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悲慘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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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開心?”
安遠兮一愣,隨即,有點冒火,這男人是見不得她開心嗎?
她恨不得上前狠狠踹他一腳,“難不成我每次都要用仇深似海的要死不活的語氣跟你說話,哦。如果這樣你開心的話,那我沒什麽不可以的。”
這男人真是的,還說沒有虐待的嗜好,這不明擺著就是嗎?
溫辰韞到時看出來了安遠兮的不爽,帶著好笑的聲音偏偏透露出霸道的氣息,“男女分別不應該是依依不舍的嗎?你這麽開心,我倒是沒有看出來有什麽不舍。”
男人將她的身子扳正,這樣剛剛好看見她白淨的臉蛋。
“有什麽不舍得,本來就沒有什麽感情。”
安遠兮堵著溫辰韞,“今天分別了,明天見嗎?後天見嗎?以後不見了嗎?”
“你要是現在就放過我,說不定我就有不舍的感情了。”
“坐過來點。”
溫辰韞的嗓音夾雜著誘huo。
安遠兮挑了挑眉,反而理他更遠了。
哪知道,男人又說著,“坐過來點,不然今天你就別回去了。”
本來就沒打算壓著脾氣的安遠兮,她在一看男人那副慵懶著不像樣子的姿態,剛想說話,就被男人壓製住了。
“想清楚……不坐過來,發脾氣,我就在這裏陪你耗著。”
“……”
掐了掐自己,她調整著呼吸,隻想不要再見到這男人了。
厚顏無恥的程度也真是讓人猜不到。
坐了過去,男人伸手環住她,一片陰影就籠罩了下來。
男人爆發式地吻著她,濕軟倒處卷席著她。
倒是沒有糾纏多久,溫辰韞的唇瓣貼著她的耳朵邊,惹的她陣陣發怵,“沒有感情就培養感情。實在不行,就做出來。”
“……”
安遠兮是覺得說他厚顏無恥都是抬舉他了。
“晚安。”
極具誘huo而又溫柔的腔調,帶著致命的魅力。
安遠兮在男人說了這句話之後,她快速地抽離開身體,打開車門,閃身離開。
她真怕溫辰韞又出什麽幺蛾子。
雖然不願意,但是安遠兮還是轉身,敲了敲車窗。
車窗被搖下,露出男人精致的臉,“怎麽,舍不得我?”
男人低低的笑著。
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示意那就跟他走。
安遠兮當做沒有看到,“天晚了,開車小心點。”
溫辰韞要是出了什麽事情,她可負不起責任。
“恩,回去吧。”
語畢,安遠兮轉身離開。
溫辰韞掏出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他慢慢吐著。
看著視野中的女人逐漸變小,他溫潤的黑眸逐漸染上深沉。
安靜的空間裏麵電話聲響起。
掏出手機,看見來電者,溫辰韞眯著眸子,緩緩抽著煙。
“亦姝……”
男人的語氣淡淡地,聽不出來喜怒。
隻是仔細聽可以察覺出男人特意掩蓋的關心和溫柔。
“我以為你現在連電話都不接我的了。”
電話裏麵的女聲帶著委屈,隱隱約約有哭出來的感覺。
聽見她委屈而又略帶哭腔的聲音,他放柔了聲音,“怎麽會?”
“那你為什麽不來見我?”
溫辰韞搖下他這邊的車窗,空氣流通後,他才覺得舒暢了點。
電話那頭遲遲沒有得到他的回應,開始著急,“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又是什麽意思?蘇亦姝本來就沒有說什麽有隱含的意思的。
怕是太著急了,吐出這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
他捏住手機的手微微用力,才將組織的語言說出來,“亦姝,那天我就已經跟你說清楚了。我們不適合,分手才是對你最好的。再說了,發生了這種事情,你讓我拿什麽臉麵去見你?恩?” 電話突然傳出嘶聲裂肺的聲音,“憑什麽你覺得分手對我就是最好的!你憑什麽為我決定!溫辰韞,我是永遠都不會跟你分手的!”
男人的臉色再聽見蘇亦姝說的話之後,徹底黑暗了,眸子中卷席著風雨。
隨即,他閉了閉眼,伸手揉著自己的眉心,聲音帶著溫柔和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對方,“亦姝,身體還好嗎?”
溫辰韞轉移著話題,不想要在這件事情上糾纏。
自那天發生事情之後,他沒再去見過蘇亦姝,隻是讓霍東謙一直關注著她的狀況。
“你還知道問我身體。”
蘇亦姝哭著控訴著。
溫辰韞抬頭望了望天空,然後越發溫柔,哄著電話那頭的人兒,“太晚了,亦姝。你身體不好,早點睡。恩?”
蘇亦姝聽著溫辰韞逐漸溫柔的聲音,她慢慢止住了哭聲。
帶著試探性的詢問,“我身體不好,你來看我嗎?”
男人狹長的眸子湧出陣陣的黑暗,他低低回應著,“恩。”
掛斷電話,溫辰韞一根一根抽著煙,麵上都是陰鬱。
隨即,他輕歎一聲,對蘇亦姝來說,他會不會進展的太快了?
車子停在這裏很久,久久沒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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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內。
安遠兮拿出鑰匙開門,發現家裏麵有人。
她淡定地在玄關處換好拖鞋,順勢將提包掛好。
一轉過彎,就看見一雙修長細白的腿,再細看,就看見剛剛還在談論的女人。
女人躺在沙發上,頭發散亂著,手上拿著手機在玩著。
聽見動靜,柳如是掀起眼皮動了下,咕嚕著說著,“喲,回來這麽早。”
安遠兮沒搭理她,挑了挑眉,問著,“今天怎麽來我這裏了?”
這女人好久都沒來她這裏睡了。
柳如是將手機放在了一邊,盤腿坐了起來,“這不是看看某人有沒有重色輕友。”
頓了頓,又說這,“想看看是我的魅力大還是溫辰韞的魅力大。”
安遠兮一嗤,“溫辰韞他能跟你比?”
話是這麽說,柳如是反而嗬羅嗬羅地笑著,“怎麽被溫辰韞欺負了?”
安遠兮輕哼,一臉傲嬌,“我能被他欺負。”
盤腿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看見安遠兮欲蓋彌彰地樣子,更是格羅格羅著笑著。
“安遠兮,你這句話騙騙三歲小朋友還可以,就別在這裏騙我了。”
柳如是擺擺手,示意她就別裝了,“從上到下,你就隻有被溫辰韞欺負地份。”
“……”
她有這麽弱嗎?柳如是這麽看不起她?
隨即,柳如是拍了拍腦袋,“遠兮,我之前上來的時候在你樓下麵碰到了容華。”
“你不是解決他了嗎?他怎麽又開始纏著你了?”
安遠兮倒水的動作停住,她轉身看著柳如是,“什麽時候?”
柳如是指了指安遠兮的水杯,示意她也要喝,“大約半個小時前。”
她走進幾步,將手中的水杯遞給了柳如是,“沒事,他應該是找我有事。我去給他打個電話。”
柳如是埋著頭喝著水,聽見這話,看著安遠兮,“哦,你別又惹上他。”
她眯了眯眼睛,“真想看溫辰韞和容華碰上。”
柳如是內心誹謗著,兩個人都沒有安什麽好心,碰上才好。
安遠兮忍住對她翻白眼地衝動,“我像是那種女人嗎?”
柳如是咕嚕咕嚕著喝完水,才說道,“披著羊皮的女人,骨子裏麵壞透了。”
“……”
安遠兮選擇對她放棄治療,她走到窗戶邊,撥出了容華的電話。
嘟的一聲,電話接通,傳來了帶有磁性的男聲,“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