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0)來人,阻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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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歐陽夏莎之前之所以不動手,不是怕了或是懼了他們,也不是想要搞什麽息事寧人的作態,更不是如這群心中所想的,是忌憚所謂的規則,其實說白了,歐陽夏莎僅僅,或者說完全隻是為了避開麻煩,如此而已。
畢竟,想要解決掉這群麻煩的同時保證白家參賽資格的不被取消,這期間所需要做的運作,可不隻是張張嘴,簡單的說說就完事了的,所以,既然台上台下,一樣是取其小命,而這群人一樣是會落得個死翹翹的命運,當然還是麻煩少的,會更得歐陽夏莎的推崇一些,不是嗎?
至於那勞什子的規則什麽的,那是個什麽鬼?或者這樣說吧,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那都不是什麽大事,想要一個人死的無聲無息,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隻是中間的運作會比較麻煩一點罷了,而在對方沒有觸及到自己的底線之前,一樣的結果,歐陽夏莎會傾向於麻煩少的,比較簡單的,也算是意料之中的結果。而如今,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撕開自己人的傷疤,這可不僅僅隻是麻煩不麻煩就可以說明的問題了,或者換句話說,此時此刻,這些人已經觸及到了歐陽夏莎的底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會有不同的決定和結果,也就在所難免了。
好吧,就在歐陽夏莎做出了最後的決定,同時也想好了究竟該如何處理好後期的掃尾工作,才能讓白家避免取消比賽資格的命運,甚至是避開所謂的嫌疑,讓東籬軒他們心中即便是有所猜測,也隻能啞巴吃黃連,打碎牙齒和血吞,突然一聲暴喝之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也阻止了他接下來將要將之付諸於實踐的動作。
“你們這是想幹嘛?都聚集在這裏是要做什麽?不準備參加比試了嗎?如果不想參加比試,就立刻離開這裏。這裏是比試的場地,可不是給你們聚會的場所。”不說這人說話偏向誰,沒偏向誰,至少從表麵上看,他的語氣,他的言辭,沒有任何針對個人的意思的,但是他救了那群前來挑釁的二流勢力的弟子一命,這卻是不爭的事實,救了自己的敵人,那便是他的敵人,不管他是出於什麽原因,為了什麽結果,但事實就是事實,至少歐陽夏莎心裏就是這麽認為的,所以,歐陽夏莎即便如今隻是隻聞其聲,未見其人,對他也沒有什麽好的印象,如此,也就在所難免了。
不管在場的眾人,對於這個嗬斥他們的來人出於什麽心理,但是本能的反應,他們還是避免不了的,就好比此時此刻聽見了什麽聲音,便會忍不住回頭去看,便是如此。
這不,隻見他們回頭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在他們的身後已經站立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而這個中年男人,這會兒正瞪著眼睛,很是嚴厲地看著他們。而他脖子上所掛的,寫著大大的‘監督’兩個字的牌子,也算是為歐陽夏莎他們解惑了來人的身份一一‘百年大比’的秩序維護者。
雖然歐陽夏莎並不懼怕此人,誰讓此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呢?甚至有絕對的把握,能在滅了其的前提下,保證不會有任何的蛛絲馬跡留下,但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畢竟,此人並不是所謂的獨行俠,殺了一個,說不定便會引來一個又一個,沒完沒了的調查,哪怕歐陽夏莎有信心,讓自己這群人避開所謂的嫌疑,可到底事關之後的計劃,要是真的打草驚蛇了,那可就不怎麽美好了,所以,歐陽夏莎最終還是決定暫時收手。
於是,便見暫時收手的歐陽夏莎,若有所思的最後瞟了一眼對麵的幾個挑釁之人,然後便一把拉過白城府,頭也不回的便向真正的比賽場地走了過去。
那目不斜視的模樣,就好像歐陽夏莎根本就不認識那幾個挑釁之人似得。可了解歐陽夏莎的人卻都知道,歐陽夏莎越是如此平靜,就代表著,之後的結果越是嚴重,所以,可想而知,這群挑釁之人的下場了。而且,別看歐陽夏莎目不斜視的從那群人身邊走過,可事實上,當歐陽夏莎走他們身邊走過的時候,那群人毫無例外的,全都有種,歐陽夏莎一定會讓他們好看的感覺。而且還是一種無比真實,根本就不像隻是感覺的感覺。
好吧,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想必在場的這些人,要是知道自己最後的結果是怎麽樣的話,一定會後悔為何當時沒有讓歐陽夏莎當場就解決掉自己,也後悔為何自己沒有那個覺悟,早點自殺。對那位阻斷歐陽夏莎出手的男人,這群人也在感覺到歐陽夏莎不對勁的時候,由之前的或感激,或無所謂,變成了由衷,毫無例外的怨恨,當然,他們更後悔的,則是自己為何會為了巴結東籬軒而做出的如此舉動。要是有反悔的機會的話,他們一定這輩子都不要與歐陽夏莎接觸,哪怕見上一麵都不要,可惜,這個世界上並沒有讓他們後悔的機會,所以,他們也深刻體會到了,何為‘悔的腸子都青了’的感覺。
好吧,在歐陽夏莎拉著白家的那群小子離開之後,那幾個前來挑釁的二流勢力的弟子們,也乖乖的閉上了嘴,帶著無比複雜的心情,灰溜溜地跟在歐陽夏莎他們身後,也往比賽場地走了過去。
別看這群挑釁之前,出身於世家,背後還有東籬軒他們的支持,在歐陽夏莎他們麵前可以肆無忌憚的大放厥詞,可真正麵對這種所謂的管理者的時候,他們卻不敢真的跟其對著幹的,這就好像是學生天生害怕老師,學生卻不懼怕學生本身,哪怕這個學生背景再如何的強悍,也不如一個平民老師的威懾來的壓抑一樣,尤其是在感覺到歐陽夏莎對他們起了殺心之後,他們就更加不願給自己的救命恩人難看了。
“牙板骨,敲碎了?滿地找牙?這是什麽事情?”剛離開那位監督者的視線,歐陽夏莎便適時的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當然了,他之所以這麽問,並不是心中有多麽的好奇,也不是有什麽獨特的愛好,想要窺探他人的隱私,他隻是需要一個衡量這件事件當中所有參與者懲罰力度的標準,如此而已。而這件能把白城府他們刺激的那麽狠,也被那群挑釁之人當做是筏子,或者說,當做是攻擊利器的事件,便是其中很是重要的一點。
“哎一一!”聽到歐陽夏莎突然提出的問題,不管是白城府,還是白城鄭,亦或是白家的其他人,除了一開始的吃驚之外,之後的表情,便都是一臉的蕭瑟,外加情緒很是低落的歎息,以及無可奈何的情緒了。
“不好說嗎?要是真的不想說,那便算了。我也不過隻是需要一個衡量他們懲罰力度的標準而已。至於想要窺探這件事,也不過是看你們那麽激動的份兒上。大不了,我就當那件事很嚴重就是了。”顯然,白城府他們的反應,讓歐陽夏莎誤以為他們是不想提,或是不能提了,反正歐陽夏莎也不是真的有窺視他人隱私的習慣,所以,為了不讓白城府他們難做,歐陽夏莎便主動的否決了自己之前的提議。當然了,為了不讓白城府他們誤會什麽,以為他真的有什麽窺視人隱私的不良怪癖,必要的解釋,那也是不可或缺的。
“老大,你誤會了。其實,這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事情,反正,這並不是什麽秘密,至少整個冥界排的上號的大小勢力基本上都知道,這卻是不爭的事實。而我們之所以半天不說,事實上並不是不想說,或是有什麽不能說的,而是不知道怎麽開口去說,如此而已。不過這會兒一開口,突然覺得,我們之前所困惑的事情,似乎並不是什麽事,真要想說出來,真要有心想要說出來,似乎也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所以,這件事其實是這樣的……”聽到歐陽夏莎的解釋,白城府他們便知道,歐陽夏莎這是誤會了,於是,為了不讓歐陽夏莎繼續誤會下去,向來穩住的白城鄭,便作為這群白家小子的代表,將他們半天不開口的原因說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是因為之前有所謂的心理原因,而如此剛好克服了那個心理原因呢?還是他們之前隻是自己困住了自己,如今的舉動,不過是讓自己真正走了出來,而既然走出來了,也就不存在什麽問題了呢?亦或是還有什麽其他的原因?誰知道呢!反正,本來還以為很難開口,不知道從何說起的事情,這一開口,便猶如打開了話匣子一般,說的簡直順暢的不能再順暢,甚至連一直讓他們為難,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的那個事件,也變得不再那麽讓為難了,述說的簡直不要太順利。其他人,其他事,究竟如何,不得而知,但至少在白家這群小子的眼中是這樣看待的,那卻是不爭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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