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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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兵的一巴掌,響亮清脆,姿態狂傲,一下子震撼了現場所有人的心靈。

    誰也沒有想到,在李海瑤報出自己家門時候,謝兵還能肆無忌憚,直接上手打人?

    何其囂張,何其狂妄,何其無法無天!

    李海瑤整個人都蒙了,臉蛋上實打實的疼痛讓她整個人一臉茫然,火辣辣的疼痛感席卷著整個身體,而更加震撼的,直擊她心靈的,是謝兵放出的那幾句厲喝!

    殺李成軍,廢李鵬飛,氣暈蘇星宇!

    短短數語,讓她毛骨悚然,瞳孔猛縮,猛然間響起,這個月家族中屢次提及的噩夢!

    提及那家夥,無數李家子弟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就連李家老太爺,也氣憤的摔了好幾個古董花瓶,跳著腳直罵娘,但最終,卻對他無可奈何——謝兵!

    “你,你就是謝兵?!”李海瑤如夢初醒,無比驚駭的望著謝兵,再無之前的囂張鋒芒,畏畏縮縮的躲在一旁。

    謝兵冷冷掃了這女人一眼,平聲說道:“蘇大少,這就是你的未婚妻?就這水平?你的品位,也未免太差了吧。”

    “我的婚姻,我的品位,還用不著謝少來操心。”

    蘇星宇冷冷說了一句話,雖然心中極為反感李海瑤的仗勢欺人,不審時勢,但畢竟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李家老人的麵子,他還是要維護的。

    挺身而出,俊朗寬闊的身子擋在李海瑤身前,擺出了一副護花使者的姿態:

    “今天的事,給我一個麵子,到此為止吧。”

    李海瑤像一隻流浪貓,緊緊縮在蘇星宇身後,體會著難得的溫暖。

    謝兵嗤笑一聲,指了指剛才李海瑤囂張打在地下的一些剩菜,冷聲道:“讓她吃幹淨,我就給你這個麵子。”

    蘇星宇麵色一沉:“謝兵!別欺人太甚!”

    謝兵冷笑不已:“欺人太甚?這女人剛才叫囂狂妄,向施舍乞丐似的侮辱我不欺人太甚?他仗著自己背景,為非作歹,囂張跋扈,不欺人太甚?一個世家子侄,膽敢亂用權勢,張嘴閉嘴揚言要殺別人全家,這,不是欺人太甚?!”

    “如果今天她遇到的不是我,而是一個普通人,恐怕早就被她威脅,橫死街頭了吧?你們踩人,就是天經地義,就是偉岸光正,老子踩人,就是欺負女人?!什麽特娘的狗屁道理!”

    “我告訴你,今天這個女人老子還就踩定了,我不管他是你蘇大少的未婚妻,還是李家老爺子的掌上明珠!要麽,把這些菜吃了,滾蛋!要麽,老子親手喂她吃下去!栽在我手上的李家人海了去了,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也不算少。”

    謝兵說罷,手指舞動,輕鬆握住一把鋼叉,稍微用力,這合金所鑄造的鋼叉瞬間被擠壓變形,成了一團廢鐵,當啷落地!

    蘇星宇麵色一片陰沉下來,謝兵這個瘋子的行為他是了解的,這家夥做事無法無天,從來不考慮後果,他若是硬攔下來,勢必元氣大傷,沒準還會傷到自己。

    最關鍵的是,這個李海瑤,也根本不值得他去用自己性命維護,沉吟片刻,他悄悄側開身子,表明了自己立場,不在參與。

    李海瑤的心也隨之當啷一沉,在見到蘇星宇難堪的臉色後,她委屈的落下淚,聲音哽咽,“我,我吃,我吃——”

    蹲下身子,顫抖著雙手,將地下那些自己打翻的飯菜,一口一口的塞進嘴裏,期間她惡心嘔吐了好幾次,但硬生生咽了下去,咬著牙,生生吞咽過去。

    現場人一片唏噓感慨,但沒人對她有多少同情,甚至對謝兵還有幾分敬佩感謝!

    之前李海瑤囂張跋扈的姿態他們完全放在眼裏,動不動叫囂殺人滅口,滅人全家。正如謝兵所說,如果今天是個普通人,早就被她這種惡毒女人弄得橫屍街頭了,如今落到今天的地步,隻是她自作自受。

    天作孽,尤可過,自作孽,不可活!

    李海瑤吃完了地上打翻的食物後,抹著眼淚,根本沒有任何停留,瘋狂的跑了出去,緊接著,門外就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肝腸寸斷的嘔吐聲,伴隨著無助的哭喊聲音,無比淒厲。

    “瑤瑤——”

    蘇星宇喊了一聲,剛才見死不救,讓他心裏有愧疚自責感覺。

    謝兵掃了眼蘇星宇,意味深長一笑,“蘇大少,看來,你對這個未婚妻並不怎麽上心啊,嘖嘖,也難怪,你們這些大家族,所謂的政治聯姻,也不過是因為利益互相捆綁,哪有什麽情感所言?”

    “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蘇星宇眸子一沉,他莫名的嗅到了一種危險氣息,“謝兵,你想耍什麽花樣?”

    “沒什麽。”謝兵咧嘴一笑:“如果今天的事傳到李家人耳朵裏,讓他們知道,你麵對李海瑤,你的未婚妻被辱,不為所動,置身事外,他們會怎麽想?你覺得,李老還會同意這麽婚事?就算同意,你們蘇李兩家的聯盟,恐怕也會生出很多間隙啊——”

    “兩塊鐵板,一旦出現了縫隙,可就不在那麽堅不可摧了。”

    蘇星宇臉色瞬變,咬牙切齒。“你真卑鄙!”

    “彼此彼此,比起蘇大少你在蒙州那些栽贓嫁禍的手段,我還年輕的多。”謝兵淡淡一笑,反唇相譏。

    咣當!

    正在這時,忽然間西餐廳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十幾個雕龍畫鳳,凶神惡煞的人氣勢洶洶闖了進來,在輪椅上,還坐著一個鼻青臉腫,手腳打著石膏的公子哥。

    正是早上在淩雪花店鬧事,被謝兵打廢的高澤平。

    “豹哥,就是這小子,冒充蘇少,還他媽打了我,你要為兄弟做主啊!”高澤平一臉怨毒,伸出僅剩的雞爪子指點著謝兵,厲喝大喊。

    淩雪馬上俏臉一變,拉進謝兵低喝道:“高澤平,你,你別胡來,這可是公共場合。”

    “去他娘的公共場所,娘希匹,敢動我花豹的兄弟,老子廢了你!”為首一個一米八幾,渾身肌肉紋滿了花裏胡哨紋身的光頭大罵一句,一腳把一張桌子踹的四五分裂的。

    “還他媽敢冒充蘇少?蘇少是老子從小撒尿和泥玩到大的兄弟,真是他媽不耐煩了,兄弟們,抄家夥,弄死他!”

    花豹說罷,一馬當前,抄起一根鋼管衝過去,十幾個混混也跟著張牙舞爪,罵咧咧抄家夥衝上去,這陣仗嚇得現場賓客尖叫連連,現場亂成一團。

    就在鋼管揮舞過來一瞬間,謝兵轉過身,咧嘴一笑,指了指身邊一臉陰沉的蘇星宇。

    當啷——

    鋼管落地,花豹一臉震驚,“蘇,蘇,蘇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