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章:桃花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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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桃花朵朵

    自從經曆了與嶽公子那段戀情後,夏筱然的心情不太好。 vw

    回到時空大廳後,安博士人性化地給了她一個長假。

    於是,夏筱然笑納了這份厚禮,痛痛快快地玩了好長一段時間後,才念念不舍的離開了度假村,邁著輕巧的步子回到了安博士的時空基地。

    走進時空大廳時,環顧四周,相此前,又有了一些改變。

    不過萬變不離其宗,夏筱然懶洋洋的朝電子屏幕的係統招了招手:早。

    機械的女音在空曠的時空大廳裏響起,毫無情感起伏,看來這次升級又在調整係統的智能等級了

    現在是北京時間,十二點零三分。

    意思是不早了

    夏筱然打了個嗬欠,揉了揉酸疼的脖子抱怨:昨天趕飛機,趕得太著急了,我現在的時間還沒有調整過來。

    數據顯示,你是三天前的早晨八點登機。可以環地球兩圈半。係統毫不猶豫的戳穿了夏筱然的那點謊言,夏筱然這斯臉皮厚,倒也不覺得尷尬,她揮了揮手,打著哈哈。

    領導,現在有什麽指示我可是一看見你的簡訊以最快的速度爬起床了

    你的睡醒和起床相差著五個小時。對於夏筱然這個人的作息時間,甚至於性格喜好,係統都琢磨得一清二楚,夏筱然不由的扶額感歎:我自己都沒有你這麽了解我,你們這種機器要是被開發出來,那也太可怕了

    謝謝誇獎,目前除了安博士,還沒有人能夠研發出如此高端的係統。用毫無語氣的機械音說這樣的話,真的蠻可愛的

    我這一次的任務是什麽我警告你啊,別給我裝神秘,別送我去完成那些複雜的任務,那麽多條支線,完全不知道該辦那一條,活活浪費了我整整兩個月的時間,害得我連胡歌的演出都錯過了你知道你這件事情做得多不厚道嗎

    請坐時光儀。係統直接無視了夏筱然的抱怨,大概在係統看來,根本無法理解夏筱然對於胡歌打從心裏迸發出來的濃濃的熱意,是了,一個係統,怎麽會去喜歡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我還沒說完夏筱然握緊拳頭,沉著張臉不大高興要不要無視的這麽徹底。

    係統裏的影像直直的看著她,目光空洞而機械:無論你去或者不去,他看你的機率都是十億份之零點零零一,何況,你不會把錢花在演唱會,最多也是在家裏放直播,毫無意義。請時光儀。機械的女音聽得夏筱然想打死她。

    夏筱然咬牙切齒:下次我可不可以帶點病毒過來毒死你

    係統內部有最高端的防火牆設置,目前已反黑一千兩百七十九萬台電腦。請時光儀。

    夏筱然躺了去,緩緩閉眼。機器緩緩的合,她猛的睜開眼:我的任務是什麽你還沒說呐

    可惜已經晚了,係統已經將她傳出去了

    她感覺自己睡了足有三天,頭暈眼花四肢無力之感讓她生出一種剛穿越過來要死掉的錯覺,苦澀的藥不間斷的從她嘴裏灌進來,這具身體裏的記憶是一片空白,隻記得這個姑娘名叫衛書煙,至於別的,哦對,還有一個跟著她一起的姑姑,是個盲人,視物不清,所以身邊總跟著一群仆人。

    她伸了個懶腰,從床坐起來,窗外正是細雨靡靡的時節,桃花盛開,香氣遠遠的從開著的窗口傳進來,她環顧四周,發現屋子裏的擺設精致典雅,說不多有錢,但是卻讓人看著舒心。

    屋子裏擺了幾株瓶插的桃花,有大半正處於含苞待放時,攪著屋子裏的安神香,混合成了一股另類的味道。

    淺粉色的床簾被她撩開,屋外的景致看得更加清明。

    床前五步遠處擱有四副美人屏風,屏風有一人半高,美人大約是剛繪不久,顏色鮮豔俏麗,壓於屏風的右下角,置有一個瓶子,插有桃花朵朵。

    在床旁的多寶閣櫃子前擺著個鎏金的香爐,香煙梟梟,提神醒腦。

    她扯了扯有些繁雜的衣服,對於這具一米六五的身體還是很滿意的,古代是衣服不方便,拖泥帶水的,一點也不幹脆,打起架來,對手沒打倒,自己倒是先被自個的衣服給絆了,這才叫丟人。

    窗外夜色沉沉,細雨落得紛紛揚揚,有一部分已經隨著斜風透進了屋子裏,春寒未去,帶著股冷意,她下意識裏抱了抱胳膊,窗外的長亭子裏擺了一盞八仙燈,燈旁有位衣著靛藍的女子,正摸著一人的手在說著什麽,那個衣著靛藍的女子是與衛書煙相依為命的衛姑姑。

    衛姑姑生得不差,隻是可惜眼盲了,三十七歲的年紀,風韻猶存卻因那一雙眼睛大打折扣。可能與衛書煙一同相依為命的,想必心性都是極好的。

    亭外兩個人似乎是說完了,那位公子朝衛姑姑稍稍作揖,取了銀錢奉便提了八仙燈離開了

    她摸索著身旁的拐杖站起來,一路敲敲打打的回了房。

    夏筱然疑惑的凝著那個背影,默了半響,心裏火氣漸漸變大,該死的係統,又不說她要幹什麽難不成要讓她將那衛姑姑的眼睛治好嗎現代好像是有些機會,可是這裏是古代,又沒有先進的醫療技術,怎麽治人

    夏筱然有些憂鬱的坐在床沿,歎了歎氣,開始撓床角。

    屋內一片寂靜,可聞窗外細雨靡靡之聲,窗口透入的風拂動床簾,她蜷縮在床,隻覺得滿嘴的苦澀。

    將記憶裏麵的東西重新梳理了一遍,她發現這位衛姑姑好像是帶著衛書煙一路從京逃到了這鳥不拉屎的月芒城來的。

    月芒城的地勢較偏,加發展也不快,住的都是土木合造的房子,所以平常很少會有人來這種地方,像之前的那位公子,大約是要去參加春諱的考試了,所以才來這裏讓人瞧一瞧前程罷。

    她在床躺平,手裏抱著枕頭,盯著燭光漸滅的火盞發著呆。

    一直折騰了大半宿,她才聽著細雨聲睡了過去。

    春日裏驚雷與暴雨聲較多,她是被那轟隆隆的雷聲嚇醒的,電閃雷嗚的,風拂床簾,甚是嚇人。

    她瞪著床外麵,怔了半會,才發現,在這裏好像害怕並沒有什麽用。

    半響,外麵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拄著拐杖急急的朝她走來,嘴裏用爭急切的聲音:阿煙,不怕,姑姑在。

    她縮在床怔了半響,衛姑姑已經摸索著來到她的身邊,將她圈在了懷裏,細細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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