多了，還有那個施麗姐姐，也比我美上百倍。”

    黃天明道：“可是在我的心中，你是最美的一個。”

    秦玉笑道：“青哥，別哄我開心了。”

    黃天明道：“你難道沒聽說過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麽？”

    秦玉輕輕捶了他一拳，道：“我們哪裏是什麽情人？你別亂說。”

    黃天明道：“都睡在一起了，不算情人算什麽？”

    秦玉俏臉通紅，幸好在黑暗中看不見。

    “青哥，你的那個若水妹妹也很漂亮吧？”秦玉笑道。

    黃天明沒想到她會突然提起金若水來，不由一怔。在自己認識的女人當中，除了施麗，就要數金若水最美麗了，可是跟她的糾葛也是最多。

    說實話，若不是她的背叛，或許會成為自己的妻子，畢竟她是救命恩人，有過肌膚之親，而且情意也不淺，隻是為人處事有點出格。

    唉，那真是一個奇怪的少女，好象沒什麽事情是她做不出的，上次她前往南疆，不知道找到外公外婆沒？

    “青哥，你怎麽了？一說到她，你就這麽沉默？是不是對她餘情未了？”秦玉打趣道。

    黃天明輕歎一聲，道：“她愛過我，傷過我，又愛我，又傷我，反反複複沒個盡頭，讓我好生頭痛，咱們還是不要說她吧！”

    秦玉道：“好，不說她就說說玲瓏姐姐。”

    黃天明奇道：“玲瓏有什麽好說的？”

    秦玉笑道：“青哥，你跟玲瓏姐姐還沒生過孩子，以後會不會生？”

    黃天明道：“玉兒，你這個小腦袋瓜子想的事情還真多，怎麽想到生孩子頭上來了？要不等我們結婚了，你幫我多生幾個吧！”

    秦玉啐道：“想得美，最多給你生一個。”

    黃天明道：“一個不行，太少了，至少得生兩三個。”

    秦玉笑道：“不，就一個，因為母後曾對我說過，生孩子很痛的，我最怕痛了，所以才不多生呢！”

    黃天明歎道：“那隻是短暫的痛，換來的卻是兒女成群的天倫之樂。”

    秦玉道：“那這樣吧，玲瓏姐姐給你生幾個，我就給你生幾個，我堂堂公主可不能輸給她。”

    黃天明啞然失笑，道：“生孩子又不是比賽，要是她一個都不生，難道你也不生麽？”

    兩人說說笑笑，情意漸濃，直到倦意湧上來，秦玉才枕著黃天明的臂彎酣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雪已經停歇，紛紛揚揚下了一夜大雪，路上的積雪更厚了。曾紅竹帶著玄癡二老跟葉秦兩人道別。

    “公主，昨晚睡得還好吧？”曾紅竹曖昧地笑道。

    秦玉俏臉微紅，不敢應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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