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一號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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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兵眯起眼睛,向蕭無畏打了個眼色,後者立馬會意,前去聯係人員。

    “老東西,草,你他媽找死,老子把你的腿打斷,看你還嘴硬不嘴硬!”王猛的暴脾氣湧上來,氣勢洶洶一拳打出去,老山撲通摔倒在地,拳腳相交,砰砰作響,落在老山身上。

    很快的,老山被打得渾身傷痕累累,臉上,身上都成了一個血人,可他仍舊狂妄大笑著,絲毫不妥協。

    “想讓老子張嘴?做夢!”

    “我七歲就跟了高老,六十年時間,是高家養了我,給我一切,我這條命都是高價的,就算你們打死我,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背叛高家,哈哈哈——”

    王猛打得手都酸了,氣勢洶洶的捶了他好幾拳,最後憤怒的大罵道:“草,老東西,嘴真硬,哥,我是真沒脾氣了。”

    “一槍斃了,算了!”

    “來啊,你不開槍,你是我孫子!”

    謝兵輕輕擺擺手,讓王猛下去,隨後換上一副笑臉,輕描淡寫的說道:“忠誠,是因為背叛的價碼還不夠,老山,你在高家混了幾十年,就沒有為自己想一想??”

    “硬的不行來軟的?哼,我老山幾十年來,孤身一人,無牽無掛,死了你那條心吧!”老山不屑冷笑,仍舊一副茅坑臭石頭,又臭又硬的姿態。

    “孤身一人?未必吧。”

    謝兵笑吟吟的樣子,讓老山心中一沉,麵色瞬間變了。

    緊接著,他找揮揮手,蕭無畏一臉笑容的拿出一個手機,視頻通話,另一端,是一家七口人,男女老少都有,滿身華貴,一臉富態相,此刻在視頻麵前,全是戰戰兢兢,一臉後怕。

    蕭無畏指著其中一位姿色漂亮,看上去隻有四十多歲的女人,說道:

    “老山,有你的啊,口口聲聲說著效忠高家,結果偷偷摸摸的拐走了高家的大小姐,高老最疼愛的小女兒啊,竟然跟了你私奔。一藏就是三十年啊,這三十年,連孫子都有了,嘖嘖,你可真是安享天倫之樂啊!”

    老山麵色一變,“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麽。”

    “懂不懂沒關係,你說,我把這份資料交給高家,依照高家人秉性,對這些敗壞家族門風的人,對你這些後代子孫,會怎麽辦?”蕭無畏笑吟吟說著,聲音一冷,“他們會斬草除根,保全臉麵!”

    “難道你想自己一家老小全部喪命?難道你想一家人都枉死嘛,你的妻子,你的孫兒都是無辜的,你就忍心這麽對待他們嗎?!”

    老山已經滿臉激動,咬牙切齒,“禽獸,你們這群禽獸!”

    “禽獸的不是我,是你!”謝兵冷冷望著他,說道:“你已經背叛過高家一次了,就不要在裝什麽清高,一家七口人的命運,在你手裏,十秒鍾時間,你不說出高澤平下落,這些人,我馬上交給高家人,你看著辦——”

    “十九八七——”

    謝兵已經開始數秒,視頻那邊,老山的妻兒已經開始哭喊大叫:“老山,答應他們吧,別害了孩子們啊——”

    “爸,我不想死——”

    “爺爺,靈兒好怕,嗚嗚——”

    望著自己辛苦藏匿幾十年的親人,老山老淚縱橫,他之所以答應高澤平暗殺謝兵,以死明誌,也無非是之前和高價大小姐私奔的罪惡感,想用這種方式,去向高老爺子贖罪。

    可如今,一家妻兒都快保不住,他又有什麽資本去死?

    老山閉上眼睛,認命一般,低下頭,說道:

    “軍情處——”

    啪!

    謝兵立馬摔掉手機,眉宇間,煞氣凜冽,“召集兄弟們,圍攻軍情處!”

    “是!”

    ※※※

    軍情處,大院森然,電網高牆林立,守城士兵一個個雄赳赳氣揚揚,擺出了一副國家精銳的姿態。

    在軍情處最中心的處長辦公室內,高澤平像是一頭受驚的小鳥,渾身發顫,滿臉的恐懼。

    “怎麽辦?怎麽辦?小姨,老山失敗了,謝兵一定會找來,那個煞星一定會來殺我的,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想起謝兵那種種血腥狠辣手段,高澤平心裏害怕的要死,現在的他已經開始萬分後悔,憑借一時的憤怒,要老山去暗殺謝兵。

    這種結果,謝兵的怒火,不是他可是承擔的起的。

    “慌什麽!沒出息的東西!”

    高澤平身邊,一個三十多歲,穿著短裙製服,一身英氣的女人一邊梳妝打扮,一邊不爽的悶哼一聲。

    這女人,便是高澤平的小姨,李欣怡,也是李家第二代的核心人物,軍情處的三把手,官至少將。

    她很是不屑鄙夷的瞥了自己這個外甥一眼,心裏滿是失望,想當年,她姐姐姐夫是何等的威武瀟灑,怎麽生出這麽個兒子來。

    “一個謝兵,不足畏懼,放心吧,有小姨在,保你平安。”

    高澤平這才將信將疑,跑過去給李欣怡捏著肩膀,恭維諂媚笑道:“小姨,那,那我就仰仗你了——”

    李欣怡雖然三十出頭,但長期鍛煉,身材火辣而妖嬈,那張臉蛋也是經過大把銀子包養,看上去嫩滑如雪,高澤平這麽按摩,口鼻間傳來女人陣陣香氣,以及能從這個位置看到她胸口大片雪白,頓時腦子充血,有種強烈的感覺,心猿意馬。

    若是,若是能在這辦公室內,來一場酣戰,絕對能讓他心中的恐懼減少七八成。

    可惜,可惜了,這是他小姨啊——

    “嗯。”

    李欣怡舒服的輕嗔一聲,斜眼撇過,伸了個懶腰:

    “這是軍情處,是國家機密中央位置,是咱們李家的地盤,哪怕是中央領導人,也得給你外公幾分麵子,他謝兵再狂妄,再囂張?還能夠出兵圍攻我們軍情處?哼!”

    頓時間,大片美妙風光盡數落入高澤平眼底。

    “是,是,有小姨在,我就放心了。”

    高澤平大飽眼福,吞了口口水,腦海裏不禁回想起各種東瀛小片中的禁忌場景,心中的火氣更勝,很是動容。

    轟隆隆——

    此刻,隻聽得一陣巨響,仿佛地震一般,整個房子都抖了起來。

    嚇得李欣怡驚呼一聲,剛打開監控器,頓時滿臉驚駭,迅速的站起身來:

    “小,小,小姨,謝,謝兵他,他真的帶兵圍攻我們軍情處了!”高澤平嚇得噗通一聲倒在地上,雙腿發顫,都快站不起來了。

    “閉嘴!”李欣怡畢竟經曆過大風大浪,雖然心中震驚,但很快恢複正常,披上一件軍裝就大步走了出去,“好小子,敢硬闖軍情處,哼,真以為我們軍情處是吃素的!”

    門口之外,一眾軍情處的士兵還沒明白怎麽回事,隻聽轟隆一聲巨響,一輛裝甲車如一頭猛獸,直接把軍情處的大門撞得稀巴爛。

    一身將軍服,氣勢淩冽的謝兵走下車門,身後跟著近千名龍魂將士,彪悍的氣勢,讓所有人心裏發麻。

    謝兵目光凜冽,掃過現場所有人,朗聲高呼:“軍情處的兄弟們,我謝兵無心於你們為敵,今天,我是來找一個人,隻要你們把人交出來,我們馬上離開,絕對耽誤你們一分一秒。”

    “可若是不交,那兄弟們隻能硬闖,自己動手了!”

    “一根煙的時間,足夠你們考慮了,我等著。”

    啪——

    火星燃起,謝兵深吸一口香煙,眼中卻是一片煞氣,冷冽森然。

    軍情處一眾士兵全都大眼瞪小眼,以往都是他們雄赳赳氣揚揚的找別人的麻煩,如今卻被人找上門來了,如何不震驚。

    心裏慌亂的同時,他們心裏也是沒底,這時候,上邊的命令還沒有下來,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迎敵?還是交人。

    噠噠噠!

    正此刻,隻聽得一陣匆忙腳步聲傳來,一個一米九多高的軍裝漢子,氣勢淩厲,龍行虎步,絕對的威風。

    隻可惜,那雙眼睛不知什麽原因瞎了一隻,影響著他的英氣,不過戴上眼罩,更增添一股彪悍淩厲之氣,讓人不敢小覷。

    “楊處長——”

    “楊處長——”

    見到這男人過來,軍情處的一眾士兵立馬眼前大亮,紛紛讓出一條路來,仿佛遇到了主心骨。

    那個楊處長走到謝兵麵前,神色有些複雜尷尬,“謝隊長,都是老相識了,這一套,不合適吧?”

    軍情處一眾士兵大跌眼鏡,這個楊處長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氣,平時可是連二把手都敢拍桌子,性子非常野,何時見到他這可客氣過?

    然而接下來一幕,更是讓他們驚掉下巴,天雷滾滾。

    謝兵冷眼撇向那楊處長,大聲喊道:“楊二楞,長能耐了啊,敢跟老子這麽說話?!”

    “忘了三年前在亞馬遜,你那條命是怎麽撿回來的?要不是老子,你那雙隻眼也瞎了!”

    啪啪啪!

    楊處長二話不說,猛抽了自己五六個大嘴巴子,嘴角都濺出鮮血,可見用力之猛。

    “謝隊,我沒規矩,您見諒。今天這事,您給我個麵子,讓一步吧,這事李老的地盤,我們——”

    “你算什麽東西,也配讓我給你麵子?!”謝兵冷喝一聲,刷拉,槍口所指,聲音冷冽:“高澤平暗殺我的女人,現在他就躲在你們軍情處,還有三秒,給我讓開,你不讓開,我就踩著你的屍體進去!三,二,一!”

    楊處長神色變幻,沒有絲毫猶豫,讓開兩個身位。

    其餘軍情處士兵滿臉猶豫,不知道何去何從——

    “看來軍情處兄弟們不給我麵子啊,也罷,那咱就自己動手!”謝兵大手一揮,“給我搜!”

    “是!”

    身後近千名龍魂兄弟們高喝一聲,二話不說,如狼似虎的就衝向軍情處!

    “我看誰敢!”

    砰!

    軍情處辦公室大門推開,一位女人,身披軍裝,英姿颯爽的站了出來,肩章之上的少將軍銜,燁燁生輝。

    在她身後,還跟著瑟瑟發抖,麵色慘白的高澤平。

    正是李欣怡。

    見到正主到來,龍魂眾兄弟眼中都閃過幾絲凝重,而軍情處一眾人則是如釋重負,大鬆一口氣。

    “吆,原來是剛剛上任的謝將軍啊,我當是誰呢,這麽大火氣?”

    李欣怡嘴角掛著一絲笑容,看似漫不經心的整理著指甲,實則眼角滿是忌憚的掃量著謝兵眾人,“怎麽,新官上任三把火,這把火燒到我們軍情處頭上了?”

    謝兵沒有理會李欣怡的冷嘲熱諷,冷冽目光如刀子一般,直直掃向一旁的高澤平,冷聲道:“老山,是不是你派出去的?”

    高澤平身子一抖,嚇得嘴唇翕動,說不出話來。

    謝兵又是一聲冷喝:“淩菲菲是你派人下的殺手?”

    高澤平嚇得雙腿一軟,神智餛飩,“我,我,我——”

    李欣怡立馬搶過話,“謝兵,你什麽意思?!大晚上派人賭我軍情處門口,上來就質問我侄兒,懂不懂規矩?!”

    “你女人被暗殺,你去找警察啊,來著撒潑有什麽用,我警告你,我們李家的軍隊馬上就趕過來了,你不要過分!”

    “再說了,你有證據嗎?你有資格嘛?別說不是我們殺得,就算是,又能如何?你能怎麽樣?!”

    李欣怡一臉高高在上,滿是冷傲,“這裏是軍情處,不是你的龍魂大隊,輪不到囂張!”

    謝兵仍舊無視滿是囂張的李欣怡,眼眸如刀掃視著高澤平,“淩菲菲,是不是你派人暗殺的?!”

    高澤平仿佛再也受不了這種威壓,恐懼到了極點,便是憤怒,怒火衝頭,他大喊道:“是有怎麽樣,謝兵,我外公是開國大將,這裏是軍情處,你又能怎麽——”

    砰!

    砰砰砰!

    四聲槍響,槍槍爆頭,鮮血狂飆。

    高澤平仍舊滿臉不可思議,迅速的倒在血泊了,到死,也沒能說完自己的話,宣泄完自己的怒火。

    謝兵麵不改色,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冷聲道:“收隊!”

    嘩啦啦!

    龍魂戰士們齊齊轉身,從容而瀟灑的離開現場。

    現場一片寂靜,所有人目瞪口呆。

    誰也沒有想到,謝兵真的敢殺人,當眾殺人,在軍情處,殺了李老的外孫,李家唯一的男丁!

    這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的富二代,高澤平,這可是根紅苗正的紅三代,哪怕是犯了天大的罪過,都能保留一條命,在秦城監獄舒服度過一輩子。

    就這麽,被謝兵一槍給斃了?

    “謝兵,你完了,你闖了大禍了?你知不知道,你將要麵臨什麽?這一次,就算謝元帥,也保不住你?!”李欣怡滿臉驚訝,厲聲喊道。

    謝兵停下了步伐,目光凜冽,身姿筆直,直直對上李欣怡的目光:“那又如何?”

    “你,你這一輩子就要完了啊。”李欣怡忽然有些啞口無言,“你甘心嗎?你不後悔?!”

    “後悔?我的女人,差點死在他手裏!”謝兵嗤笑一聲,神色坦然,“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給他再多的權力,再多的財富?他又算個屁。”

    “殺他,僅僅是因為他該殺,和他什麽身份,什麽勢力,無關緊要。”

    李欣怡忽然呆住了,望著麵前男人的鐵骨錚錚,一身傲骨,她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怦然有些心動。

    說真的,她有些羨慕起淩家那個小姑娘來,有這樣一個真男人如此愛她,女人這一輩子,夫複何求?

    暗歎一口氣,李欣怡目光複雜,說道:“你快跑吧,趁這個時間,跑得越遠越好,遠離燕京,遠離華夏。”

    “高澤平的兩個舅舅,都是燕京的實權將軍,他死後,不用幾分鍾,就會包圍你,到時候,你就算插翅也難逃。”

    “謝謝。”謝兵真摯說道,隨後灑脫一揮手,身軀筆直:“不過我不會跑,更不會逃,我沒有錯。”

    “跑不了,那就別跑了,留下來!”此時,一聲沉重的男聲響起,四五輛裝甲車上,裝載著幾百名氣勢洶洶的士兵。,迅速包圍起謝兵。

    李欣怡神色複雜,暗自歎息一聲——

    從此之後,世界上怕是又少了一個好男人了。

    兩個中將,氣勢凜然,從車子上跳下來,目光凜冽的掃視著謝兵,其中的憤怒和仇恨,不言而喻:

    “軍官謝兵,私自調兵,闖軍營,殺人,目無法紀,其罪當誅!”

    “馬上就地擊斃,以正國法!”

    幾百條槍,氣勢洶洶的指著謝兵,滿臉怒火,一上來就是格殺勿論,絲毫不講情麵。

    “看來是動真格的啊。”謝兵冷笑一聲,並不做聲,轉身離去。

    嘩啦啦——

    近千名龍魂士兵,齊齊站出來,用自己的血肉身體,為謝兵鑄成一道人牆,完全擋住兩位中將的視線。

    “幹什麽?你們這是幹什麽,造反?!”一個中將憤怒大罵,“都給老子滾開,不然老子全都把你們斃了!”

    “報告首長,我們不敢造反。”

    蕭無畏吊兒郎當敬了個軍禮,咧嘴一笑,“隻是太祖老人家教導過,當兄弟的,要同生共死,絕不妥協!”

    “同生共死,絕不妥協!”

    近千名士兵高聲大喊,聲音如雷。

    兩個中將目光閃爍,氣得鼻子都快歪了,冷冽笑道:“好,好,你們同生共死是吧,老子就成全你!”

    “開槍,把這群兵痞,這群叛徒,有一個算一個,都給老子打死!”

    嘩啦啦——

    黑漆漆槍口瞬間瞄準,龍魂戰士們昂首挺胸,毫不畏懼。

    “我看誰敢!”

    這時,傳來一聲威嚴爆喝,七八兩軍用裝甲車氣勢如虹,如同移動的城堡一般,迅速將兩名中將的車隊包圍起來。

    裝甲車上,重機槍,迫擊炮,甚至於一排排榴彈,準備就緒,在不遠處,還有四五輛坦克氣勢洶洶的趕過來,如同拍大片一般——

    淩建軍一馬當先,麵色陰沉的走了下來,“怎麽?比人多?老子怕你啊!”

    兩個中將麵色瞬變,麵如土色,“淩建軍,你這是叛國!”

    “你身為燕京司令,不監守自己崗位,跑來保護這個叛徒,你對得起你身上的將軍服嘛!”

    “滾你爹個蛋,老子怎麽樣,輪得到你們兩個山炮教訓!”淩建軍二話不說,跑到那輛裝甲車麵前,一腳踹下去,兩個中將腳底一歪,撲通掉了下來。

    淩建軍哈哈大笑:“你們這個德行,還配拿槍?老子當年打越南猴子,跟老美幹仗時候,你們還在窩裏縮著寫戰鬥報告呢,跟我比?”

    兩個中將氣得臉色發白,大喊道:“他殺了人,殺人償命!”

    “那我女兒的命,誰來償還?”淩建軍大喊一聲,瞬間讓兩個中將鴉雀無聲。

    “老淩,你女兒畢竟沒死,可我外甥已經死了!”一個中將冷冽說道:“難道你想開戰血流成河?”

    “那就來,十幾年沒活動筋骨了,憋得慌!”淩建軍聲音冷冽,“謝兵是我女婿,我保定了!”

    嘩啦啦——

    雙方人馬刀槍相見,眼看就要子彈飛舞,血流成河。

    千鈞一發之際。

    嗤嗤——

    這時,一輛低調而樸素的紅旗小轎車,迅速湧入戰場中間,如入無人之境。

    啪,車門打開,一位穿著中山裝,麵色慈祥的六旬老人笑吟吟走了出來,那雙深邃的眸子,仿佛包攬天羅萬象,輕描淡寫的掃視著現場的針鋒相對,“這裏好熱鬧啊。”

    一瞬間,所有人麵色一變,齊齊放下武器,挺身敬禮。

    一號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