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鬼娃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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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馨新婚之夜打開了話匣子,講的事情偉岸從來沒聽她說過,原先蘭馨的父親是個手藝人,當然那是說好聽的,其實從小跟父輩學習了一些修補鍋碗瓢盆之類的。
那時人們回過,使喚的家夥什壞了通常用糧食兌換修理,所以蘭馨父親的手藝還是挺吃香的,有一天走到一個村子正好碰到一個女人躺在路中間,一看之下才明白那個女人生了病,滿頭大汗。
蘭馨父親沒有多想,吃飯的家夥顧不上就背起女人向鎮衛生所跑,女人得了流感發燒接近四十度,沒找到她的家人不敢走,一直在旁邊照顧。
幾個小時後女人清醒了才說了自己的家庭住址和姓名,原來女的叫田馨前幾天就生病了,本想出來走走接觸下外麵的空氣,興許能好一些,沒想到暈了過去。
蘭馨父親叫蘭誌,憨厚老實,連夜跑回村子找到田馨父母去了醫院,這才想起自己的吃飯家夥,然而回去之後哪裏還有。
不出意外那一天回家後蘭誌挨了一頓五指山,始終也沒有怎麽把東西弄丟的。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不知道怎麽了,田馨竟然帶著家人找來了,而且還送來了一份大禮,她的父母要把田馨嫁給蘭誌,蘭家直接懵逼了心想不會把人家怎麽樣了吧。
蘭誌講述了那天經過後,兩家才恍然大悟,人家都是男方向女方提親,頭一回女方向男方提,所以蘭家爽快答應了,不久之後兩個人結婚。
婚後生活平平淡淡,但一家人過得逍遙快活,田馨下地農忙盡心盡力,操家持守兢兢業業,把老人也伺候的妥當,不過事情往往出現在風平浪靜的時候,突然有一天田馨從外麵回來,褲子上全是血,一家人嚇壞了,趕緊去了醫院。
一檢查才知,田馨懷孕四個月了,一家人竟然不知道,孩子沒保住,一家人悶悶不樂了幾個月,畢竟自己的親手骨肉胎死腹中,不是因為盡力保住,而是沒在意,沒發現才失去的孩子,自責這個詞在這一家裏成為嚴重負擔。
最後蘭誌鼓勵大家,對田馨承認了錯誤,說:“都是自己不對,老婆懷孕了,沒在第一時間發現,還年前以後有機會,定當服侍周全。”
田馨失去了孩子心中也不好過,最終大意的還是自己,幾個月沒來月事,心裏應該清楚的,隻認為勞累所致,沒想到……
田馨說:“以後生活還長著呢,孩子還會有的。”
不知道老天開的玩笑,還是上輩子欠下的孽債,話好說,懷孩子簡單,但留住卻難的很,經曆了三次懷孕,三次流產之後,一家人終於按耐不住,到醫院去檢查了。
各項檢查過後一切正常,醫生不能解釋原因,這一下一家人沒轍了,老人想要孩子,兩個人也想要孩子,但每一次都流產怎麽辦,兩個人沒有泄氣,隨後了一年中又懷了兩次孕,結果都一樣,沒到四個月大小時,流產。
兩個好好的人,能懷上孩子,為什麽保不住,正所謂狗急跳牆,人急了什麽都幹的出來,正規途徑不行,那就想其他辦法。
雙方父母把遠近聞名的所有大師、神婆、能掐會算的找了一個遍,方法也是千奇百怪,其中受的苦遭得罪更不用說了,甚至童子尿都喝了,依然沒有效果。
又過了半年,一家人終於放棄了,生不了想辦法過繼一個,或者領養一個孤兒,正在尋找有沒有那樣的孩子時,一天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那人和尚打扮,渾身破衣爛衫,衣服加沙都成了不條條。
蘭誌心地善良,拿出素食好生招待了一頓和尚,問他是哪裏人,為何流落到此。
咱們都知道,新社會隻要有力氣,肯放下身段總能混口飯吃,蘭誌不知道有一種僧人叫苦行僧的,為了心中的理想可以忍饑挨餓,不惜承受皮肉之苦。
和尚告訴他們,他來自一個叫蓮花山的地方,法號戒守,本次遠離廟宇正是希望磨練自己的心智,以達到更高的境界。
偉岸聽到蘭馨說“戒守”這個名字非常震驚,畢竟我們兩個小時候聽過無數遍的故事,正是關於戒守法師如何犧牲自己開啟封印,將通往地獄的通道重新封印的。
當偉岸說道他時,我何嚐不震驚,難道說戒守還活著嗎,不過又一想不太可能,我和偉岸從小就從蓮花山下長大,怎麽沒聽說寺廟裏有一個叫戒守的。
那一天晚上,戒守沒有離開,蘭誌通過他了解了不少關於外麵的情況,蘭誌和田馨整天和村子還有附近的村子打交道,一交流之下才知道自己救是井底之蛙,蘭誌留下戒守沒讓他走,但戒守晚上也沒有睡床,而是選擇在房間裏打了個地鋪,說是地鋪其實連一條毯子都沒有,就那麽席地而睡。
蘭誌不解,自始至終也不明白苦行的意義,有床不睡不是傻子嗎,還有戒守說能在一方屋簷下休息已經破戒了。
第二天一早,蘭誌醒來發現屋裏屋外打掃一新,甚至不經常觸碰的地方都擦洗幹淨,家裏水缸滿滿的清水。
戒守坐在院子中間打坐,不知是清晨的霧,還是做飯的炊煙,那一刻蘭誌仿佛看到了戒守的頭上有一股神秘的氣體在汩汩升騰。
蘭誌問:“這是做什麽,來到家的是客,豈有讓客人做活。”
戒守說:“授之一禮,還之一裏,人懂得報恩,出家之人更應懂得。”
同時戒守說,蘭誌家裏有孽這幾天他不會走,等料理妥當才會離開,不知道戒守說的孽是什麽,隻知道他們經過幾年奮鬥也沒有孩子,難道其中有關聯?
不管有沒有關聯,蘭誌想到法師能幫助他們非常開心,當然希望除去了孽,以後能有個自己的孩子。
戒守住了下來,蘭誌和田馨好吃好喝伺候著,但,這位法師每次吃飯是都取一個饅頭,其他飯食一律不沾,蘭誌知道苦行有苦行的道理,各自做著手頭上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