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迷團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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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ken醒了過來,見雪風已經在隔壁廚房忙活開了。

    “你丫在幹什麽?大早上的。”

    ken穿好著裝拿著牙刷走道廚房問。

    “看不出來唆,的弄飯。”

    雪風邊調著味邊道。

    “哦。”

    ken邊說邊到浴室洗漱去了不一會兒,ken洗漱完了隻見雪風已端上了兩碗麵條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

    “真看不出來你丫還會做飯。”

    ken感慨的說,如今女人會做飯都少之又少,雪風一個大男人居然會做飯!這時隻見一東西飛速的朝自己臉飛了過來,ken眼疾手快的接在了手中,隻見那東西是一證件。“這是什麽?”ken不解的問,雪風扔一證件給自己幹什麽。“自己看三。”

    雪風冷冷道。“哇,想不到呀!想不到,你丫還是國家二級廚師,牛著嘛!這證誰給你丫做的?這麽仿真!”

    “啥子,你再說一遍!有本事你也去弄個上麵蓋了鋼印,全國計算機中能查到唯一編號的假證來。”雪風不快的衝ken道,他最見不得別人小瞧自己那世代祖傳的廚藝。這次ken卻沒理他低頭吃了起來,雪風也端著自己那碗吃了起來。吃過早飯二人一道出了門“準備帶我上哪兒溜達去?”

    ken問雪風。“去成都,聽說前些天在我省出土了一尊美女雕像,現在省博物館陳列著,今天我帶你去看看雜個樣(四川方言:怎麽樣)?”

    “行,你丫怎麽說就怎麽著唄!你可說過要當我的免費導遊。”ken邊說邊四處張望。不一會,二人到了客運中心,雪風買了兩張到成都的票,兩人一上車雪風掏出他的手機撥了個號。“喂,哪位?”一個女生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喂,維哇(四川方言:麽)?我雪風啦,今天陪一個客人來成都玩,你有空沒得?上不上班喃?”“呦,雪風啊!和哪個客人一塊來啊?來成都才想起我這個老同學,太不地道了哈!”

    電話那頭的女生很不滿。“瞧你說哪去了,我忘了哪個也不會忘了你三!一個遠方的朋友閡一塊;怎麽樣,你到底有沒有空?”

    “有空,今天輪到我耍假,你妹也不上哈!我們在客運中心等你們哈!今天非得好好宰你一頓不可。”電話那頭的女生陰陰的道。

    “好,沒問題,宰就宰嘛?讓你們宰安逸就是了,拜拜。”

    雪風說著掛了電話。“擱誰聊呢?”

    ken問。“一個初中的老同學。”雪風淡淡的道。“男的女的?”

    “女的。”

    “多大?”

    “比我稍小幾個月。”

    “長的怎麽樣?漂亮不?”

    “還將就,對的起觀眾,不對呀!ken,你問這麽多搞啥子?是不是打啥子歪主意?”

    “隨便問問,你丫還信不過我不成?”ken問。

    “信你,信你的話老母豬都能上樹了!”

    雪風如是說道。“丫母豬就能上樹!”ken還了一句。

    “什麽,你們屋裏頭的母豬能上樹唆?”

    “把樹砍了,母豬丫不就能跳上去了嗎!”ken有聲有色的解釋道。

    “錘子大爺才張(四川方言:理)你呢!不過,我可警告你哈!她可是有bf的,也是我的朋友,熟話說‘朋友妻,不可欺!’”

    “切,你丫才多大啊!十九不到二十嘛!我可是二十多的人了,丫比你還小幾個月,我對小妹妹可不感興趣,你丫是多慮了。”

    ken不屑一顧的說。

    “這樣子最好不過了。”

    雪風心中入獲重釋的說。別說維自己的老同學,bf又是自己的朋友,就算是一般朋友他也會如此。“想啥呢?”見雪風若有所思ken問道。

    “沒想啥子。”雪風道。“哦。”

    二人不再說什麽,各自坐下了。ken閉上眼聽著他psp裏的p3而雪風則用手機聊上了qq。公交車行駛了二十分鍾後到了成都客運中心。

    “雪風,這裏!”

    一出車站後兩個穿著一般,長相還算清純的女生對雪風招手,一個邊招手邊道。

    “來了。”雪風拉著ken走到了兩女生前。“ken,這位是我的老同學維,這位是我認的妹子廖尋。”

    雪風繼而又對麵前的兩女生道,“維,尋妹子,這是我網上認識的一哥們兒bj的ken,一位成功的富商。”“你好,ken。”兩女生對ken道。“你們好,你們別聽雪風在哪瞎忽悠,我隻是一名成功的商人,至於富商,嗬嗬,可不敢當。”ken對二人笑道。“知道的,我哥那人就是這樣,最愛開朋友的玩笑了。恭喜你了ken!”

    廖尋對ken說。“恭喜我什麽?”

    ken被廖尋的一翻話搞的摸不著頭腦。“尋是說雪風已經把你當成了真正的朋友了,他和一般的不同朋友很少開剛才那種玩笑的。”

    維解釋道。“了(liao)了,看來我真的是三生有幸!”

    ken說道。“ok了,邊走邊聊行不?”好半天雪風終於搭上話說道。於是四人邊走邊聊,一路上廖尋與維嘰嘰喳喳的為ken介紹著sc的風土人情。

    “哥。”不知何時廖尋叫了一聲雪風。

    “啥子事?”雪風問。

    “今天雜個沒和嫂子一起來?”

    “嫂子,哪個嫂子?你啥時有嫂子了?”

    “還給我裝哈,當然是去年你帶來成叮介紹給妹我認識的哈。”

    “哦,你是說楊絲竹啊!早就吹了,半年前就吹了。”

    “啊!有沒有搞錯?說分就分了唆!你們不是耍的那麽好,究竟是啥子原因喃?”

    “她說啥子我和她的距離越來越遠了,說啥子兩條直線隻有一個交點,我與她的交點已經過了。還說什麽我對她不夠真誠,瞞了她一些事情。你說說,我要是什麽都告訴她的話,那我不是一點自己的空間都沒得了?還有,早在交往之前我就告訴過她,我或許不是她想象中的那麽可靠,可她當時說沒關係,分手時又那樣說,很沒意思,所以當她暗示分手時,我很爽快的答應了。”

    雪風說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哦,我就說怎麽回事,原來是這樣唆!”

    聽到兄妹兩的談話的維說。而ken則不痛不癢的說了一句:“看不出來雪風你丫還有這般經曆”。“那麽哥你忘記她了嗎?”

    廖尋問,她知道自己哥雪風的性格,不會忘的那麽快的。

    “有一個美好的回憶要比忘記好的多,也容易的多,不是麽?”

    雪風憂傷的問了一句。“這也是哈!不過哥你也不能全怪她,你有時候是挺神秘也很古怪的,似乎有一些事連我、阿薇、梅姐你的三個妹子含他們那些老同學也瞞著;她隻不過比我們要敏感罷了。”

    “對,雪風,有啥子事不能說出來讓我們大家曉得的嘛?”維接上廖尋的話參合著問。

    “有些事情,你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雪風不肯告訴你們是為你們好,一來怕你們接受不了,而且告訴了你們也未必是什麽好事,對你們沒什麽好處,所以你們留點空間給丫吧!”ken說道。“對頭,等哪天時機成熟了我自會告訴你們的,未免你們還信不過我唆。現在快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ken難得來我們sc,我們吃‘串串香’去!”

    雪風道。“好耶!”兩女生歡呼道當下四人進了附近一家“串串香”店。一座下,服務生倒了四杯紅茶後雪風點了兩瓶“鴻星二鍋頭”和兩瓶“露露”,而ken則被維和廖尋拉去挑“串串”了。看著三人雪風搖了搖頭,咱sc人都是這麽熱情,讓ken誤會就不好了。

    “哥,下午準備帶ken大哥去哪裏逛?”快吃好時廖尋問道。

    “嗯,我想帶他去省博物館逛逛,聽說那裏陳列了一座在我省挖掘出土的大唐玄宗年間的一美女雕像!”雪風說道,不知怎麽回事兒,自從昨天在網上看到那雕像後雪風的心中就有一股熟悉感,認為自己一定在某年某月某時某地見過雕像的真人,再者自己那時居然無意識的叫了一聲“女媧娘娘”!這些還不算,從那會兒起,總感覺那雕像似乎在召喚自己一樣。

    “verygood!我們也準確過去看看!”維說。十二點,博物館裏的一聲尖叫劃破長空,不到20分鍾數量警車呼嘯而來,車上迅速下來了數名警察,警察快速的將博物館外圍封鎖起來、並派了一些警員站在博物館周圍;因為剛才十二點時博物館失竊了!

    一名值班員死相慘狀,而博物館內名貴物品未丟,隻是昨日出土的唐朝美女雕像不翼而飛了。而攝像機卻未顯示有人進去,因此警方初步認為這是一件蓄謀已久的謀殺案。博物館相關負責人與另一些值班員被帶去做口供配合警方調查。而死者則被抬了出來等法醫鑒定。

    隻見死者頭骨破裂,腦漿流的隻剩下一小點而四肢則無明顯傷痕,可初步認定為受重擊腦袋開花而死,死者的雙眼鼓的大大的,死前定見到了什麽自己不相信的事猴。警戒線外圍了一大群人,裏麵也有一些記者。這些記者們有的在不停的用手中的相機“卡擦、卡擦”猛拍著,有的則在訪問民警隊長。“請問這是怎麽回事?”記者甲問。

    “請問警方對此事有什麽看法?”記者乙問。“請問警方能在短時間找到線索,查到犯罪嫌疑人嗎?”記者丙問。而那刑警隊長則不答話揮了揮手頓時來了幾個民警將記者們打發走了。這時雪風和ken一行四人也來到了這裏。

    “咦,發生什麽事了?這麽多人,還有刑警!”維看到擁擠的人群問。“不知道耶,走去前麵看看不就知道了。”廖尋說。廖尋說罷與維擠到前麵去了,而在他們身後ken與雪風的臉色卻變得極為難看。“感覺到了?”ken問身旁的雪風道。

    “嗯,有很強的邪氣,這邪氣是由妖氣與陰氣共成的,妖怪和惡鬼一定在這裏停留過,絕對在這裏做過什麽。”雪風小聲對ken道。

    ken還想說什麽突然二人聽到了維與廖尋的尖叫,二人迅速擠過人群後隻見前方地上有一屍體。屍體的頭骨掉了一部分,腦漿幾乎幹了,隻留下一小點在地上。而維與廖尋則在屍體的前方用手蒙上了雙眼,身體在瑟瑟發抖。看來兩妮子嚇得不輕。

    “腦漿並不是流幹的,應該有一大部分被吸掉了。還有,死相很慘、雙目大睜,應該是看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無掙紮過的痕跡,這更說明死前沒和誰搏鬥,可以肯定非人所為。”雪風對ken小聲分析道。“嗯,臉部扭曲,敢情丫死的非常痛苦。”ken道“哥,你們聊什麽,我們走好不好?”廖尋幾乎哀求的對雪風說。“嗯,ken回去吧!”雪風道,並小聲加了一句“晚上再來”說著帶著兩女生準備離去。“等一下。”ken道。雪風停住了腳步看向ken,隻見ken去除了一顆珠子。那珠子晶瑩剔透、圓滑光澤,珠子前麵有一個小孔。

    “‘收魂珠’?”

    雪風小聲的問了問ken。ken微笑點了點頭算是回答,繼而小聲的念起了咒語,隻見‘收魂珠’發出常人無法見到的綠光照在了屍體上麵,一會屍體上浮著一縷常人亦見不著的白煙向‘收魂珠’的小孔專去。這是ken小聲說了一句:“雪風丫怒氣太深,麻煩用你的‘靜心咒’”說完ken才發現雪風右指早已捏成了念咒狀,小聲念起了“靜心咒”,不一會白光全專入了ken手中的“收魂珠”裏去了。當下ken收起了手中的“收魂珠”後四人擠出人群走向遠處去了。“哇,剛才可真恐怖。”維走了一陣慘白的臉恢複了一點紅潤後道。

    “是啊,那人死得好慘、好惡心。真想不到恐怖電影裏的場景會發生在我們身邊!”廖尋深呼吸一口後怕的說。“接下來去哪?”

    ken絲毫的不提剛才那事問道。“好了,剛才我們的兩位女生被嚇壞了,這次讓她們說了算。”

    雪風微笑的說道。“去公園吧!”維小聲地說。於是四人向公園走去。一進公園維與廖尋放鬆心情玩去了,而雪風則與ken坐在椅上交談著。“ken,對這件靈異案件有什麽看法?”雪風問坐在身旁的ken道。“什麽什麽看法?丫妖怪殺人又不講什麽道理。”ken回了一句。“可偷東西又怎麽解釋?”雪風問。

    “你怎麽知道丫偷東西了?ken反問。

    “你沒聽那些記者中有的在問‘丟了什麽東西’之類的話”雪風緩緩道。

    “唔,這還真有點想不明白了!”

    “還有,殺人就殺人罷了,為何還封印死者的靈魂使其產生一股強烈的怨氣?”

    “呦,你丫也感覺到有人將此人的靈魂封印了難怪你那麽快便用上了‘靜心咒’。”ken如夢初醒道“你以為呢?當我是瓜的嗦!”

    雪風不滿自己被ken小瞧故意問了一句。

    “好了,不過這死者靈魂嗦被施的封印因該是普通的,否則不可能被我們輕易的給破解了。”ken扯開話題道。“的確,否則還真得費上一翻手腳。”

    雪風深有同感道。

    “看來,這次我們說不定遇上了一個較強的對手。”ken說。“那豈不是很過癮!”雪風摩拳擦掌的說,看他的樣子似乎恨不得馬上與那個東西較個高低。“你丫怎麽比我還好鬥?”ken問道。

    “你們聊什麽呢?什麽好鬥不好鬥的?”維突然問道,嚇了二人一跳。

    “你們什麽時候來的?想嚇死人啊!說,聽到了什麽?”雪風不回答維的問題反而丟了一大串問題問維她們。

    “我們也剛剛到的啊,嚇死你們。哥,你也別開玩笑好不好?你沒被那死屍嚇到,反而會被我們嚇死。這也太‘扯怪’(四川方言:說謊的意思)了。我們嘛,就聽到你和ken哥說什麽好鬥。”廖尋道。“哦,你沒聽過人嚇人嚇死人嗦!”雪風如或重釋的說。

    “切,少扯開話題。問你們什麽好鬥不好鬥的。”維發現雪風欲支開話題道。“沒得啥子,ken說我好鬥。”雪風淡淡地說。

    “什麽ken你說他好鬥!他好鬥個屁,做事畏頭畏尾的。”維諷刺道。

    “good,spngverygood!你們怎麽不玩了?”

    雪風可不想糾纏下去問。“二位哥哥,現在幾點了?你們不回彭州了?”廖尋問道。

    “不了。”雪風說完掏出手機撥了個號。“喂。”

    電話那頭一女生道。“喂,楊桃麗呀,我許雪風,現在能不能定一個雙人房?”

    “可以,你在哪啊?”“含她們在一起。麻煩你幫我訂一間。”

    “行”“那麻煩你了,掛了。拜拜。”雪風掛了電話,隻見維和廖尋望著自己皎潔的笑著。

    “你們兩個看著我瓜兮兮(瓜兮兮,四川方言,傻乎乎的意思)的笑啥子?”

    “我們在笑有些人不忘舊情。”維嘲弄的說。

    “什麽嘛,錘子大爺才不忘舊情!”雪風衝維不滿道。

    四人不再說什麽走出了公園,將維二人送走後雪風與ken又向楊桃麗所在的招待所方向去了。“嗨,好久不見。”

    一進招待所,雪風給迎麵來的楊桃麗打了個招呼。

    “少來,給你,408號房,我還上班。”楊桃麗遞出一把鑰匙道。

    “用不著這樣吧!”雪風拿了鑰匙邊說邊與ken向房間走去。一進房間ken將門鎖上掏出了“收魂珠”。念起了咒語,不一會一道白煙從“收魂珠”裏飄了出來。又過了一會一個虛幻的人形出現了。正是博物館那死者的魂魄。“多謝二位恩公出手相救,否則我真會魂飛魄散。”那靈魂對二人深鞠一躬道。“無需言謝,你可否告訴我們誰殺了你,為什麽要殺了你?”ken對靈魂到。“回這位恩公,是一個妖怪和一個怪人。那怪人有點恍惚,好像是為了偷昨天出土的那尊雕像。”靈魂說道。“恍惚的怪人!一定是被什麽東西附身了,他們又為何要偷那尊雕像呢?”雪風問。“不知道。”靈魂小聲地說。“好了,你等一下。”雪風對靈魂說畢,小聲念了一句咒語,不一會出現了身穿一黑一白長衫頭戴兩頂長帽的人。

    其中那個穿白長衫的人長帽上寫著“你也來了”四個大字而穿黑色長衫的人長帽上則寫著“正在捉你”四個大字,他們正是地府的鬼差之一‘黑白無常’“雪風又是你這臭小子呀!”‘黑無常’一見雪風道。

    “ken也在這兒!”‘白無常’看見ken也在雪風旁邊不待雪風發話問道。“不錯,真是我叫二位使者大哥來的。”雪風嬉皮笑臉的說。

    “就知道是你,ken可比你穩重多了。說吧,又有什麽閑事?”

    ‘白無常’道。擺明了不吃你雪風那一套。“麻煩二位使者將這小鬼帶回地府。”雪風指了指旁邊已瑟瑟發抖的鬼魂到。“這小鬼又怎麽了?是不是和前幾次一樣,迷路了或是不想下陰間?”‘黑無常’看了看那正在瑟瑟發抖的鬼魂又道不是“我說你,雪風;你總愛管這些閑事。”

    “不是!”雪風收起了嬉皮笑臉斬釘截鐵的道。

    “不是”‘白無常’問(‘黑白無常’這哥兩有個輪流說話的習慣)看到雪風嚴肅的臉意識到事情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簡單。“是剛死不久。”ken接著道。“ken看來你跟雪風呆久了也跟他一樣喜歡動不動就開玩笑。要是剛死不久我們之前為何沒有發覺他的氣息?要知道我們‘勾魂使者’對剛死的人氣息很敏感的,即使我們因為大意沒發覺到,‘牛頭馬麵’他們二位也因該發覺得到!”‘黑無常’道。看來他還沒意識到什麽。

    “因為有東西對他使用了‘靈魂封印決’”雪風嚴肅地說。

    “什麽?‘靈……靈魂封印決’!難道說凡間又要變天了麽?”聽了雪風的話‘白無常’大吃一驚瞪大了他的那雙鬼眼道。

    “不知道,或許吧!對了,黑白二位老哥,最近地府有惡鬼逃出麽?”雪風冷不防問了‘黑白無常’一句。“嗯,你這麽一說我倒想起來了,上次聽鍾馗大哥說,不知什麽原因地府裂開了一個縫,幾百隻惡鬼逃脫了;而且了無蹤跡,為此秦廣王和十殿閻羅還罰他麵壁思過好些日子。”

    ‘黑無常’想了想後道。“原來如此,二位使者請先行帶著這小鬼回去吧,這事就交給我和雪風了!”ken拍了拍胸脯道。“既然如此,我二人先行回去了;我們也會向鍾馗大哥、十殿閻羅和秦廣王匯報的。看來凡間真的要變天了!”‘白無常’說完後與‘黑無常’帶著那雪風他們救出的靈魂消失在房間內。“好了,接下來目的地;省博物館。”

    ken望著雪風說,兩人的臉上已然都變得很嚴肅。bj時間20∶00博物館內,兩個聲音正在對著話。如果有他人在場定會被嚇一跳,因為明明有兩個人在對話可這會兒隻有一個人的身影。“老鬼,你覺得老大將那人的靈魂封印有什麽用?”

    空氣中傳出一聲音問道。“笨啊,這都想不到。當然是怕那靈魂被勾魂使者找到了泄露了我們的行蹤。哎,我對這身體還不習慣,早知道他是個嬌生慣養的主,我才不上他身呢!”那個人對一團空氣說。

    “嗬嗬,誰讓你那麽心急了?我記得凡間有這麽一句話來著,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話現在正好用在你身上。”

    “好了,你少在這幸災樂禍了。還不快現出身形閡一塊找那屍體,別被人給搶先了,早點找到那具屍體將他靈魂收走我們也好早點回去交差。”

    “哦,我居然忘記了。”說著一身影出現在那個人的旁邊,看起來是一個三十歲模樣的中年人。

    “依我看啊,那些警察叔叔們早把屍體抬走了,不會讓我們找到的還是回去算了,反正他被施了‘靈魂封印決’!”後出現的中年人道。

    “不行呀蛤蟆,若被老大知道了我們就完了。我們再找找看,應該會找到的。據我所知那些凡間的警察同誌在發現屍體的情況下會等到親屬來認領,三天後無人認領才會被放到醫院的停屍房。所以應該還沒有被抬走,我們再好好找找,會找到的。”

    “好,聽你的。好好找找。”當下二人不在說話找了起來,不過過了一會二人又聊開了。

    “老鬼,你說老大要那尊雕像幹什麽?那尊雕像看上去是個美女,但畢竟是雕像啊!”

    “不知道,我跟老大時間沒你這隻蛤蟆長,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還有,你也說了那雕像的女子十分漂亮,該不會是老大將那雕像偷回去讓哪個要怪或女鬼幻化成雕像上的那個女子,然後在與其共享人間!”

    “去你的,惡不惡心啊?估計這事就你能做出來,老大才不會那麽喔齪呢。不過我我偷聽到老大說那個雕像好像是某個不明身份的boss要的,給了他一顆百年內丹作為交換。”

    “什麽?那神秘的boss腦袋發熱燒出病來了吧!一尊美女雕像就肯用一顆百年內丹來交換,那給他一個真人美女用什麽換?一顆千年內丹。”

    “少胡思亂想了,這裏麵肯定有名堂,不過這不是我們所能知曉得。要真如你所說,恐怕全中國的妖怪都要出動了,而且中國也不將再有美女,sc、zj隻怕要遭殃了。”

    “這倒也是。”

    “哎,老鬼。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麽從地府逃出來的,說來聽聽吧。”

    “你真想聽?”

    “廢話!”“好吧,說實話我也不清楚。我前世是一個殺人犯,後被一警察槍斃。死後跟隨‘黑白無常’到了地府見到了所謂的十殿閻羅和秦廣王,陸判將我的功過薄拿了出來給他們宣讀。

    他們見我身前作惡多端便將我交給鬼王鍾馗發落。我本以為就像傳說中的那樣其醜無比,卻想不到鍾馗不僅不醜,還可以用無比英俊來形容他。他可比凡人們說的什麽‘四大天王’、古天樂、蘇有朋、謝霆鋒帥多了。真搞不懂為何有人傳說他因相貌醜陋而被當朝皇上氣的撞柱而亡。

    鍾馗聽了我的事跡後將我打下了十七層地獄,永受‘三味真火’焚燒之苦。後來我不知不知被焚燒了多少次,經曆了多少痛苦。一天我被一道吸力吸住了,大驚之下發現原來是地府到人間的大門裂了一個縫。

    我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於是我迎著吸力飄去,不一會來到了陽間。剛到陽間時,我怕被鬼差抓回去於是一直躲在一個地方,後來我發現自己有驚無險,於是便在陽間胡作非為起來,直到遇見老大,便跟老大混了。”

    “原來是這樣,現在你不怕鬼差來捉你了吧。”

    “不怕了,除非鍾馗來,否則一般的鬼差可奈何不了我。這還多虧老大給我吃了一些妙藥,讓我能力大增。”

    “好了,少在這自吹自擂了,你還是得防著點,聽說最近出現了一些叫什麽‘驅魔者’的人,身手不錯,還會一定的法術。”

    “什麽?‘驅魔者’,沒見過,想必又是一些略懂五行之術的江湖騙子罷了,倒是‘黃泉引路人’和外國的什麽‘妖魔獵人’有點真本事,不好對付。”

    “老鬼,被你說中了;在這裏,快過來看。”中年男招呼道。

    “怎麽樣,我就說吧。開始吧。”

    “嗯。”

    中年男點了點頭拿出了一瓶子打開瓶口後見了幾句後瓶口處發出一陣吸力,可漸漸的吸力越來越小,中年男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怎麽了?”旁邊那個人問。“他的靈魂被人吸走了。”

    “什麽?怎麽會!他的靈魂可被封印了呀,難道有高人?”那人一臉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