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女神鬼上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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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被丟到了綿軟的沙發上,薑冬燕的父親惡狠狠的盯著我,仿佛眼燒起火來。

    薑冬燕的父親叫薑斌,一身肥肉,臉圓嘟嘟的還有點可愛,小鼻子上頂著一副眼鏡,耳朵大而下垂,令我想到了彌勒佛。

    今天薑斌穿著花紋睡衣,臉色微紅,可能喝了酒。

    想起了昨晚之事,不敢看他,眼睛看向真皮沙發的扶,不自覺的說道:“乖乖,這沙發真皮的吧,老值錢了。”

    偉岸不明白發生了什麽,趕忙說道:“伯父,我們來看望薑冬燕的,沒必要動刀動槍的吧。”

    薑斌注意到失態,啪的一聲,將的菜刀拍到茶幾上。

    我和偉岸同時一哆嗦。這薑斌是銀行的高管,平常斯,若不是遇到緊急情況斷然不會這樣。

    也就是這時樓上傳來了咚咚咚的砸門聲。

    聲音很大,即便在偌大的別墅內也是聽得真切。其實不用說我也能猜得到,這個砸門的人肯定就是薑冬燕。

    薑斌微微抬頭,又低下頭,雙捂住臉,歎了一口氣,“作孽啊”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逐漸的恢複了正常,“你就是卜非凡吧?警察已經將事情的經過告訴我了,不過你不要擔心,我不怨你”

    偉岸不明緣由的看著我,身體不由自主的一哆嗦,想到已經打好了預防針,不怕他不認帳。

    “伯父,剛才你拿著菜刀做什麽?家裏招賊了嗎?”

    薑斌摘下眼鏡揉了揉微紅的雙眼,有氣無力的說道:“招賊?如果那麽簡單就好了,我寧願損失點家產,也不願意看到這樣我隻是想給她做口飯吃。”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用來對付我的。

    我看了一眼牆上掛的鍾表,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伯父,我問你,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偉岸在一旁擠眉弄眼,舞足蹈。

    其實說出這句話,我也比較後悔,人家是銀行高管又受過高等教育,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自然不會相信,不過事已至此也容不得他不信了。

    我和偉岸也做好了準備,隻要他反對就會第一時間撲上去將他製服,畢竟救人要緊。看著薑斌那巨大的體型,我還真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到時候隻能拚了。

    然而就在我思考之時,薑斌開口道:“我信,如果說以前不信,現在信了”

    事情有點出乎我們預料,一時間我和偉岸竟然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薑斌緩了緩繼續說:“現在冬燕不知道怎麽了,好像變了一個人,我感覺絕對不是正常因素造成的,所以你說的事情我信。”

    偉岸來到薑斌的對麵和我坐在一起,說道:“伯父,既然你信就好辦了,世界上確實有一些殘存意識的能量體遊蕩在我們的周圍,隻是我們看不見,這些能量體能夠改變正常人的思維,做出一些舉止不同尋常的事情,我們稱之為附體,能量體的能量有強有弱,能夠附體的能量強一些,這些通常叫惡靈。”

    薑斌瞪大了眼睛,驚訝的望著偉岸,“你是說冬燕被附體了?”

    偉岸在薑斌的麵前賣弄了一番,看後者的表情徹底的相信了,我也是長舒了一口氣,其實我們兩個知道的也就這麽多。

    薑斌看待我們的眼神都變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同時也有一種懷疑的神色。

    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解決又是另一回事,兩個矛頭小子真的能幫助自己的女兒嗎?

    “冬燕隻是受到級惡靈的侵蝕,不要緊,隻要盡快將惡靈驅除體外就可以了。”

    薑斌帶上眼鏡“這麽簡單?”

    我不想別人把我們的工作想得太簡單,畢竟有些時候還是要拿性命去拚的:“要說簡單也簡單,要說難也難,不過我們和冬燕是同學,會盡力的。事後給個千兒八百的就行了,給多了我們也不要。”

    偉岸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拿出了缽盂,要了一些水加在裏麵,又從脖子上取下了那枚金剛菩提子,放在裏麵。

    薑斌不明白問道:“這是做什麽?”

    偉岸沒有抬頭,專心的做事,一邊做一邊說“這叫淨水缽盂,將惡靈驅除體外之後喝下這水,就可以保證近一段時間內惡靈不敢再來騷擾。”

    等偉岸做完了該做的事情之後,兩一攤,高興的說道:“大功告成。”

    我感覺這件事情還是由偉岸去完成的比較好,薑斌也沒有反對,估計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耿耿於懷。

    偉岸也不推脫,問薑斌要了冬燕房門的鑰匙,裏拿著家夥,順著樓梯,噔噔的一溜煙跑上了二樓。

    留下我陪著薑斌,薑斌不放心站起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樓梯的盡頭。

    咚咚咚的砸門聲,在偉岸上到二樓之後戛然而止,隨後伴隨著開門聲和關門聲,我們知道偉岸已經進入了冬燕的房間。

    冬燕也是我喜歡的女神,她的安危同樣牽動著我的神經,不自然的隨著薑斌的視線一同望向樓上。

    隻聽見啊的一聲

    我和薑斌身體同時一震。

    這個聲音並不是冬燕發出的,是偉岸,不明事理的我剛想衝上去,就聽見了開門關門的聲音,隨後偉岸連跌帶撞的跑下了樓梯,滿臉通紅的說不出話來。

    薑斌緊張,看到偉岸的樣子更加緊張,趕忙問怎麽了。

    這不是哥哥的風格啊,平常他為人正派,富有正義感,比我的膽子大,今天怎麽慫了,那好吧隻有我親自出馬了?

    剛走出兩步,偉岸拉住我,說道:“不行,你不能去”我就納悶了,你辦不成的事,又不讓我去,什麽意思啊?

    救人心切,我甩開他的,大步的衝向樓梯

    這段樓梯不是很高,大約十四五級台階,用高貴的木材製成,台階一側的扶,不知道什麽材質,隻感覺摸在上麵有點滑,還有點涼,另外一側是貼著壁紙的牆,強上鑲嵌著壁畫,大多數是油畫。

    我每上一個台階,都會傳來咯吱的聲響,此時此刻,有點瘮得慌,按理說薑斌的房子建造的堅固,樓梯不應該發出這樣的聲響,可是為什麽,每一台階都會有。

    感覺到比較奇怪,又小心翼翼的上了一層,同時那個咯吱的聲響再次傳來,這次我是用心聽的,注意那聲響從哪裏發出。

    我發現這個聲音並不是在樓梯上發出的,而是在我的頭頂上的二樓。

    當我行至樓梯間,從我的右側,一個物體掉落了下來,咣當一聲砸在樓梯上,又伴隨著一連串的聲音。

    本來我的神經就高度緊張,這一下差點嚇癱,抱住一側的扶,才讓身體穩定下來,我順著樓梯往下看,發現偉岸和薑斌也看著我,在他們的腳下是一張滑落的油畫,油畫上畫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女神薑冬燕。

    不過有點奇怪,那張壁畫上的人物,總感覺哪裏不對,隻是想不出變化在哪裏,它又為何會從牆壁上掉落。

    我給樓下的兩個人打了個勢,表示沒事,繼續往上走。

    咯吱的聲音,始終沒有停止,即使我短暫的停留,也沒有意想的停止。

    原來並不是我每上一個台階才有,而是有節奏的響起,時間的間隔和我上樓梯的速度幾乎一樣,所以我才誤認為是踩樓梯造成的。

    那個聲音,很像指甲撓在木板上發出的。

    我猜測薑冬燕會不會在抓門,至於是不是如此,隻能等到了她的房間才能知曉。

    終於來到二樓,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我拿出了鑰匙,打開了那扇門。

    房間打開的一刻,一股奇異的香氣,撲麵而來。

    這股香氣混雜著多種氣味,其他的隻不過被掩蓋了。

    憑借我敏銳的觀察力和敏的嗅覺,發現包含的氣味不下種。

    其的一種是香氣,這種香氣比較獨特,源自一種名貴的香水,正是冬燕經常使用的香水。

    另外一種氣味是涼氣,這種涼氣不同於天氣那種涼,而是惡靈出沒時的那種寒毛直豎的涼。

    第種比較特別,惡靈特有的氣味,有點像硫磺的味道,形容的貼切一點就是臭雞蛋的味道。

    通過這種氣味的分析,毫無疑問冬燕確實被惡靈附身了。

    讓我不明白的是,哥哥為什麽會大叫一聲呢,想到這裏,我在門後的牆壁上發現了燈的開關,想都沒想打開了燈。

    啊

    我也不自覺的叫了一聲,原來偉岸是這麽叫的,難怪他會這樣。

    隻見薑冬燕直挺挺的站在房子的間,用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我,她的旁邊是一張鋪有hellkitty床單的大床,已經亂的不成樣子。

    四麵的牆壁刷成了粉色,小女生喜歡的顏色。

    在我的腳下,是偉岸走時落下的電擊器和紫銅缽盂,缽盂的淨水撒了一地,流到了冬燕的腳下,但是沒有沾染。

    這些東西當然不會讓我感到驚訝,失聲驚叫。

    讓我感到驚訝的是,冬燕她一絲不掛,絕妙的身材,凹凸有致的線條,讓我血脈噴張,不自覺的就叫了一聲。

    怪不得偉岸不讓我進來了,原來冬燕沒穿衣服。

    我迅速的從地上撿起電擊器,準備下工作,不過很快我就發現了問題,握在的電擊器,竟然不知道電哪裏,我相信哥哥也不知道。

    她渾身光溜溜的,無從下啊。一下讓我犯了難,如何是好,這樣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當然從捕獵惡靈開始我和偉岸隻幹過一次。也就是說隻對付過一隻惡靈,還是誤打誤撞的發現了電對惡靈的作用。

    突然房間內的電燈開始閃爍,薑冬燕的身體忽隱忽現,臉色有點發青。

    這就說明,惡靈對冬燕的控製加強了,惡靈懼怕電力,在完全控製人體之後會幹擾電力的傳輸,到那時電擊器也派不上用場。

    千鈞一發之際我想到了一個好點子,來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我為想到了這個好點子而自豪和驕傲,也就是我能在關鍵時刻臨危不亂,腦洞大開。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有什麽目的,我想你也不願意附著人身,這樣吧我們聊一聊,有什麽心願,我盡量滿足你。”

    冬燕聽完,身體退後了兩步,眼皮一翻,露出了白眼珠。

    “這就是你不對了,你知道這樣嚇不到我,還是乖乖的和我談談,不然的話讓你魂飛魄散。”

    看著那美麗的曲線,我的身體有點生理變化,為了掩飾尷尬,我坐到了那張充滿少女芬芳的床上,同時也為了讓對方看出我的誠意。

    不過下一個動作令我沒想到。

    完全是出於本能。

    我抓起了床上的一個物體,不自覺的就放到了鼻子上聞了聞,不聞責罷,一聞更加激發了我男士荷爾蒙的分泌。

    我靠,我怎麽能拿起人家的內衣,而且還陶醉的聞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