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綻放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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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著頭有一分鍾的時間腦袋亂糟糟的。

    蚩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她不是一個大老爺們,而是一個嬌豔的美女,最可怕的是我和她見的第一麵就行了周公之禮,這在我的心裏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

    我可是正義的化身,和平的使者,要讓別人知道了我和一個邪惡的東西睡了一覺,還不得笑話死,不過好像我也不是那種在乎別人怎麽想的人,其實歸根結底最為主要的是怕冬燕知道了不再理我。

    還有赤無雙,在他心裏蚩永遠都是殺師父的仇人,如果讓他知道了我和蚩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個朋友就沒法做了,而且想從他那裏得到本事基本上沒希望。

    “你不會真和她……”張友仁半蹲身子,兩隻黑種散發精光的眼睛從下往上盯著我。

    不行,既然他認為我沒有和蚩睡過,那就是沒睡過,畢竟我好像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可能當時暈了之後,根本沒發生什麽。

    “你信嗎?”

    “我不信,你現在還是個凡人,怎麽可能抵擋的了她吸收你的陽氣,好了,這件事先不說了,我現在就把圖傳給你。”

    張友仁把手放在我的頭頂,一股暖流直接從頭山灌輸而下,感覺像洗了一次熱水澡,短短十幾秒就完成了,完成之後張友仁笑了一聲然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張友仁就這樣死了嗎?他說過把圖給了我就會死,看來真的是事實。何況一個人倒下沒有一點的防備,就像從上麵掉下來的肉一樣,在安靜的牢房中,聲音很響亮。

    他的手還保持剛才的動作,眼睛也沒有閉上,拿起剛才他脫下的外套心想一個厲害的角色為了抵抗邪惡勢力,僅憑執念活了一百多年為的就是能夠將圖傳給另外一個人,這種精神是我等比不了的,我要讓他風風光光的走。

    張友仁臉上不知什麽時候染上了一抹浮沉,找尋了一周也沒找到清水,在手上吐了口塗抹要替他擦幹淨。手還沒碰到他的臉,砰的一下坐了起來。

    把我嚇了一個趔趄,臥槽,詐屍了!

    他的手往前伸,基本上保持原有的動作,眼神直視前方,一動不動,我確信無疑他詐屍了。

    詐屍隻有臨死前吸收到一絲陽氣之後才可以,可能剛才我離他太近的緣故,唯獨一個辦法能讓他正真死去那就是嘴對嘴吸走唯一的一絲陽氣。

    和一個男人嘴對嘴,從來沒做過,也不想做,可是張友仁是我崇拜的人,不能看他已經死了還在折磨自己,正好四下沒人豁出去了。

    用衣服擦了擦他的嘴,想了幾十秒也沒下去嘴,沒有做醫生的潛質,還是算了吧。

    就在我打算放棄的時候,突然張友仁說話:“你到底吸還是不吸?”

    頓時有種被戲耍了感覺,張友仁根本就沒有死。後來告訴我他的時間確實不多了,他要利用這段時間重新讓雲峰島煥然一新。

    不知用什麽辦法將死氣沉沉的惡魔島變回原來的雲峰島,隻知道有蚩在永遠也不可能。

    大約過了十個小時後,蚩要求見我一麵,有了張友仁的消息,我知道那位美女就是蚩,心橫了下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像上次一樣,還有找機會殺了她。

    兩位美女把我送上升降平台,這一次她們沒有跟隨我而上,衝我揮揮手轉身離開,我知道她們兩個可能是蚩的保鏢,但如此放心大膽的讓我上去,已經把我當成了自己人。

    在平台上升短短的時間中我想了很多,要殺死蚩在心裏有些不舍,畢竟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她已經有了夫妻知名,怎麽忍心殺了她,還有她沒有把我怎麽樣,更沒有吸收我的陽氣,其實說白了我和她之間並沒有冤仇,隻是為了冬燕才和她形成了敵對關係。

    但是邪惡的東西都是作惡多端的,從活屍群到惡魔島的狀況,可以知道她絕對不是心善的主。

    我該怎麽辦,殺還是不殺,當到達頂部的時候我已經想明白了,和蚩之間的戰爭早晚不可避免,何況憑借我的本事殺不死她,不管發生什麽都要得到還魂草。

    兩扇門仿佛自動門緩緩打開,看到熟悉場景讓我很緊張,心跳的厲害,臉上跟著一陣熱。特別看到那碩大無比的床時。

    和上次一樣宮殿內一如既往地整潔,牆上的壁畫還在,巨大餐桌還在。我沒有再去欣賞壁畫也沒有吃美食的胃口,直徑走到了床前,慢慢抽出了混天鎖。

    但是我站了十幾秒時間是種沒有下手,不知道怎麽了,不是不敢而是從心裏有種反抗。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鞋子,就在床邊有一張紅色的小紙,上麵用黑色的筆寫了一些文字,周圍始終很安靜,我拿起那張紙上麵帶有淡淡的香味,是蚩身上特有的。

    字用繁體寫成,上了十幾年的學也不是白上的,上麵的意思還是能看的懂得,令我驚訝的是上麵的內容。

    “小傻瓜,下不去手吧,我就知道你不是無情無義的,如果你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這封信你是看不到的,另外床內有驚喜。”

    蚩到底還是一位強大的存在,竟然對我的所作所為了如指掌,是啊,如果我一進來就毫不猶豫的攻擊,哪裏來的閑心發現這張小紙條。

    還有那句“床內有驚喜”不會還和上次一樣一個********等著我吧。

    我感覺她很可怕,我想做什麽她都知道的話,打起來的話豈不是毫無勝算。

    我輕輕的拉開了紅紗,又有一張小紙條掉落了下來,上麵寫到:“看來你是真舍不得我了,我的小傻瓜。”

    當時說不清內心是憤怒還是高興,這種被猜透了感覺其實很不爽,還有她到底給我留了什麽樣的驚喜。

    當我把紅紗全部打開了時候,發現床上沒有半個人影,蚩去了哪裏?她不是要見我嗎?怎麽不在?

    在她前些時候躺過的地方有一株平平常的草,還有另外一張小紙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