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章:相輔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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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二百七十章:相輔相成

    譚寒顯然不願意多給慕容琳過多的享受曼妙咖啡的時間,一下子將她拉回了現實,把今天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搬了台麵。小說

    請問,是什麽協議

    夏筱然戀戀不舍地放下手的咖啡,端正了坐姿。

    首先,合同裏需要你保證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一定不是蓄意為之,而是真的正如你所說的萬般無奈下而發生的

    這是肯定。

    其次,我幫助你肯定不是毫無要求回報的幫助你,這一點希望你記住。

    恩,我知道,等我的生活安定下來,會彌補給你帶來的損失。

    夏筱然保證道。

    現在我們隻是合夥人的關係,希望你謹記自己的身份,不要老是粘著我,這會讓我很困擾。譚寒接著說。

    可是

    你的住處我會盡快給你安排,一定會是個安全的地方,這點你不用擔心。

    譚寒知道她想說什麽。

    好的,好的

    夏筱然鬆了口氣。

    之後我會正式擬出一份合同。

    說罷,譚寒閉了眼睛,顯然不願再多說什麽。

    夏筱然也保持著沉默,一點一點慢慢咽下杯的咖啡。

    時間這樣一秒一秒的流逝,兩人接下來也沒什麽要緊的事情,任憑時間流走,也不打破這份寧靜。

    此時大概是是下午四點左右,店裏也沒什麽人,昏暗的燈光下隻有服務生偶爾步履輕盈地走過,蒙朧的燭光,柔美的音樂,空氣飄著誘人的咖啡香味。

    不知怎麽地,慕容琳忽然想起一位奧地利詩人曾經這樣描寫咖啡館,一個好的咖啡館應該是明亮的,但不是華麗的。

    空間裏應該有一定氣息,但又不僅僅是苦澀的,主人應該是知己,但又不是過分殷勤。每天來的客人應該互相認識,但又不必時時都說話。

    咖啡是有價格的,但坐在這裏的時間無需付錢。

    輕柔的音樂讓這個咖啡館顯得更加富有小資情調,一盞盞頗具情調的吊燈投射出的暗黃燈光暈染在牆壁,散出幾分寧靜氣息。

    經過這兩天雞飛狗跳的生活,現在難得放鬆下來,慕容琳隻感覺困意止不住的席卷而來,她漸漸放鬆了身子,讓整個人慵懶地靠在沙發,不多時,便睡著了。

    而此時的譚寒漸漸把目光從人來人往的街道轉移了回來,他看著這個自己經常來的咖啡館,忽然又覺得有些許陌生。

    或許是因為攀附在角落的藤蔓變得更加茂密,或許是因為這兒的燈光往日更加昏暗,也或許是因為今天自己的生活闖進了一個陌生的麵孔

    想到這兒,譚寒的視線不自覺的移到了慕容琳的臉。

    這是一張很普通的臉蛋,但是長長的睫毛給她這張臉增值不少。

    盡管由於環境略微昏暗,看不清她劉海下的容貌,卻也可以清楚的看見她兩邊臉頰連同後麵修長白皙的脖頸。

    在暖色調的燈光的映照下白裏透紅地顯得格外粉嫩,如此嫣紅透白的煞是好看。

    她輕柔而又舒緩地呼吸著,胸部有節奏的一起一伏,整個人散發出一派寧靜祥和的氣息。譚寒呆呆地看著,一股熟悉的感覺洶湧而至。

    為什麽,總覺得,在哪兒見過她呢

    譚寒皺著眉頭想著。

    他確信自己在今天之前一定是不認識她的,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也沒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可是在剛剛,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樣毫無防備的到來,且越來越強烈,他確信自己一定在哪裏見過她。

    那麽,是在哪兒呢

    譚寒端正了一下坐姿,把杯裏最後一點愛爾蘭咖啡一飲而盡,酒精的味道立刻重新挑起味蕾的神經。

    這一款以愛爾蘭威士忌為基酒,配以咖啡為輔料,調製而成的雞尾酒是譚寒的最愛。

    他第一次聽說愛爾蘭咖啡的故事之後深深喜歡了這款咖啡。

    那是相傳一位都柏林機場的酒保為了心儀的女孩,將威士忌融入熱咖啡,首次調製成這款雞尾酒。

    所以譚寒一直覺得愛爾蘭咖啡是不能被褻瀆的,而他喜歡這家咖啡館,也是因為這裏調製愛爾蘭咖啡的時候使用的是專門的調製方法和專用的愛爾蘭咖啡杯。

    半盎司威士忌一小咖啡匙的冰糖或咖啡糖,再進行烤杯,完成烤杯後,將咖啡到入愛爾蘭咖啡杯麵那條黑線的高度,最後擠適量的發泡鮮奶油。

    譚寒覺得愛爾蘭咖啡最神的一點,是咖啡的味道和酒精的味道不會互相衝突,反而相輔相成,成為對方不可或缺甚至是添磚加瓦的存在。

    嗯酒精

    忽然,譚寒好像想到了什麽,不會是

    他的瞳孔瞬間放大,立馬死死盯住眼前這個已經睡著的女人,天哪,難道,真的是她

    譚寒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那晚的回憶席卷而來

    先是自己參加了一個同學聚會,老友們多年未見,興奮之餘便多喝了幾杯。卻不料在最後的時刻遇了高時代的初戀。

    被人送回離聚會地點相對較近的自己在郊區買的的另一個住所之後,神誌不清的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初戀,以及那些回不去的舊時光。

    譚寒忽然厭惡當初沒有勇氣堅持下去的自己,拿著家酒櫃的酒又開始往自己早已經不堪重負的胃裏猛灌。

    譚寒一直都挺厭惡那種買醉的人,他覺得喝酒隻是為了掩飾自己不願意麵對現實的懦弱,那種將自己不被人知道的痛苦無限放大,讓酒精刺激自己的神經,讓內心的感覺全失,自己一個人超然物外。

    可是那天晚,他破了戒,他酣暢淋漓地放縱自己,直到一個人出現在他的眼前。

    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了一個衣裳不整的女人,踉踉蹌蹌地朝自己走來,似乎想要說點什麽。

    而那個時候的他哪裏有什麽心思去思考她是怎麽進入到自己的房子裏來,又為什麽會如此不修邊幅,他隻覺得自己眼前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鬱汐他喃喃說道。

    慢慢的,譚寒往前走了兩步,想看清楚眼前的女子是不是鬱汐,是不是那個因為自己家人的反對而和自己分手的前女友。

    是不是那個沒了四年音訊而今天又忽然出現在自己視線裏打破了自己生活平靜的女人。

    可是譚寒的頭實在是太疼了,是感覺馬要炸掉了的那種疼,眼部神經也好像被壓得透不過氣來,視野越來越模糊。

    他隻覺得自己的內心無燥熱,好似有一隻猛獸在支配著自己,理智早已經不複存在,最後一道防線被擊潰,他義無反顧地朝著麵前的女子飛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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