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坦誠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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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鬧鬧的一天就這麽過去,薑霖躺在床上,看著手掌,總感覺心中空落落的少了一點什麽。(看最新章節請到文學樓)之前的一幕幕還是曆曆在目。
習慣一個人睡的他,特意買了一個抱抱熊,身邊突然空出一個位置,多多少少讓人頗為不習慣。
薑大貓在床上滾了半天,熬到半夜才悠悠的睡下去,抱抱熊沒有體溫,差評!
如果玩具製作商聽到他這麽一句,內心是要崩潰的好嗎?為什麽抱抱熊要有體溫?它隻是一個抱著睡覺的抱枕而已好嗎!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的,可不止薑霖一個,台燈下,謝沉的眉頭蹙成了小山,就連他都不知道胸腔裏那份激蕩的感覺,他也不知道為何。
豎日。
薑霖總算見識了什麽叫做君臨城下,在談判桌,謝沉軟硬不吃就算了,更是把敵人殺得丟盔棄甲。真當謝沉是裝飾用的?
謝沉剛下談判桌,薑霖趕忙隨後跟上,向他報告接下來的行程安排,滿滿當當的行程,絲毫不給他一點喘氣的時間,薑霖擔憂的看了他一眼,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都到飯點了,boss還要繼續應酬,光光是看著,他就心疼不已。
然而,謝沉早就習慣了,邊談邊吃,很正常,畢竟很多生意都是在飯桌上談成的。
隻不過,謝沉接下來要應酬的客戶是成鍾明,雖說,兩個人的關係算不上勢如水火,但是,也好不到哪裏去。
雖說先天的殘缺,但是,成鍾明骨子依然是傲氣十足,在他看來,是啊,我確實是先天殘缺沒錯,可是你好手好腳,連我一個殘疾人都比不過,你在驕傲個什麽勁?哦,贏了一個殘疾人,你有什麽好驕傲的?
成鍾明完全將自己的劣勢轉換成優勢,別看人家坡腳,照樣拿下大大小小的獎項,先天不足又怎麽樣?正常人能夠做到這般成就嗎?
苦難是一個磨金石,是成為金子,還是成為絆腳石,不過是一念之間。
成鍾明早早就來到事先預訂好的房間,一本正經的端坐著。
薑霖是第一次見成鍾明,怎麽說呢,在外頭被傳得神神忽忽的男人,在他看來,更像一個教書匠。
純白色的西裝,打著黑色的蝴蝶結,唇角帶著一抹笑意,暖人心田,眉眼如畫。
一時之間,薑霖都看呆了,在他的身上絲毫找不出商人獨有的銅臭味。
成鍾明起身,淺笑道:“謝總,你好。”
謝沉點了點頭,拉開椅子,坐了下來reads;。
成鍾明倒不急著談生意,讓服務生上菜單。
謝沉掃了幾眼菜單,興趣缺缺,隨意的點了一些,什麽油炸大蝦啊,麻辣螃蟹啊,水煮魚啊,基本上都是海鮮。
在一旁默默當著背景板的薑大貓饞了,qaqboss點的都是他愛吃的呀!摔!
成鍾明笑著調侃道:“怎麽?換新人了?難不成謙景被謝總炒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拋橄欖枝了?”
“調去人事部了。”謝沉言簡意賅道。
兩個人的相處更像一問一答,連一個多餘的答案都沒有,與其說這是彼此刺探,更像成鍾明在刺探謝沉的底線,兩位都是圈中的翹楚,隻不過,謝沉對於混圈這種事情不感興趣,成鍾明顯得比較熱絡。
圈子意味著什麽?人脈啊!人脈是一個人的軟實力,三五九流多多少少都要接觸一些,總有用得著的時候。
在這方麵,謝沉顯得很光棍,感興趣,他或許會去接觸一二,不感興趣,管你會帶來什麽益處,拒絕就是拒絕!
當然,不同的朋友,或多或少的都會給自己帶來不同的益處,人無完人,看到別人身上的閃光點,實屬正常。
隻不過,他並不打算把自己當成禮儀小姐,把自己的生活變成各種交易,強迫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凡事都要懂得知足,該退的時候則退,強出風頭,處處彰顯自己的實力,自取滅亡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個道理謝沉知道,成鍾明同樣也知道。
在談話過程中,成鍾明盡量把自己放在低的位置,好言好語的誇讚著他,這是一種心理暗示,不停的暗示著謝沉,提醒著他,自己比成鍾明優秀,如果這個觀念一旦成型,就會掉落對方設定好的陷阱。
成鍾明向來以弱示人,他很清楚如何利用自己的弱勢去為自己爭取有利的位置,隻要一個人的心膨脹,自認優秀,他的語言中自然會彰顯這一點,語病自然而然就出來了。
就像冷戰時期,美蘇頻頻秀軍事肌肉,美國還向對方提出製作宇宙空間站的構想,蘇聯確實是聽進去,在這方麵投入大量的資金。
蘇聯作為曆史悠久的戰鬥民族,經濟體係本身就傾向於重工業,輕工業的發展停滯不前,國民經濟停滯不前,空間站的前景自然是好,然而,美國會那麽好心,跟對手提供這個消息?
軍備競賽燒錢,空間站燒錢,最後這兩國的對弈,以蘇聯解體落下了帷幕。
成鍾明擁有不輸謝沉的實力,然而,處處伏低做小,沒有膩味?
說多錯多,謝沉幹脆,你問什麽,我說什麽。看似木訥,實際上卻是一條難啃的硬骨頭,讓人無從下口。
薑霖在旁簡直是圍觀了一場大戲。
菜陸陸續續的上桌,謝沉清咳道:“都坐下來吃飯吧。”
成鍾明微錯愕,聞言,薑霖真的毫不猶豫的坐了下去,吃貨從來不虧待自己的胃。
見此,成鍾明低聲的笑著,目光看向一旁的薑霖,“小助理,你命真好。”
薑霖懵逼臉,你說啥?
或許是因為勢均力敵的關係,雙方寸土必爭,誰都沒有討到好,因為在具體項目上,兩方都各執一詞,絲毫不肯退讓,這單生意自然是沒有談攏,繼續的事宜,還需要繼續擬定。
兩個人唇槍舌戰,薑霖一本正經的觀戰不說,還把自己的肚子塞得圓鼓鼓的,大寫的民以食為天reads;。
謝沉用眼角偷瞄了一眼他,唇角微勾。
薑霖本以為自己可以通過助理的身份接近boss,接著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優勢一舉拿下這朵高嶺之花,然而,三個月的實習期都過去了,他連boss的小手都沒有摸到!
現實的打臉簡直不要太疼哦!
俗話說,認真的男人最帥,不得不承認,這絕壁就是一個大寫的事實。
男人西裝革履,手指修長,喉結微微滾動,端坐在轉椅上寫著報告。
進門送咖啡的薑霖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心中高呼美色誤國啊!輕手輕腳的將咖啡放下,便轉身離去。
轉身的他並沒有看見,謝沉微勾的唇角,跟成精的狐狸似的。
難道就薑霖懂得試探,謝沉就不懂得裝傻充愣嗎?三個月足夠看穿很多問題。
無論你怎麽樣去換臉換皮,唯一改變不了的是生活習慣,這些是常年養成的,並非一朝一夕的能夠改變的。
一人一貓重合的點太多,俗話說,看破不說破,謝沉自然是發現了異樣,隻不過,目前的時機不對,優秀的獵手向來追求的都是一招致命,讓獵物沒有絲毫的還擊之力。
謝沉這邊按捺住心中的悸動,等待時機,薑霖這邊簡直不要太糟心,boss近來的冷淡,他不是傻子,自然能夠感覺出來。
沒有人會喜歡被心上人冷漠相待。
兩個人越來越僵的關係,總算在趙氏周年慶上得到了回暖。
周年慶回顧公司這一周年的發展的曆程,除了表彰優秀員工以外,公司還會做周年檢討,並且展望未來。
無論是公司的角度來講,還是員工的角度來講,這都是意義非凡的晚會,距離周年慶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然而,空氣裏已經彌漫出那份緊張感。
晚會的布置,模特的邀約,明星的獻唱,新品的發布,環環相扣,容不得什麽閃失。
這次的新品的主打是,偷走我的心。
正好就是薑霖在謝沉書房裏看到的設計稿,看設計稿是一回事,看成品又是另一回事。
這份設計在於它的構思巧妙,以及製作精細,他完全可以想象這個作品擺在大眾麵前是何等的震撼。
謝氏是百年的珠寶世家底蘊深厚,自謝沉接手後,產業開始逐步轉型,閃耀的珠寶雖說美麗,但是,它昂貴的價格使得它很難走進百姓家。
謝沉的想法是把昂貴的珠寶逐步轉型為一種輕奢的產品,不再是令人望而卻步的擺設。
他的觀念受到不少的元老的排斥,原因無他,這樣想法在珠寶界是危險的,珠寶不僅僅在於華美,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國人炫富攀比的曆史悠久,與其將珠寶當成一種擺設,不如讓它變成一種潮流,讓它變成一種時尚,這種何嚐不是一個身體地位的體現?
雖說不被主流所看好,謝沉依舊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什麽是最好的?立根於人民的東西是最好的。
小康之家不在少數,然而,能夠站在金字塔頂尖尖的無非就那麽幾個,與其把時間花在這麽幾位身上,為什麽不去開拓更大的市場呢?
平民化不代表掉價,而是更加壯大他們的隊伍reads;。
好不好,不是你說得算!
市場會給答案,銷量會反映實際。
不管你承不承認,隻要它能夠在市場中茁壯成長,那麽這就證明,它得到了消費者的支持。
簡單來講,不管你是黑貓白貓,隻要能夠抓到老鼠,你就是好貓!
無論股東會當初是看不上這位愣頭青所做的策劃案,但是,這也不改變,他開創了一個市場的新紀元。
墨守成規不思進取,遲早要步入毀滅,這不是危言聳聽,這是事實。時代啊,觀念啊,它們是不斷進步的,不斷改變的,如果,你還停留在原地,遲早要被這個社會淘汰。
正如人們常常樂道的女權,母係社會後,女權衰落,甚至在一定的曆史條件下,女性更像男性的附庸,在家從父,出嫁從夫,老來從子。
然而,隨著時代的改變,這個觀念已經不適用了,人們追求的是平等,每個人都是一個**的個體,沒有貴賤之分,每個人生來應該得到尊重。
然而,就在全公司忙得團團轉轉的時候,這位新紀元的開創者,顯得慵懶不已。
他是領導者,並非實踐者。
他隻是指出這次周年慶大體方向,接下來的事務就需要各個部門的發光發熱了!
麵對悠閑喝咖啡的boss,薑霖就跟啞巴吃黃連似的,開玩笑?他現在每天接電話,都接到手軟了!能不能多一點真誠,少一點套路!
謝氏全員備戰,直到周年慶拉開了序幕。
細心裝點的舞台,燈光,音樂,一應俱全。
舞台下,謝沉坐在首位,作為助理的薑霖坐在他左手邊的位子。
顏值高的好處是什麽?哪怕他隻是穿著簡簡單單的黑西裝,光光人站在那,就連精心打扮的巨星都顯得黯然失色。
這就是謝沉的氣場,月亮的光潔豈是星星能夠比得上的?
相比之下,薑霖顯得很緊張,雖說周年慶他不是沒有聽說過,但是,對於他而言,還真的是第一次參加!跟著boss一起坐前排,除了激動不已以外,他還是很緊張的。
前三排都是各個公司的老總ceo,中間一點的是公司的高層,稍後一點的是今天宴請的模特和明星大咖,最末的是需要表彰的員工,以及受邀的各路媒體。
謝氏旗下的員工,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挨個都請來是不可能的,能夠進來的賓客,都是經過精心篩選的。
在謝氏打了三年工的薑霖,第一次接觸到了這個金字塔的最頂峰。
“別緊張。”謝沉在他耳畔低喃道,“好好的欣賞就好。”
聞言,薑霖的臉頰微紅,在心上人麵前出醜什麽的,簡直不要太丟臉。薑霖幹脆將自己的注意力完全轉移到了舞台上。
看著對方微紅的耳尖,謝沉的唇畔揚起一抹笑意,一如既往的經不起撥撩呢。
在周年慶這種大日子上,自然少不了,總裁上台發言致辭,所謂的年度檢討,以及展望這一部分,是謝沉的專場。
這種大日子,謝遠澈斷然不可能不來,看著在台上朝氣蓬勃的兒子,心中更是欣慰不已reads;。
不過,這次是謝遠澈獨自親來,若是往昔,出席這種場合,謝遠澈多多少少會帶上秦芳虹,給眾人演一場琴瑟和鳴。
不僅如此,如此隆重的周年慶,謝氏竟然沒有邀請秦氏,這種反常的舉動,更是向外界傳達一個信號,這次秦氏是真的玩完了。
就連姻親的謝氏都將秦氏拒之門外,可見,秦氏這次的情況到底多嚴重,陸陸續續報道出來的產品質量不合格等等,對於如履薄冰的秦氏而言,更是雪上加霜。
倒不是秦芳虹不敢來,而是她丟不起這個人。
她與謝沉鬥,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話雖如此,但是她從沒有想要謝沉的性命。她的小動作哪裏逃得過謝遠澈的眼睛,他不說,不代表不知道,畢竟隻是一些小打小鬧,倒也無傷大雅,他可以放任自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萬萬沒有想到秦家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要奪他兒子的性命!這能忍?分分鍾鍾教你做人!
雖說他已經退下來了,但是,不代表他的實力也退下來了!
一想到丈夫與家裏的鬧騰,秦芳虹心中就跟啞巴吃黃連一般,當初丈夫與外頭女人有染,她跑回娘家跟兄長哭訴過一回。
她哪裏想到兄長會因此起了邪念,雖說兩家有姻親,正所謂商場無父子,謝沉首先考慮的是自身公司的利益,同樣的商品,秦家的要價,高出市場價三倍。
謝沉腦子裏沒有坑,不可能因為有那麽點親族關係,犯渾。
秦世欽本以為料理一個小年輕不過是分分鍾鍾的事,隻要錢到手了,一切都好說了,畢竟他連這個位子都沒有坐熱,哪裏懂那麽彎彎繞繞呢。
結果,碰了一鼻子灰不說,還被一個小輩給震懾住了。
謝沉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你沒有誠意,我又何必浪費時間與你廢話太多?
秦世欽被人戳穿心思,心中更是又氣又羞,偏偏秦氏還山河日下,家裏嫡係的子孫還扶不上牆,不能夠為他分擔一二。
他可不能看著祖宗的基業白白的毀在自己的手中吧?在他苦思冥想之下,他總算記起了一件事,這混賬可不是他的親侄子,是謝遠澈這個老鬼去外麵亂搞的產物。
既然不是他們家的孩子,若能除去,自然是快哉,不但能夠還他那日之恥,更重要的是,謝遠澈膝下無子,妹妹的年紀也不小了,繼承人還不得從親族裏找?
想通了這一點,秦世欽下手越發的狠辣,不留餘地。
然而,他不給謝沉留活路,謝遠澈也不打算給他留活路。
謝家就這麽一根獨苗苗,你還想折了?是打算讓他斷子絕孫嗎?
想到這裏,謝遠澈新仇舊恨一起來,他早就看這個該死的禿子不爽了!若不是親家,早就打個滿地找牙!既然親自送上門,不打白不打!
謝遠澈一番運轉之下,秦氏離破產,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秦芳虹是想搭把手,但是,完全搭不上,她的權利都是丈夫給的,既然能給,必然能夠收回。就連她都回天無力,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她的老母親還三天兩頭找上門,訓斥她。
秦芳虹簡直冤到家了好嗎?這個死是他們自己作的,怪她咯?若不是兄長貪心,會淪落到如此田地嗎?
一想到兄長惹出的事端,讓她兩頭不討好,她心中就憋氣,丈夫嫌棄,養子疏離,這樣下去,她還如何在這個家裏立足,母親一味的責備她不幫家裏分擔reads;。
秦芳虹一惱,幹脆不管了。
謝家是世家,世家重顏麵,她好歹是發妻,哪怕是丈夫厭棄她,依舊不會將她廢棄,隻要她安分守己的當好謝太太即可,雖說養子對她疏離,但是她好歹也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雖說不是生母,至少情分還是在的,到時候,她也不用擔心,沒有給她養老送終。
思及此,她是腦子進水才幫兄長求情!
秦芳虹幹脆當起了甩手掌櫃,收拾了一下行李,去歐洲旅遊,躲過丈夫與兄長爭鋒的期,至於母親,對方都偏心到找不著北了,贍養她可以,贍養兄長一家是萬萬不行的!
秦芳虹的表明立場,徹底壓垮了秦家的最後一根稻草,秦家的殼子依舊在,但是,裏麵有幾滴墨水,大家都清楚。
謝遠澈看著台上舉止從容的兒子,心中揚起了一抹欣慰,圈裏的老人哪個不羨慕,生了一個好兒子!長得又帥又能幹!
唯一的問題就是,尚未婚配!
哪怕是他自作主張給兒子安排了相親,然而,結果依舊感人,光光想到這裏,他簡直不是一個愁能夠形容得完的!
謝沉一下台,薑霖趕忙將果汁遞了上去,他彎了彎嘴角,接了下來,兩個人什麽都沒說,然而,這無聲的默契,著實羨煞旁人。
周年慶完美謝幕。
他不接受采訪,采訪的部分完全交給了公關部,具體的新聞稿會在明天發布。
謝沉手持紅酒,帶著薑霖在各位大佬麵前刷一發眼熟。
侍者走近後,湊近謝沉的耳畔低喃了幾句。
公關部一時之間犯了難,謝爸真的不好接待啊!boss求助攻!
太上皇什麽的,交給陛下比較穩妥,讓奴婢們先退下吧!
謝沉簡單的跟眼前的大佬幾句,轉身欲走,發現自己多了一個小尾巴,他猶豫片刻,最終交代道:“沒有什麽事了,你去享受甜點吧。”
一提到晚宴,薑霖眼前一亮,轉身就走的速度簡直不要太快哦。
見此,謝沉不由啞然失笑,饞貓。
宴會裏準備了酒水與甜點,賣相無一不精美,廚子是謝沉事先請下來的國際大廚,擺放的鮮花是特意空運過來的,酒水也是外商訂的。
薑霖拿著盤子,學著旁邊女士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夾起了甜點放在自己的碟子裏,看似模仿得完美無缺,實際上卻是漏洞百出。
甜點人家隻是淺嚐一兩口即可,薑霖吃了一整塊,還嫌製作得太小,根本吃不飽,胡吃海塞了一通。
“嗝。”薑霖下意識的打一個飽嗝。
旁邊的妹子皆含笑看著他,他趕忙捂住嘴巴,qaq丟臉丟大了!
塞了那麽多點心,難免會口渴,薑霖隨手拿起了靜放的酒水。
酒水是特意定製,度數不高,更加的像水果酒,清甜清甜的,很是爽口。
薑霖身上多多少少還是有小市民的影子,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他不借機多喝幾杯,簡直浪費機會好嗎reads;!
一杯,兩杯,三杯……
果酒度數低,但是,這並不代表它不會醉人好嗎!喝那麽多能不醉嗎?
謝boss被老爹帶去談哲學談理想談妹子,謝沉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便匆匆的離開現場。
謝遠澈看著自家兒子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默默表示,一定要把結婚給兒子提上日程來!都一把年紀了,連女朋友都沒有,打算讓他什麽時候才抱孫子啊!
等謝沉回來時,薑霖就安安靜靜的站在甜心區傻笑,他旁邊並沒有人,他一個人在那裏傻乎乎的笑,顯得格外的滑稽。
謝沉看著他紅撲撲的臉頰,心中難免一抹煩躁,自己才走開一會,這小家夥到底喝了多少?
所幸,周年慶的當天,謝氏直接把酒店包場了,謝沉直接帶著小家夥進了電梯,準備送人去房間裏休息。
薑霖一臉懵懵懂懂,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隻不過身邊的氣息很熟悉,讓他格外的放心。
他放著電梯裏空空蕩蕩的位置不站,非要往謝沉身上貼,嘴裏還嚷著好熱好熱。
謝沉幫他拉開了領帶,耐心道:“一會到房間就好了,乖。”
薑霖哪裏管他,在薑霖眼裏的,謝沉就一個移動的大冰塊好嗎!
薑霖的雙手攀附著他的脖子,身體直接貼在謝沉的身上,半眯著的眸子帶著絲絲的魅態,“我要。”
謝沉眉頭輕蹙,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唇就被人封住了。
紅唇貼了上去,放肆的撬開他的貝齒,在其中攻城奪地,然而,謝沉又豈會放任他呢,大掌直接扣住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將主動權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吻完,謝沉迅速反應過來,直接將人抗起來,帶進了房間裏。
若是公主抱的話,畫麵到底要演變成什麽模樣,他簡直不敢想象。
謝沉關上房門,直接將肩胡鬧個不停的人扔上了床。
薑霖就跟自動認主的小狗似的,馬上又貼了上來,雙臂牢牢的抱緊他的腰,腦袋磨蹭著他的胸口,“阿沉,我想要。”
謝沉挑了挑眉,大掌掐著他的下巴,低喃道:“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不過,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薑霖蹭了蹭他,開心道:“好。”
“我們第一次做、愛在幾號?”
若是清醒的薑霖絕壁會糊謝沉兩個大嘴巴子,胡說八道!他們什麽時候□□過!
薑霖歪著腦袋,數了數手指,”4月5號。”
”我喜歡吃什麽?”
“白豆腐!”
“我們去海邊是幾號?”
“5月24。”
謝沉彎了彎嘴角,手指反複的揉捏著他的耳垂,“喜歡和我做嗎?”
薑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reads;。
謝沉低聲蠱惑道:“為什麽點頭又搖頭,有哪裏不喜歡嗎?”
薑霖的腮幫子鼓鼓的,不滿的指責道:“太大了,還久!”就不能有一點亞洲人的自知之明嗎!
謝沉的眼底的盡是笑意,顯然,對方的答案取悅了他。
“比較喜歡哪個姿勢?”
薑霖思考了一會,鬼使神差道:“坐騎。”這樣,比較有征服的快感。
未來的薑霖巴不得給過去的自己一巴掌,去尼瑪的坐騎!去尼瑪的征服快感!去尼瑪的又大又久!謝沉你就不能有點節操嗎?怎麽可以趁著別人醉了,問這種破廉恥的問題!你的下限在哪裏?
然而,謝boss的下限,就是沒有下限!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你……”
謝沉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嘴巴已經被人堵上了,薑大喵表示問題太多了!能不能上完再說。
謝沉趕忙拉開兩個人的距離,低聲蠱惑道:“我問完最後一個問題,就給你好不好?”
“好。”
“薑林和薑霖是不是同一個人?”
“是。”
薑霖就這般輕輕鬆鬆的把自己賣得一幹二淨,接下來的事,就怪不得謝沉了!
謝沉躺在床上,一副躺平的任撲倒的模樣,獸性大發的薑大貓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紅唇啃咬著他的鎖骨。
謝boss表示,自己是一個很民主的人,既然喜歡坐騎就來坐騎吧。
薑大貓首次獲得主導權,興奮的不行,在他身上又舔又摸的,根本停不下來。
後知後覺的薑大貓發現自己竟然要坐上去,自己還得自己擴張,感覺好像有哪裏不對。
坐到一半後,後知後覺的薑大貓發現好疼qaq!太大了,根本吃不下,再往下,他會狗帶的!
然而,劍在弦上,早就沒有退路了。
察覺到他想要退縮,謝沉雙手按住他的腰,一個用力,徹底的貫穿。
薑霖被痛意弄得酒醒了一大半了,眼角掛著未幹的淚痕,小模樣要多可憐有可憐。
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淩虐的心態,他越是這副模樣,謝沉就總忍不住想要把他好好欺負一番。
雖說,兩個人在夢裏啪過,但是,那並不是現實啊!一覺醒來,腰不酸腿不疼,最多也就是印象深刻而已,這個是真的疼好嗎!
他想要反悔,可惜已經為時已晚,謝boss化身播種機一遍又一遍,不辭辛苦的耕耘著。
薑霖的叫聲也逐漸變味了,帶著絲絲的媚態,這幾個月以來,謝boss都是處於禁欲的狀態,這一夕爆發的量,自然不會少啦!
qaq勞資的腰啊!豈可修!
薑霖跟著貓似的窩在他的胸口,仿佛樹袋熊一般纏住他的腰肢,就像一隻生怕被主人拋棄的大貓。
肌膚上的青青紫紫足以看出歡愛的激烈程度,謝沉輕捏著他的耳垂,薄唇淺淺的吻在他的額頭,起身收拾殘局,兩套西裝直接回爐重造reads;。
謝沉進入浴室,簡單的衝洗了一番,哪怕沒有爪子,薑霖依舊在謝沉的背上留下抓痕,仿佛就跟一直大臉貓在自己的小魚仔身上咬一口,標記所有權一般。
薑霖睡淺,身旁人稍有動靜,他很容易就醒了。然而,誰來告訴他一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懊惱的抓著頭發,臉色在已可見的速度在變化,身上的青青紫紫,臀部的疼痛都在告訴他,昨天的歡愛的激烈程度,為其是,那玩意還塞得他身體滿滿的,他一動,那玩意直接流了出來,要多糜爛有多糜爛。
重點是他的記憶有一些斷片,他完全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麽,簡直就是被人白x一頓,還找不到債主。
他就記得boss讓他下去吃甜心,然後他吃多甜心了,就喝了一點飲料,喝著喝著,就不記得了。
腦子裏和男人交織的畫麵,顯得很朦朧,男人的臉,他完全不記得。
薑霖使勁捶著腦袋,他怎麽那麽不留心,他也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草草的穿上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落荒而逃。
等謝沉從浴室裏出來時,早已經看不見自家大貓的身影了,他眉頭微蹙,“回去了?”
薑霖也顧不上自己走路姿勢變扭,他這副德行,他也不敢回家,隻好跑去發小家躲一下了。
他感覺自己都要瘋了,自己竟然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滾上了,雖說他並不排斥方麵的事情,但是,這個人,不是謝沉不行好嗎!
qaq臥槽,我還怎麽攻略男神?qaq男神一定會不要我的!連萬分之一的可能都木有了。
“叩叩叩。”薑霖緊咬著下唇,死命的敲著蕭雲啟的家門。
“來了,來了,敲那麽急做什麽?”蕭雲啟不滿的抱怨道,打開了大門。
門一開,薑霖就馬上跑了進去,毫不猶豫的衝進了浴室。
蕭雲啟一臉的懵逼,完全沒有搞懂到底發生了什麽,“阿霖,你怎麽回事啊?”
薑霖開關開到最大,任冷冰的水珠的打在他的身上。
他不是娘們,被人啪一頓而已,他倒不是想要尋死覓活,隻是,他知道謝沉是有精神潔癖的啊,追求男神之路,qaq就夭折了。
媽嘰!
明明眼看著好日子就要來了,賊老天,你去狗帶吧!
“嘟—嘟。”
悠揚的鈴聲想起,滿腹牢騷的薑霖壓根就不想接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吸了吸鼻子,認慫的接了電話,“boss。”不知是不是昨天晚上歡愛太過的關係,他的嗓子整個都是嘶啞的。
“你在哪?”
薑霖馬上回過神來,“我在家,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去公司了。”
“恩,好好休息。”
他的身體狀況能夠上班,謝沉都不信,之所以打電話過來,是因為他一醒來就溜之大吉了,謝沉擔心他出什麽事,特意打電話過來詢問的。
聽著謝沉溫潤的聲音,薑霖越想越委屈,還不敢吭聲,掛掉電話,眼淚啪嘰啪嘰的下來,用一句網絡熱詞來形容就是,qaq寶寶心裏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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