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倉庫有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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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一些事情後,離開了王美的家,在路上我接到了薑老頭子打來的電話,電話他問我們昨天晚上過的怎麽樣。
我那暴脾氣,一聽到他的話,火氣蹭蹭地往上冒。
小人得誌就是他這個樣,明知人家過的不好,還要問人家過的好不好,我對他這種傷口上撒鹽的作為要立正言辭的反擊。
我大吼道:“伯父是您啊,我們過的很好,你老還有什麽吩咐?那一百萬的啟動資金什麽時候撥付?”
說完,就沒了聲音,等了一分鍾,還是沒有回應,我拿下傳了好幾的nkia8210。
我靠,關鍵時刻沒電了,這個哪裏都好,就是上了歲數電池不怎麽長久了。
我把揣進懷裏,偉岸幽怨地看著我,我知道他在想什麽,無非在想“薑斌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為什麽打給非凡?”
我的虛榮心爆棚,哼哼,有本事你拿著啊,你又沒有。
此時我發現司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我知道他聽見我說了一百萬的事,心裏肯定很驚訝。
“師傅,沒必要這樣看著我吧,我又沒得罪你。”
“小夥子人一定要擺正位置,心存誌向,這個有誌不在年高,無誌空活百年,秤砣它小壓千斤,蜜蜂它小采花芯,胡椒它小辣人心,咱們把心態調高點,咱別怨路不平,還是咱不行,人生路漫長,不一定都輝煌,這個漫長路,它又窮就有富”
“師傅師傅”我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什麽意思,嫌我們坐你車嗎?”
“小夥子,我不是嫌你坐車,你坐車就坐車,為什麽坐我腿上,而且還對著我的臉,搞得我就像在玩車震。”
他不說這些話還好,我一聽徹底的怒了。
“師傅,做人要厚道,你開的明明是輪車,非要當成公交車,這就是你不對了,兩個人的座位你特麽的擠了六個人,我不做你腿上坐哪裏?你說坐哪裏。”
我感覺還不解氣接著說:“你的車身上寫著摩的的價格,轎車的享受,你說轎車的享受在哪裏?”
這次倒是解氣了,很快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們怎麽才能回去。
被趕下車的那一刻,我感覺好像錯了。
偉岸沒有怨我,說了一句安慰我的話:“是不是車費也省了?”
我才想到,原來沒有付錢,今天省大了,上網沒花錢,打車也沒付錢,我從心裏原諒了那位輪車司。
就在我暗自高興的時候,一個人影嗖的一下,從我們的身邊閃過
什麽東西?
沒看清楚,這條路也太昏暗了,市政就是節省,連路燈都沒有。
這大晚上的,跑這麽快急的去投胎嗎,我咒罵道。
“你們才去投胎呢”從黑暗的角落裏發出了一個聲音。
聽這個聲音應該是個小女生,我這人有一個毛病,見不得大半夜的小女生跑出來喂色狼,本著保護弱小的原則,她在前麵跑,我們在後麵追。
不知道這個小女生吃什麽長大的,不但跑得快就連耐力都這麽強勁,若不是我和偉岸身體素質好,真跑不過她。這一追就是一個小時,最後跑到一處地方才停了下來。
這個地方好眼熟,一看那格局我就明白了,這是下午我們吃飯的地方,那個快餐店。
老板和老板娘看到我和偉岸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我趕忙解釋:“老板不要害怕,不是為了那十元錢找你們算賬的,剛才一個熊孩子跑了過來,看到了嗎。”
老板回應道:“什麽熊孩子,沒看到,倒是我家的小花剛跑過去。”
我本想提起那十元錢的事,讓他想起下午說的話,可是他始終沒有提,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免費的午餐。
“小花?你們家養貓了嗎?”
“看你說的,小花是我們的孩子,怎麽到你嘴了成貓了呢?”
算我見識短淺,不知道他們起名的用意,在我看來,像什麽小花、大花、花花、大黃、小黃、阿黃都是起給寵物的名字,他倒是會起名。
“好了好了,不管是貓是人,隻要安全了我們就放心了沒什麽事我們走了。”
“你們等等”快餐店的老板欲言又止。
其實他這句話我最願意聽了,估計是想到了下午那頓飯錢,不過看他的表情不太像。
老板娘拉了拉男人的衣角“告訴他們吧。”
我和偉岸勉強坐到桌子旁。
偉岸說:“老板看你這個餐館的名字叫宏達快餐店,應該和宏達針織廠有關係吧,你們是不是認識陶偉”
聽到“陶偉”兩個字他們渾身一顫,眼仿佛有淚要流出來。
老板咽了口吐沫,慢慢說開了。
這兩個人原先是農村出來打工的,在城市找工作很好找,不過妻子有病,找一份好工作就難了,兩個人吃睡都在天橋上,有一天一個好心人路過看到了他們,給他們找了工作,後來才知道這個人是針織廠的經理,兩個人對他都是感激不盡。
陶偉替他們在廠裏找了工作,還給他們安排了廠內宿舍,過年過節的總是前來慰問。
後來陶偉自殺了,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傷痛。
一個月後本市的一個人想接管針織廠,那個人不是什麽好人,他接管針織廠的目的是將這裏改造成住宅區,大家夥心裏都非常不願意。
說來也怪,那人來到這裏第二天後,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說是這個廠房有鬼,當時大家都認為那人這樣說的目的肯定是要壓低價格,不用多久那人還會回來,不過那人再也沒回來。
針織廠的工人們看廠子無望了,紛紛到別處尋找生計,搬離了這裏,原來熱鬧的區域變得和鬼城一樣,一到晚上連個鬼影都看不見。
由於老板夫婦在這裏有了感情,不想搬離此地,就在不遠的地方開了這個快餐店,為了讓人們記住宏達這個名字,給自己的餐館也取了這麽一個名。
過了一年,一家物流企業買下了這個地方,改造成了倉庫,據說在改造的時候也是狀況頻發,不是傷人就是腳架倒塌,不過沒有人死亡,都說這裏麵鬧鬼,施工隊晚上不敢施工,隻能白天幹活。
終於改造完成了,貨物也搬了進去,真正奇怪的事才剛剛開始,第二天倉庫值班的人就莫名其妙的瘋了,嘴裏不停的說“鬼鞋鬼鞋。”
物流企業先後派來了十幾個人,有幾個和第一個一樣瘋掉了,膽子大的,倒是沒瘋,但是說什麽也不幹了,就這樣倉庫使用了不到兩個月也關門了。
“所以我勸你們二位也趕緊尋找其他的地方吧,免得和他們一樣。”
“鬼鞋”昨天晚上我和偉岸已經領教了,如果沒經曆過的,真會被嚇瘋,這一點我們一點也不懷疑,不過為什麽一個惡靈會對一雙鞋那麽情有獨鍾呢,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在我們談話期間,從快餐店裏走出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的年齡也就十四歲,穿著一件藍底紅花的衣服,不是很幹淨,說白了就是有點髒,頭發亂糟糟的,不長,離遠了看像男孩子。
她的行為舉止很異常,一般這個年紀的女孩動如脫兔,猶如朝陽,可是她蹲在門口昏暗的燈光裏已經二十分鍾了,始終沒有活動。
最讓人捉摸不透的是,她一直在竊竊私語。
我站起身來到小女孩的身邊,她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沒有理我,繼續說她的悄悄話。
女孩眼睛有些特別,不是那種東方人常見的黑色,是那種湖水般透明的綠色。
從她的話裏聽出好像在給一個朋友告別,裏拿著一個包子問麵前的空氣,吃不吃?
同時她的小還在空氣撫摸,就像在撫摸一隻小貓一樣。
這個小女生給我的印象很不好,不是說她不是好女生,而是有一種能看穿人體的特質,讓我很不舒服。
“你叫小花吧,在和朋友聊天嗎?”
我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很容易相處的人,可是當她用一種奇特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孩。
她看了我一眼之後,繼續和空氣說話,同時也好像在給我說話。
“阿旺,別怕,他不是壞人我跟著他們一整天了,他們隻是想幫助陶伯伯”
我被她的話嚇到了,她知道陶偉的事!
“你的朋友是誰?我怎麽看不到?”
“我的朋友是小狗叫阿旺,昨天它老死了,今天就要走了,來給我告別,它有點怕你。”
我向後退了幾步,感覺自己的臉上應該全是驚訝,一個沒站穩一屁股坐到了有汙水的水泥地上。
小花衝著我嘿嘿一笑,眼睛有光,仿佛能看透世間的一切。
我感覺毛骨聳立,魄全跑沒了。
快餐店的老板聽到動靜,跑過來把我拉了起來,一個勁地賠不是:“對不起啊,我們的閨女有自閉症從小就這樣,整天神神叨叨的說看見鬼了,還請不要見怪。”
我緩過神問:“她從小就這樣嗎?”
老板娘接過話來,“是啊,不知道上輩子作了什麽孽,生了個孩子還這樣,上學都上不成,作孽啊”
臨走的時候,我告訴快餐店的老板,如果他們不介意的話以後小花的化由我和偉岸教,最後他們感激戴德的送了我們十個大包子,才算完事。
回去的路上偉岸告訴我,他知道了那雙皮鞋的來曆,那是餐館老板進到針織廠不久,陶偉過生日,廠裏所有人湊錢為他買的生日禮物,這雙鞋不單寄托了工人對陶偉的感激之情,還表達了對他的愛,怪不得陶偉那麽愛那雙鞋。
偉岸說這些的時候,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小花的身上發生了什麽,為什麽讓我感覺她如此的奇特。
我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偉岸,他也受到了感染,幾乎十分鍾的時間沒有說話,最後略帶疑問的說:“你說她是億分之一的人?”
“是的,我認為是。”
“陰陽眼”
這個字我們同時說出。
雖然我們發現了具有特異功能的人,但是沒有半點的高興,相反還有點惋惜,我們知道具有陰陽眼的人活不過十六歲,強大的詛咒會在她十六歲的時候奪走她的生命,這是我們最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