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啥時翻身把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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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一聽這事兒還有緩兒,不由得精神一震,就聽小丫頭說道:“你不能賠我的小黑,那你給我的小黑償命吧!”公孫聽完了全身直冒綠光,心說算你狠,你這是逼著我答應你的第一條啊!可也沒辦法,誰讓自己沒理啊,再看自己,身無分文,何況看人家的穿著打扮,也不是缺錢的主兒,自己窮光蛋一個,拿什麽賠人家的飛虎啊!
咬了咬後槽牙,公孫說道:“好吧,我賠不出你的飛虎,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小姑娘聽完樂了,看著臉色青綠的公孫,咯咯直樂,說道:“那好吧,這樣吧,我也不用你扮作小黑了,你就做我的奴隸吧!什麽時侯我覺著你做的夠賠償我的小黑的了,我就放了你。”
就這樣,公孫成了一個小丫頭的奴隸,看來黑龍夫婦說的對呀,這個世界上的人類可能真是惡魔族的後代,自己出來還不到一天呢,就變成奴隸了,跪在地下,對著創世神發誓,做了小丫頭的奴隸,不過公孫心裏頭說道:還好,隻是發個誓,沒什麽別的,我還以為要在身上刺個奴隸的標記呢。發誓這玩意兒不就是一說嗎,什麽作用都起不了。
他哪裏知道,要是別人,發誓,創世神的禁錮之光就會降身,說了絕對得做到,要不然會受到懲罰,讓你生死不能,所以在大陸少,隻有人們用神明的名義起誓,一般情況下絕對不會背判,可是對於公孫來說,起誓這種東東好像沒什麽作用,可能他本身就是個異類,不歸創世神管,讓他鑽了空子。
把飛虎刨個坑兒埋了,小丫頭又哭了一鼻子,然後隨著小丫頭和一幫子孩子出了林區,離著不遠,就是一大片軍營,適方公孫看到的炊煙就是從軍營裏冒出來了,等走近了一看,這個軍營修的簡直就是一個小堡壘,寨門,垛口,箭樓,俱全,寨門口有軍兵把守,他們的軍服是那種全身的凱甲,對於這種甲胄公孫很熟悉,送給他們一個傳送陣的冥王哈迪斯就穿了這麽一身水壺裝,用公孫的話來說,這種凱甲像極了水壺,而且帽子像個茶碗,很傻!
走到軍營跟前,這些孩子歡叫著跑了進去,把守寨門的軍兵並沒有管他們,公孫多少明白了點兒,怪不得一群孩子敢在魔獸出沒的森林裏玩耍,原來這裏有軍營,這些孩子肯定是軍官們的兒女,可是公孫不明營裏頭什麽時侯讓帶家屬了,也可能是這個世界上獨有的習慣吧。
守門的軍兵見了小丫頭和那個小男孩兒全都站起了身體,隨然沒有說話,但是,公孫能感受到,他們是在向這兩個孩子至敬,看來這兩個孩子的身份很不簡單啊,說不準是這裏最大號的頭頭的兒女。
兩個孩子也很有禮貌地點了點頭,小男孩更是把身體挺的筆直,一副小兵的樣子,不過他的身材太小,怎麽看也不像個真正的戰士,倒像個走正步的小醜,看的小丫頭咯咯直樂,小男孩回過頭來,很嚴肅地看了姐姐一眼,那意思是:這不是玩笑!雖然人小,但是當他拉下臉來的時侯,公孫就發現這孩子身上有一種天生的威嚴之氣,讓人不自覺的就會正經起來,不由得眼睛一亮。
進了軍營,公孫邊走邊四下觀察,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啊,隨然公孫沒有帶過兵,但是對於行軍步陣他並不沒生,這一路行來,就見到軍營裏的戰士一個個都腰身挺直,手裏的武器寒光閃閃,身上的盔甲也是幹淨整齊,走路的時侯極為沉穩,肯定都有一身不錯的功夫,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他們身上都有一種殺氣,一種懾人的殺氣,不是身經百戰殺人無數的人身上是不會有這種殺氣的,對於這種氣息,公孫那可是相當的熟悉,當年在地府裏頭,幾乎每天都會看到一個兩個的。
軍營裏頭中寬闊的石板路,路兩邊是軍賬,在軍營的一頭是校場,看不到裏麵的情況,隻能聽到傳出老遠的殺伐之聲,看來是在訓練,不當職的軍兵們三三兩兩地在軍營裏溜達,出出進進,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什麽模樣的都有,那些孩子進了軍營之後也都各自散開了,公孫跟著小丫頭和小男孩七拐八繞,很快就走到了中軍大帳那裏,這一路之上,小男孩一副正二八經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小大人兒,小丫頭不管不顧,連竄帶蹦,活潑的很。
中軍大帳門口有衛兵把守,看到三個孩子過來,把小丫頭和小男孩兒放了進去,獨獨把公孫攔下了,小男孩兒心眼不錯,對公孫說道:“這裏是中軍大帳,沒有我爺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你就在外麵等一會兒吧。”公孫無所謂,點了點頭,往後退了兩步,找了個地兒往那兒一坐,大眼睛四下裏隨意地亂看。
把守大帳門口的衛兵看警惕地看著四處亂看的公孫,像防賊一樣防著他,公孫看了看自己,一身破衣服,腰裏一根繩子頭兒拴了個破麻袋,身無長物,難怪被軍兵輕視,再想想自己的遭遇,不由得長歎了一聲,低聲說道:“什麽時侯,才能翻身農奴把歌唱啊!!
小男孩兒也進了中軍大帳,公孫並沒有偷聽的意思,但是,以他現在的精神力和真力,幾十步外大帳裏的聲音還是能聽的清清楚楚。
一進大帳,小丫頭先是叫了一聲莫爺爺,結著就聽一個蒼老的聲音低低地說了聲什麽,好像是在怪罪小丫頭私自跑出去玩兒的意思,這是公孫猜的,因為老人說的好像是大陸語中的方言,就好比中國話裏麵的四川話、東北話一樣,隻能大概聽個音兒,然後就是小丫頭哇哇大哭,說是自己的小黑被人給打死了,聽的帳中人衝衝大怒,吼著要叫衛兵,小丫頭急忙說了半天的好話,又把經過講了一遍,就聽帳中人好奇地咦了一聲,叫小男孩去把公孫帶進來,小男孩應了一聲,接著就見帳門一開,小男孩走了出來。
衝著公孫招了招手,那個意思是讓他過去,公孫早就聽見了,沒說什麽,站起來走了過去,這回衛兵沒攔著,放他過去了,幾步走到大帳門口,跟著小男孩兒進了大帳,一進門,就見對麵一個高大的身影,還沒看清楚是誰,公孫就覺著一股殺氣直衝而來,身上的純陽真力自動運轉,從心髒裏隨著血液流出,瞬間布滿了全身,把殺氣擋在身體之外。
一道殺氣被陰住,第二道殺氣更加強烈地催動過來,身上的純陽真力也跟著急速地運動,把殺氣擋在身體三尺之外,緊接著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一共五道殺氣衝向公孫,這時身上的純陽真力可就有點我盯不住勁了,殺氣如同波浪一樣,一層層地湧了過來。
眼看著公孫就要頂不住的時侯,識海裏的純陰真力歡嘯一聲,從額頭上射出,在身體周圍布下了厚厚地一層護盾,這時公孫的腦門兒上顯示出一個月牙兒來,閃著紅色的光芒,如同一隻眼睛,又好像是一塊胎記,受到殺氣的激發,純陰真力和純陽的真力這回是徹底的親密無間了。
在純陰真力的保護下,公孫慢慢地扳回了劣勢,純陽真力的運用他不會,可是純陰真力的運轉可是他的老本行,有了純陰真力,雖千萬人亦不懼,何況一個小小的殺氣,身不動膀不搖,用神識運轉純陰真力,在身體周圍形成一個個太極,不停地運轉,他強由他強,如同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好似明月照大江,搬運一股先天力,身如磐石心如鋼。
這時,公孫仔細打量對他一腔殺氣的那個高大的身影,就見這個人身高足有二米五,身體如門板相仿,一張大長臉,眉毛胡子雪白雪白的,麵色紅潤有光澤,兩隻大眼炯炯有神,倒背著雙手,冷冷地看著公孫,身上披著腥紅的鬥篷,公孫心說真高啊!長這麽大個,這得吃多少糧食啊!
對麵的老者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聽小丫頭說她的寵物飛虎被人給打死了,他不由吃了一驚,聽說打死飛虎的是個十來歲的的孩子,他就更吃驚了,要知道飛虎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就是他這裏鐵血的戰士上去了七八十來個也是白搭,讓一個孩子打死了,吃驚非小,所以,讓自己的孫子去把那孩子帶進來,他要看看是什麽了不得,不得了的人物。
等公孫一進帳,老頭兒真吃驚了,從頭到尾,他就沒感覺到這孩子的腳步聲響,不但如此,就連呼吸聲兒都沒有,以老頭子的一身鬥氣來說,百丈之內飛花落葉的聲音他全能聽的見,可是這個孩子進來的時侯,他一點兒也沒聽見,這說明什麽,要麽是這個孩子的一身功夫比他高地多,要麽隻能說這孩子不是人了。
一見麵兒,老頭就把一道殺氣衝了過去,他練的是一種叫七殺鬥氣的功夫,這種功夫練到極至,會形成七道外放的殺氣,一道比一道厲害,殺人於無形,就他這種功夫,在整個世界上也是排的上號的,可今天一對上公孫,他發出的頭一道鬥氣被輕輕鬆鬆的攔下了,老頭不由得第二道,第三道,一直到第五道鬥氣加進去,才見這個孩子臉色變了。
哪知道正在這個時侯,就見對方額頭上一個月牙兒一閃,然後就見這孩子身子一摘歪,立馬穩住了,同時,就見他麵帶笑容,平靜地看著自己,這下子老頭子大驚失色,冷哼一聲,第六道鬥氣發出,一道藍光射向公孫,老頭的七殺鬥氣每一殺都有一個顏色,從弱到強,分別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屋子裏頭的小丫頭和小男孩一見他老發出了藍色的鬥氣,不由得大驚失色,尖叫著急急忙忙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