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易變行者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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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該想到的,怪物的雙臂和腿沒有血肉,隻是白白的骨架,他能行走自如全靠老鼠們的幫助,如果沒了腿腳他還能活動嗎,答案是肯定的當然不能。

    這就是怪物的弱點,隻要將其四肢全部廢掉,他就和案板上的肉沒什麽分別,隻有等待宰割的份。

    偉岸也明白了這個道理,看到我用東西固定住了怪物,手中的降魔鞭上下揮舞,不到幾秒鍾就把他的四肢全部打出了口子。

    裏麵抱成一體的老鼠,瞪著黑豆般的小眼睛,驚恐的打量著外麵的世界。

    怪物的口中發出了巨大的慘叫聲,痛苦的雙臂瘋狂的揮舞,打開的口子中不時的有老鼠掉落出來。

    在一旁一直靜靜觀察的小白貓,看到有老鼠亂竄也是來了興致,從高處跳下,竄到了離怪物不是很遠的地方。

    那些怪物傷口中的老鼠們,一見到天敵,立馬像洪水一般衝出了怪物的驅殼,四散逃竄,怪物的四肢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幹癟了下來。

    剛剛不可一世的怪物哢嚓一下癱倒在地上,臉上也露出了絕望的神情,我知道到現在終於把他給製伏了。

    想到楠楠見到這副模樣的怪物可能會害怕,我和偉岸找來了一張床單,把怪物包在裏麵,等待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收拾。

    救出了楠楠,見她沒什麽大礙,隻是一些皮外傷,隨便找了個理由把她糊弄過去,我和偉岸雖然製伏了怪物但他依然還活著,斬草要除根這是我們的原則。

    告別了楠楠,我們開車到郊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又尋了一些幹柴把怪物放在上麵,為了不讓他亂叫,一槍轟碎了他的腦袋。

    蠕動的液體再次出現,重塑著他的腦袋,偉岸見勢點燃了幹柴,嗶哩吧啦的火將怪物燒成灰燼。

    再次回到楠楠的家裏,門口站了一些圍觀的人,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此時的楠楠已經恢複了平靜,看到我們進來了也沒有站起身,輕聲的說道:“你們一直幹著這樣的事情嗎?”

    我和偉岸沒有解釋坐到了她的左右,靜靜的陪著,直到門外的人散去,我們也沒有離開,這個時候楠楠是需要人陪的,她剛剛經曆了人生之中最不可思議的變故,心裏一時還接受不了。

    後來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也忘記了最後我和偉岸是如何離開的了,隻知道臨走的時候,楠楠對我說了一句話“你有我的電話,記得聯係”。

    我知道她話的含義,也知道她心裏想的什麽,但是經過這一件事之後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愛是無條件的,也是無價的,更不是兒戲,如果愛就大膽的去放手一搏,如果不愛就盡快放手。

    世界上的冤孽太多,有多少是因愛生恨,又有多少因恨而釀成悲劇。

    後來偉岸通知了當地的警方,告訴他們線索就在下水道裏,再後來小曉和另外一個被冤枉的人無罪釋放。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主動聯係過楠楠,隻是在群裏開玩笑的問候幾一下,保持著那份純潔的情誼。

    研究所的事務每天都正常進行著,自從經曆過幾個案件後,我們的名氣也逐漸的響亮起來,前來尋求幫助的幾乎每天都有。

    一開始我們還能一一分析調查了解,後來發現都是些子虛烏有的假事件,為了不耽誤我們調查亡靈祭司的案子,他們再來的時候我們都是閉門不見,或者幹脆拒絕。

    曉航身上的傷恢複的很快,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可以來去自如,我們問她究竟是怎麽傷到的,她總是閉口不答。

    巫雲和紅火兩個人試圖聯係原先維修師的人,結果也是石沉大海,沒有任何消息,幹脆放棄了。

    冬燕繼續寫故事,我和偉岸晚上去盯著召喚儀式標定的地點,白天除了睡覺就是看電視。

    說來也奇怪一個多月的時間,亡靈祭司就像消失了一樣,連同他的爪牙,在江城中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和偉岸在標定的地點一蹲就是一個月,這一個月中真不知道是怎麽過來的。

    從得到四具屍體的時間上來看,並沒有規律可言,就是說我們也不知道下一次出現會在什麽時候,隻能在預料到的地點等待。

    其實我們心裏清楚,亡靈祭司非常強大,但每個人都不想放棄,做著認為對的事情。

    最近幾天冬燕經常看一部電視劇,我沒事的時候也會陪在她的身邊看,看著冬燕笑我也笑,看著冬燕皺眉,我也皺眉,看著冬燕哭,我卻是哭不出來。

    我最不願意看的電視節目就是電視劇,一集一集的沒完沒了,就像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越是到精彩的時候,突然停止,打出一行字明日精彩。

    我想對這樣的做法說,“幹的漂亮,急死那些追劇的人”。

    不過這幾天我陪著冬燕看電視劇也被劇中的故事情節吸引,電視劇是董潔和何潤東演的《梁祝》,當看到山伯吐血的時候,我竟然和小姑娘似的,眼淚嘩的一下子流了下來。

    其實我也不想在冬燕麵前哭,可是,那種心靈的撞擊帶來的震撼,史無前例的巨大,我身不由己的就流下了奔放的眼淚。

    冬燕一邊拿著抽紙,一邊哭著對我說:“你幹嘛學人家。”

    天地良心如果我能選擇的話,情願不看這部電視劇,也不願意在她的麵前表現出脆弱的一麵。

    紅火站到我們的麵前,愣愣的看著哭的像淚人的我和冬燕,驚奇的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反了?”

    冬燕看了一眼抱著她的胳膊,趴在她肩膀抹眼淚的我,把我推到了一邊,“幹什麽啊。”

    “借你的肩膀哭一下都不行嗎,真小氣。”

    冬燕沒說什麽,用手攬過我的頭發,又把我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紅火搖頭,“師長,第一次見你哭呢。”

    “去死”

    我和冬燕幾乎同時拿起了沙發上的抱枕,對著紅火丟了過去。

    紅火大叫道:“服了你們兩口子,惹不起我還躲得起”然後一溜煙的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