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占便宜!突如其來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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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他比較特殊呢?”器靈小鸞問出這話倒沒有其他的意思,說穿了,就是純屬好奇,所以,小鸞的言辭之中並沒有任何的期盼。換句話說,就是小鸞對歐陽夏莎的答案,並沒有太大的渴望,歐陽夏莎要是回答,那當然好,可以好好的滿足一下他的好奇之心,要是歐陽夏莎不回答,那對他也不會有什麽損失。
“之前他的一舉一動,你應該在‘腕碧’裏都看見了。”歐陽夏莎並沒有急著去為小鸞解惑,當然,也沒有直接開口拒絕,而是顧左右而言其他的對著小鸞發出了另一個,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沒錯,都看見了。一個畫麵都沒有少。”雖然不知道歐陽夏莎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怎麽他們說那,他卻問這,但堅信自家主人的器靈小鸞,還是順著其的話語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對於他的為人,你有什麽見解?”好吧,歐陽夏莎再一次的顧左右而言其他了。這一次,歐陽夏莎同樣的,像是轉移話題般的,不再提之前的問題,而重新開始了一個新的話題。
“東籬軺這人與東籬家的其他人都不像,東籬家的其他人都好大喜功,狂妄自大,得意忘形的以為,他們東籬家便是整個浩瀚冥界的天,自認為高人一等,看人都不能眼睛看人,可東籬軺呢?他謹慎,嚴謹,重情,大義,雖然有時候,避免不了有東籬家高人一等的思想,可大多數時候,排除姓氏,都不會有人會將他們認作是一家。”這一次,器靈小鸞仍舊不知道自家主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可誰叫他相信歐陽夏莎呢?所以,會在不知原因的前提下,一點也不擔心,一點也不緊張,順著其的問題,就給出了答案,其實想想,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究其原因,也很簡單,畢竟,他們之間,早已經簽下了生生世世永不分離的靈魂血契,換句話說,就是永不分開的他們,完全可以說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歐陽夏莎算計他,對他自己也並沒有什麽好處,不是嗎?!
“你說的沒錯,東籬軺謹慎,嚴謹,那麽你覺得,一個嚴謹,謹慎之人,會貿貿然的,連下麵是什麽情況都不知道,就敢那麽衝動的往下跳的話?”好吧,歐陽夏莎在小鸞給出答案之後,終於將話題給繞了回來,說起了事情的重點來,而這個所謂的重點,也就是之前器靈小鸞所問,所好奇的問題上。而歐陽夏莎的這一回答,可以說是回答,也可以說是解釋,反正,不管怎麽說,讓小鸞弄個明白,讓他日後能夠舉一反三,碰到類似的問題,可以自己理解,不需要再什麽都來問他,那才是歐陽夏莎願意花費這麽多功夫,隻為回答器靈小鸞一個可回答可不回答的問題。
好吧,不可否認,打發時間,為自己壯一壯膽,也是歐陽夏莎願意說這麽多,隻為解答一個小小問題的原因之一,雖然並不是占據最大的那個理由,但卻也不能否定其的存在。畢竟,不管歐陽夏莎過去再如何的彪悍,如今的他,也不過隻是一個有著曾經的記憶,但卻剛剛成年,也沒有經曆過太多的年輕女子,會害怕詭異的安靜,會在這般的黑暗之下有所不安,其實,這並沒有什麽好奇怪的,不是嗎?等以後,待他的記憶完全融合,讓記憶不再隻是一個所謂的記憶,而變成是一種真正的經曆之後,相信再麵對這樣的情況,歐陽夏莎就不會如此的麻煩了。
“好像是這個道理。所以,我們也不用急,是不是?”至於器靈小鸞究竟有沒有搞清楚,聽明白,隻要聽聽他的回答就該知道了,不是?雖然不可否認,小鸞腦子裏還是有些迷惑,但大體的意思,他已經明白了,這卻是毋庸置疑的事實,否則,你以為以器靈小鸞那較真的性格,要是真不明白,還會選擇妥協,還會保持沉默的話?早就急不可耐的追問起來,那才是最正確的打開方式好吧!雖然這個問題,一開始並不在小鸞必須知道答案的範疇之內,可那也是在對方懶得回答,就算回答,也不怎麽積極的前提下,而如如今這般,歐陽夏莎都說了這麽多了的,當然不在此範疇之中囉!
說的更直白一點,就是歐陽夏莎如此詳細的解釋,早就已經吊起了小鸞的胃口,所以,如今的這個問題,當然不能同之前的情況相提並論囉!
至於器靈小鸞最後的那個問題,雖然用的是反問的問題,但那語氣,卻怎麽聽,怎麽像是肯定,而這也算是,對器靈小鸞真正明白歐陽夏莎意思的另類證明和說明。
不過可惜的是,器靈小鸞的這個問題,隻怕永遠都不會得到證明了。因為就在歐陽夏莎聽到這個問題,準備開口回答的時候,一道黑影突然從他的上方躥出,看樣子像是一躍而下的,然後就在歐陽夏莎準備嘲笑此人的不知死活之時,這人居然控製起了自己的速度,借著歐陽夏莎的玄天繩和歐陽夏莎本身,一眨眼的功夫,便到達了與歐陽夏莎同一高度,而且看那個樣子,此人還有在自己身上借道的打算。
麵對如今的場景,歐陽夏莎眼睛一瞪,看著這突然殺出個程咬金,恨的那叫一個牙癢癢,也是在這個時候,歐陽夏莎第一次對這裏還有靈氣,厭煩不已,畢竟,要是從進入這個深淵開始,就沒有一點靈氣可供使用,那這人除非是活膩了,否則,就算是借他十個,甚至是一百個膽子,諒他也不敢像這樣,毫不猶豫的就往下跳。尤其是那人還對著自己呲牙微笑,歐陽夏莎對此,就更是憋了一肚子的氣。因為在歐陽夏莎看來,這人的微笑,簡直就是對自己赤果果的嘲笑。這可不行,要是他任由著此人如此作妖,照此下去,那他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了。這麽虧本的買賣,可不是他歐陽夏莎能夠忍受的事情,這麽大的虧,他歐陽夏莎從小到大,也從未吃過。所以,他不動手,那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反正最多也不過是將之毀個幹淨,誰也得不到,怎麽也好過讓他一人得到,不是嗎?如此,他又有什麽好顧忌的?!
雖然歐陽夏莎非常的想要動手,也非常的想要將那人一掌拍飛,但他尚存的理智卻知道,如今所處的環境,並不允許他那般的衝動,否則,到時候就不是他報複不報複的問題了,而是大家一起倒黴的事情了。
不過不能衝動,卻不代表歐陽夏莎就放棄了攻擊,放棄了報複,正所謂‘上有對策,下有政策’,這不,隻見歐陽夏莎眼珠子一轉,向著那人所攀附的山石就來了這麽一掌。然後,便聽見‘轟隆’一聲,那人之前所攀附的一方石崖,便變成了一個臉盆大小的窟窿,而那人的手,也變得鮮血淋漓,即便他的手,有黑色的棉布遮掩,這一點,也無法遮掩,誰讓傷口太大,連深淵石壁都被染紅了呢?!
而後,在那人因為沒有攀附點,將要墜入深淵之時,在那人還沒有搞清楚,這究竟是個什麽狀況的時候,便見歐陽夏莎又隨手給了其一掌,不過這一掌可不是為了報複,或是讓之傷上加傷,而是為了將其送回到深淵之上的。
至於原因,也很簡單,一來,這樣可以幫其拖延拖延時間,畢竟,之前的那聲‘轟隆’聲可不小,而這裏雖然距離之前的平地不算太近,可上麵的人也不是聾子,這麽大的動靜,如何會聽不見呢?普通人尚且如何,更何況是修真之人?所以,這人被丟上去,無疑可以幫自己拖延時間,外加減輕所謂的嫌疑;二來,則可以報複其利用自己的事例,讓其對利用自己的事實付出代價;三來,則是可以趁機暴露東籬軺,讓其暴露在那些人的視野之中,從而為自己減少一個奪寶的對手,如此一舉三得的選擇,可不比直接將那人拍死的好不是嗎?所以,他為何要拒絕?
哪怕東籬軺此人的名字,早就已經落在了歐陽夏莎的收服名單之上,那也不能例外。畢竟,這自己人,與即將成為的自己人,那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一種是既定的事實,一種卻是隨時都有可能變動的假設,而為了一個隨時都有可能變更的假設,去損害自己的利益,歐陽夏莎是傻了才會這樣做。所以,歐陽夏莎的選擇,也算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主人大人,你認識那人?”看到被自家主人一掌拍飛的黑色身影,器靈小鸞很是好奇的開口問道。
“不認識!不過看他衣角暴露的家徽,應該是雲家的渣渣無疑了。”繼續自己之前的行動,一邊行動,一邊還不忘回答小鸞提出的問題。至於雲家的家徽,倒也不是歐陽夏莎觀察的有多仔細,也不是他的眼神有多好,實在是雲家的家徽太過醒目,讓他想要忽視都很難。也不知道雲家是怎麽想的,是想要體現自己家族的與眾不同呢?還是想要時時刻刻告知他人,他們是雲家人,他們以雲家為傲?亦或是還有什麽其他的原因?誰知道呢?反正,他們所有弟子的衣角,都會繡上一朵很大很閃很亮,還帶夜光效果的大雲朵,就連夜行服,那都不能例外,這卻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可不就是想要忽視都很難嘛?!
“他倒是聰明,嗬嗬!不過他也真是膽大,居然連主人大人的便宜都敢占,簡直就是找死。”可不要以為器靈小鸞這一開口說他聰明的話,是在讚揚那人,畢竟,讚揚人,怎麽可能使用嘲諷的語氣?可要說一點讚揚也沒有,那卻也不是絕對的,誰讓這年頭,能占到歐陽夏莎便宜的,那是少之又少呢?主動的,在歐陽夏莎不情願的情況下,占其便宜的,那更是鳳毛麟角,所以,器靈小鸞對此人的讚揚是真的,隻是相對於嘲笑而言,這份讚揚所占據的比例,實在是有些太小了,如此而已。至於後麵的那段,則完全是在諷刺了。誰叫他與歐陽夏莎是為一體,占歐陽夏莎的便宜,可不就是在占他的便宜,如此,器靈小鸞能對其有好脾氣,那才是怪了。
“所以,我將他拍飛了。”歐陽夏莎一副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主人大人,你幹什麽不殺了他?那樣才能一了百了,而你這樣,就不擔心他出賣咱們,暴露咱們的行蹤嗎?”正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器靈小鸞實在是不明白,自家向來做事果決的主人,為何在對待這黑人的事情上,變得如此優柔寡斷,心慈手軟。大概是猜到歐陽夏莎有所原因吧!所以,器靈小鸞便直言不諱的問了出來。
“你覺得,剛才那一聲巨響,會沒有人聽見,沒有人會懷疑的話?而人們對於懷疑的事情,向來都會以眼見為實,也就是說,如若沒有其他意外的話,那些人第一時間,便是暫時中止戰鬥,跑到這深淵上方來查看情況。如此一來,那個黑衣人殺死與否,又有什麽問題,什麽關係呢?不都注定了,我們將要被暴露的事實嘛!而將他拍上去,人們的注意力則會全都聚集到此人的身上,如此便可以幫我們拖延一下時間,就算那黑衣人真要出賣我們,那也比讓他們直接跑來查看要耗時間些,不是嗎?更何況,我剛剛那一掌,力道足以將其拍暈,如此,轉移走眾人視線和注意力的他能拖延的時間,也就更長了。而且,在將他拍飛出去的那一瞬間,還能暴露東籬軺的行蹤,如此這般,能幫我們再多拖延一點時間不說,還能為我們減少一個競爭對手,再加上那人之前利用我,將我當做是扶梯使用,麵對如此狀況,我豈有不報複回去的道理?而將其丟回到那些人的眼前,便是對其最大的報複,所以,我幹什麽要殺了那人,小鸞你說是不?”也許是為了想要小鸞了解更多,以免以後萬一單獨一人的時候會做出什麽錯誤的決定?也許這隻是歐陽夏莎對於自己人的一種偏袒的表現?也許這隻是一種單純的回答?也許還有什麽其他的原因?誰知道呢?反正,歐陽夏莎將自己的所有想法都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這卻是不爭的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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