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你到底喜歡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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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沉,你給我冷靜一點!”
謝大汪直接將薑霖反抗的話如數吞下,大掌在他身上摸索著,一路向下。 移動網
這啪逃得了嗎?簡直不要想太多!
俗話說,生活就像強啪,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就躺下來好好享受吧。
薑霖憑借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總算是為自己謀取到了一點福利,為了不讓小、雛、菊飽受揉虐,他基本上是手,嘴,腿都來了個遍,簡直累死了好嗎!boss,你不去當種馬,簡直就是浪費人才!
這晚上,謝大往是爽到了,然而,薑霖卻是累慘了。
豎日。
薑霖冷漠的而看著忙上忙下熱絡不已的謝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媳婦召喚,謝沉哪有不去的理。
薑霖雙手環抱謝沉的脖子,雙腿夾住他的腰身,頗有順勢而上的意思,謝沉穩穩的托著他,“恩?”
他蹭了蹭謝沉的臉頰,黑眸裏劃過一抹精光,衝著謝沉的耳朵惡狠狠的咬了一口。
薑霖奶奶家裏曾經養過一對貓狗,小狗據說是他阿爸特意去城裏買來的,實打實的狼狗,看家護院的好手,貓是附近野貓的崽子,野貓搬家時特地拋下的。
雖說農村裏可供野貓捕食的小動物頗多,但是,這貓一下子生了一大窩,難免有一些精力不足,它索性拋下了體質最弱的那隻。
正好它藏貓崽的地方,正好是薑霖家的柴火堆,家裏人見它可憐,便把它撿回來養著。
這貓狗同養一處,日子過得可謂是雞飛狗跳的,奶奶家是標準的自帶院落的地,貓狗都不綁,貓一身黃皮黑斑,大狗是一身黑不溜秋。
雖說兩小家夥的起跑線是一致的,然而,發展的方向完全不一致。
兩小家夥共用一個飯碗,每次吃飯就是一場廝殺,大狗的食量和小貓的食量根本不能比啊!每次小貓才吃一點,大狗就已經吃掉半碗了。
家裏人也考慮過將它們的飯碗分開,然而,並卵用,大狗一吃完自個碗裏的,立馬就來搶小貓碗裏的,分分鍾鍾幫你解決晚飯。
士可忍,貓不可忍!
黃皮啪嘰一爪過去,分分鍾鍾教大黑做人,有幾次,薑霖都發現大黑臉上掛著血珠子,說好的大人不打臉呢?
黃皮專挑臉打,大黑看似高大威猛,實際上,每次挨揍,屁都不敢放,隻好在旁邊幹巴巴的幹瞪眼。
解決了搶食黑,黃皮的個頭蹭蹭的往上長,肉肉嘟嘟的模樣十分討喜。
如何花式撩汪?
爬上樹垂下尾巴,甩來甩去。
大黑:“……”
躺在院子門口曬太陽,靜靜的看著出不來的蠢汪。
大黑:“……”
看似鬧得不可開交的兩個小家夥,實際上,關係倒不是很差。
冬天天寒,大黑躺在門口毯子上盡忠職守,黃皮蜷成團子,躺在大黑的肚子上睡覺。
這貓簡直是要上天了,然而,大黑竟然一點都不拒絕。兩個小家夥就跟連體嬰兒一樣,形影不離。
黃皮雖說是捕鼠的好手,然而,它很少捕食大型的老鼠,它捉回來的多數是老鼠崽子。
身為一隻大汪,大黑的一大愛好就是捕鼠,簡直就是搶飯碗有木有!
它逮大老鼠簡直就一逮一個準,大黑沒有吃老鼠的習慣,一般都是咬死了就扔一邊。
然而,每次家裏人發現老鼠屍體的時候,老鼠都被啃過了,專挑好吃的地啃,頭和尾巴從來不碰。
薑霖的心情有一些微妙,這簡直跟黃皮的吃食習慣簡直不要太像哦。
大黑就跟著黃皮的小尾巴似的,黃皮前頭走,它就在後麵跟,時不時挨幾爪,黃皮上樹,它就老老實實的在樹下躺著。
有時候連薑霖都不由感慨,這兩個藍孩子感情太好了。
正好有一次,家裏人出門,門沒有關好,大黑借機衝出去溜達一番,這已不是第一次了,家裏人就隨著它去了,它不敢走遠,最多就在家的附近轉一圈,撒一泡尿,就自個回來了。
然而,它自是這次出去後,卻再也沒有回來過。
村裏的孩子皮,小男孩們為了彰顯自己的勇氣,經常會一群人拿著大石頭追著狗砸,以此來證明他們愚昧的勇氣。
一開始大家都沒有在意,摸估著它在外麵玩一會就自覺回來了。
村旁有一個火車用的鐵軌,小男孩們經常會把狗趕下去,一路追著打,鐵軌筆直,順著土坡好下不好上,一被趕下去,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也無力回天。
黃皮一開始不以為意,該吃吃該喝喝,一切照舊。也就晚上自個睡一處有一些不習慣。
薑霖印象很深刻的是,蠢汪不見後,他閑來無事,邊學著大黑的聲音嚎了兩嗓子,原本在樹上伸懶腰的黃皮,飛快的跳下來,跑到他的麵前,然後,失望的走開。
這本是一些經年往事,不知為何他今個會突然想起,心情莫名的低落了起來。
“怎麽了?”
“沒什麽。”薑霖敷衍道。
黃皮開始喜歡坐在大黑喜歡待著的地方,每天晚上就四處的蹦躂出去嚎,仿佛想要尋找著什麽,結果,黃皮什麽都沒有找到,反倒,自己也丟了。
農村裏的貓販子狗販子很多,黃皮平時不會離家太遠,如今,它回家的時候的越來越少,時間的間隔也越來越長,後來,不見了。
薑霖私心的想,或許它們已經重逢了吧,或許它們已經相遇了吧。
謝沉捧著他的臉,詢問道:“怎麽了”
“沒有,”薑霖一把拍開了他的手,然而,眼淚就跟不受控製的似的,啪嘰啪嘰的往下掉。
一時之間,謝沉有一些慌張,手忙腳亂的把他抹著眼珠,詢問道:“怎麽了?”
薑霖沒有吭聲,緊咬著下唇,在很多人看來,阿貓阿狗是十分輕賤的,人類為此更是辦了什麽狗肉節,貓肉節。
可是這一切在他看來都是不對的,它們同樣也有生存的權利啊,也有自己的選擇的權利,它們是夥伴啊,不是盤中餐,更不是彰顯自我勇氣的道具。
見他越哭越凶,謝沉幹脆將他的腦袋摁在自己的胸口,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尖,道歉道:“對不起,我昨天不應該借著醉意,那樣對你的。”
幾瓶啤酒能夠放倒謝沉?怎麽可能!他隻不過是順勢給自己找了一個由頭,把人給拐了過來。
然而,對方壓根就沒有搭理他,一時之間,被外界稱為無所不能的謝沉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小聲的賠禮道:“對不起,我不應該裝醉騙你。”
也算是瞎貓碰到死老鼠,謝沉坦誠的招供了。
薑霖打了一個嗝,指著他難以置信道:“你,嗝。”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騙你的。”
“嗝,不是故意,就是有意!”這下薑霖的注意力徹底被轉移了,人是不哭了,然而,家庭戰爭卻打響了。
謝沉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尖,“我一時沒忍住就……”
俗話說,越描越黑,謝沉越說,薑霖越惱,幹脆咬上幾口撒撒氣。
事情就這麽算了?當然不能這麽算了!俗話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他們兩個人之間,有必要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
惹惱了薑大貓,謝沉想要有好果子吃是不可能的!兩個人約法三章,規矩必須定下來,薑霖正在氣頭上,謝沉越是想要反駁,越容易把事情演變成對自己不利的方向。
謝沉幹脆不吭聲,任薑霖將規矩定下來。
一個周兩次,除了周五到周六以外,其他時間禁啪!周日?周一要上班的好嗎!
薑霖根據兩個人現階段的矛盾,事無巨細的寫了下來,大家都是男人,他不是不能夠理解,理解歸理解,難受的人可是他好嗎!
或許是剛剛回憶鬧得他不開心,沒頭沒尾的問道:“阿沉,如果你不當總裁,你想要去做什麽?”
謝沉思考了片刻,“獸醫吧。”雖說他能夠從這個位子上退下來的概率很低,但是,如果有一天他離開了這個枷鎖,他最想幹的,應該是安安分分的開一個小診所,當一名獸醫。
“那你會跟我去開動物保護站嘛?”薑霖這話剛說完,心中就有一些後悔,開動物保護站什麽鬼的簡直蠢上天好嗎?
“好。”
∑(っ°Д°;)っ竟然真的應下來了。
薑霖詫異的看了謝沉一眼,“阿沉,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到底喜歡我什麽呢?”
除了能吃以外,他基本上沒啥長處……
謝沉揉了揉他的腦袋,“你別胡思亂想。”說罷,從自己的皮夾裏拿出一張卡遞到對方的手中,“這是我幫你弄的聽課卡。”
“聽課卡?”
“你不是想要學寶石設計嗎?”
薑霖並非科班出身,想要學習它可不容易,畢竟學術是嚴謹,想要實踐,首先得吧理論課上好,雖說薑霖也自學了一些,然而,沒有專業的老師領進門,一切都是虛的。
“謝謝。”
謝沉淺吻了一下他的額頭,“你我之間,無需言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