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5)暗藏之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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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出來!”聽到所謂的反應,歐陽夏莎對著那片樹叢下的草叢,大聲的嗬斥道。其實,歐陽夏莎剛才的那一劍根本沒使出全力,畢竟,他的目的,不過隻是想要試探下躲在樹叢下草叢裏麵的東西罷了,並沒有真的想要達到一個怎樣的後果,至於原因,誰讓歐陽夏莎哪怕再如何的自信,也不能否認,這一切的一切,隻是他的猜測的事實呢?他又不是傻子,不能百分之百肯定的事情,幹什麽要使出全力?卻沒想到,那裏麵還真有東西。雖然不是他之前所猜測的什麽獸獸,什麽其他的東西,雖然是歐陽夏莎最不願意麵對的人類,可真有東西,不是嗎?

    至於歐陽夏莎最不願意麵對人類的真正原因,其實也很簡單,畢竟,獸獸,或是其他的什麽東西,歐陽夏莎還可以有絕對的把握將其掌控在手中,從而達到保密的目的,可一旦麵臨人類,除了將其滅口之外,還真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保證秘密的不被暴露,至少在歐陽夏莎這裏,就是這樣認為的。

    究其原因,誰讓在歐陽夏莎的心目中,人類往往比魔獸,或是其他的什麽東西都要狡猾呢?再加上,人的精力到底是有限的,再強悍的人,也不能保證,自己沒有個打盹的時候,所以,麵對如此狡猾的存在,唯有將其徹底的扼殺於搖籃之中,才能得到真正的保證,否則,一不小心,便會將你以及你所在意的所有人一起置於危險之中。

    雖然歐陽夏莎不是什麽殺人狂魔,也不是勞什子的弑殺之人,可為了保護自己所在意的那些人,但凡威脅到他們的人類,他還真是非殺不可了。可非殺不可,卻不代表他不排斥,不厭惡,所以,也唯有祈禱那些人少在他麵前出現了,如此而已。因此,說人類是歐陽夏莎最不願意麵對的存在,這話,並沒有任何的問題。

    “我出來了,不要殺我!嗚一一”話音落下,從樹叢下的草叢中鑽出來一名青年男子。那青年男子看上去並不大,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容貌還算英俊,此時他的臉色卻蒼白一片,清澈的水眸中還流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見到歐陽夏莎那冷淡的神色之後,青年男子更是嚇得呆若木雞,除了顫顫栗栗,結結巴巴的回了這麽一句話,外加因為恐懼而發出的顫抖之外,好似一點其他的動作都不敢有,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一樣,看著真正是超級無害,無比柔弱。

    不過,歐陽夏莎可不是傻子,光憑外表什麽的,就去貿貿然的做出什麽結論,要知道,修真之人的年紀,向來都是不能以外表來判斷的,說不定,這人隻是看著像是大約二十出頭的樣子,可實際上呢?隻怕那年歲,都足夠做他的老老老老祖宗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嗎?而歐陽夏莎的感覺,也的的確確告訴他,這人絕對不會如他表麵上表現的那麽無害,而他的感覺,事實證明,向來是很準的,甚至已經救了他好幾次命了,那是不爭的事實。所以,不管是根據他的感覺來判斷,還是根據他所分析的結論來看,歐陽夏莎都就不會相信這人真的隻有二十出頭的年歲。

    再加上能進入這裏參加試煉,怎麽可能真的柔弱無害?真的柔弱無害的來到這裏,那不等於找死嗎?而且,能進入這裏的名額可是非常珍貴的。

    換句話說,能進入這裏的弟子,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一個家族為了謀害一個族人,而故意派他進來的可能。可之前也說了,進來這裏的名額很是珍貴,而真要想謀殺一個人,在哪不能殺啊?一個意外,一個買凶,簡直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又怎麽可能為此而白白浪費一個珍貴的名額?

    至於另一種可能,一個家族真的在意這名弟子,那就更不可能了,畢竟,既然在意,又如何會讓其來送死?

    而由此,完全可以推斷出,此人的不簡單了。用歐陽夏莎的話來說,就是越是這樣表現的柔弱無害的存在,才越是危險,越是毒蛇般的危險人物。想到這裏,歐陽夏莎不由的,便對此人更加堤防了起來。當然了,這種堤防,隻是心理上和思想上的堤防,而歐陽夏莎的表麵上,為免打草驚蛇,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不一一不要殺我。”青年男子一臉怕怕的再次開口說道,清澈的水眸泫然欲滴,看上去可憐兮兮的,這不知道的,或是不了解情況的,還真會以為,此人很是無辜,歐陽夏莎欺負了他呢!

    “你是誰?為什麽躲在樹叢後麵?你剛才看見了什麽?”歐陽夏莎這人,眾所周知的,也唯有對著所謂的自己人的時候,那才會和顏悅色的有好臉色看,換句話說,就是麵對陌生人,尤其還是這種,明顯不安好心的陌生人,他能有好臉色,那才是怪了。好吧,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這不,隻見歐陽夏莎完全不受此人的影響,就好像他的那些可憐兮兮,我見猶憐的模樣,歐陽夏莎眼瞎,壓根就沒有看見一樣,直接對其板著臉,冷聲的開口反問道。

    “我叫冬軼,冬天的冬,車失軼,是一個小家族,冬家的幺孫。”不得不說,歐陽夏莎這三個問題,還真是問的犀利,至少讓這名年青男子,下意識的緊張兮兮,小心翼翼起來,那卻是不爭的事實。

    “冬家人,沒聽過。”歐陽夏莎淡淡的回答道。看似沒有任何表情,可實際上,歐陽夏莎卻已經完全弄明白此人的身份了,哪怕他一個相關的字都沒有說,哪怕之前自己提出的問題,他也隻回答了一個,而且這一個還是假的,那也沒有任何的影響。而歐陽夏莎之所以如此這般,像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的回答,目的,也不過是為了防止打草驚蛇,如此而已。歐陽夏莎可不想,僅僅隻是因為自己此時的衝動,就讓此人將某些消息,用他們之間的什麽方式給傳遞了出去,要是那樣的話,那他可不就得不償失了嗎?所以,先穩住此人,然後找尋機會,顯然才是歐陽夏莎最應該做的。

    至於歐陽夏莎搞清楚了此人的身份,完全是因為此人衣袖處露出來的那一抹‘東籬’兩字。隻是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此人的身份,便已經在歐陽夏莎的心中碼清楚了。

    眾所周知,一些大家勢力,為了體現自己的特殊與與眾不同,往往會在自己家族衣服的某一處比較顯眼的地府,繡上自家家族的姓氏或是族徽,所以,此人衣袖上的‘東籬’兩字,便足以說明問題了。再加上‘冬’與‘東籬’的‘東’同音,如此,很輕易便能想到,此人是為了忽悠他,才如此靈機一動的想出這麽個姓氏來的。然後就是他那個單字‘軼’字,眾所周知,東籬家少主的這一輩,都是以車字旁的字為名的,而巧合的是,他在白家給他的資料上,似乎見到過,一個叫做‘東籬軼’的。還有此人出現在東籬家隊伍的附近,這一點一點的,如若說一點還隻是讓人懷疑的話,那麽這麽多點集合在一起,那可不就僅僅隻是什麽懷疑了,而是無比肯定的事實。

    確認了此人的身份之後,歐陽夏莎就更是打算順著對方的意思,陪其好好的演戲了,然後再找機會,去完成自己的打算。而歐陽夏莎之所以會與如此決定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誰讓此人的身份無比的特殊呢?

    一來,身份特殊,便代表他身上的保命手段不會比旁人要少,同時也代表,他聯絡家族的方式,也不會隻有一種,換句話說,要是沒有百分之百,一擊即中的機會,歐陽夏莎是定然不會,也不能下手的,不然,等待他的,必然是無窮無盡的麻煩,甚至還會為此,打斷自己之前的一番將其滅族的計劃,那樣可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雖然不至於完全沒有辦法,但會麻煩很多不是嗎?所以,歐陽夏莎便有了不得不順著演戲的理由。

    二來,身份特殊,便代表他知道的,事關東籬家的內幕,必然比之前那個人要多,而歐陽夏莎連之前那人的記憶都吸收都讀取了,又怎麽會在意多浪費一點時間,得到更大的消息呢?更何況,他又剛好需要耗費一些時間,找到所謂的最好的時機,如此,也好順便將此事辦了,不是嗎?換句話說,這個理由,隻是加重了歐陽夏莎陪其演戲的路由而已,並不是猶如第一個理由那樣,是其順著演戲必須必備的理由。

    而正是因為歐陽夏莎看出了其的身份,摸準了其的價值,同樣也理清楚了揭穿與等待兩種決定,所導致的各種利弊,如此歐陽夏莎才有了這麽一個最終的決定。不然你以為,為何如歐陽夏莎這般犀利之人,卻連避免其撒謊,讓其發誓這樣的舉動都沒有呢?說白了,還不是為他的決定在退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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