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衝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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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頭,笑笑笑,你有什麽好笑的!”如若放在平時,這櫻花‘少女’哪會跟人講這麽多廢話,尤其還是她往常無比厭惡,無比反感,更是無比排斥的類型,直接叫人‘讓她消失’,那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換句話說,就是這看似諷刺,實則,比之櫻花‘少女’往日的行為,簡直不要太溫柔的舉止,才是真的不正常好嘛!至於原因,也很簡單,除了如之前那般所猜測到的拖延時間之外,歐陽夏莎還真是找不出第二個,可以讓這種養尊處優,高高在上,向來是人命如草芥的大小姐,紆尊降貴,如此這般的理由來。而其緊皺著的,自從那櫻花‘少女’開始刻意的拖延時間開始,就一直沒有鬆散開來的眉頭,還有那雖然有所隱藏,卻藏的並不算太深的,潛伏在其眼底的憋屈,以及那藏在廣袖之下,一直沒有鬆開,一直都被緊握著的拳頭,便是對此最好的說明。
旁邊的幾個男子,聽到歐陽夏莎那聲輕笑,也不知道歐陽夏莎的聲音是不是真的太具魔性了,他們居然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一樣,愣了那麽一下下之後,就回過神了。
那麽,回過神之後的反應如何呢?
首先,要說的便是那白色錦衣的男子了,那人回過神後,隻是像是為了確認什麽似得,抬眸淡淡的再看了歐陽夏莎一眼,然後就收回了自己視線,之後便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什麽反應都沒有了,至於他的心中最真實的想法是什麽,而他的沒有反應是否是真的沒有反應,那就死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天知地知他自己知道的事情了。
再者,就是那紅袍男子了,他與白衣男子的反應,可謂是完全不同的風格了,說是兩個極端,那都不算是誇張,如若說白衣男子是冷淡如冰的話,那麽這紅衣男子,便是熱情如火了,這不,瞧瞧他看歐陽夏莎的神色,那完全就是一個愛玩的孩童,終於找到讓自己感興趣,並深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的有趣的玩具,一個愛吃肉,卻八百年沒有吃肉的肉食動物,終於再次看見了心愛的肉肉一樣,雙眼灼灼的盯著歐陽夏莎不放,就差流點哈喇子了;又或者說,他是想到了什麽,想到了如何從歐陽夏莎的身上謀取更大更多的利益,也許這樣說,會更加準確一點。
究其為何不說,這些是那人對歐陽夏莎有什麽想法的反應,畢竟,歐陽夏莎那麽漂亮,漂亮的讓他們這群,這群自認為見過了不少美人,始終保持著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情場浪子們,都忍不住發起呆來,這完全說明,歐陽夏莎的資本還是很足的,可要記住,這裏是殺人不眨眼,人命如廢土,根本不值什麽錢的時代,在這裏,隻有追求更高的境界,才是他們畢生的追求,而女人,不過是無用的附屬品而已,隻要你實力到位了,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而這樣的規則,便也造就了,這些修煉之人,根本不將那些菟絲花的女人放在眼裏的事實,而不放在眼裏,又豈會用心?當然了,在這個世界上,也不是沒有那種自強不息的女人,可因為這世界男女不平等的原罪,也就注定了,女人想要上位,會比男人更加辛苦,也更加艱辛一些的事實,相對應的,也會更加狠毒一些,這樣的女人,普通的男人也是不敢輕易招惹的,因為這樣的女人,就算再如何的美麗,那都是難以下咽的毒蛇,一個不好,倒黴的便是他們,於是,也就出現了,高的不敢招惹,低的又瞧不上眼,根本就難以產生所謂愛情存在的事實。而這歐陽夏莎,雖然他們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但本能的,便將之劃分到了強大的女人那一部分,對於這樣的存在,他們敬而遠之都來不及,又如何會有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說的更直接一點,就是在紅衣男子看見歐陽夏莎的第一眼開始,其就猶如本能一般的,將之給劃分到了女強人的行列之中。所以,哪怕歐陽夏莎再如何的美麗,這紅衣男子對其都隻有算計,而無其他,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至於另外的那些餓人,他們的反應則要隱蔽的多了,先是相互相視了一眼,然後便看像了首當其衝的那個白衣男子,之後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交流的,居然像是達成了什麽共識一樣,從剛回過神的焦躁,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如若不是看見他們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精光的話,還真會被他們安靜下來的老實模樣所蒙蔽,忘記這裏到底還是神界,這裏可沒有什麽無欲無求,單純善良的存在的事實呢!
在場所有人的反應,歐陽夏莎都看在眼裏,雖然心中大概已經有了個數了,但更具體的,歐陽夏莎則還是有些懵懂的搞不清楚狀況。如此,歐陽夏莎便若有所感看向了,從表現上看,在場最好解讀的紅袍男子身上。
不管這紅袍男子他是真的最好解讀,還是假的最好解讀,相比較其他毫無多餘反應的其他人而言,一眼望去,他的確是這裏最好解讀,也是最有破綻的了,這卻是不爭的事實,至少表現上,的確是如此。換句話說,就是這紅衣男子不管是真的好解讀,還是假的好解讀,這有反應的,總比麵無表情的容易破解些,不是嗎?!
順著歐陽夏莎的目光看了過去,隻見那紅袍男子不閃不避,直接就迎上了歐陽夏莎滿是探究的雙眼,眼底更是帶著深深的笑意,甚至還閃過了一絲戲謔,由此可見,紅袍男子還真是將歐陽夏莎當做是一個新的好玩的目標,壓根就沒有將所謂的危險放在眼裏。再結合旁人對此的態度,想也知道,在場的,並不僅僅隻有紅袍男子沒有將她放在眼裏了,而是所有人都沒有將此當做回事,不然,為何他們明明看見了紅袍男子那毫不遮掩的戲虐目光,為何像是什麽都沒有看見一樣,選擇了徹底的無視?當然了,受他們所生長的環境的影響,哪怕他們心中再如何的不將歐陽夏莎當做回事,可該做的,該準備的,那也都是要做,要準備的,就好比連那櫻花‘少女’都能想到的拖延時間。
這不,隻見剛剛還滿目戲虐的紅袍男子,在歐陽夏莎還沒有開口,做出相應的反應之前,上前一步攔住那滿臉怒氣的櫻花‘少女’,滿臉的笑意,卻帶有威脅性的開口說道:“方大小姐,這位小姐笑什麽,似乎不管你什麽事吧?你說你管的是有多寬啊!居然還管人家笑不笑的問題,吃飽了撐的嗎?你說呢?墨!”
其實也難怪紅袍男子會如此針對這櫻花‘少女’了,話說他們想要拖延時間,其實真要說起來,那完全就是需要討好人家的事情,否則人家一個不願,一言不合,就那麽開撕了,那他們還如何拖延?
雖然紅袍男子並不在意這什麽拖延不拖延的問題,畢竟,不管是從他們的人數上,還是從背景上看,他們壓根就沒有什麽地方是需要寒對方的,當然了,這是因為他並不知道歐陽夏莎真正的身份,才能如此這般的自信的,否則,什麽吊兒郎當的神情,可就不可能再出現在這紅袍男子的臉上了,這卻是不爭的事實,不過這都是後話,暫且可以不提。
好吧,扯遠了點,不過話說回來,正是因為真正的事實紅袍男子他們還不知道的緣故,所以,在此時此刻,紅袍男子為了安全著想,還是本能的覺得,能拖延還是拖延的好。可自古以來,什麽時候出現過如此這般的討好方式了的?明明是想拖延時間,可這女人倒還,惡狠狠的威脅,真以為誰都欠了她的?
一來,為了給這該死的女人一個所謂的警告;二來,則是針對這該死的女人之前的行為,賦予一定的懲罰;三來,也是為了好好的補救一下,於是,這麽一段,諷刺那櫻花‘少女’的話就那樣脫口而出了,那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好吧,似乎是覺得,單純的諷刺還不夠似得,紅袍男子還不忘將白衣男子給一並拖下了水來。
不要奇怪紅袍男子的行為。大家都是一起長大的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還不了解誰啊?那該死的女人喜歡某人,那是眾所周知公認的事情,所以,相比較一般的諷刺,簡直沒有比心上人上前紮上一刀,更讓人痛苦了不是嗎?!至於某人配不配合的問題,那簡直不言而喻,與那該死的女人喜歡某人一樣出名的,便是某人對那該死的女人的厭惡,所以,這會兒他別說是有所目的,且目的還是為了他們大家好的,就是換一個原因,隻是他自己的原因,甚至是沒有任何的原因,隻是嫌的無聊而已的反應,相信某人都是不會吝嗇那一刀子的!
“恩!”果然,被紅袍男子點到名的某人,也就是那身穿白色錦衣的男子,當真是如紅袍男子所預料的那般,在淡淡的看了那紅袍男子一眼之後,便果斷的點了點頭,外加肯定的回應了這麽一聲。而他的臉色,沒有不耐,也沒有反抗,沒有排斥,更沒有厭惡,有了則是歐陽夏莎差點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的淡淡微笑。沒錯,微笑,就是微笑,剛剛一直都麵無表情的存在,突然露出了所謂的微笑來,這簡直不要太讓人吃驚好嘛!雖然歐陽夏莎並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何淵源,但由此可見,這櫻花‘少女’在這群人之中,到底有多不受歡迎的事實了。
至於紅袍男子如此這般的針對那櫻花‘少女’,會不會有什麽危險,或是有沒有被針對,被壓製的危險?好吧,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先不說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友誼,比男人與女人來的更加的堅固,也就是說,要是這櫻花‘少女’身後的家族一旦出手,不排除其他幾個家族聯手的可能,就是排除這些家族,沈韓楊方,便說明一切了。可不要以為這幾個姓氏的排列隻是簡單的,與柳家同處一個版塊的二流家族的姓氏,這個沈韓楊方,代表的便是他們實力強弱的順序而已。沈家第一,方家最後。看紅袍男子對其的稱呼,便知道,這櫻花‘少女’是方家之人了,也就是勢力墊底的存在,這樣的她,這樣站在她背後的家族,這紅袍男子有什麽好怕的?!究其紅袍男子的身份一一
“韓小鑫,你不要太過分!”原來紅袍男子是沈韓楊方之中,排名第二的韓家少爺啊,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韓家的繼承人之類的,還是隻是韓家普通的少爺,但壓製一個方家小姐,那還是沒有問題的,哪怕這個小姐是方家的繼承人,那都不能例外,這便是所謂的家族的等級壓製。更何況,看這樣子,這韓家少爺與那個白衣男子,也就是之前被櫻花‘少女’稱之為柳哥哥的柳家之人關係看著還不錯,再結合其盤膝坐下時候的排序,由此可見,這位韓家少爺,即便不是韓家的繼承人,那地位也不會低到哪裏去的。
“請叫本少韓鑫,或者韓少爺,韓小鑫那是什麽鬼?本少跟你沒有那麽熟,請不要跟本少套近乎,本少怕被你傳染上蠢病,所以,請你離本少遠點,謝謝!還有本少也不覺得本少哪裏過分了,本少是真的覺得你的態度有問題,怎麽,你有問題了,還不許人說的話?你以為咱們都是你爹媽啊,都該寵著你,慣著你?”對於不喜歡的人,韓家少爺壓根就不懂得什麽叫做嘴下留情,憐香惜玉。如若不是時機不對,還有外人在這裏看著,他還在想方設法的拖延時間,不能讓對方覺得煩躁,徹底的不願再聽他們多說的話,他隻會說的更加的難聽,而這一次,當真是便宜這個該死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