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節 大五行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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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袁離小子…我倒是越發喜歡了…能想到進化這一層麵,至少不是個木魚腦袋…”誇父洋洋灑灑的說道。
看點急忙閉目感應,眉頭緊皺。時而輕輕擺頭,時而似如窺探。但是除了袁離並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動作。
第一輪交戰袁離的元陽消耗的十有八九,並不是因為支撐技能。絕大程度是因為傷痛所帶來的內耗。
“這左眼奇門,用不好真的自損八百啊!”
更何況敵方並沒有損失一千,反倒是讓人感覺越戰越勇。剛才還是半透明狀態的身形,現在竟然開始慢慢實體化。
“這不可能!”
袁離心中驚歎,自己現在基本喪失了戰力。不但幫不上看點他們什麽忙,反倒是他們的負擔。
而往往事情就是這樣!越是擔心什麽越來什麽。
誇父身體實體化完成後,尾部猛然甩出十米多長。粗壯的蛇尾上盤旋著一道道活躍的熔岩,有如金沙一般發出斯斯的響聲。
可能是袁離剛才的攻擊激怒了他,誇父這次並不打算多說什麽。目標十分明確的功向袁離。
“人才啊…為何在這肮髒的世界浸泡呢?”
瞬時間尾尖上的漩渦變換成一隻龍爪向袁離直麵撲來。
不,那已經不在是熔岩。而是金潺潺的黃金爪。光是氣場就已經讓在場的所有人自慚形穢。
多麽孤傲,多麽高貴。可為何會出現在這半獸半人的軀體之上。
驚歎見,看點救人心切緊忙掐起手決。
“爆!”
一聲巨響,之前誇父融化在地上的岩漿崩裂開來。巨大的衝擊波讓龍爪遲緩了分秒。但看點臉上更顯驚訝之色,轉瞬間有茅塞頓開。
“是重生?”
岩漿之所以會爆裂,是之前看點同出的銅錢雨。表麵上像是被熔岩融化,其實正是看點埋藏在誇父身體中的暗爆術,以防誇父重組。
但驚訝的是,此時出現的誇父已經不是之前的誇父。換句話說,剛才的誇父已經死掉了,而現在麵前的是重生的誇父。
“重生?有意思…不過定義的不準確。”
之前的進攻雖然被爆炸遲緩分毫,但誇父並不以為然。黃金爪再次直撲袁離。
看點見暗爆沒有奏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引炸出得銅水到袁離麵前,形成一堵銅牆。要說這銅牆也不是隨便為止,正是看點家的防禦技:鍾馗醉酒術。光是牆壁上的醉鍾馗圖案,沒有個百年曆史是絕對無法達到如此品味的。
如不是黃金爪金光多然,這銅壁也可說輝煌奪人。
“有用嗎?”誇父反問一句,卻並無嘲諷之情。
金龍爪卷著熱騰騰的蒸汽,毫不猶豫的襲向銅牆。
“嘭…”
撞擊的瞬間,煙霧彌漫。誰也不知道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麽。隻知道所到之處草木不生。
“哎…造化弄人啊…”誇父感慨道。
“我見這小子算是人類有些天賦的,本想用這金爪給他個體麵。誰想你卻用著破銅爛鐵糟蹋了我這番美意…”
煙霧嫋嫋散去,果然美輪美奐,看不出半點殺意。
“放屁…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這老小子歹毒?”
朱雀最受不了誇父這幅救世的嘴臉,猛振雙翅紫紅色的羽毛滿天飛舞。根根紫氣騰騰,縹緲見更有藍煙纏繞。
“老小子,你張口閉口搞科學…可識得這是什麽?”
言語間充滿自信。
“離火終極狀態…當年你造太陽用的也不過就是這個勁道了吧!”誇父仍不以為然。
“也不過…?好個狂妄的老小子…今天就讓你變太陽…”
招隨話出,漫天羽毛又如狂風暴雨一般,盤繞的藍色光輝拉成一條條流星尾線,好不壯觀。
這急雨般的攻勢,本事尋常法門。又怎能奈何得了誇父這等重量級人物。
“哼…我倒是能有什麽高級傷害…你那傻小子的銅錢又有何不同…”
誇父冷哼道,調用元陽匯聚身體。瞬時間有肌膚上又出現了熔岩溝壑。這熔岩不僅可以溶解它物,凝固後更是接近防禦效果極佳的岩石。
朱雀卻並沒有反駁之意,因為這技能表麵看來確實再普通不過。但這也是他想要的效果。
羽毛疾風般刺入誇父身體周邊,卻沒有一根擊中誇父本體,誇父略微驚。
“難道?”
當意識到這是朱雀的驕兵之計時,為時已晚。誇父周邊的羽毛層層疊疊,像蠕蟲般轉入地下,底層表麵藍光四起,竟將整個地下挖起。蒸騰的熱氣滾滾翻湧,將誇父連同腳下的方寸土地全部懸浮起來。
火光四射,誇父身邊的空氣都開始燃燒。炙熱感讓誇父暫時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力。一個小型火球形成了。
看點和陰柔早已經看啥了眼。
“不愧是造太陽的神獸…竟能將離火的勁道控製的如此精準。”
“老小子…神鳥不發威你真以為我是八哥了吧!”
“…….”
眾人汗顏。
光球中湧動著熔漿,可能是誇父身軀上的熔岩與升騰起的地麵高溫後的溶體。
就在朱雀得意之時,剛剛攻擊袁離的金爪從火球中盤旋而出。
“終極離火也不過如此吧!”
金爪飛嘯著刺進牆壁,表麵呲呲的冒出蒸汽。預想將洞道內本就不多的空氣盡數蒸發。四指尖逆向生長,竟然盛開出四朵蓮花,蓮花層層翻開,當翻到最後一層時,猛然間噴湧出四股強勁的水柱。劈頭蓋臉的澆在了騰空的朱雀身上。
“這…這水…”
朱雀大驚失色,身上的離火蕩然無存。甚至連飛起來的力量也一起洗刷殆盡。
“熟悉嗎?”
火球像燃盡的碳木,漸漸失去了光輝,砰然變為微塵飄落於地上。聲音卻是從金爪的方向傳來。而絢麗的金爪隨著蓮花的生長,竟又變化出了伏羲的身軀。
“大…大五行術?”
那水不僅浸透了朱雀全身的羽毛,更是像貪婪的吸血鬼吸取著朱雀體能的精氣。
“我是問那水你熟悉嗎?”誇父語氣中充滿了報複之意。
“蓮花…因果…那水難道是當年你喝下的大川中的極陽之水?”朱雀不敢相信的說道。
“恩…我是問這術你熟悉嗎?”誇父一反常態,雖然麵部依然保持慈祥的容貌,但從語言中已經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戲弄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