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認賭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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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總一路走好。”戚暢微笑著道別,眼裏的疏離卻已經告訴車裏的人她真的不稀罕坐他的車。
“我們打個賭如何?”他淺笑開口。
“就賭一個月之內戚小姐就會坐上我的車。”
“那你輸定了。”
“如果我輸了,我幫你扳倒安家。”
“那我要謝謝傅總了?”
“如果你輸了,那麽自此之後你可就是我手中的魚肉要任我宰割,當然,我會記得幫你扳倒安家。”
漆黑的鷹眸裏透著那股子讓人無法質疑的堅定,他說完後就直起身坐到駕駛座開車走人。
戚暢屏住呼吸站在旁邊等著自己的車子過來卻沒急著上去,眼波不自禁的朝著他車子離開的方向看去。
那自大狂真是狂妄的可以啊,但是他到底哪裏來的自信她會坐上他的車?
而且看他剛剛的模樣,分明就是已經有把握她會嫁給他。
心裏冷哼了一聲:我可就要坐收漁翁之利?
無聊的笑了一聲後上車,外麵的風太涼,她還要回家喝母親大人做的湯。
路上車子卻突然被攔住,是一輛最新的路虎,迅速刹車,卻是驚出一身冷汗。
那個拐角處甚至連車子都少的很,那輛車子突然出現在她眼前,必定是超級了解她的。
昏暗的路燈兩旁是大片的綠色植物,中間兩輛不同顏色的車子歪歪扭扭的停著。
她的雙手抱著方向盤看著從對麵走出來的男子,一下子就有些腦衝血,抬手去費力打開車門。
柔若無骨的身子站出來,用力甩上車門朝著對麵男人走去。
他也一樣朝著她走去。
“你真的爬到姓傅的那個男人的床上去了?”他幾乎是氣急敗壞的質問。
“你以為自己是誰有資格來問我這種話?”戚暢更是氣的咬牙切齒。
“你忘了你以前多麽單純多麽可人?你現在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他質問著,一聲聲的。
“安少,讓我再次提醒你,你沒資格再跟我說這種話。”
“戚暢。”他大吼一聲。
這個黑夜的冷漠似乎都被他一聲高呼給喚醒了。
“安逸,我請你動動腦子想一想好不好?是個人都知道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在打敗你,報複你,你吼什麽?”
“你就是靠著爬上別的男人的床來打擊報複我?”
“是!”
她是被怒氣給衝昏了頭腦一口咬定,他呆呆的站在那裏望著她。
“如果沒話好說了就滾,好狗不擋道。”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咬出來,然後轉身就走。
“戚暢,你原本可以安安穩穩的做個豪門名媛。”
她差點哭出來,卻又忍不住笑開。
安安穩穩做個豪門名媛?她家都被毀之後她還怎麽繼續安安穩穩做個豪門名媛?
她走了,繞開他的車走了。
隻是安逸卻一直站在那裏沒動,想著她剛剛的話,他竟然憤怒的心火過旺,那個曾經在他眼裏純情的女孩後來卻用了最惡俗的方式替她父親跟他繼續這場戰爭。
她整日的跟一群男人在一起談笑風生,卻再也不拿正眼瞧他。
而今她又爬上了整個省城最高權威的床,他冷笑一聲,然後上車甩門。
晚風太涼,涼的人心發慌,她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父母都已經睡下,但是廚房裏給她留了湯。
她脫了鞋拎著進了門,然後放在旁邊後直接去了廚房,看著媽媽親手給她做的湯,滿心的憤怒與委屈,仿佛一下子都變的不再重要。
然後拿碗給自己盛湯。
回到房間裏以後第一件事是洗澡,然後躺在床上抱著手機看八卦新聞,卻看了不到三十秒就扔掉。
戚雪給她打電話說過兩天她大伯生日,讓她到時候帶個男伴過去,因為戚雪也會帶個回去。
她笑了一聲,男伴?
她想破腦袋也沒想到一個男伴的影子。
電話掛斷沒多久戚雪又給她發了一條信息:可以考慮你的暖心助手哦。
她又笑了一聲,手機放在一旁,她躺在床上望著高出昂貴的燈具不自禁的歎息。
那個男人啊,她還真下不去手。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嘛,她怎麽能因為找不到男伴就把那隻草給拿去充數?人家一直兢兢業業的給她打工。
而且他最近在出差,大伯生日的時候他也回不來吧?
那晚有些淒涼的,她獨自開車去了大伯的豪宅門口,那個男人回來了,本來也已經在來的路上,卻突然又打電話說家裏出了事回去了。
她到了門口把車停好,剛下車就又一輛車子開過來,戚暢不自禁的轉頭去看,當那個男人從車子裏出來,她的眼睛無限放大卻一個字也沒說。
他會出現,肯定是被大伯邀請了,隻是今晚不是隻有兩家人在一起給大伯過生日嗎?
戚暢的腦子裏掛著小小的問號,隨後更是擰著眉,有種不好的感覺。
“這麽快又見麵了,這算不算緣分?”
“就算是緣分也是孽緣。”
戚暢頭也沒回,踩著高跟鞋大步往裏走。
傅赫很快跟上她,心裏不自禁的想:今天穿的很多啊。
她難得沒有穿深色的衣服,而是淡淡的米白色長裙,隻是腳上那雙高跟鞋……
目測有八公分,雖然比前兩次見麵時候短了一些,但是他還是覺得太高了。
倆人還不等走到房子門口,裏麵的人已經迎出來,當然不是為她,她來這裏從來沒人迎著的。
她站在一邊看著大人物跟大人物之間的寒暄,然後又看向站在旁邊的自己母親跟大伯母,倆女人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對她。
心裏感覺不好,但是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走了進去。
偌大的客廳裏因著多了一大家人所以也顯得格外熱鬧暖和起來,她坐在角落裏看著一群最親的人在跟一個陌生人談天說地,感覺他們應該笑的臉部肌肉都僵硬了吧?
可是大家還是在笑,而她卻開始有些煩悶了,心情越來越差,她卻隻是壓抑著。
這裏還輪不到她使性子,而一大家人不停的給她使眼色讓她坐到大人物身邊去她卻是可以當做沒看到的。
全世界,連她最親愛的父母大人都以為她真的跟那些男人不清不楚,都以為她是個不幹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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