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墨色淌滿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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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2章墨色淌滿了窗

    白墨青將小祝餘放在地,示意她去程知半他們那邊,小青兒有些擔心:父,你不要了。 vw

    怎麽不相信我的實力白墨青挑了挑眉,笑盈盈的瞧著自家孩子這一臉擔憂的模樣,小青兒搖了搖頭,匆匆跑到了安全的地方。

    一時意大半夜裏巡邏的都圍了過來,顧月兒與白墨青打得不可開交,那一路火花帶閃電的,顧月兒也不知是怎麽了,出招異常的凶狠,那每一招都讓白墨青有些抵擋不住

    顧月兒的力道很遠力量很足,每一擊過來都是無可抵擋,一時間那牆與瓦片紛紛坍塌,蘇梳匆匆處理了事宜跑了過來,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電光火石之間玉蝶已經擋在了白墨青的跟前,那一劍,白墨青本來是可以避開的,可是玉蝶卻偏偏撞了來,顧月兒抽回手的劍,玉蝶倒在白墨青的懷裏,她忽的笑了。

    墨青哥哥,你願意與我說說話了我知道你不信我,你總以為我與你在一起是圖謀不軌,可我的身份本是狼族人,我又有什麽辦法呢唯一的法子是呆在你的身邊,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我會乖乖聽話,墨青哥哥,狼族狼族已經沒有攻打青丘的能力了,他們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我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為了一個白墨青,親手將自己從那高高在的公主的位置拽了下來,從那屬於女將軍的榮耀的位置拽了下來,她早已經一無所有了。

    你以為這要我會原諒你玉蝶,太晚了。你若是死了,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扣著玉蝶的手,眼眶泛著血一般的紅色,躺在他懷裏的人忽的笑了,聲音微弱:不原諒不原諒吧,我已經習慣了,若是能夠一直記得,倒也好。

    顧月兒站在玉蝶的身旁,微眯了眯眸子:在本尊麵前裝死,這一招未免用得太爛了些起她一拂手,這血流不止的人瞬間好了,她有些詫異的瞪著顧月兒,眸底泛著隱約的怒火:你,你終究是什麽人

    顧月兒提著手的劍,眸光冷冽的凝著她:是什麽人,與你何幹白墨青,與我再戰

    喝水蘇梳將一個玉瓶子遞給她,她有些渴了,取了那瓶子,喝了兩口,眼前的一切瞬間有些模糊,她凝向蘇梳,眼神有些冷:你,你給本尊喝的是什麽你好大的膽子,本尊也敢下手

    蘇梳垂眸,站在一旁低聲道:不敢。

    不敢,有什麽是你蘇梳不敢的,可惜,要讓你失望了,你不是要認我作師父嗎走師父我帶你去曆練她一把扣住了子羽的肩膀,拽著他禦劍走了,他們不知飛了多久,飛回了齊英山,齊英山的精怪多數都已經得道要飛升了,顧月兒卻突然抓了幾個妖怪來陪著這子羽曆煉,那一招一式都是從實戰裏麵學來的

    這邊蘇梳也急得不輕,一群人匆匆轍回了那莊美人的小院子裏,院子裏的隱身陣法一施,又再一次隱於世人眼了,莊美人有些無奈的歎了歎氣,幾人經過一番商議,決定先將顧月兒找出來再說。

    此時所有的人都想不明白,為什麽顧月兒會出現在齊英山罷

    連顧月兒自己都不知道,她在齊英山亂逛,結果逛到了那紅衣厲鬼的領地,她瞧著那陣法覺得有些無趣,一揮手將那陣法給強行破了,厲鬼從陣法鑽了出來,那些厲鬼一時之間在滿山的亂竄,顧月兒抱著手臂,領著厲鬼王去尋了子羽,淡道:素素告訴我,她是阿生轉世,日後對他的教導,交到你身了,你若是敢在我不曾徹底蘇醒之前再行傷天害理之事,厲鬼王,那休要怪本尊對你下手

    沒想到這一世阿生過得倒是不錯。厲鬼王瞧著那院子裏正在與這山精怪打鬥的人,眼底泛起一層淺薄的笑意,這孩子,在華府的時候與他的性格是很相似的,隻是後來兩個人各自娶了妻,許多的溝通變得越發的遙遠了起來,所以每當他再看見阿生的時候,他都有些晃然,不知這弟弟,是否還是曾經那一個,如今他才明白,無論他變成什麽樣子,他都是阿生,這世間,獨一無二的阿生。

    你們可以散了。顧月兒朝那些精怪揮了揮手,微微眯眸一笑。

    你過來。顧月兒朝子羽揮了揮手,他恭敬的來到顧月兒的跟前,恭敬的喚了一聲恩師。

    不要叫我恩師,名字太難聽,不妨叫虞姬吧。她掃了眼那路邊的虞美人,神色不如先前那般單純愛笑了可是子羽是喜歡這樣的性子,他心裏暗自記下了。

    虞姬姐姐,這位是

    以後教你練武之人。你喚他華良罷。他會異術,有什麽困難他都可以幫你。顧月兒微微揉著眉心,整個人變得有些疲憊。

    好。日後有勞公子關照。他望向華良,隻覺得這個人異常的詭異,無論是這一套嫁衣般的衣服,還是這張妖孽傾城的臉,無一不讓人覺得驚豔。

    你們自行練吧,有事厲鬼崖尋我。她轉身,身影如踏雲一般去了厲鬼崖,厲鬼崖她一個人獨自站了許久,直到那天邊泛起一抹亮色,直到玉塵子來到她身後,她才緩緩回頭單純的側頭輕笑:你來了,師父。

    你

    你們屢次三番的想將我這餘下的兩魄壓製,可曾想過適得其反師父,這些年,你倒是一切如舊,想來過得也是極好吧。她捧著玉塵子的臉,微微惦腳,眼底是清淺的笑意,那笑意一路延伸進了朦朧的眼底。

    玉塵子退了兩步,拔開了她的手,淡道:月兒,為師也是為你好。

    她抬頭大笑:月兒哈哈哈,師父怕是記錯了吧我是玄削骨,被父王恨得恨不能削骨筋骨的玄削骨,而不是被你捧在手心裏的大弟子顧月兒。

    二者有何區別一個是前世,一個是今生,如此執著的不肯蘇醒一直回到過去,又有什麽意義呢

    區別師父,你告訴我,你愛的是那個人是,是如今這個一事不會的蠢貨,還是曾經在銀杏樹林裏的那個我她勾著唇角,緩緩的湊近玉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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