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老屍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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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睜睜的看著屍奴飛來,我卻無計可施。

    還是閉上眼睛吧,眼不見圖個清靜。

    等等

    這不是我一貫的作風,我是那種見困難就上,見好處決不讓,有仇必報、有冤必洗的人,就算和屍奴對戰占不到便宜,也要活生生的咬死它。

    你特麽的有牙齒,我也有,看誰的厲害。

    我躬著的身子,後腿一蹬,也是張開了大嘴和屍奴懟了過去。

    電光火石間我聽到了一聲巨響。

    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屍奴,從我的眼前被什麽東西撞飛而去,飛離了原來的軌道。

    然後屍奴的整個上半身在空中炸裂開來,一片血肉橫飛。

    巨大的聲響,在墓穴中回蕩,一時把我的耳朵震的什麽都聽不見。

    我愣愣的看著瞬間發生的一幕,再看一旁的表舅,他的手裏拿著一把散彈槍,那把槍的槍口離著我的耳朵也就是四十厘米的距離,槍口還有煙霧徐徐上升。

    表舅的臉上一副震驚的樣子,好像不了解散彈槍有這麽大的威力似的。

    他的另一隻手在耳朵上掏,肯定也被震的耳鳴了。

    我大聲的喊“你從哪裏搞的槍?”

    表舅張大了嘴,結果一個字也沒聽清說的什麽,我們兩個他一句我一句最後誰都不知道說了什麽,不了了之。

    不遠處的老屍,扔完了磚頭,見沒什麽成效,繼續去拆牆了,表舅把散彈槍拿在手裏欣賞的看了好幾眼,像是什麽寶貝似的撫摸了好幾把才肯罷休。

    然後就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手中拿著一把散彈槍,對著一個半人半怪的東西瘋狂射擊,一邊射擊,一邊還說著什麽。

    從他的嘴型上看,大約是把老屍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老屍被打的節節後退,一隻手插進牆壁中,劃拉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這個老屍確實不是一般的怪物,他的手指猶如鋼鐵般堅硬,身體也像沙灘一樣,子彈打在上麵隻有一些煙霧升騰,並沒有對其造成多大的損傷。

    表舅打完子彈還不盡興,又開始重新填押子彈,我上前趕忙製止了他,這耳朵啥都聽不見,再打下去估計要把耳朵震聾了。

    我指了指手中的墨線,表舅心領神會,從地上撿起了墨鬥,我們兩個都向前跳出了糯米圈。

    老屍見狀,伸著鋼鐵般的手臂,對著表舅插了過去,表舅急忙又退回到了糯米之內。

    等我也想退回去的時候,感覺有人在身後踹了我一腳,我整個人在慣性的作用下往前又跑了兩步。

    墓穴裏除了我就是表舅,踹我的人不用想,肯定是表舅,我回過頭看了他一眼,他卻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指了指我的身後。

    我猛地回頭,發現老屍已經來到了離我不足半米的距離上。

    這時我才看清了老屍的模樣,臥槽我在心裏說了無數遍。

    見過醜的沒見過醜上天的,這玩意也太醜了,和小屍奴比起來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那幹癟的臉上發黑的肉皮緊緊的貼在骨頭上,顴骨高高,就像是兩塊高地,額頭上有一處皮都沒了,頭發幾乎沒剩下什麽。

    眼睛暗紅,眼窩深陷,鼻子隻剩下兩個黑洞,牙齒還留著兩顆門牙,下嘴唇不知道去了哪裏,就他這長相活該在棺材裏呆一輩子。

    老屍見我沒有回退,反而欲向前和他拚命,也是一怔,隨後一種詭異的笑容浮上他的醜臉,有力的雙臂對著我就是猛刺。

    “老屍同誌,你聽我說,誤會純屬誤會”

    該死的表舅這是要我的命啊,我不好過也不能讓你好過了,我看著老屍刺過來的手臂,就地打滾,躲過了他的一擊。

    隻看到老屍前傾的身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砰的一聲,雙臂陷入地麵之中。

    “你給我過來”我猛地一拉墨線,表舅一個沒注意被我拉到了老屍的麵前。

    我感覺奇怪,墨線是用麻搓成的,不是太粗,用力拉的話會拉斷,但是表舅的這根墨線很特別,竟然能拉動一個人的重量而不斷,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困住老屍了。

    我突然想起了前些時候,棺材之上黑色的網狀物,莫非那就是墨線編成的?不過墨線網沒能控住老屍,也就說明單純的用墨線的話效力太弱。

    目光轉移到被我扔到五六米遠的銅鏡,看來表舅說的沒錯,要想製服老屍就得銅鏡和墨線結合。

    老屍手臂插入地麵,一時間無法直立起身,這個時機也是再好不過,我跑過去用手中的墨線在其脖子上纏繞了一圈。

    墨線碰到老屍的皮膚,頓時紅光瑩瑩,仿佛要燃燒一般。

    老屍,嗷嗷直叫,他的叫聲和殺豬的差不多,地麵上的灰塵都讓他吹了起來。

    表舅見狀立馬變得靈活,手中的墨線,像是天女散花又像蜘蛛精吐絲結網,不到十幾秒的時間就把老屍給綁了。

    老屍身上纏滿了墨線,那些墨線都是發出了紅光。

    淒慘的叫聲在偌大的墓穴中回蕩。

    沒想到不可一世的老屍這麽快就被我們製伏,我和表舅氣喘籲籲的坐到巨大的棺材旁,樂嗬嗬的看著趴在地上掙紮的老屍。

    “表舅啊,你這捆綁的技能從哪裏學的,怎麽如此嫻熟。”

    “你說什麽?大聲點,我聽不見。”

    表舅說話幾乎用吼了,我也衝著他吼“我說,你的捆繩子的技能挺牛逼。”

    “奧,你是說老屍的名字啊,我不知道。”

    “這老糊塗。”

    啪,表舅的手打在我腦袋上,“我不老,也不糊塗,你這個小兔崽子。”

    “啊,哈哈這個,你挺厲害的,三下五除二就把老屍綁了,厲害。”

    表舅耳朵一會兒好用,一會兒不好用,選擇性耳聾。

    “也沒什麽,在地裏幹活,捆麥子練出來的。”

    我五六歲的時候也下地幹過活,知道捆麥子是什麽感覺,通常被麥芒紮的癢癢好幾天。

    “他是公的還是母的?”

    表舅看了一眼老屍說道:“這個應該是公的,一般情況下養屍會養一個,也有特殊的情況,夫妻合葬葬在一口比較大的棺材裏麵,這種情況一般是滅門慘案。”

    “那得需要多大的棺材?”

    “和我們身後的差不多”

    表舅說完看了我一眼,我也在看他,同時停止了話語,把目光轉移到身後的棺材上。

    我們兩個慢慢的站起身,悄悄的伸頭往裏看。

    砰

    一個紅色的影子直直的站了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