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焦頭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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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著那書生占了上風,一番巧言舌辨,居然讓很多人選擇了,相信書生所說的話。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同情弱者是大多教人都會有的心裏,更何況叫王魁的人,天生一副凶相,而書生的樣子,讓人看了舒服多了。

    叫王魁的壯漢一衝動,就上前抓起對方胸前的衣襟,揚起拳頭來作勢欲打,可把叫黃魁的書生給嚇到了。

    巡街的衙役正好經過,肯定不能讓他們兩個打起來了,便將兩個人全部帶到了衙門裏,同時帶到衙門裏協助調查的,還有客棧的掌櫃。

    衙役們哪兩個人沒轍?雙方都據理力爭,聲稱錢袋子是自己的。

    “啪!”陽德文一拍桌子說道:“既然你們都沒有絕對的證據,那這錢袋子裏的錢,你們兩人平分了它,這樣不是就很公平了嗎?”

    “不行!大人,這錢可是俺娘子的嫁妝換來的,是給俺娘治病抓藥的救命錢,本來就是俺的,憑什麽要分給他一半。”壯漢黃魁大聲的說道。

    “這樣啊!那就將錢袋子裏的另外三十三文錢也判給你吧!不得再有異議了。”陽德文大聲說道。

    “俺不同意,……”

    “你呢?你可同意本官的判決。”陽德文又轉向那個書生問道。

    “大人,那銀子明明就是我的,你為什麽要分一半給他,小生不同意。”那書生也是大聲的叫著不同意分錢。

    “算了,大人審案也不容易,犯不著為了幾兩銀子,跟這種窮人較勁,大人分我五兩銀子就可以了,多餘的銅錢全給他吧。”那書生搖了搖頭,顯出十分大度的樣子說道。

    “這樣啊!把他們兩個拉下去,一起打板子,誰最後昏過去的,錢袋子就歸誰了。”陽德文淡淡的說道。

    “大人,這錢我不要了,算我倒黴行不行?”那書生嚇的一臉慘白的說道。

    “不要可不行,該是你的,就是你的,本官也不貪墨你的銀子。拖下去打。”陽德文一臉嚴肅的說道。

    “大人,小的招了,那錢袋子根本不是小人的,是小人一時貪心,才起了非分之想,求大人開恩啊!”

    那書生很快就全部都招了,原來是他聽到了壯漢,大聲叫出了錢袋子的特征,和錢袋子裏有十銀子的數目之後。便動了貧念。

    黃魁的名字中,恰好也有個魁字。十兩銀子在普通人中,可也不是一筆小數目,隻是他沒有想到,縣尉大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開口就要分錢。

    能分一半銀子,書生心裏早己暗喜,但他覺得不能太直接的,就這麽答應分錢了。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拒絕的後果,兩個人都要挨打,而且是誰最後暈過去,錢袋子就是誰的。

    就算自己不怕痛,可對方那身材,怎麽樣也是自己先暈過去。

    那書生一想到這裏,還不趕緊招啊!為了這十兩銀子,至於這樣嗎?

    既不屬於偷,也不屬於搶,頂多就是一個騙字,就算是招了,也治不了多大個罪,總比被人打暈了強吧?

    眾衙役驚的說不出話了,這新聞的縣尉大人審案,可真是令人看不透啊。

    看似胡攪蠻纏,卻是十分的快速。

    後來又陸續有一些案子,陽德文依舊三言二語,既不用刑,也不逼供,便把案子審明白了,立馬就將手下這幫衙役們,給徹底的降伏了。

    如果日子就這麽平靜的過下去,那陽德文這個縣尉就太好當了。

    “陽縣尉,飛賊入室盜竊一案,知府大人可是十分的震怒,嚴令我們康德縣,盡快破案,緝拿盜賊歸案,以安明州百姓之心。”康德縣令一臉嚴肅的說道。

    “黃大人,這個案子下官早就安排人在查了,隻是盜賊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來,實在是不好查呀!”陽德文也是一臉凝重的說道。

    最近這幾天,明州府城裏,接連發生了幾起,連環入室盜竊案,最器張的是,盜賊每次做案,都會留下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某年某月某日,向某某某借銀多少,日後定當奉還。

    天下的盜賊見得多了,但留字說要還錢的盜賊,可以說是從來沒有聽過。

    被盜的都是大戶人家,案子直接就報到了明州府衙,明州知府聞人傑,便將案子交由康德縣令負責查辦了,並且要求限期破案。

    “這都已經連續發生了五起入室盜竊案了,難道就一點進展都沒有嗎?”黃明義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說道。

    “到也不是一點進展都沒有,負責巡街的趙成那一組,就剛好碰上了飛賊入室盜竊之後,從大戶人家院內fān qiáng出來,雙方發生了打鬥,趙成和龐虎受了傷,飛賊跑了。

    據趙成所說,那飛賊武藝高強,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對付得了。所以下官現在也頭疼啊!

    別說沒線索,就是有線索也抓不住的人家呀!弄不好受傷的話,倒黴的還是手下的捕快和衙役們。”陽德文說道。

    “嗯!陽縣尉擔心的有道理,案子雖然很重要,但也不能讓手下的兄弟們,做無謂的犧牲,要不先讓手下的人,調查清楚飛賊的藏身之處,再讓知府大人調派高手前來幫忙。

    遇上這種武林中人犯案,我們這種小縣衙裏,那裏能有人對付的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黃明義一聽飛賊武藝了得,便知道自己縣衙處理不了這種案子了,趙成和龐虎,已經算是縣衙裏麵,武功最好的捕頭了。

    “那也隻能如此了。”陽德文點頭後,便起身告辭了。

    趙成和龐虎因公受傷,作為他們的頂頭上司,陽德文覺得自己有必要,前往醫館中探視一下。

    “縣尉大人,你來啦!牛達受了重傷的事情,大人這麽快就知道消息了?”陽德文剛走到醫館,便碰到一個衙役,匆匆忙忙的從醫館裏麵出來。

    “什麽?牛打受重傷了?,什麽時候的事?”陽德文急忙問道。

    “縣尉大人,上午我和牛達像往常一樣,在自己的片區內巡街時,走到貴賓樓附近,碰上兩個正要進去貴賓樓的人,形跡很可疑,便上前去攔住了對方,想對他們進行盤問。

    可沒想到對方中的一個人,突然從懷裏抽出來一把bǐ shǒu,一言不發的就將牛達給捅了一刀,掉頭便跑掉了。

    屬下追了幾步,見牛達倒在地上,便不敢再追了,發了xìn hào求助之後,附近的兄弟趕來,一部分兄弟去追查歹徒的下落,屬下和另外一名兄弟,急忙把牛達送到了醫館來治傷了。”衙役說道。

    “走,進去看看牛達的傷怎麽樣了。”陽德文邊說邊往醫館內走去。

    “縣尉大人來了。”另一名在醫館內,負責照顧牛達的衙役,見了走進來的陽德文,趕緊起身打招呼道。

    陽德文點了點頭,朝正在彎著腰忙碌的郎中問道:“徐大夫,這位兄弟的傷怎麽樣?”

    “傷的倒不是致命之處,可是傷口太大了,止不住血,恐怕是熬不過去了,請恕老夫無能為力。”徐大夫聞言,直起了腰身,搖了搖頭說道。

    “徐大夫的意思是不是?隻要把這血堵住了,不讓他繼續往外流血,他就不會死,對不對?”陽德文凝重的說道。

    “那當然,他這個傷,主要是傷口太大,流水不止的問題,隻要不讓它繼續流血,很快就能好起來。隻是想要止住這血,談何容易啊”徐大夫肯定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