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西門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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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思考著自己未來的修煉道路。
有了這個神秘的遊戲世界,他算是手握了一張真正的皇牌,修為被廢也不算什麽了,隻要給時間他就能修煉回來,而且超過以前的境界也不是夢想。
方家在修真界一貫低調,方白卻不想低調。
不過他之前還沒高調起來,就被人暗算襲擊,現在自然長了教訓,更加小心翼翼。
他的另外一個室友葉昊也回來了。
這人是一個劃船不用槳的好手,基本上不怎麽回公寓,一周有大半時間在外瀟灑。
方白倒無所謂,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懶得管人家。
相比起來他和胖子杜小菲相處的時間多,關係要好不少。
第二天方白在遊戲世界學了一套拳法,他出來後,練起來一點也不生疏,與在遊戲世界沒什麽區別。
武功也能帶出來!方白不由心情大好。
在現實中,武功之類的一向是各家各派的秘傳,所以頗為珍稀。
他本家的武功他也就修習了兩三種,沒想到才過幾天,就從這個神秘的遊戲世界獲得了一種拳法,簡直不要太開心。
過個幾天,三叔公再教一樣武功,他又多了一種傍身的本事。
方白這樣想著,心裏很舒坦。
在中大北區有一塊地方坐落著一片複古的建築。
這些建築不高,大部分隻有兩三層,最高的那座建築也隻有六層。與其他地區相比,這裏像是古城。
在一座建築裏,一個穿著白色練功衫的青年在一個木樁前練拳。
他的拳很快,迅疾如風,打在木樁上,聽得見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
這時門外跑進來一個便裝青年,他急匆匆跑到白衫青年麵前,拿眼睛望著他,似乎有事要說。
白衫青年看到他,停下手來。
練了這麽久,他竟然一點也沒累,臉上一顆汗珠都沒有。
他取下拳套,露出修長的手指,他的手幹淨白皙,竟然與女子的手沒什麽區別。
“什麽事,說吧!”他的臉異常俊美,是那種有點偏向女性化陰柔的美。
便裝青年把腦袋湊過去,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什麽不可能!”
白衫青年本來嘴角噙著一絲笑意,聽到便裝青年的話後,俊美的臉瞬間變了,更是失聲大叫。
建築裏很空曠,隻有另一邊幾個人在打坐,頓時被這聲因驚醒,都露出不滿的神色。
“千真萬確!他真的回來了,安然無恙!”便裝青年小聲說道。
白衫青年臉色變幻,想到了什麽,聲音陰沉。
“我要回去一趟,你盯著這邊情況,有異常立即通知。”
s市某處高檔小區。
一幢豪宅門口停下一輛銀白色蘭博基尼,一個俊美青年急匆匆下車,向豪宅跑去。
“標叔!”青年進門後大喊,卻沒有聽到人回應。
“電話關機,人也不在,出什麽事了?”
“啊,少爺你回來了!”
一個欣喜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接著一個穿著女仆裝,長相甜美漂亮的年輕女子走下樓梯來。
她身上的女仆裝分明是那種情趣製服,身上好多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裙子是那種短得不能再短的,修長圓潤的腿上裹著一雙白色蕾絲襪。
若是平時,青年說不定立刻撲過去。
但是現在他心裏焦急,哪有閑情逸致,看著女仆打扮的女子,大聲喝道:“阿芯,知道標叔上哪去了嗎!”
女子被他的聲音一嚇,頓時露出楚楚可憐的神情,小聲開口:“奴家見到三爺接了個電話,就急匆匆出門了,現在還沒回來。”
“什麽時候的事?”青年趕忙問道。
“昨天傍晚,剛剛吃完晚飯的時候。”女仆小聲說道。
青年聽完立馬就朝外麵跑去,他著急的模樣把女仆嚇了一跳,不明白出什麽事了,一雙眼睛裏梨花帶雨,快要哭出來了。
北方魯省陽穀縣的一個古鎮,西門家曆代祖居此地。
本來西門祖籍在皖省,自宋朝時某代老祖舉家遷居陽穀縣,才有了這一千多年的西門世家。
此刻一處古老的宅子裏,偌大的廳堂坐滿了人。
上至白發蒼蒼的老人,下至二十多歲的青年,大家在為什麽事情,七嘴八舌,吵得不可開交。
“吵什麽?我還沒死呢!”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頓時吵吵鬧鬧的眾人都停了下來,大廳裏鴉雀無聲,大家全把目光看向坐在大廳上首的一個老人。
這個老人一頭白發,臉上皺紋滿布,一雙眼睛精光閃爍,盯著廳裏眾人,神色不怒自威。
“從今天開始,西門家的觸手都收回來,在外麵的族人要小心行事,別給家族惹麻煩!”
老人開口說道,他眉宇間有一股戾氣,隻是被他很好的隱藏住了。
望著滿堂的族人子孫,他揮了揮手。
“大家都散了!”
此刻他露出一隻空袖子,原來他的一隻手斷了。
老人開口,大家都陸續起身離開,最後大廳裏隻剩下了幾個白發老者。
“三叔,這次我們能守住這份家業嗎,覬覦我西門家的世家可不止一個兩個!”
一個老者憂心忡忡的開口,他也是白發蒼蒼,卻稱呼上首老人為三叔,可見老人輩分有多高。
“哼,世民,我西門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我被逐出聯盟的事情很快會傳出來,但有幾個世家敢對西門家動手,千年世家的底蘊可還在!”老人哼了一聲,不悅道。
“三叔,西門家這些年來樹了不少敵,以前有你的威名在外,他們不敢怎麽樣,現在保不定要有些動作!”另一個老者說道。
“小動作讓他們弄去,隻要過了這段時間,我師尊出關,說不定我就能再進聯盟,到時自會讓他們明白什麽叫後悔!”老人喝了口茶,沉聲道。
幾個老者聽到這話立馬欣喜,臉上皺紋都舒展了許多。
···
“什麽?他沒死!”
一身華貴錦緞的白發老人失聲叫道,還失手打翻了手邊的茶盞。
“是啊!千真萬確!”老人身前的青年苦笑開口。
老人抬起皺紋滿布的臉,震驚之******沒隱去。
他赫然就是西門家的那個老人,被三元觀依虛真人廢了金丹的西門傑。
他身前的俊美青年,則是剛剛從學校趕回來的西門笑。
“這怎麽可能,我親自一刀一刀把他剮了,絕對沒可能活著!”
老人神色猙獰開口,他想起那個雨夜,他殘忍虐殺方家的那個年輕人,後來他還沾上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可怕力量,把一隻手掌毀了。
現在他的袖子空蕩蕩的,想起來心裏都痛。
“方家!”老人恨聲開口,若不是因為那個年輕人,他也不會被聯盟執法長老抓住,落到如此下場。
“笑兒,這段時間你暫時不要惹方家,等事情過去後,我遲早會讓方家付出代價!”
老人西門傑冷笑開口。他把自己所受災禍的原因全歸咎到方白身上。
“是,祖爺爺!”西門笑恭敬說道。
這次回來他也知道了家族發生的這件大事,一向被他敬若神明的祖爺爺落到此下場,讓他一時難以接受。
他想起一年以前,要不是那件事情,現在也不會發展成這樣!
如今祖爺爺一出事,整個西門家都惶惶戚戚了。
“方白!”他心裏怨恨地怒喊,俊美的臉色像是扭曲了一樣,有些猙獰恐怖。
一年以前,一個籌劃很久的完美計劃就要實現,關鍵時刻不速之客方白插了進來,打斷了他的計劃,讓他功虧一簣,失去了晉升先天的機會。
他對方白恨之入骨,不惜求祖爺爺出手滅殺方白。
因為禁令和某些原因,一直沒有機會,直到方白外出搞實踐調查,西門傑才有機會下手。
他沒想到方白這麽難殺,本以為不動封印的力量也能手到擒來,卻發生這麽多意外,釀成一係列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