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8)個人賽!(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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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歐陽夏莎之所以如此反應,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的本性使然,畢竟,曾經的他雖然有過跌入穀底的時候,可過的更多,還是被兩個兄長毫無下限的捧在手心的生活,那樣的他,又如何會有巴結他人,討好他人,看他人臉色行事說話的想法和意識呢?曾經的歐陽夏莎,也許不會有這樣的性子,可自從恢複了記憶,那些記憶中冥靈帝的性子會自然而然的表現出來,也就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了,不過不管這樣的滿不在乎,是歐陽夏莎的本性使然,還是故意而為之,反正在這位大長老的眼裏,歐陽夏莎就是故意在跟他作對,故意讓他下不了台,所以,這位大長老會一改之前的退讓,態度突然變得強硬起來,也算是可以理解的事情。這不,隻聽見這位大長老,用帶著幾分嘲諷的語氣,對著歐陽夏莎威脅著說道:“小子,也就說,你今日是非要跟本長老做對囉?”
其實,也難怪這位大長老會先後態度相差那麽多了。用這位大長老的話來說,就是既然自己忍讓退縮,也不能改變什麽,甚至還讓對方猶如得寸進尺般的越來越過分,如此,還不如態度強硬起來,說不定還會有什麽意想不到的結果,反正,最差也不過就是這樣了,不是嗎?難道還能變得更差嗎?說不定對方就服軟了呢?
“本少隻是遵守冥靈帝殿下定下的規矩而已,所以,大長老對不住了。”好吧,事實證明,那位大長老的如意算盤算是打錯了,歐陽夏莎根本就沒有因為其的態度突然發生的轉變,而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任何的改變或是收斂,一樣是不給這位大長老任何的麵子,一樣是直來直往的拒絕,搞的這位大長老,簡直是火冒三丈。
可不就是火冒三丈嗎!如此不給麵子的拒絕,但凡好麵子的,那都是不能接受的,就像東籬家的這位大長老,不就是擺在眼前最好的例子嗎?這不,直接便惱羞成怒的朝著歐陽夏莎大聲的嗬斥道:“你一一簡直豈有此理,本長老叫你住手,住手,你難道沒聽見嗎?你給本長老住手,本長老命令你住手!”
“嗬,本少為什麽要聽你的?本少既不是你所屬東籬家的弟子,你也不是本少的親人長輩,你說住手便住手,那本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所以,為了證明本少與你的確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且本少一點都不畏懼你的威脅,本少便隻好不再廢話的直接動手了。”大概是覺得沒有意思,這位大長老說來說去都是那麽幾句話,一點真正的有用的,實際的動作都沒有,讓歐陽夏莎完全失去了逗弄的興趣了吧!反轉,此時此刻歐陽夏莎已經徹底沒有了繼續虛與委蛇下去的想法,覺得這樣純屬是浪費時間,這是不爭的事實,而其不再多找借口的找茬,搞針對,打嘴巴官司,而是直接抬起了手掌,有想要對倒在麵前之人動手的意思,卻是對此最好的證明。再加上其開口第一聲的那一個包涵了諸多諷刺意味的擬聲詞,歐陽夏莎這不想再糾纏於嘴巴上,而是想要將之付諸於實踐的意思,簡直表達的不要太明顯。
“豎子爾敢!”大概是看出歐陽夏莎是真的有動手的意思,而不是在嚇唬他,或是以此來威脅他什麽,這位大長老頓時便按耐不住了,一邊對著歐陽夏莎威脅般的嗬斥了起來,一邊躍躍欲試的有動手的跡象。
“嗬嗬,你看本少敢不敢!”如若之前歐陽夏莎對於接下來的動作還有所猶豫,擔心一旦與這位大長老對上,會提早的暴露自己的底牌,讓這些自己計劃之中的‘甕中之鱉’好有所準備,從而造成自己計劃的困難度加大,以及有可能出現所謂的‘漏網之魚’的可能性的話,那麽此時此刻,在這位大長老的小人之舉出現之後,歐陽夏莎心中的這份擔憂,便放下了不少,雖然不能說完全沒有,但可以將其無視之,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換句話說,就是如今的歐陽夏莎,是真的有了與之對上的決心。而其在開口回答的同時,將手伸向了那倒在地上之人的頸脖,便是對此話最好的證明。
至於暴露底牌實力什麽的,那又如何?你以為‘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浮雲’這話僅僅隻是說說而已的?歐陽夏莎相信,即便是到時候不可避免的出現了所謂的‘漏網之魚’,可他的實力到底擺在那裏,相信那些‘漏網之魚’,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不算愚蠢的,量他也不敢貿貿然的找上門來。除非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想要找死,否則的話,他們也就隻能如見不得光的地下老鼠一樣,偷偷摸摸,苟延殘喘的活著,而這樣,似乎更能達到歐陽夏莎心目中,讓他們受苦受罪的目的,畢竟,想要一個人去死,何其的簡單,可想要一個人生不如死的活著,那才是真正的折騰人的手段,也是真正不好判斷,也不好實現的結果。而這與‘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道理可謂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更何況,所謂的‘漏網之魚’,也僅僅隻是說有可能而已,又不是百分之百的肯定,所以,這根本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畢竟,如今擔心,那也是白擔心,要是萬一沒有出現呢?那豈不是白白的浪費自己的經曆和時間嗎?就算是來了,那又如何?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又不是出了難以補救的大事,不是嗎!?
“小冬瓜,這麽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你比之前更加的沒出息了,不僅膽敢公然的挑戰冥靈帝陛下定下的大比規則,居然還厚顏無恥的對一個小輩下黑手,你說你一把年紀了,丟不丟人!”不得不說,這歐陽夏莎果然不愧是受到天道庇護和縱然的神魔之子,這氣運,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這不,本來已經做好了與這位東籬大長老對上十足準備的歐陽夏莎,本來已經留下了一絲神識,盯著東籬大長老,隨時謹防東籬大長老偷襲的歐陽夏莎,不過剛剛做好準備,便被突如其來的嘲諷聲音,打亂了所有的安排。至於這道聲音的主人,聽其語氣,雖然其話裏話外滿是嘲諷,可顯然,他嘲諷的並不是歐陽夏莎,如此完全可以判斷出,其就算不是歐陽夏莎之前的朋友,也算是新教交的朋友了,不是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嗎?’,再看其內容,一看就知道,是位非常了解這位東籬大長老的存在,就算算不上不了解,也應該是熟人之類的存在,且地位還應該相差無幾,否則,又豈會,或是豈敢用上如此這般熟稔的態度?沒錯,就是熟稔。這東籬大長老,因為個子矮小,又珠圓玉潤的關係,不說還不知道,這一說,感覺還真像是一顆大冬瓜,再加上其姓氏東籬之中,也含有一個‘東’字,雖然此東非彼冬,可被這聲音這麽一叫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關係,還真是讓人覺得非常之形象。
這個時候,歐陽夏莎還沒有多想什麽,隻是覺得此人的出現,可謂是一場來的剛剛好的及時之雨,有種突然的,狠狠鬆了口氣的感覺,至於原因,其實也很簡單,畢竟,能不暴露自己的底牌,歐陽夏莎覺得還是不要暴露的好。當然,他不是怕了對方,隻是覺得這樣,更保險一些,如此而已。
至於半天隻聞其聲,未見其人的原因,也很好解釋,誰讓對方使用的是‘千裏傳音’的術法呢?換句話來說,就是這說話的人,距離此地,還有一段距離,還沒有到達現場,如此而已。
但這卻已經足夠了,至少對於惜命怕死的東籬家的人來說,已經完全足夠了,因為他們為了自己的安全,此時此刻,是絕對不敢輕舉妄動的。至於其他人的死活,在不影響他們生死存亡的時候,也許他們還有時間,還有精力去管上一管,可一旦影響到他們自己,他們本人,以他們那自私自利的性子,其他人的死活,幹他們何事?
直到一個呼吸的時間之後,歐陽夏莎才知道,這突如起來幫助他的聲音,來源於何處。那一個勁的對著他眨眼的老頑童,不是白家的老祖宗,又是何人?
對於此人的出現,歐陽夏莎在高興的同時,也有些許的無奈。高興,是因為他們兩人本身關係就好,這麽多年不見,肯定甚至想念對方,以前不見的時候,還沒怎麽樣,如今這一見上,會有按耐不住情緒的情況發生,也不是什麽大驚小怪的事情。至於無奈的原因一一之前不是說好了嗎?他在白家等著他去看他嗎?那這突如而至的會麵,又算是什麽情況?他難道不知道他是白家的頂梁柱,生命安全尤為顯得重要嗎?他難道不知道他一旦有所危險,危害的,便是整個白家,而不是他一個人嗎?不過鬱悶歸鬱悶,歐陽夏莎倒也算看的清楚。
用歐陽夏莎的話來說,就是‘罷了罷了,來都來了,他還能趕他回去的話?何況,趕他回去,也不是沒有風險的不是?與其如此頂著風險,還不如就讓他跟在自己身邊的好,至少安全,那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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