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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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四章:奉陪到底

    單看許坤外表並沒有什麽不妥之處,甚至可以說他把所有的情緒都深埋了起來。 vw除卻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動作之外,叫人看不出他說的是敷衍話。

    當然這也隻限於不了解許坤的人,夏小染是什麽人,一世和許坤結為夫妻。怎麽說也是朝夕相處了不少的時間,他的一些細微的變化又怎麽能逃得過她的眼睛。

    她狀似不經意地繼續,原來是這樣啊,我以為許伯父真如傳聞說的對待許三少爺輕視了不少。我說嘛,許三公子可不像我似的,出身不得台麵,都是同父同母的兒子,許伯父又怎麽可能厚此薄彼呢。

    許坤現在的心裏肯定不暢,隻是礙於她這個外人在一直沒有發作而已。她倒要看看,許坤究竟能忍多久。

    見他臉色逐漸變黑,她心裏愈發地暢快。

    許坤,你施加在我身的痛苦,我還沒找你算呢。隻是幾句話你受不了了

    同父同母的兒子,這幾個字把許坤的心撩撥得動了幾動,心的不懣已經達到了極點。

    三小姐的手這是怎麽了許坤暗道自己不能了夏小染的計,開始緩和自己的情緒。

    睨眼一瞧,正好發現了夏小染手的傷,把話題帶了過去。

    這麽快扯過了話題

    夏小染把臉轉向車窗,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不住地倒退,不疾不徐地道:不小心傷的。

    看這樣子傷得不輕,也不知道已經會不會留疤。許坤已經撫平了心的暗湧,正視著前方,專心地開車。

    夏小染冷笑一聲,我身的疤還少嗎

    不論是在南美受的皮肉傷,還是一世重生的記憶帶來精神的挫傷,對她來說都不算少。

    許坤以為她的意思是在南美受的欺負,也沒順著她的話接下去,繼續專心開車。

    兩相無言,心各自卻懷著自己的鬼胎。空氣凝結的氣息幾乎要讓人喘不過氣來,兩人周身的氣場都不在弱。

    到了。

    待車子安安穩穩地停在達利的門口,許坤開口打破了沉默。

    夏小染解開了安全帶,直到下車站在車前,她才道:多謝。

    許坤要的自然不是她的謝意,搖下了車窗道:謝不必了,有空的時候一起吃個飯吧

    他現在沒閑心和她談情,他剛回來,許氏還有不少的事情等著他處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連許勳還有許瑞也已經為他的路埋下了不少的地雷。

    於是他想讓夏小染承下了這個飯局,以後找她可有理由了。

    我隨時有空。夏小染並沒有拒絕,隻說了這麽一句。

    我很期待和夏三小姐下次的見麵。許坤唇角勾起得恰到好處,既不會讓人覺得太過親近心生厭惡;又不會讓人覺得太過疏遠,把距離拉到了千裏之外。

    夏小染隻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轉身而去,直到消失在了許坤的視線裏都不見她回頭一次。

    午休的時間過去,公關部的人也紛紛回到了工作崗位。

    李宇回來的時候,恰巧通過玻璃門見到了正坐在辦公桌辦公的夏小染,眼神一閃而過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個午休的時間,足以造出不少的緋聞。

    清早的時候夏小染的門被人潑紅油漆字的事,也通過公關部內所有人的嘴幾乎傳遍了整個公司。

    這樣一傳十十傳百,事情本身已經被誇大了不少倍。三人成虎的說辭在這裏得到了形象的還原。

    我今天故意和設計部的人搭話了,也和他們說了今早的事情,聽他們說是采購部的人報複無疑了。

    我說這采購部的膽子可真大啊,半夜裏拎著油漆桶到我們公關部不怕被保安發現嗎不怕裏麵的那位調出來監控去采購部找個說法

    這個話題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頭的工作,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還不時收斂著目光觀察裏頭夏小染的動作。

    一大清早自己一人端水擦幹淨了門的油漆,到現在都沒什麽動靜。要說她不心虛,那誰信啊肯定是自己的心裏也過意不去,才一直忍氣吞聲的。也難怪她進公司這麽短的時間,從小小采購部的員工升到總監的位置,不久後又來到我們的公關部。這一切啊,指不定是她心裏早預謀好的。說不定,總經理派下來的九成五入住率的任務都在她的計劃內。

    眾人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一個私生女能在達利有這樣的地位,連夏家大小姐和二小姐也隻在公司冒了個頭之後被斥責回家去了。說到底,都是裏麵那位攪得風雲。

    哼,要不說出生在豪門的彎彎腸子多。要是地位卑微的,更是要想各種法子去奪人喜愛,我看哪

    正當喬治要下最後總結的時候,發現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變化,也漸漸停下了話茬。往後一瞧,心嚇得一滯的同時也帶了些許的慶幸。

    李宇的臉黑成一團,所有人對夏小染的猜測都聽在了他的耳裏。他想惱怒,卻又沒有對他們發火的理由。

    看了眼裏麵仍舊自顧自做事的人,他不信她什麽都不知道。

    幾不可聞地歎了口氣,他對著所有人揮了揮手,這些話被我聽到也算了,要是被麵聽到了,難免要殺雞給猴看的。

    喬治見李宇沒有動怒的意思,以為李宇也是站在他們這一頭的。有些不屑地白了裏頭的夏小染一眼,我們要防著的也隻有她了,不然誰還會殺我們這些雞。

    喬治說一個字,李宇的麵色黑一分,到最後周身的氣壓低到了極點。

    其他人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立馬把喬治的嘴捂,老實地坐回了遠處。

    李宇掃了眼假意埋頭苦幹的眾人後邁腿向夏小染的辦公室而去。

    我怎麽覺得副經理的心是向著裏麵那位的。

    副經理算對我們再好,終究也是拿錢辦事的。你這張嘴要是再沒有遮攔的,小心飯碗都給丟了。

    倒是在公關部呆的時間最久的人看得透徹,像是給所有人又像是給自己一個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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