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殺人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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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兩個字我和偉岸並不陌生,那是惡靈中不可仰視的存在,一種超脫惡靈的力量,一種強大的毀滅,就算是父親在也不一定能將其解決。
神機算究竟看到了什麽?難道真如他說,那是幽冥嗎?
我和偉岸都是麵麵相覷,幽冥是我們對付不了的,雖然前幾****用小魔殺死了一個將要突破到幽冥的惡靈,但他終究還是惡靈,如果真有一個幽冥的話,十個小魔也無濟於事。
神機算解下了腰帶,在空中一抖,變成了一條發射出暗淡黑光的棍狀之物,那物體之上竟有黑色的光華遊走其上,給人以強大的氣息。
神機算大吼了一聲:“你來嚐嚐我降魔鞭的味道”說著掄起手臂對著桌子之上的黑火砸了過去。
不過,神機算的手臂還沒有落下,就被黑火之中的兩股黑氣射中眼睛。
霎時,神機算的五官中噴出了一道道的黑光,就像是從內到外燃燒了起來。
他的身體也開始慢慢的萎縮,直至變成了一米左右的屍體。
那團黑色的火焰也是陡然暴漲,引發了一場大火,將神機算的房間全部點燃。
火焰中,我聽到了野獸的咆哮,仿佛來自地獄令我想到了調查楊鑫父母死時,李警官說的話,簡直一模一樣。
再看那隻剩下一米左右的屍體,也和楊鑫父母的屍體類似,難道他們死於同一個幽冥?
偉岸拍了一下我的腦袋,拿過神機算手中的降魔鞭,拉著我跑出了房間。
胡家兄弟迎著跑了過來,問我們發生了什麽,怎麽會引發大火,我們沒有心情回答,匆匆的離開了那裏。
後來胡家兄弟打來電話說,消防隊來了之後麵對大火也是束手無策,那火越救越大,直到全部化為灰燼,在灰燼中發現了神機算的屍體,隻剩下一具小小的殘骸了。
我和偉岸都知道神機算的死我們難逃其咎,如果不是我們詢問父親的下落,他也不會被幽冥殺死。
回到賓館,我和偉岸都沒有說話,安靜的躺在床上,想著剛發生的一切,冬燕見我們心情不好也沒有詢問,給我們買來了食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久之後冬燕再度回到了我們的房間,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見她有事要說,從床上爬了起來。
“剛才欣雨打來電話,好像很緊張。”
偉岸也爬了起來,“她都說了什麽?”
“她說,她的好朋友對著鏡子說了三句安娜的名字。”
冬燕的話讓我想到了一個詞“熊孩子”。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連夜趕去了欣雨好朋友的家裏,不過好像來晚了,警察已經比我們提前趕到了。
老張認出了我和偉岸,揮手讓我們過去。
“聽說神機算燒死了,太慘了,你們聽說了嗎?”
我和偉岸都是點點頭,並沒有回答他。
“他有這樣的死法是不是也算到了呢?”老張搖頭繼續說:“這個孩子死的更慘,年紀輕輕的就”老張一臉的惋惜。
在老張的帶領下我們見到了女孩子的屍體,這個女孩子就是在書良樓下背起書包走的那個。
她死在自己的臥室裏,地上一大灘的血,眼睛也是被融化掉了,同樣她的床頭有一麵大鏡子。
我和偉岸看了幾眼就離開了那裏,這樣的場麵我們不想多看,那滿屋子的血腥味讓人作嘔。
在門外我們見到了角落裏的欣雨。
欣雨已經哭成了淚人,冬燕將她摟在懷裏,盡量安撫。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麽?”偉岸突然板起臉來問道。
欣雨抽噎的說:“我們把它當成了遊戲,沒想到,沒想到真的應驗了,都是我不好,我害死了父親。”
幾天前,欣雨和她的小夥伴在家裏玩了一個遊戲,那個遊戲就是臨城傳說,一開始欣雨不敢說,獨自一人來到了臥室,鼓足了勇氣說了出來。沒想到她沒死父親卻是死了。
我聽她說完,真想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這些熊孩子死了就死了,特麽還要連累自己的家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白白害的無辜人喪命。
偉岸的狀態也和我差不多,氣得渾身哆嗦,不過還是說:“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沒必要自責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把事情解決了。”
也就是偉岸的忍耐力好,還能說出這樣的話,我抬起的手收了回來,最終也沒打下去。
冬燕護著欣雨惡責備的瞪了我一眼,撫摸著她的頭發說:“別害怕,有我們在呢,你會沒事的。”
雖然有些氣憤,但案子還是要破的,不然會有更多的人死於非命,眼下,欣雨也有可能會死去。
有一點是我們不曾想到的,按照傳說上講的,誰召喚安娜誰就會喪命,可是為什麽欣雨的召喚,死的人卻是她的父親,這一點講不通,難道裏麵還有其他鮮為人知的秘密。
根據神機算留給我們的線索,安娜死了之後不久,他們的秘密被所有的人知曉,外科醫生也自殺了,屍體同樣被火化,了解當時案情的人現在都死了,也包括神機算在內。
但,書良在裏麵扮演了一個什麽樣的角色?
我們決定再去他的家裏走一趟,尋找更多的線索。
書良家裏還是老樣子,依舊如常的擺設,隻不過這一次我發現了客廳中的一幅畫,這幅畫掛在很顯眼的位置,影視牆的對麵。
我站在沙發上打量了一番,也沒有發現什麽可疑之處,畫中畫的是一個小朋友奔跑在鄉野的草地上,回過頭一臉童真的笑容。
“這幅畫是父親畫的”欣雨黯然的說道。
“你的父親還會繪畫嗎?”
欣雨點點頭,“是的,爸爸以前很喜歡畫畫,自從畫了這一副之後再也沒畫過。”
偉岸用手指了一下畫的最下麵,讓我看,我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發現在畫的最下麵有一行小字,“贈給未來的小寶貝”
我想到上麵的字可能是書良畫給他兩個孩子的於是問:“這幅畫是你爸爸給你畫的,還是給你哥哥的?”
“都不是”欣雨搖頭。
聽欣雨說這幅畫是她父親十年前完成的,那時候家裏已經有了哥哥和她,那是為將要出生的小弟弟畫的,隻不過當時他們家庭條件不好,要養活一家子的人,還要供兩個孩子讀書,最後決定打掉了孩子,所以小弟弟沒有出生就沒了。
書良一直認為是自己的錯,是他沒本事才失去了腹中的孩子,所以從那以後再也沒有畫過任何東西。
聽欣雨說完,我陷入了沉思,還未出生的孩子被打掉了,嚴格意義上那也是一條人命,書良和殺人犯沒有什麽區別,也就是先有了書良殺人,再有的被安娜所殺,說明了什麽?
安娜********嗎?
隨後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說安娜是********的話,那麽欣雨的同學,一個隻有十幾歲的孩子怎麽可能去害別人。
偉岸想了想問欣雨:“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的回答,你的同學也就是剛剛死去的那個,她是不是殺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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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