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7)寶貝爭奪戰!(11)(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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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事實證明,這位蕭少那糟糕的第六感,也有靈驗的時候,但如若那位蕭少可以自己選擇的話,他寧願他那該死的第六感,永遠都沒有靈驗的時候。畢竟,沒有靈驗的時候,證明也比倒大黴的好,不是嗎?

    也不知道歐陽夏莎是怎麽想的,是想要從精神上折磨一下這位蕭少呢?還是正在思考,該如何處理這位蕭少?前者或是後者?亦或是兩者都有,歐陽夏莎就是故意拖拉,想要精神折磨對方,同時,正在想如何處理對方?誰知道呢?反正,歐陽夏莎並沒有急著對那位蕭少出手,就那樣赤果果,若有所思的站在距離對方一定距離的位置盯著對方看,雖然沒有開口,但周遭的低壓,卻讓所有人都明白,他是在針對那位蕭少,那卻是不爭的事實。

    不得不說,有時候精神上的折磨,往往會比肉體上的折磨更讓人恐怖,也更加容易讓人精神崩潰,尤其是對如那位蕭少那般,向來心高氣傲,往日隻有他折磨他人,何曾被人如此折騰過的所謂‘天之驕子’的存在,就更像是雪上加霜了。而事實也的確是如此,這不,不過短短一盞茶的功夫,那位蕭少便好像有些承受不住了,而那因為情緒波動太大,似乎隨時都會爆發而猩紅的雙眼,便是對此最好的證明。

    不過好歹那位蕭少也是受過一些專業訓練的一流家族的嫡係成員,就算再如何的不爭氣,沒經驗,那也要比那些剛剛進入有品階等級,卻還沒有專門訓練手法的家族要強的多,不是嗎?所以,在歐陽夏莎死盯著那位蕭少,同時那位蕭少也還沒有因為這種盯梢徹底崩潰之前,便有好幾個世家弟子,承認不住,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這並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至於歐陽夏莎他們是如何看出他們暈了?其實答案也很簡單,畢竟,這被壓製著趴著,跟暈過去直接貼地趴著,那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一個還會用手強硬著支撐,一個卻毫無反抗之力的貼地趴著,就連臉都直接貼上了地麵,這樣差別巨大的趴地方式,傻子才看不出來呢!

    更何況,那雙眼一番的模樣,與之相對趴著,腦袋根本無法轉動,隻能盯著對麵看的同胞又不是眼瞎,而為了以防萬一,歐陽夏莎的神識又一直沒有收回,就連不能直麵他們,也無法使用神識的,與他同一排,或後一排的同盟,也可以依照對方從有力支持,到無力倒下這個過程所發出的聲音和動作來判斷,有如此前提,他們怎麽可能還會看不到?

    對於某些人如此沒有出息的反應,在場的眾人,也不知道是發自於本能的真實反應?還是如今他們所處的環境,決定了他們的態度?亦或是還有什麽其他的原因?誰知道呢?反正,他們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嫌棄的看了那些人一眼,從骨子裏覺得他們有些丟臉而已,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啊一一!本少跟你拚了,你既然不讓本少好過,本少也定然不會讓你好過,大不了就是一死,本少不怕,十八年後,本少又是一條好漢!”你以為事情就這樣了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就在眾人以為,歐陽夏莎還會如此保持安靜的一直盯著那位蕭少看,雖然他們不明白,他究竟在看些什麽,但卻可以肯定,至少短時間內,他不會再有任何行動的時候,被他們認定為可變性最小的蕭少,卻突然發狂了。不要問他們,為何可以如此肯定,肯定歐陽夏莎短時間內不會有其他變化,這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怎麽可能說的清楚?至於那位蕭少發狂的原因?也許是因為周遭的壓抑,加重了他對死亡的懼怕?也許是對有如此能力的歐陽夏莎,產生了來自於靈魂的懼怕?是其中之一,還是兩者都有?亦或是還有什麽其他的原因?誰知道呢?反正,那位蕭少突然就這樣爆發了,甚至以燃燒生命之力這種傷敵一千,自損一千五,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殘忍賠本方式,抵抗住歐陽夏莎的威壓,讓自己具備可以移動的能力,並在第一時間,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歐陽夏莎,然後使出渾身解數,攻向了歐陽夏莎,那是不爭的事實。

    本以為會是一場很激烈的戰鬥,畢竟,生命力這個東西有多神奇,那可不是一句話,一個字就可以形容的,所以,想也知道,燃燒生命力所獲得的力量該有多大了,而其連歐陽夏莎那強悍無比的威壓都能抵抗,不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嗎?再加上那位蕭少,一改之前的萎靡,膽敢挑釁歐陽夏莎的態度,卻更是說明了這一點。

    要知道,那位蕭少可不是一個衝動的,不給自己留後路的蠢貨,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要惜命一些。所以,他當然知道,如若他這般挑釁之後,等待他的會是什麽樣的結果,如若說以前的他,在歐陽夏莎麵前還有一線生機的話,那麽待他這話吐出之後,等待他的,除非是他勝利,否則,便隻有死路一條了。

    想也知道,沒有誰會蠢到拿自己的小命隨便開玩笑的,由此可見,那位蕭少心中,定然是底氣十足的,不然,他也不敢如此囂張了不是?卻沒有想到,竟然這麽快,瞬間便結束了。

    也不知道歐陽夏莎是怎麽做到的,眾人隻見他輕輕的揮了一下衣袖,剛剛還鬥誌昂揚,像是戰鬥力十足的那位蕭少,便猶如一顆流星一般,呈拋物線狀便快速的飛了出來,那速度快的,讓那位蕭少,居然連發出慘叫的聲音都來不及便昏死了過去。至於究竟是暈了,還是死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啊一一!”好吧,關於那位蕭少的生死之迷,很快便得到了破解。這不,一個距離那位蕭少落地的位置最近的青年,好奇的將自己的所有視線,盡可能的撇向了那位蕭少落地的位置,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這青年便忍不住慘叫了起來,那模樣,那神色,就好像看見了什麽讓他驚恐不已的東西,之前被歐陽夏莎一巴掌拍飛的是他,而非那位蕭少一般。可惜因為歐陽夏莎的威壓,讓他根本就無法動彈,所以,此時此刻,他除了死命的瞎叫喚之外,還真沒有其他的或發泄,或自救的方法了,不然他定然會一邊一手指著那位蕭少的落地位置,一邊死命的往後退的。

    不明真相的眾人,立馬白了他一眼,心想:‘你說之前那位拍飛的又不是你,你有什麽資格在那大驚小怪的,惹怒了那位咋辦啊?牽連的他們咋辦啊?你個蠢貨瞎嗶嗶個什麽勁,就不能安靜的做個美男子嗎?’想到這裏,眾人猶如本能般的抬眼看了看那站的筆直的白衣少年。恩,還是沒什麽表情,沒變化。還好還好,他們大概,也許,暫時是不會有事了,拍拍胸口,自我安慰了一番番之後,提心吊膽的眾人,本來懸著的小心肝,終於又蹦躂回了心窩裏了。

    “不不不,不是,你們一一你們看一一”大概是看出了眾人對他的各種嫌棄,那青年為了自證清白,同時也是為了不被眾人排斥,使勁的用眼神撇向了那位蕭少之前的落地位置,隻是因為心中的緊張和恐懼,讓他硬是說不清楚一句完整的話。越是著急,就越是說不清,越是說不清,就越是著急,如此惡性循環下去,那青年簡直都要哭了。如若不信,隻要看看青年那被憋紅的臉頰,還有脖子,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看什麽?你到底要我們看什麽啊!”對於這位青年的大驚小怪,在他身邊趴著的一個大漢,終於忍不住了,對著其便不耐的嗬斥了起來。其實也難怪這名大漢對其如此態度了,實在是歐陽夏莎之前的手段,將他們震懾的太狠了,讓他們對歐陽夏莎這人,產生了一種猶如本能般的懼怕,而這種本能,讓他們不由自主的便想避開歐陽夏莎,不想與歐陽夏莎正麵衝突。也就是說,如這青年這般的衝動舉動,真真是他們最排斥的,你說你自己不要小命了,那也就算了,可他們還要啊!你小子這麽大驚小怪的,就好像生怕歐陽夏莎沒有注意到他們一樣,你說你這樣,是想要害死他們呢?還是想要拖他們下水?亦或是,還有什麽其他的原因?誰知道呢?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那都不是他們喜歡願意看到的,甚至說是對其有所排斥,那都不算誇張,如此,也難怪這大漢對這青年的態度不怎麽美好了。

    “蕭少一一蕭少已經死了!而且死的還有些一一有些不太好看!”大概是不想繼續被誤會下去吧!又或是想要找人一起分擔自己心中的恐懼?誰知道呢?反正,那青年終於憋足了一口氣,將他一直想要說出的話給說了出來,那是不爭的事實。雖然仍舊有些結結巴巴,但卻一點都影響他正常表達想要表達的意思。

    一說完這話後,青年頓時也狠狠地喘了一口氣,原本憋得通紅的臉和脖子,也一下子就變回了原來的模樣。那模樣,那神色,那姿態,就好像終於把一個包袱給丟了出去一樣。

    雖然這個形容有些誇張,也有些不符合實際,可事實上,那青年給人的感覺,還真就是這麽回事。至於那青年心中究竟是不是這樣想的,那便隻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了,不過看那樣子,也算是八九不離十了。

    對於這青年的言辭,歐陽夏莎並沒有露出太多的表情,也沒有任何想要去插手或是打壓的意思,那姿態,那神色,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當然,好像也隻是好像而已,世事無絕對,他沒有插手或是打壓的意思,卻不代表,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這不,隻見他眉間一挑,頓時便用有些感概的神色看向了那名青年。

    至於歐陽夏莎究竟在感概些什麽?其實答案也很簡單,他無非是在感概這小子的眼神犀利,看得倒是仔細的緊,連那種刁角都看的那麽清楚,雖然歐陽夏莎並沒有想要掩蓋那位蕭少死亡的真相,之所以被拍到那個刁角,也不過隻是偶然巧合而已,可既然事情已經如此,還能被那青年發現,那麽這般看來,那青年的雙眼比之常人,隻怕要特殊不少。

    歐陽夏莎沒有太多的反應,卻不代表其他人沒有反應,也許是因為害怕,也許是過於擔心,也許是有所好奇,也許誰知道呢?反正,全都各抒己見的發表起了自己的看法,

    “蕭少死了?不一一不是吧!”這是不可置信的,畢竟,他們之所以屈服在那位蕭少的淫威之下,還不是因為他的實力要強過他們所有人很多嗎?不然,誰天生喜歡做人嘍囉的?

    “死一一死了?怎麽會死了呢?你們看清楚一點,怎麽會死了呢?”這是膽怯害怕的。不過想想也是,連他們委屈求全認下的老大,都不是其的對手,那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麽?想想就緊張不已,懼怕不已。

    “果一一果然死了,還是腰斬而死,這等死法還真是一一”有眼尖的,看到不遠處已經沒有呼吸,早已被砍成兩半的蕭少,頓時心中是一片淒涼,一種‘兔死狐悲’的淒涼。誰能想到,曾經那麽風光無限,在蕭家,地位僅次於少主的人物,會是這麽一個死法,落得這麽一個下場,那麽如今,與他站在同一立場的他們,又該得到一個怎麽樣的結果呢?

    至於最後那句‘還真是’,還真是什麽?那簡直不言而喻。是一種感歎,也是一種無奈,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哀,也是一種不可言說的感歎。

    “你一一你們可看見,那位是什麽時候下的手嗎?”有限於情緒之中的,也就有敢於追求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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