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靈根_第五百七十九章 雲錦袈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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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驚鴻之筆?”夢生不禁仔細端詳起來,那筆筆杆上刻有“神”字,而在筆端仿若毛筆的筆毛處刻有“韻”字。如此說來,這華山驚鴻之筆乃是世間俗名,其真正的名字是華山神韻。
“主人,你找到韻妹妹啦。”夢生正端詳間,泰山靈珠和恒山精華一對小屁孩鑽出來驚喜地叫著。
在夢生手上的華山驚鴻之筆聽得泰山靈珠和恒山精華的聲音迅即從夢生手上跳了下去,到得著地卻是已幻化成一個小巧可愛的小姑娘,小臉驚疑地問:“珠姐姐、華哥哥,你們說的主人是誰呀?”
“韻妹妹,是誰解救了你的呀?”泰山靈珠問。
“好像應該是他吧。”華山神韻指著夢生說道,“是他將那個把我當作拐棍的惡人擊毀了,並在那惡人元神自爆中將困住我的禁錮破了,從而讓我恢複了。”
“那你說誰是主人呢?”恒山精華歪著頭說。
“謝謝主人解救了我,以後跟你混了。”華山神韻嬌笑著說。
“好了,三個小屁孩,快回來吧。”卻是冰兒在呼喚著,“主人還有正事要辦呢。”
“是,冰兒姐姐。”泰山靈珠和恒山精華拉著華山神韻一起鑽入了夢生的頭頂。
眼前的一幕,卻是讓楊小遂和癱瘓在地上的智辣能驚訝不已,這小子居然已經收取了泰山靈珠和恒山精華,而這華山神韻竟也解禁認他為主,如此說來這五嶽鎮山之寶仿佛都和他有緣了。
正在此時,驟然間,那癱倒在地的智辣能身體不斷地仿佛有人在翻動著。夢生和楊小遂驚訝地看著他,而他更是驚恐萬狀地叫道:“別脫我的衣服呀!”
隻見那智辣能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剝落下來,最後隻剩一條三角褲叉。在被脫下的一堆衣服中,一件灰色內衣突然金光閃閃,然後竟也幻化成一個清秀的小姑娘,焦急地衝著夢生說道:“珠姐姐、華哥哥、韻姐姐,你們在哪兒呀。”
“小姑娘,你是嵩山雲錦袈裟所化的嗎?”夢生走上前去問。
“什麽嵩山雲錦袈裟,這都是那黃帝老兒騙人的。我乃嵩山俊秀,為等主人我好委屈啊,讓人穿在這些臭皮囊上,惡心死了。”嵩山俊秀小姑娘說著對著智辣能吐了幾口口水,然後跑到夢生身邊說,“主人,他們都到哪兒去啦?”
“他們都在這兒呢!”夢生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
“我也要進去。”嵩山俊秀小姑娘說著一溜煙也鑽入了夢生的頭頂。
夢生欣喜萬分,真是想不到。他原以為這五嶽歸生需要一座山一座山去收取,就如泰山靈珠和恒山精華,還有這衡山的蓮花寶座,誰知道這華山神韻和嵩山俊秀竟然就在謀害老掌門後的林險森和智辣能身上。這真正叫得來全不費功夫也。接下來隻要將這蓮花寶座收取就完成“五嶽巍巍歸生去”的上古遺訓了。而且,夢生從華山神韻和嵩山俊秀中知道,這衡山蓮花寶座實乃衡山空靈也。
此時,夢生的元神中卻是熱鬧非凡,按五行所代表的方位和顏色的說法:木代表東方,青色;火代表南方,赤色;金代表西方,白色;水代表北方,黑色;土代表中央,黃色。泰山靈珠、恒山精華、華山神韻和嵩山俊秀都分別找到了相應的位置,此時兩兩成雙其樂融融,唯獨火娃還是孤單一人,悶悶不樂。
“老四,別悶悶不樂的,主人不是正在收取靈妹妹嗎?等會你可得好好出力助主人一把哦。”冰兒笑著說道。
“你不說我也會助主人一臂之力的。”火娃高昂地說。
卻說外麵,癱倒在地的智辣能正捶胸頓足著:“這近萬年了,靈寶天天在身我竟然視若敝屐,真是該死啊!”說著竟一頭撞向牆壁,隨即融入牆壁之中。而牆壁畫麵中則出現了智辣能正赤手與一吊睛白額老虎搏鬥著,最終不敵,被那老虎撕成了碎片,鮮血流了一地。那鮮血竟然從畫麵中一直流到了通道之中。
這畫麵居然與現實相通,當初夢生進入畫麵,在北海冰宮迷陣中的烈焰山上,看著成千上萬的兀鷹燃燒著浴火重生。他疲憊地想施展羅煞神指凝聚鳳凰與之相抗,可是最終失敗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兀鷹浴火重生成鳳凰向他衝來。如果沒有泰山靈珠和恒山精華相救,那就會和眼前智辣能一樣的下場了。
“孩子,想不到你如此順利收取了四嶽之靈寶。”那易容成年輕美貌姑娘的楊小遂走到夢生跟前說。
“你說你是我父親?”夢生驚疑地看著楊小遂說。
“唉,都怪你娘一定要我易容成如此模樣。”楊小遂說道,“我先複原了再說。”說著,他撕下人皮麵具,然後恢複體形,卻是把那纖細的女子衣服撐得四碎五裂。夢生見狀忙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套男子衣衫擲給他。
“你是我轉世後的楊小遂舅舅。”看到恢複成男兒身一臉麻子的楊小遂夢生吃驚地說,“你怎麽會變成麻臉啦?”
“孩子,其實你是我和施婷師妹所生的,姐姐小瓊並非你娘親。”楊小遂懺悔著將所發生的一切和夢生述說了一遍。
夢生終於知道了自己轉世為憐生的一切,怪不得撫養他的楊小瓊會給他起名為憐生。親生父母竟然在自己剛出生就棄他而去,是師姐楊小瓊含辛茹苦將他撫養大。想到楊小瓊現今還身陷魔教,他憤憤地說:“你們當初能棄我不顧,現在還認什麽?我們還是沿用我轉世前的關係吧,楊小遂師兄。”
“是的,你轉世前是我師弟,但你畢竟轉世為人過,婷師妹也是十月懷胎所生的,這層關係是改變不了的。孩子。”楊小遂痛心疾首地說,“為此,老天已經給了我們最嚴厲的懲罰。你看為父麵目全非,而你娘親雙腿盡失。”
“這是你們罪有應得。”夢生說著,獨自一人向著通道深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