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6)人走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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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這白家小子也沒有惡意,隻是趨吉避凶的本能使然罷了。而且這樣做,對其他人也沒有壞處,不是嗎?至少避免了他們親身體驗一下那所謂的‘神爪功’的功效,這一點,卻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不要懷疑白家這小子的這種感覺,要知道這小子的這種感覺可是非常準確的,因為他已經不止一次的通過這種趨吉避凶的本能,逃過了一次又一次的危險了。所以,不要懷疑,那‘神爪功’定然要比那‘鳳爪功’要厲害的多,說是個大坑,估計都不算是什麽誇張的結果。而歐陽夏莎臉上那一抹退卻的雖然很快,卻仍舊被許多人看見的遺憾,就更是證明了這一點,畢竟,歐陽夏莎想要看他們的笑話,那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能讓他露出那種遺憾神色的,想也知道會是個什麽事情了。換句話說,就是這個‘神爪功’是個大坑,那是一定的,但卻還沒有坑到會危害到他們小命的地步,那也是一定的,最多也不過是讓他們出點醜,吃點虧,難看一些罷了。
要是其他事情,看在歐陽夏莎與他們關係,以及他們對歐陽夏莎的那種崇拜之情的份上,他們也許就睜隻眼閉隻眼的就範了,畢竟,歐陽夏莎對他們再如何的折騰,也不會嚴重到哪裏去,大多都是撓撓癢的小懲戒而已,再多也不過看似嚴重一點,實則也不會有什麽大事的問題,小小犧牲,能換的歐陽夏莎展顏一笑,那也是劃算的啊!可誰讓歐陽夏莎他選擇哪裏不好,非要選擇臉麵,這叫他們如何就範,如何答應啊?正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直接針對臉麵的事情,他們想勉強自己答應都不行啊!本能的都會拒絕好嘛!也就是說,就算他們嘴上答應了,身體的本能也不會同意的啊,如此何來的行動?那跟直接拒絕,又有什麽區別呢?!不要懷疑白家這群小子的判斷,他們又不傻,如何不明白,那跟爪子有關的問題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不然他們也不會總是不敢拒絕家裏那群妹子的要求了不是?要知道,對於家裏妹子的態度,禮讓是一方麵,但更多的還是那‘爪子功’的威力,不然你試試,二者取其一之後再拒絕的結果!想也知道,隻是禮讓的情況,與隻是被‘爪子’威脅之後的情況,再開口拒絕的後果了。至於歐陽夏莎的這種情況,那也隻是參考‘兩害相權取其輕,兩利相權取其重’的道理罷了。換句話說,就是要是那群姑娘更可怕,那這結果,也就不是這樣了。
“走走走!”大概是這些世家弟子受周遭生活的這個大壞境的影響太深的關係吧!哪怕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的弟子,這會兒在體會了一下白家那小子話裏話外的意思,外加看見了歐陽夏莎那‘遺憾’的一撇之後,頓時便像是恍然大悟,或者說,像是體內的趨吉避凶係統啟動了一般,全都慌忙的催促了起來,那姿態,那神色,就好像晚了會被怎麽怎麽樣了似得,搞的歐陽夏莎那叫一個哭笑不得,一時間竟不知道是該誇讚他們嗅覺敏銳呢?還是該說他們太過敏感了!
“小白,去通知你家老祖宗,順便將他帶走,別人的笑話,哪是那麽好看的,小心一會兒‘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就不知道是誰看誰的笑話了。他要是不聽你的,或是拿身份壓你的話,你就說這話是我說的,他要是再我一盞茶的時間內沒有能夠回來的話,那後果,讓他自己看著辦!”對於白家這群小子的反應,歐陽夏莎本來並不想多說什麽,畢竟,他們有如此反應,仔細的想想,其實也不算是什麽大事,再加上他不管是按照是他們的師傅這邊算,還是按照是小小白的朋友那邊算,他都改變不了他是他們這群半大小子的長輩的這一事實,所以,作為長輩,對他們多一些縱然,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可怎麽辦呢?他們都出來這麽一會兒了,並且還是在小小白的眼皮子底下就這麽出來的,即便是當時有所謂的結界的存在,小小白聽不見他們具體都說了些什麽,但光看他們的動作,也該知道肯定是有事情發生了才是,不然,那總喜歡找他們白家麻煩的幾家,每每總是覺得找他們麻煩找少了的幾家,怎麽會這麽輕易就放他們離開,且還老老實實的將所有的賭注,一分不少的全都交了出來?可那個老家夥,居然這麽半天都沒有出來。撕破臉?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真要撕破臉,他們不早在他們開口,要求強行統計分數的時候不就撕破臉了,何必等到現在?所以,歐陽夏莎實在是猜不出來,除了故意留下,想要幸災樂禍的看人家笑話之外,還有什麽可能可以拖住他的腳步了。如若換做是其他的事情,其他的時間,歐陽夏莎也許還不會如此的緊張,如此的開口催促,畢竟,以小小白那老家夥的實力,自保那還是沒有一點問題的。可誰叫此時非彼時,之後他還有很多的計劃要去實施呢?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也為了杜絕對方狗急跳牆,使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從而導致所謂的‘陰溝裏翻船’的可能出現,於是,歐陽夏莎便不得不一改自己不打算開口的打算,讓白城府去把他家的老祖宗給弄回來,為了杜絕小小白那老家夥倚老賣老,不聽小白的話的情況發生,歐陽夏莎還特意的囑咐了一句。
話說那句‘一盞茶’的時間,事實上並沒有什麽實際上的意義,因為歐陽夏莎根本就沒有說過‘這一盞茶’的時間,究竟是按照白城府離開的時候算,還是按照白城府跟他說話的時候算,亦或是按照小小白回程的時間算,換句話說,就是歐陽夏莎如若非要胡攪蠻纏的話,小小白那是怎麽都有可能被罰的,所以,歐陽夏莎這句‘一盞茶’的時間存在的目的,僅僅隻是為了催促小小白趕緊,速度,如此而已。
至於小小白,也就是白家老家主會不會聽的問題,不要懷疑,以小小白對歐陽夏莎的忠心程度,別說這話歐陽夏莎是故意這麽說的了,就是無意的提上一句,他都會完美的完成的。所以,這話的效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我這就去!”顯然,小小白對於歐陽夏莎的遵從,就連白城府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否則,他豈會如此幹脆的說走就走,毫不猶豫的連頭都不帶回的,甚至還隱隱的,帶有幾分幸災樂禍,想去看戲的情緒?!還不就是駕定了這一點嘛!不然,他如何膽敢這般忤逆小小白?要知道,那位可不僅僅隻是白家的一員,還是他的嫡嫡親的親祖父,更是白家的老家主。那樣的身份,可不是他一個晚輩能夠輕易動搖說服的,哪怕他是所謂的少主,未來的家主都不行,尤其是在他們這種尤其注重輩分身份的傳承家族中,這輩分身份就更是顯得重要,分工明細了,說白了,他還不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有歐陽夏莎這座大靠山擺在那裏嘛!
當然了,歐陽夏莎那話說的,也不算是誇張,他之所以催促白家這群小子們趕緊離開,不就是擔心東籬家,蕭家的那群人會出爾反爾嗎!如若是在他們不吃虧的前提下,也許他還沒有這個擔心,至少短時間內是不會有的,這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可一旦涉及到他們的切身利益,也就是那一批數額不小的賭注,那事情可就有些說不清了。要是萬一他們後悔了,打算追回賭注,再也不管什麽撕破臉皮不撕破臉皮的問題了怎麽辦?雖然歐陽夏莎並不擔心能不能對抗他們的問題,畢竟,他那變態的實力擺在那裏,可能輕鬆一些,他為何要自找麻煩?能簡單解決的事情,他幹什麽要搞的那麽複雜?反過來說,要是對方真的後悔了,那等在那裏準備看笑話的小小白就倒黴了,就成了那個唯一的目標了,而那個時候,小小白作為可以威脅他們的把柄,留在那裏,可不就成了一個大大的笑柄了嘛!還是送上門的笑柄。本來可以走,本來可以不留把柄,可他為了看人笑話,卻偏偏留了下來,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成了別人的笑話,那不是一個大大的笑柄是什麽?雖然說以他的實力,自保不是問題,可要是麵對人家整個聯盟的阻擊,小小白會被抓住的可能,也不會太低,所以,歐陽夏莎這話說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使用的方法,也沒有一絲絲的問題。
之後事態的發展,也就顯得理所當然了,歐陽夏莎帶著除了白城府之外的白家弟子,先行一步回到白家的駐紮地,一回去便一刻都不耽誤的開始收拾起了自己的行囊來,而後不久,小小白也慌慌張張的跟著白城府回來了。回來之後的小小白本想對著歐陽夏莎說些什麽,可最後卻被歐陽夏莎毫不留情的打發去收拾行囊了。
不是歐陽夏莎著急,而是歐陽夏莎這一次的打算,並不僅僅隻是帶走小小白和那一群作為此番大比參賽人選的半大小子,而是打算帶走白家駐地的所有族人,至於駐地,他倒沒有什麽擔心的,大不了就是毀了而已,隻要人還在,想要再建一個駐地根本就不算是什麽事情。更何況,會不會毀還隻是一個猜測而已,他如此想法,也不過隻是做最壞的打算而已。
有了歐陽夏莎如此一刻都不耽誤的安排,白家眾人,包括之前白家駐地的那些守衛在內,全都以超乎尋常的速度整理好了所有的行囊,丟下一個空空如也,除了整個建築,連個破碗都不剩的白家駐地離開了。
話說這麽多人離開,難道就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嗎?如若換做是其他人,也許會有此可能,可換到歐陽夏莎的身上,那簡直就不是個事,可別忘了,歐陽夏莎身上,那種可以隱匿氣息的空間類高等裝備可不止一個,就好比此番大比,收到翰皇澤所贈與的那個遺址可不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想要帶這些人離開,簡直不要太簡單,反正,直到東籬家的那些人真的如歐陽夏莎所猜測的那般,有些後悔,雖沒有想要徹底的撕破臉皮,可卻想要先拖住白家,讓其先把那些賭注吐出來,其他的事情,之後再商議的找上白家之前,都沒有人發現白家駐地之中,早已人去樓空了。
至於歐陽夏莎丟給以東籬家為首的那個狗屁聯盟的那個事關人命的問題解決的如何?中間有沒有露出什麽破綻,讓他們發現什麽?雖然一直都沒有消息傳出來,雖然外麵看似風平浪靜,好像對他們並沒有任何的影響似得,但他們彼此之間很多合作項目的停擺,還有他們之間很多家族都不再一起曆練的現實,以及沒有任何事關他們的通緝或是暗查的消息流出,這就足以說明,歐陽夏莎那一刀子捅的他們有多狠,且他們一點問題都沒有暴露的事實了。
本來,要不是逼不得已,要不是對方出手太過狠毒,逼的他不得不出手,出狠手,歐陽夏莎也不想如此行事,因為這樣,最後不管歐陽夏莎怎麽安排,都一定會引起對方的警覺的,那樣,對方加派人手,加緊家族內的安保問題,那都成了必然的結果了,這對他之後的那個‘滅族計劃’,肯定多多少少都是會有所影響的,而他在決定出手的那一瞬間,也做好了,需要修改計劃,多一些麻煩的準備了,卻沒想到,他們的確是加派了人手,也加緊家族內的安保問題,可他們所針對的對象,卻不是一視同仁的所有人或是針對性的他個人,而是之前與此結盟的同盟家族,要是再觀察的仔細一點,就會發現,他們彼此所針對,所防備的對象不是別人,就是歐陽夏莎所安排的,彼此手上有所謂‘人命’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