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柳飄飄的險惡用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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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鑫一行人不知道歐陽夏莎的本性如何,會那樣善意的去解釋歐陽夏莎的行為,那倒還可以理解,可作為歐陽夏莎契約獸的歐陽浩宇難道會不知道嗎?答案簡直顯而易見。這世上,誰不知道歐陽夏莎的本性都有可能,都說的過去,可作為歐陽夏莎契約獸的歐陽浩宇不知道,那鐵定是不可能的,說是傻子都不會相信,那都不算誇張。

    好吧,歐陽浩宇知道歸知道,可他卻更加知道,以歐陽夏莎那高傲的性子,如若沒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或理由,她是鐵定不會這樣去做的,且還是主動去做,要知道,平日裏,想讓歐陽夏莎在自己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的情況下,主動給自己找錯認錯,哪怕是麵對她所認可的自己人,那都是件不可能的事情,說是堪比天方夜譚,那都不算是誇張。自己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所謂的敵人?

    雖然對方一早就主動的從這場所謂的爭端之中退了出去,但他們頭上仍舊頂著歐陽夏莎仇敵勢力的名頭,那卻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所以,明白這裏麵必然是有什麽重要的原因,且還暫時來不及多問的歐陽浩宇,隻是因為吃驚,不曾預料,而微微的愣了那麽一下下,畢竟,這算是歐陽夏莎有史以來的第一次破例,沒有準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歐陽浩宇吃驚一下下,有什麽好稀奇的?之後便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縱身一躍,跳到了歐陽夏莎的肩膀之上,然後便徹底的安靜了下來,這並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而讓歐陽夏莎破天荒的那個原因,歐陽浩宇雖然很是好奇,也很想知道,但他心中也很是清楚,此時並不是問問題的最佳時機,如此一來,保持沉默,無疑是當前最好的選擇了。反正,總歸是要知道的,最多也不過是晚點知道罷了,這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不是嗎?!不過有一點,歐陽浩宇則還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個理由,並不是一個壞的理由,甚至歐陽浩宇還可以毫不遲疑的說,這是一個可以拉近他們與韓鑫等人關係的理由,否則,歐陽夏莎的態度怎麽可能會如此友好?連自我的稱呼,都由‘本小姐’變成了最為簡單,也最為親近的‘我’。要知道,如若隻是單純的理由的話,歐陽夏莎完全可以隻改變態度,而不改變稱呼,連稱呼都果斷的變了,要說知道一個單純的理由,鬼才相信呢!

    好吧,扯遠了點,不過話說回來,好像自始至終,歐陽浩宇似乎都沒有想過歐陽夏莎會不告訴他的可能。雖然這也算是一種自信的表現,可歐陽浩宇那毫不猶豫,果斷幹脆的態度,是不是有點太自信了點?也不知道他是單純的相信歐陽夏莎呢?還是仗著與歐陽夏莎之間的契約關係?前者?後者?或是兩者都有?亦或是還有什麽其他的原因夾雜在其中?誰知道呢?隻要歐陽浩宇不說,對此方麵的猜測,也僅僅隻能算是一種猜測而已,即便是真的猜到了事實的真相,那也不能例外。反正,歐陽浩宇就是堅信歐陽夏莎會告訴他真正的原因,那卻是不爭,也不可動搖的事實。

    至於那些個戰利品,就好比那些個什麽乾坤袋,儲物戒之類的,歐陽浩宇拿到之後,並沒有有想要交給歐陽夏莎的意思,至於原因,其實也很簡單,一來,歐陽夏莎正在與人交談,作為一隻懂禮貌的獸獸,他可沒有打擾人家談話的興趣愛好;二來,作為‘腕碧’空間的大總管,以及半隻伴生獸,能直接與‘腕碧’空間建立起聯係的它,直接將東西丟進‘腕碧’空間不就好了,幹什麽要多此一舉的遞給歐陽夏莎?而且最後整理規劃這些東西的不還是它,所以,它直接放進去,可比歐陽夏莎丟進去要有效率的多,至少這樣,它心裏可以非常清楚的知道,這些個還沒有被歸類整理出來的東西,究竟被丟在哪裏了,不是嗎?!之後,也更加容易整理。

    如若歐陽夏莎凶神惡煞一點,不講道理一點,韓鑫他們對於自己之前的懷疑猜忌態度,倒不會有任何多餘的情緒,內疚,心虛什麽的,更是無從談起,可問題是人家居然道歉了,沒錯,居一一然一一道一一歉一一了,這頓時便讓他們覺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再結合歐陽夏莎的性別,以及之前,在他們開口反擊之前,就已經讓他們感到無比吃驚,甚至是無比震驚的年紀,刹那間,韓鑫他們不由自主的,便有一種欺負小女孩的即時感。自己一群年歲是人家小丫頭幾十倍,甚至是上百倍的大老爺們,這是越活越過去了,居然聯手欺負一個小孩子,還是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一刹那,各種愧疚,心虛,內疚的情況,就好似洶湧來襲的洪水一樣,攔都攔不住,且這種心態,隨之歐陽夏莎一直和善的態度,以及時間的推移,那是越發的嚴重了。

    “抱歉,是我們太小人之心了!”別看韓鑫那一群大老爺們們心中對於歐陽夏莎,那是無比的愧疚,無比的慚愧,可最後開口回答的內容,卻著實是讓人汗顏,外加無語。一樣的回答,一樣的話語,就連回答的字數,都跟他們之前的回答是一模一樣的,雖然心中明白,韓鑫這群人看著滑頭,對待旁人,也算是能言善辯,可那些都是虛的,是打好草稿,外加又套路可用的,說白了,他們也隻能算是一個表麵光而已。換句話說,就是當他們想要真正的表達自己內心的真實感受的時候,就會變的笨嘴拙舌。越是真誠,就越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就越是嘴笨的可以,而此時此刻韓鑫等人的表現,便是對此最好的證明。雖然之前他們第一次使用這句回答的時候,態度也算是誠懇,但與如今相比,卻仍舊相差的不止一個檔次。如若之前的那一次回答,可以用‘真’來形容的話,那麽這次,便是‘無比的真誠’了!

    “嗬嗬,我們就不要客氣來客氣去了,否則沒完沒了的,說到明天也是說不完的,所以,我們簡單點,也幹脆點,你們的道歉我收下了,希望我的道歉,你們也能收下,那麽,你們意下如何?”歐陽夏莎算是看出來了,韓鑫他們此番對自己那叫一個愧疚,所以,似乎壓根就沒有主動結束話題的意思。換句話說,就是隻要她不去主動結束這個話題,他們出於補償,彌補的心態,是一定會堅持奉陪到底的,反正,是絕對不會主動結束這個話題,那是不爭的事實,哪怕他們實在是沒話可說,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那也不能例外,大不了就如此時這般,重複一下之前的回答不就好了,總歸話題是不能被他們結束就是了。如若放在之前歐陽夏莎沒有改變主意,急著去拿那最後一片的靈力碎片的時候,歐陽夏莎也許還有與他們玩一玩的想法,如此也好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能堅持那麽久的時間不放棄,可如今,歐陽夏莎卻一點那樣的心思都沒有了,如今的她,隻想快點,快點,更快點,早點拿到那最後的一片靈力碎片,將東西早早的抓在手上,那才能真正的讓她放心,否則,要是之後出現什麽變故,她找誰哭去?於是,歐陽夏莎會決定結束此番話題,並真正的將之付諸於實踐,那也不是什麽讓人難以接受,或是感到出乎意料的事情。

    “我們也沒有問題,所以,你的道歉,我們也收下了。”說句老實話,當韓鑫他們聽到歐陽夏莎說要結束那段對話的時候,他們內心深處是無比雀躍的,因為他們在想要表達自己最真誠的情緒之時,會變得不善言辭,而這種不善言辭,會讓他們在堅持繼續聊下去的時候,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那卻是不爭的事實。如若這種努力,是那種咬咬牙就能堅持下去,就能順利完成的努力的話,那倒不是什麽問題,不過是苦一點,累一點而已,他們也不是吃不得苦的存在,可他們想要堅持下去的努力,卻分明不是這種努力,而是他們最不擅長的,不善言辭時候他們的談話聊天,這不是在要他們的老命嘛!所以,沒有誰比他們更想結束這段對話,如若不是他們覺得愧對歐陽夏莎,不好意思開這個口,隻怕他們早就將此話題給果斷,幹脆的結束了,又何必在這裏活受罪?因此,別看韓鑫他們此番回答的時候,看似平靜,可實際上,他們心中簡直都快要笑翻了,如若不是有所顧忌,外加也不好意思,隻怕他們早就仰天大笑,用以表達自己內心的歡喜了,如若不信,瞧瞧他們眼底遮也遮不住的那抹興奮,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至於之前的那個疑惑,雖然他們也很想開口提起,詢問一下,可到底受到了那抹愧疚的影響,有些不敢,也不好意思提起了,再加上此番歐陽夏莎提前結束話題的舉動,雖然與他們無關,是歐陽夏莎主動提起的,但他們多多少少還是覺得歐陽夏莎是看出了什麽,為了照顧他們,才主動提出的,在如此心態的影響下,韓鑫他們不好意思提起,哪怕話都到嘴邊了,也被他們生生的給壓了下去,也就沒有什麽好奇怪的了。

    “我知道你們想要問什麽,你們放心,我不會對你們如何的,隻要你們保證,不會將今日的事情散播出去,那麽,你們便可以直接離開了。”韓鑫他們不著急,可以憋著不提,但歐陽夏莎卻著急啊,所以,看到韓鑫等人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之後,歐陽夏莎果斷的開口提起了他們心中的疑惑,並順道給出了所謂的答案來,也算是有了合理的理由。

    “這麽簡單?”對於歐陽夏莎的回答,別說是韓鑫他們覺得不可置信,難以相信了,就是一直保持著安靜的姿態,充當著吃瓜群眾角色的歐陽浩宇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聽,若有所思的看了歐陽夏莎一眼,直到確信歐陽夏莎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之後,出於對歐陽夏莎的信任,歐陽浩宇這才收回了自己滿目的好奇之心。連與歐陽夏莎如此熟悉的歐陽浩宇,都覺得這話如此的讓人不敢相信,更何況是今日之前,與歐陽夏莎還隻能算是陌生人的韓鑫等人?所以,他們會不可置信的,猶如本能一般的反問回來,簡直正常的不要太正常。

    “嗬嗬,就是這麽簡單,又不是什麽複雜的事情,是你們自己想多了。”要說歐陽夏莎是相信韓鑫等人,才會選擇那般回答的,這話說給傻子聽,傻子都不會相信的,畢竟,才認識個把小時的彼此雙方,說相信,怎麽可能?尤其是歐陽夏莎這人,因為上輩子被人背叛的影響實在是太大,這就導致,這一輩子的她,對人像是失去了信心一樣,不管是對旁人的警惕心,還是對人的所謂信任度,都比常人要嚴重,以及要低的多的多,如此這般,對一個才剛剛認識的存在,且擺在眼前的,還有一層所謂的敵對關係,這樣的人,怎麽看,怎麽不可能被歐陽夏莎如此放心的放過,不是嗎?也就是說,這其中必然有一個,或是有一些,可以讓她放心的理由。至於韓鑫他們,到底是這件事件的當事人,因此,歐陽夏莎即便是有所謂的理由和原因,同時也沒有隱瞞自己人,就好比歐陽浩宇的意思,可那也不能當著這些所謂的當事人的麵,將那個理由說出來的啊!然後,也就形成了如此這般,沒有頭,沒有尾,簡直讓人難以置信的回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